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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情看轻点,把自己看重点

把人情看轻点,是一种清醒;把自己看重点,才是破局的起点。

在混沌未明的局中,人最容易犯的错就是:把人情当成桥,把自己当成客。

可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免费的桥?多数时候,那不过是“权力”借你走走的独木桥,一旦你自己不硬,就连桥板都会被抽走。

很多人跌倒,不是因为不努力,而是太看重关系、太依赖赏识。

觉得有个贵人看得起自己,人生就可以一马平川;觉得自己懂人情世故,就能绕开实力的门槛。

可真正的局,从来只属于有筹码的人。别人给的机会叫“借”,你自己站稳的东西才叫“有”。而看清这一点的,商鞅算得上第一人。

他明白:人情的尽头是利益,而自立的起点,是看轻这些虚妄,把自己当回事。

商鞅本名卫鞅,出生于卫国的贵族家庭。年轻时,他到魏国发展,拜在相国公叔痤门下。这个公叔痤慧眼识人,一眼看出商鞅是个不世之才,但奇怪的是,他却始终没有推荐商鞅给魏王。

为什么?原因并不复杂。

一是他私心作祟,嫉妒才华;二是他清楚魏王未必会欣赏这样一个年轻无靠、背景单薄的小人物。贵族出身,但没地位;有谋略,但没门路。在那样一个讲血统、讲关系的时代,这种人看似聪明,实则“危险”。

直到临终前,公叔痤才给魏惠王留下遗言:“此人不可不用,用则强国;不可用,必杀之。”

这话听着像是忠告,实则更像一句权谋暗示——这个人,你魏王驾驭不了,不如杀了省事。

结果,魏王果然没用商鞅,也没杀他,只是放他悄然离开。看似给了生路,实则断了其所有上升的可能。

换作常人,有这样一段遭遇怕是早已心灰意冷。但商鞅没有,他并不把公叔痤的提携或魏王的冷遇太当回事,因为他明白:靠别人赏识的人,永远活在别人的天平上。

于是,他做了一个决定:远赴秦国。

彼时的秦孝公正发布“求贤令”,广招贤才。商鞅知道,机会来了,但他没有急于表现自己,而是用了三次会面,逐步铺垫,稳扎稳打。

第一次,他讲“帝道”——以德治天下,秦孝公不感兴趣。

第二次,他讲“王道”——仁政宽刑,秦孝公依然不买账。

第三次,他讲“霸道”——强兵富国,弱肉强食。秦孝公终于眼前一亮,拍案而起:“此真能兴吾国者也!”

这不是简单的“懂人情”,而是一种极高明的洞察:不是让自己迎合对方的感受,而是精准投放自己的价值。

得秦孝公赏识后,商鞅开始推行变法。

他不谈感情,只谈制度;不搞依附,只搞重构。他清楚,变法若想成功,就必须从根上动刀。

所以,他对百姓“愚而用之”——重农抑商、奖军功、限读书,逼着大家不是种地就是打仗;对贵族毫不留情——废除世袭,取消特权,连太子的老师犯法都照样受刑:一人被割鼻,一人被刺面。

所有旧贵族都骂他“六亲不认”,但商鞅从不回头。

他知道,这些人情终究是权力路上的干扰项;唯有把所有人都拉到制度的起跑线前,国家才有可能走向强盛。

短短十余年,秦国强兵富国,从西部弱国跃升为战国霸主之一。这一切,正是商鞅“看轻人情、重建规则”的胜利。

可最讽刺的在于:变法成功后,商鞅本人却因为失去了秦孝公的庇护,最终被旧势力联手反扑。

秦惠王即位后,商鞅形势危急,贵族们纷纷落井下石。有人指控商鞅谋反,商鞅出逃,路过一家驿站,竟因没有通行凭证被驿卒拒绝投宿。讽刺的是,这正是他当年变法时亲自制定的法律。

最终,商鞅被杀,尸体被带回车裂,凄惨无比。

可哪怕到死,他也没有后悔——因为他从未靠过谁的恩情,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他所求的,不是活着讨好谁,而是死后能让秦国强到没人敢再羞辱。而事实也证明,他赢了。秦国后来统一六国,正是站在他奠定的法制基础上。

商鞅的成功,源自坚持自己的想法,将变法推行到底。而悲剧的结局,是因为他将自身的安危放在了他人身上。

人情是世间最不牢靠的支点。当你靠它登高,它会随时松动;当你被它裹挟,它也能反噬你。

真正靠谱的关系,叫“我值得”;真正有效的价值,是你自己能撑得住场。别把别人愿不愿意拉你一把当成命运的风向标,要问:如果没人拉你,你还能不能站住?

博弈关键词 独立

不是人情不重要,是它从不是根本;

不是靠谁不对,而是不能只靠谁;

你身上真正值钱的,是你“离开所有人,也能站住”的那部分能力。 dBw5ulk2fKaoerdVDIzJ+0GEdFXk9aSQhIQeUjL9nhF1lhJR5dQsmhCMDiwIF4q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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