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08年,我受邀参加欧洲汉学会(European Association for Chinese Studies)在瑞典隆德(Lund)举行的第十七届年会(两年一次),并在“与外国人合作:中欧互动,天津1860—1895”小组会议上,提交了一篇关于丹麦人的论文。该小组会议由法国国家科学研究中心(CNRS)和巴黎道德与政治科学院(Académie des sciences morales et politiques,Paris)的巴斯蒂夫人(Marianne Bastid-Bruguière)主持。
小组会议成员和其他多位与会学者向我提供了很多帮助,本书的注释提到了一些。在此,我想特别感谢中国台北的周京元(Chou Chingyuan)、哥本哈根的基尔斯滕·布龙(Kirsten Bruun)和路德米拉·魏尔(Ludmilla Weil)、天津的刘海岩,以及巴黎的史凌飞(Delphine Spicq)等学者。
丹麦国家档案馆馆长允许我使用了有关1860—1912年在天津的丹麦人的尚未开放的档案文件,档案馆的工作人员也给予了我热情的帮助和支持。大北电报公司的总经理允许我使用仍由该公司管理的文件。
在中国,天津市档案馆的工作人员给予了我极大的帮助。2009年,天津师范大学的侯建新教授帮助我联系查阅档案。2011年,天津社会科学院研究员、天津租界史研究专家刘海岩向我介绍了有关档案,并把我引荐到天津市图书馆,那里的工作人员热情地给我提供了帮助。
天津市档案馆公开的目录并不包括海关档案。编号W0001的档案来自曾就职于英国布里斯托大学、现在任职于英国伦敦大学皇家霍洛威学院(Royal Holloway University of London)的蔡维屏博士所编写的目录,她很慷慨地将目录寄给了我(Tsai 2005)。编号W0003的档案来自叶文静(Shirley Ye)博士,她非常热情地将她的论文寄给了我(Ye 2011)。
2012年,我访问了藏有海关档案的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位于南京)。可是,那里的档案不能被开放利用,档案馆工作人员告诉我档案不能利用的原因是正在做数字化处理,部分数字化档案已经于2017年出版。我尽管没有找到原本期待的丹麦人的个人档案,但是找到了有关1906年左右大沽沙航道的资料。
我还联系了中国电信股份有限公司上海分公司档案馆,试图寻找有关电报局和大北电报公司的资料。2012年6月4日,我收到了一份很客气但否定的答复。我非常怀疑在丹麦和中国的一些档案馆藏有更多的资料,甚至在欧洲和美国其他的一些档案馆也有相关资料,但是截至本书成稿,我没有找到更多的资料。
2015年,策伊·德·林德(Zoe de Linde)热情地将有关她曾祖父母阿尔伯特·德·林德和玛格丽特·德·林德的资料带到了哥本哈根,这些资料一直由她已故的父亲克里斯滕·托尔普·德·林德(Christen Thorpe de Linde)保存。通过丹麦国家档案馆馆长阿斯比约恩·贺鲁姆(Asbjørn Hellum)的安排,这些资料于2018年9月被存放到了该档案馆。
皇家骑士勋章分会(The Chapter of the Royal Orders of Chivalry)的档案管理员阿斯比约恩·蒂森·汉森(Asbjørn Thyssen Hansen),慷慨地将丹麦勋章获得者自传的复印件寄给了我。哥本哈根大学萨克逊研究中心(Saxo Institute)图书馆的工作人员及皇家图书馆的工作人员,也都一如既往地向我提供了很多的帮助。朱梅(Mette Thunø)热心地阅读了手稿,并提出了一些修改建议。当然,本书所有内容均由作者本人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