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朋友欢聚一堂

在法国好友家聚会

在查旺思教授家聚会

法国经济学家查旺思在家里宴请我、瓦哈比教授夫妇，以及匈牙利经济学家科尔内教授夫妇。查旺思不仅在经济学领域，特别是在经济学转轨理论方面有很深的造诣，还是一位美食家。他向朋友们展示自己烹饪的牛腿，味道好极了。

这是个典型的法国家宴，主食是香喷喷的牛腿肉，还有蔬菜、奶酪、红酒、刚刚出炉的法国面包，等等。

法国有三千多种奶酪，而查旺思又是一个奶酪超级爱好者，他从精心挑选的奶酪中各切一小块，给朋友们品尝。科尔内教授用摄像机拍下了这个难忘的时刻。

我把自己的专著《智力劳动价值理论与中国企业的知识产权保护》（中英文版），送给科尔内教授夫妇。

在Eric （埃里克）教授家做客

埃里克教授曾经到我们学校访问，他和夫人（中学老师）在家里设宴请我和查旺思教授夫妇。埃里克教授有一个十分幸福的家庭，一对儿女是他们夫妇的骄傲。2014 年时双胞胎儿女正好 16 岁，当我们夸奖他们的儿子很帅气时，埃里克对我们冲口而说：“Like father，like son.”用中文说，就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于是，我就开玩笑说：“那么女儿呢？”他立刻笑眯眯地说：“Like presents，like children.”哈哈！这真是“表扬与自我表扬相结合”啊！

我们看到了典型法国家宴的第一道菜，刚刚出炉的面包上是奶酪和鹅肝。玻璃杯里是自制的酸奶，下面黑色是巧克力，上面红色是新鲜的西红柿。这道餐前菜很有特色，可以配酸奶吃，也可配不同的开胃酒。

我和查旺思教授以及教授夫人西丽薇一起在埃里克教授家的庭院里，享受家宴款待，度过了一段难忘的时光。法国人的家宴，历时非常漫长，我们下午六点左右开始，一直到深夜十二点才结束。

也许你会有疑问，家宴为什么持续这么长时间？法国人的宴会，尤其是在家里和朋友们的聚会，经常会持续很长时间。法国人特别能聊天，例如，在介绍餐前开胃酒和开胃菜时，客人和主人会介绍自己品尝过的不同国家不同风味的开胃酒和开胃菜，这几乎就用了一个多小时，当然，这次也少不了我来介绍中国的开胃酒和开胃菜。

再如，有新电影上映，只要一个人谈起来，其他人一定要发表观后感和评论，新书问世更是大家热烈讨论的话题。当然，对于总统选举之类的话题，也是十分丰富的谈资。总之，在家宴上，朋友们几乎无话不说，品着红酒，吃着奶酪，一个话题讨论一两个小时，就不足为奇了。

虽然这样的家宴非常有意思，可以了解很多法国知识分子的内心世界和想法，但也是十分累人的，往往参加一次，第二天要休息整个上午才能恢复过来。

和多美小姐相聚

多美小姐是我认识多年的朋友，2014 年访问法国时，我在巴黎送她《站在地球另一端的回望》一书，这是我在 2012 年出版的纪实文学，书中有一篇记录了我和多美小姐的故事。

和米歇尔太太相聚

米歇尔太太是我的法文老师，也是我的博士论文法文版的翻译者之一（从英文译为法文）。我们之间的友谊和故事，在《站在地球另一端的回望》中已有描述。2014 年，在巴黎一家咖啡馆，我把这本书送给她。

与博士论文导师Costas Vergoplous （科斯塔·维克布罗）教授相聚

我的博士论文指导老师科斯塔·维克布罗教授邀请我在法国的意大利餐馆共进午餐，我把《站在地球另一端的回望》送给他，回想当年做论文时的趣事，我们忍俊不禁。

但没有想到，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我的导师。2017年 11 月，他因病去世。

与中国朋友聚会

住在王颖医生家

经好朋友徐小玲的介绍，我们认识了旅法多年的王颖医生，我和陈和平住在她家，度过了一段难忘的日子。

勤劳勇敢的陈和平，每次旅行前总会做足功课，规划旅游路线，订酒店，报旅行团。因为有她同行，我们的旅行变得非常愉快和高效。

说她勤劳，是因为她在旅途中从来都不怕苦，不怕累，很少休息。她个子比我矮，但背的东西比我的重。劳累一天回到住处，她还会不辞辛苦地做饭，做好三菜一汤，而我只会坐享其成，整得我很不好意思，对她表示感谢也好，对自己的懒惰表示内疚也罢，对此她常常一笑了之。和平还是位医生，与这样的伙伴同行，是我的福气呀！

说她勇敢，是因为她虽然第一次到欧洲，而且膝盖关节已经不太“灵光”，但只要是没有去过的地方，她都要看一看。作为一个摄影爱好者，无论到哪个国家，只要有机会，她都会不辞劳苦地拍摄日出日落，拍摄各种花草、动物，哪怕为此多走许多路。她做什么都有一股干劲，我自愧不如呀！

当Professor Zhu和Doctor Cheng一起出现在会议时，我介绍Doctor Cheng是我的助手，会议组织者表示理解，只是悄悄地问我：“你这个助手不年轻呀？我们还以为你带了一名学生呢。”我就开玩笑说：“Doctor Cheng是一位活到老学到老的学生哟。”

在开会期间，Doctor Cheng马不停蹄、忙前忙后地给我照相（她的新相机是为了这次欧洲之行特地买的），也确实承担了助手的职责。以至于一同开会的法国大学教授，一年以后来到我们学校进行学术交流，还记得我有一个很会照相的助手Doctor Cheng，专门问起她的情况呢。

事实上，和平与我同岁，这次相伴而行，是我们“预谋已久”的计划。我们把我在法国巴黎第七大学讲学，到德国法兰克福欧洲中央银行进行学术访问以及到奥地利维也纳大学讲学的三个公务，与我们在欧洲的私人旅游相结合。为了兼顾参加会议的公务和自行旅游的私务，陈和平做了不少衔接工作和计划安排，虽然她的英文口语不太“灵光”，但是她勤奋努力地查字典、查地图，与旅行社联系，最终规划好了我们两个月时间的欧洲之行。其中的辛苦，我在随后的旅行中才深深体会到。

第一天到巴黎，我的过敏性鼻炎就犯了，“一把鼻涕一把泪”是我当时的真实写照，为此，我不得不吃药睡觉。

这里要告诉大家一个有趣的小故事。一天晚上，王颖邀请我和陈和平到塞纳河畔欣赏埃菲尔铁塔的夜景，对于这样的邀请，我与和平欣然接受。于是，王颖开车，我们一起前往美丽的塞纳河。

我们用陈和平买的新相机兴高采烈地照了无数张相片，然而，最终只有这唯一一张相片记录了当时的夜景。其他相片都无影无踪了。为什么？因为我们可爱的陈和平同志，忘记在新相机里面插上储存卡了！

和徐小玲、汪亚秋游览莫奈花园

徐小玲和汪亚秋是我多年的朋友了。在 20 世纪 80 年代末 90 年代初，我们在巴黎相识，那时候，我是一个奔命在攻读博士学位与打工之间的留学生，辛苦且快乐着。当时小玲在读书，亚秋的工作与旅游和接待相关，我们虽然都不富裕，但是互相帮忙，互相关心，在异国他乡的友谊从此在心中生根发芽。

回国几十年了，我们的联系一直没有断，每次到巴黎，我们都要相聚。2014 年，小玲和亚秋还陪我逛了著名的莫奈花园。

在莫奈花园里的一个特色餐馆，我们共进午餐。餐馆装饰得富有艺术气息，墙上都是莫奈的油画复刻品，典型的法国风格。

如果我不在此注明是餐馆，给人的印象可能是在一家博物馆。餐馆墙上挂着各种风格的油画，有风景画，有人物肖像，在这样的艺术氛围中进餐，可以真实地体会法国风情，这也是我留恋和喜欢法国的主要原因之一。

品尝法国甜品

我曾经在《站在地球另一端的回望》里描述了自己对法国甜品的喜爱，每次到法国，品尝法棍和甜品，是一种不可或缺的享受，虽然冒着血糖升高的危险，一边吃着拜糖平（降血糖的药），一边毫不犹豫地大肆与甜品亲密接触。没有办法，在甜品的诱惑下，我完全没有抵抗力！不过，甜品带来的愉快感觉，也永远停留在我的记忆之中。

让我的 2014 年法国巴黎之行在品尝与回味甜品之中，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