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有关“自我”的边界问题,米兰·昆德拉早在很久以前就已经预先提出来了。
在《相遇》中,在谈到他崇敬的画家弗朗西斯·培根的肖像画时,昆德拉说:
培根的肖像画是对于“我”的界限的质问。一个个体可以歪斜变形到什么程度而依然是自己?一个被爱的生命体可以歪斜变形到什么程度而依然是一个被爱的生命体?一张可亲的脸在疾病里,在疯狂里,在仇恨里,在死亡里渐行渐远,这张脸依然可辨吗?“我”不再是“我”的边界在哪里? 1WmuyMYBkgn3rf1V2fr7SWrYqEI/vtYyxe/kipCG8QvqqatKu4NR9dogUmULsTf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