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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凯脸色惨白。
"还有这个小雨，"林晓继续说，"你表妹？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婆婆支支吾吾："她在老家..."
"老家？"林晓笑了，"我看消费记录，她上个月在北京SKP买东西，距离咱家三公里。"
这时，门铃响了。
赵凯脸色变了："别开门。"
林晓看着他："谁？"
"可能是..."赵凯咬了咬牙。
林晓走到门边，打开了。
门外站着一个女人，二十七八岁，化着精致的妆，提着SKP的购物袋。
女人看到林晓，愣了一下，然后笑了："你是林晓吧？我是娜娜。"
林晓让开门："进来。"
娜娜进门，看到赵凯，自然地说："宝贝，你今天怎么在家？"
空气又凝固了。
婆婆脸色煞白。
赵凯站起来："你怎么来了？"
"双十一快到了，我想问你额度能不能再加一万，"娜娜坐到沙发上，"我看中一个包，三万多。"
林晓站在门边，看着这一幕，突然笑了。
"加啊，"她说，"为什么不加？"
娜娜转头看她："你..."
"我是他老婆，"林晓走过来，"法律承认的那种，不是你这种在支付宝里备注的。"
娜娜脸色变了，看向赵凯："你骗我？"
"我什么时候骗你了？"赵凯急了。
"你说你离婚了！"娜娜站起来。
"我..."赵凯说不出话。
林晓笑着鼓掌："精彩，真精彩。"她看着赵凯，"所以你跟她说你离婚了，跟我说她是前女友？"
"婷婷，听我解释..."
"不用了，"林晓打断他，"我都懂了。"她看向娜娜，"你知道吗，他给你的那两万额度，是从家里的生活费里抠出来的。"
娜娜愣住了。
"我每个月工资一万，交六千房贷，两千给婆婆生活费，剩下两千养我妈，"林晓一字一句，"而你，一个月花一万八买化妆品。"
娜娜脸红了："我不知道..."
"现在知道了，"林晓说，"你走吧。"
娜娜看了赵凯一眼，提着购物袋走了。
门关上。
林晓转身看着赵凯和婆婆："现在，告诉我，小雨是谁？"
第二章
赵凯坐到沙发上，抱着头不说话。
婆婆看着儿子，又看看林晓，叹了口气："小雨是他前妻。"
林晓愣住了："什么？"
"小凯之前结过一次婚，"婆婆说，"但只领了证，没办婚礼，一年后就离了。"
"所以，"林晓声音发抖，"我是他第二次结婚，但你们从来没告诉过我？"
婆婆低着头："我们怕你介意..."
"介意？"林晓笑了，"我不介意他结过婚，我介意的是你们骗我！"
赵凯抬起头："我没想骗你..."
"那你为什么给前妻开亲密付？还是两万额度？"
"因为..."赵凯咬着牙，"她有个孩子。"
林晓脑子嗡的一声："什么孩子？"
"我们离婚的时候，她怀孕了，"赵凯说，"孩子生下来后，她一个人养，我就..."
"你就给她钱？"林晓打断他，"两万的亲密付，用了一年半，算下来二十多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