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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 捐赠人与慈善组织可以约定捐赠财产的用途和受益人，但是不得指定或者变相指定捐赠人的利害关系人作为受益人。
一方面，捐赠人可以通过签订书面捐赠协议或者口头协议与慈善组织约定捐赠财产的具体用途，也可以约定捐赠财产的受益人。
另一方面，不得指定或者变相指定捐赠人的利害关系人作为受益人，即不得与慈善组织约定或者通过其他方式变相约定将捐赠财产用于捐赠人的利害关系人。利害关系人的范围，需要根据捐赠人和受益人的具体关系确定。本次修改在“指定”后增加“或者变相指定”，目的是强调捐赠人与慈善组织约定捐赠财产的用途和受益人时，除了明确指定外，也不得通过采用其他变通方式达到指定利害关系人作为受益人的效果。例如，企业向慈善组织捐赠，指定其控股股东控制的另一个企业作为受益人，相当于变相的关联交易和利益输送。慈善法和相关税法规定了慈善捐赠的税收优惠制度，如果将向利害关系人的捐赠认定为慈善捐赠，可能导致捐赠人不当享受税收优惠，不但于慈善活动无益，还会给国家税收带来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