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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
比萨饼的故乡

如果在电视台主办“欧洲美食文化”专题节目时,主持人在节目中提问意大利比萨饼原产地在哪里?相信观众中十有八九会不假思索地回答:比萨饼的原产地当然是有著名比萨斜塔的比萨市。

因最早盛行于意大利城市比萨而得名。而实际上,比萨饼和比萨这座城市根本没有丝毫联系,二者的名字在意大利语中的拼写并不一样,比萨饼拼作pizza,城市名拼作pisa。当然,中文翻译中异名同译产生误导,也有一定的不可推卸的责任。但是在意大利,那不勒斯才被公众视为比萨饼的原产地和故乡。

当然,谈到“大众美食之都”那不勒斯,不能不提到它的代表性食品——比萨饼。据说,比萨饼在罗马时期就已出现,不过当时比今日“朴素”得多,似乎更像中国的烙饼,有人就戏说比萨饼是马可·波罗从中国传过去的。比萨饼上有的西红柿是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以后的事,又过了一个世纪加上奶酪成为今天的比萨饼。全世界的美食家都公认为那不勒斯的比萨饼最正宗。制作比萨饼时要在盘底铺一层发面皮,上涂橄榄油,放上西红柿和奶酪等。经过快速焙烤,饼的边缘通常高高翘起,闻起来香,趁热吃更香。

那不勒斯人似乎都是是为吃而生。现在鉴定比萨手工优劣的依据之一即是比萨饼必须软硬适中,即使将其如“皮夹似的”折叠起来,外层也不会破裂。事实上吃比萨饼,在那不勒斯都是折起来拿在手上吃,跟我们吃馅饼一样的,并不是用刀叉切成小块呦。

据统计,意大利总共有2万多家比萨饼店,其中那不勒斯地区就有1200家。大多数那不勒斯人每周至少吃一个比萨饼,有些人据说每天午餐和晚餐都吃。比萨饼店门口甚至会聚集观众,一旦有比萨饼当场卖掉,观众就欢呼起来,歌剧般地叫道:香啊,犹如芬芳的姑娘。

几百年前的比萨饼本是圆形烤面饼,不加番茄,通常供早餐食用。那时小贩将比萨饼放在高筒铜质器皿“食多福”(Stufe)内,顶在头顶上沿街叫卖。买的人往往很穷,只买得起切开的一片,或要求赊欠。有一种“八日比萨”便是容许顾客欠账一个星期。

那不勒斯是一个拍摄出著名喜剧《那不勒斯的黄金》的地方,也是一个能品尝到最最美味的巧克力的地方。一个被誉为“阳光和快乐之城”的美港。

在这个讲究正宗比萨饼的城市,不要指望会买到加辣香肠、鲱鱼、咖喱或豆腐的比萨。“你要在自己的比萨饼上加块菠萝,当然可以,但那就不是那不勒斯比萨饼了。”那不勒斯正宗比萨饼公会会长安东略·佩思不以为然地说。这公会在全球各地有150名会员,都声言只卖正宗货色。

至于配料,就更见重要了:正宗的那不勒斯比萨饼只有两种,即玛格丽特(Margherita)和海员沙司(Marinara)。前者风行意大利全国,据说是19世纪当时的意大利王后玛格丽特的创意。为了争取民心,她刻意尝试子民所喜的食物,在王宫外面定购了三块比萨饼。而根据史料记载,当时这位比萨饼师傅烘制了三种比萨,最后一种是配以番茄、干酪和紫苏,和意大利国旗的红白绿三色相当。王后特别欣赏最后一种,不久以后,这种比萨饼就叫做玛格丽特了。

烘焙时,必须使用木材烤炉。那种由电炉烤出的饼怎么着也少了那一股生猛与氤氲之气。吃时亦有讲究,边吃,边说,团聚始终是第一位。这一点又和中国人相近了。

那不勒斯有两位非常著名的比萨师傅,一位是卡夏利,另一位是帕格纳尼。他们与一段有趣的故事联系在一起。

1994年,世界高峰会议在那不勒斯举行。一天,当地比萨师傅卡夏利在市中心他自己的小比萨店内看见一队黑色轿车驶过来,几乎就停在店门外。然后,他就看到美国总统克林顿下了轿车,走到人行道上。原来当时克林顿是想散散步。

鬓发斑白的卡夏利随即传奇般地绕过特勤人员,上前向美国总统致意。

卡夏利脱口便说:“总统先生,来个比萨好吗?”

克林顿略感惊讶,但马上含笑回答:“好,比萨。”

卡夏利转眼间做好两个,一个是传统的玛格丽特比萨,另一个比较小,用滚油煎透,是他店里的特制品。克林顿把两个都吃光了。其后两小时,卡夏利便成了世界上最出名的比萨师傅。

另一位比萨师傅帕格纳尼听说卡夏利“逮到”美国总统,随即拍电报去克林顿下榻的旅馆。电报上写道:“我们在首创比萨的比萨店恭候光临。”这话也不过稍稍夸张,他的店名叫布郎第,是那不勒斯的老牌比萨店。

应帕格纳尼的邀请,时隔不久,美国总统的大轿车就驶抵帕格纳尼的店门外。克林顿下了车,向艾司颇锡托的这位传人表达谢意,又说实在抽不出工夫应邀入座,不过他将岳母和女儿带来了!

克林顿的岳母和女儿走进店内,她们不仅在店内各自吃了一个玛格丽特比萨,临走时还带走了两个。帕格纳尼终于挽回了颜面!

于是那不勒斯比萨的盛名享誉世界。如今,世界各地都有人想学做比萨,比萨师傅卡夏利便在首尔开班为韩国比萨师傅讲授经验技术。那不勒斯人还计划学习德国的慕尼黑,创设一所“比萨大学”,在几家历史悠久的比萨店内实施密集型在职训练,目前已经有不少学生报名就读为期两个月的课程,讲授的课目包括比萨史、面粉拌和、生面团调制和柴火灶使用技术等。

在那不勒斯,即使是一家极小的比萨店,也一样美味异常。芝士浓郁的香气一丝丝钻入了心底。而蛤蜊面也会令平时不爱海鲜的人一尝倾心,滑嫩鲜美的蛤蜊加上有嚼劲的直面,原汁原味,比任何人工的调味对舌尖的味蕾都更有吸引力。拍拍饱胀的肚子,能使你一夜安睡。 h5nCSRozXQb55iIhhKE9A3j176K5I4OcjdM7Ud0ui+PuoUJKoSb92v49xwHVgY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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