



“你乖乖听话,我答应把他送走,永远不出现在你面前。”
我发了疯,咬的唇齿间满是鲜血。
“那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
“我要把你和许知意的事全抖擞出来,让全世界都知道你和她做的龌龊事!”
“沈秋!”
季怀南第一次冲我发那么大的火。
他恶狠狠地警告我:“你怎么对我无所谓,知意已经够可怜了,我不允许你去伤害她。”
看着他着急的模样,我心里有种莫名的快感。
“好啊,那就走着瞧。”
季怀南将我养在医院里,按时熬汤送饭。
我养好身子,请了私家侦探,把许知意扒了个底朝天。
她的曾经、她的不堪,还有她和季怀南的奸情,被我散的满天飞。
许知意再没脸出去见人,许从也在学校里受到排挤。
季怀南更是因为声誉受创,错失了好几桩生意。
他气冲冲地回到家,把我的手脚捆起来。
卑鄙无耻地给我下药,对我用了强。
他双眼血红,掐着我的脖子。
“不就是怨恨没了孩子吗,我再给你一个。”
那天晚上,我哭干了眼泪,怎么都挣扎不掉。
尽管如此,他还觉得不解气。
找人一夜之间删掉了网上的信息,控制了舆论。
并且发动关系,请了最好的律师。
颠倒黑白,虚构事实。
以诽谤为由,亲手把我送进了看守所。
“沈秋,你太过极端,不知轻重。”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在绝对的势力面前,你做什么都没用。”
在看守所那三个月,我泄了气。
下定决心,一定要和季怀南离婚。
可造化弄人,从看守所出去的时候,我又怀孕了。
季怀南不知如何得知了这个消息。
把我领回来,关进了家里。
我提离婚,他不同意。
“既然又有了孩子,就这么过下去吧,还闹什么?”
我被困在这里,失去了所有生气。
持续的心情低落,第三个孩子也没能保住。
医生说,我身体受损严重,以后也不能怀孕了。
悲痛从心脏蔓延到全身。
在这时,我却听见了季怀南和朋友的电话。
他神情不见忧伤,反而松了口气。
“没保住也好,知意总怕我有了自己的孩子就苛待小从,最近一直不开心。”
他一边虚心假意地安抚我,一边带着许知意母子吃大餐庆祝。
我故作大度,提出与许知意和平共处。
却在许知意来医院看我时,当着季怀南的面,扎穿了她的胳膊。
尖叫,怒喊,混乱。
整个医院都在为季总的情人奔忙。
我咬着牙靠在病床上笑。
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出来。
隔天,季怀南把一份文件送到我的手里。
他说:“沈秋,我们离婚。”
我甩了甩头, 从记忆中回神。
回应夏瑶的疑问:“不重要,反正现在都离了。”
说话间,一辆低调的宾利滑行着停在我面前。
降下车窗,露出了季怀南那张脸。
夏瑶浑然不觉,接着问:“那你离婚时就没要走什么吗?”
我与季怀南四目相对。
盯着他说道:“要了的,要了一个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