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由于人口城镇化发展带来的人口集聚产生的生态空间释放效应远大于城镇用地扩张产生的生态空间挤占效应,它使得人口居住更加集聚,更加节约用地,可为生态建设腾出较多的空间,同时也促进了更多绿化技术在城市区域的开发应用,从而增加植被覆盖面积。全国31个省市区人口发展与植被覆盖变化的实证分析表明:人口城镇化发展与植被覆盖变化间呈非常显著的正相关关系,即城镇人口增长率每提高1个百分点,AMNDVI增长率就要提高0.25个百分点。从这样一个角度来说,人口城市化是节约土地、改善生态、增加植被覆盖的有效途径之一。城市住宅人均占地面积不足农村的十分之一,人口城市化可以节约大量的宅基地。目前,城市住房需求中相当一部分就来自农村移民,如果城市周边的房价再低些,城市户籍等阻碍农民进城的歧视性制度或政策逐步取消,那么农村人口城镇化的步伐就可以更快,他们中的很多人可能就不必再回农村盖房,从而节约大量土地。
人口城镇化率是衡量一个国家现代化程度的标志之一,截至2017年,我国的城镇化率达到58.52%,离发达国家的水平仍有一定差距。要加快我国人口城镇化进程,提高农民进城的生活质量是关键。第一,必须着重解决进城农民的安居乐业问题。解决农村人口向城镇转移和定居的问题,使相当一部分农村劳动力从传统农业的束缚中解脱出来,逐步向城镇集中。安居,是指城镇要解决进城农民及其家属的住房问题,包括有足够的可租、可买的住房,不能让他们居无定所。乐业既指他们要有工作可做(就业),又指他们有发挥自己所长和创业发展的机会。第二,必须有足够的公共设施,例如幼儿园、小学、中学、医院、公共交通设施、文化设施、公用服务设施等满足进城农民及其家庭在城市生活和发展的需要。此外,社会保障体系要覆盖城乡,即城乡社会保障要做到一体化。第三,水、电、气、暖、环境保护等措施要适应城镇居民人数不断增长的需求。否则,将使城镇居民生活质量下降。第四,促进大中小城市和小城镇的协调发展,特别是要重视小城镇的发展。从转移农村人口的目的看,大中城市的生活成本和就业成本远远高于小城镇;从现实情况看,农民外出打工的工资收入很难支撑农民在大中城市的定居生活,同时,城市国有企业下岗职工所面临就业难的困境,以及现在城市公共基础设施建设的现状,都不同程度地提高了农民进城定居的门槛。而小城镇和农村具有天然的联系,小城镇是乡镇企业和民营中小企业的载体,基础设施条件不高,对于农民进入的门槛,相对于大中城市要低得多。
人口发展影响植被覆盖主要有负面的消费破坏效应和正面的绿化建设效应,在中国各地区,由于公共基础设施不完善、绿化建设跟不上需求增长等因素影响,人口数量增长带来的消费破坏效应仍大于绿化建设效应。全国31个省市区人口发展与植被覆盖变化的实证分析表明,目前我国人口数量增长与植被覆盖变化间呈显著的负相关关系,即人口增长率每提高1个百分点,AMNDVI增长率就要降低0.887个百分点。因此控制人口数量的增长仍然是增加植被覆盖改善生态环境的有效措施。但是,目前我国人口出生率已经到了远远低于更替水平的程度,进一步控制人口数量的增长已经很不现实了。对广东省人口增长与植被覆盖长期关系的实证研究表明:人口增长与植被覆盖间表现为长期的U形曲线关系,即人口密度达到一定程度后,对生态建设重要性的认识会更加深刻,对生态建设会更加重视,更多的绿化建设技术会得到开发应用,从而增加植被覆盖度。为了降低人口增长对我国植被覆盖乃至自然环境所产生的负面影响,必须进一步完善生态建设的法规与政策,以制度来保障绿化建设工作的推进。
生态建设是一项综合的长期工程,它需要很多部门全力配合,如农业、林业、园林绿化、道路建设、规划、环保等多个政府部门,也需要广大群众的积极参与和合作,还要做好宣传和后期养护的工作。政府应该调动社会各界在资金投入、养护管理方面的积极性,鼓励人们参与租赁或承包花草树木、公共绿地等项目的建设,可以推行全民管理方式,形成政府、企事业单位、群众同心协力共建城镇绿化的社会风气。同时,政府部门有必要科学地制定城镇生态建设的长期规划,使城镇的绿化工作得以顺利的开展。政府部门还应该制定有关城镇生态建设的法律和管制的制度,法律的权威可以强化人们的绿化意识。
在日本,东京政府于1991年就颁布了有关城市绿化的法律,法律中规定城市中任何大厦的建设都要先经过绿化审批,也即企业先要提供大厦建设的设计方案,设计方案中必须规划一定比例的绿化面积,没有达到比例的大厦设计方案是通不过审批的。在英国,伦敦一直拥有比较完善的保护和促进绿化建设的制度体系,虽然伦敦是一个人口密度超高的国际化大都市,但是它的城市生态和绿地建设却是世界上最好的,它的功能分区明显,尽可能地扩大了绿地规模,在城市外围有一条面积很大的绿化带,绿化带中禁止房屋建设,不让城市过度扩张引起植被覆盖减少,既增加了城市居民休闲的地方,又为城市的生态环境建设提供了良好屏障。另外,在城市内部,伦敦还拥有大面积的绿地公园,总体来说,公园面积共有454 km 2 ,外围绿化带面积有2 500 km 2 。在法国,巴黎市政府很早就制定了一个保护森林宪章草案,目的是使已经遭受破坏的森林和植被能够恢复到原来的水平,如巴黎郊区的布罗涅森林和樊尚森林就是在这个宪章草案的影响下逐渐得到恢复的。巴黎也制定了完善的城市规划,对居民住房与绿地的比例做出了具体规定。休闲园艺基地是巴黎另一个绿化建设措施,全市的休闲园艺基地有10万处,全市有20%的人参与到其中,它为市场提供了大量花卉和水果蔬菜。在美国,为了倡导人们保护生态环境、注重绿化建设,纽约市政府在繁华地段建造了一座占地300多hm 2 的中央公园,里面有森林、绿地、湖泊和动物园。纽约市在20世纪60年代的城市规划中就制定了容积率奖励制度,制度规定了开发商在进行房屋建设时如果预留了超过一定面积的公共绿地空间,他就可以获得高出标准容积率的额外建筑面积。这样由私人开发和管理但公众可以使用的公共绿地空间,在曼哈顿岛上共有500多个,累加面积非常可观。
我国政府部门应当在充分总结国内外绿化成功经验的基础上,参照国外相关标准,制定符合我国城镇实际情况的绿化政策。目前,我国虽然已经有部分城镇绿化的措施正在实施,但是这些措放缺乏强制性,这样对绿化建设的快速发展作用不是很大。因此,应该制定强制性的法律法规,这样才能保证能更好的科学地规范和指导城镇立体绿化建设,促进我国城镇绿化健康有序地发展,确保城镇绿化效果。
人口增长与植被覆盖间之所以可能存在一种U形曲线关系,很大程度上是因为随着人类社会的发展和技术进步,不断地有新的绿化技术或方法涌现出来并得到推广应用,这使得人口增长并不一定导致更多的生态环境资源遭受破坏,植被覆盖可以在人口不断增长的情况下保持不变,甚至有所提高。所以,加强绿化新技术的推广应用,是保持人类与植被、人类与自然环境相协调发展的必然途径。
近年来,随着人口城镇化进程的加快和工业、服务业产业的发展,城镇地区的土地资源越来越珍贵,特别是大中型城市可谓是人多地稀,各类用地都十分紧张,专门用于城市绿化建设的土地资源更是十分有限,单靠有限的土地资源来扩大城市绿地面积既不经济也不现实。在城市建设用地中各类固定建筑和道路约占城市用地的三分之二,城市平面上的绿化已经没有太多的空间,不可能用扩大平面绿化用地面积来改善城市生态环境,必须在有限的绿地面积上挖潜来改善城市生态环境,这就需要不断探索新方法和新技术。利用城市立体绿化的手段进行城市建筑物和道路的垂直空间绿化是缓解城市绿地面积少,提高城市绿化覆盖率的行之有效的措施。“立体绿化”是一种与地面绿化相对应的绿化技术,在建筑物的屋顶、墙面、围墙、棚架、立柱和陡坡等方面进行立体空间的绿化,它已经成为在有限的城市空间里提高绿地面积的有效措施,并在很多国家的大型城市中得到广泛应用和发展。德国是最先开发立体绿化技术的国家,德国在1982年就立法强制在全国推行屋顶绿化。到2003年末,德国总的屋顶绿化面积已经接近1×10 8 m 2 ,到2007年,其屋顶绿化率达到了80%左右,成为全世界屋顶绿化做得最好的国家。它的屋顶绿化已经构成整个城市绿化系统的重要组成部分,有效解决了土地资源紧张问题,在不增加平面用地的情况下,使得城市的生态环境得到了很大改善,城市绿化程度也得到了极大提高。欧洲其他国家如英国、瑞士、法国、挪威等国也都非常重视立体绿化,英国把植被屋顶绿化的生态功能利用于它零能耗的建筑物上,法国曾建造8 000 m 2 的悬挂植被屋面和坡度为45°的可移动钢架上的植被屋面。日本也特别鼓励建造屋顶绿化建筑,尤其是东京,作为全世界人口密度最高的城市之一,它的土地资源非常紧张,想通过平地扩大绿地面积非常困难。2001年,东京在其修订的城市绿地保护法中颁布了“屋顶绿化设施配备计划”,计划中规定,占地面积超过1 000 m 2 的新建建筑物,其屋顶必须有20%及以上有绿色植物覆盖,不然就会被课以高额罚款。
受资金和对绿化认识不足的影响,我国在立体绿化方面的建设和探索相对较晚,自上个世纪60年代起,才开始陆续出现一些立体绿化。北京、上海、广州等大城市从20世纪80年代开始在大型饭店楼顶建设空中花园,2006年后,全国立体绿化才出现了迅速发展的形势,但整体发展程度仍然不高。进一步推进我国城市立体绿化发展,一是要加速科技创新,加快立体绿化人才队伍建设。国外的很多立体绿化技术有些可以为我们拿来所用,也有些并不适应我国的社会经济及自然环境条件。因此,要促进我国城市建筑环境立体绿化的快速发展,必须加强相关技术的自主创新研究,建立以科技为主导的现代化建筑环境立体绿化技术体系,以高素质的立体绿化队伍加快城市建筑环境立体绿化的发展。二是要完善政策法规,依法推动建筑环境立体绿化建设。可操作性强的法律法规能够为推动我国城市建筑环境立体绿化的快速发展提供有力保障。针对我国目前绿化法规严重滞后、操作性不强等问题,可以借鉴国外的先进经验,对现行的城市环境绿化相关规定以及管理办法进行归并和分类,打破部门之间管辖范围的分割,明确城市建筑环境立体绿化管理中政府、企业以及居民的权利与义务,提升立体绿化管理的法制化程度。同时,政府部门应该尽快出台有关立体绿化技术方面的规范和标准,使得现有的立体绿化能得到很好的管理和维护。
全国31个省市区人口发展与植被覆盖变化的实证分析表明,第二产业就业人口增长与植被覆盖变化间呈显著的负相关关系,即第二产业就业人口增长率每提高1个百分点,AMNDVI增长率就要降低0.087个百分点。降低第二产业就业人口的增长速度,增加服务业人口就业比例有利于植被保护。与绝大部分发达国家60%~80%和大部分发展中国家超过35%的服务业就业比例相比,我国服务业就业比例仍明显偏低,目前只有27%左右。因此,我国应进一步完善鼓励服务业发展的政策措施,深化体制改革,并加快转变经济发展方式,走新型工业化的道路,减少工业发展对植被覆盖的不利影响。
与第二产业相比,严格的管制和垄断以及竞争不充分是第三产业最为突出的问题,要加速发展现代服务业就必须深化服务业体制改革,创新服务业体制,充分发挥市场机制的作用,引入多元竞争主体,扩大服务业的对内对外开放。降低民营资本进入金融、电信、教育、医疗等服务业领域的门槛,积极为各类人才创业营造良好的社会经济环境,创造服务业发展的良好氛围。推进生产性服务业集聚发展。依托现有工业基础,规划和引导生产性服务业向产业园区聚集,服务生产经营主体。促进产业转型、产业升级以及产业链延伸,加强集聚区建设,打造服务业新的增长极。
加快转变经济发展方式,坚持走新型工业化道路,注重经济发展同资源环境相协调。在传统工业化模式下,虽然生产力获得较大发展,创造了巨大财富,但对资源环境不合理的开发和使用,也使发展付出沉重代价。我国不能继续走这种先污染、后治理的路子,而要走资源消耗低、环境污染少、可持续发展的新型工业化道路。加强对技术引进、技术创新和高新科技成果商品化、产业化方向的宏观引导,促进高新技术工业产业发展,减少工业对植被覆盖的破坏。
中国31个省市区人口发展与植被覆盖变化的实证分析表明:在AMNDVI增长率与各人口发展因素关系的回归方程中,具有大学(指大专以上)文化程度人口增长率指标的回归系数为-0.032,意味着大学文化程度人口的增加对植被指数增长的贡献是负面的。但在0.1的显著水平下并没有通过T检验,这表明,目前中国人口文化素质提高与植被覆盖变化间的相关关系并不显著。这也说明,我们的文化教育总体上还没有产生促进植被生态改善的积极效果。有些接受了糟粕文化影响的人经常产生破坏生态的冲动,而有些文化素质较低的人口反而会出于对自然的敬畏而不敢随意破坏生态。因此,必须加强生态文明建设,提高公民绿色环保意识。
虽然近年来我国大学的扩招速度很快, 1999—2005年招生人数每年递增25%左右,2000—2010年全国31个省市区受大学教育人口累计增长了168.91%,但是总体上表现为注重数量扩张而忽略了教育质量的改善,尤其是对公民绿色环保意识的培育还很欠缺,与生态文明时代的素质教育要求相距甚远。整体表现为公民的绿色环保意识仍然不够强。当务之急是要用生态文明观念重新审视我们的教育理念,更新观念,改革基础教育,培育绿色环保意识,强化对植被生态功能的认识,实现由应试教育向素质教育的转轨,从而使教育更好地为社会经济发展服务,适应科学发展的需要。
人们绿化环保意识的广泛提高,可以有效促进城市绿化建设和管理工作的开展,降低绿化养护成本。但人们绿化环保意识的提高也不可能一蹴而就,需要一个长期宣传与教育、民众参与的互动过程。如新加坡政府从1997年开始,就积极引导公众积极参与城市绿化的建设、管理与养护,并设计了一些系列化的计划和活动,让更多的公众作为经常性的志愿者积极参与。到目前为止,公众参与的方式主要有认养公园计划、公园守望者计划、青少年自然探索者计划与花园城市基金、开展文娱活动等。新加坡国家公园局对举办这些活动的宗旨很明确,就是要让更多的人进入和使用公园,让公众增加对公园的责任意识和归属感,也从活动中得到知识和教育。其中,公园守望计划实质是公园志愿者计划,与目前上海的绿化志愿者不同,新加坡的公民必须经过一定时间的培训,才能正式成为志愿者。新加坡公众可以在国家公园局和植物园的网页上下载申请表格,也可以在一些大型公园的服务柜台上领取表格,一旦申请后,国家公园局的管理人员会根据申请人的实际情况安排培训课程,直到他们能够独立完成志愿者的工作并达到10个小时后,就可以成为一名正式的志愿者,享受国家公园局提供的优惠政策,每年年终还能有机会与国家公园局局长共进下午茶,这对志愿者来说也是无尚的荣耀。根据国外的成功经验,我国应积极建立和健全绿化建设和管理的群众参与制度。首先,加强宣传,提高公民绿化环保意识。利用各项公益宣传、知识普及、推广讲习、观摩研修等多形式、多层次、大容量、高密度的宣传教育活动,增加群众对环境美化的认识和参与,培养爱绿、护绿的共同价值观。其次,积极扶持和鼓励绿化志愿者开展绿化的养护、宣传等公益活动。绿化管理部门要精心设计活动载体,既可以借鉴国外公众参与绿化建设、管理和养护的活动方式,也可以根据自身情况,开展“认建认养” “一人一花”等活动,使广大志愿者方便参与,乐于参与,在参与志愿服务活动中享受奉献社会的乐趣,实现人生的价值。再者,加强“绿化志愿者”网络和队伍建设,加快培育类似的“绿色非政府组织”。从新加坡绿化志愿者的组成以及上海绿化志愿者的结构来看,尤其要重视对离退休人员和青少年积极性的调动。在形成稳定的志愿者队伍的基础上,政府应积极引导组建“绿色非政府组织”,进一步加强社会组织力量,更广泛地发动公众参与绿化工作。
按人口发展与植被覆盖状况分类,可将我国31省、自治区、直辖市分为四类区域。第一类区域包括北京、天津、上海3个直辖市;第二类区域包括内蒙、西藏、甘肃、青海、宁夏、新疆6个省区;第三类包括江苏、浙江、福建、广东4个省;第四类包括河北、山西、辽宁、吉林、黑龙江、安徽、江西、山东、河南、湖北、湖南、广西、海南、重庆、四川、贵州、云南、陕西18个省市区。
第一类区域的人口密度最高,为1 692人·km -2 ,其次是第三类和第四类区域,分别为533人·km -2 和282人·km -2 ,第二类区域人口稀少,只有38人·km -2 ;人口城镇化方面,第一类和第三类区域的城镇人口比例最高,分别为84.90%和61.28%,第二类和第四类区域较低,只有41.60%和46.02%;人口受教育程度方面,第一类区域的受大学教育人口比例最高,达到23.62%,第二类、第三类和第四类区域较低,分别为9.26%、8.63%和7.96%;人口产业就业结构方面,第三类区域的工业产业比例最高,为44.19%,第一类区域其次,为34.4%,第二类、第四类区域较低,分别为12.50%和17.42%;人口年龄结构方面,第一类区域15~64岁劳动人口的比例最高,达到81.87%,第三类区域其次,为76.63%,第二类和第四类区域较低,分别为73.43%和73.56%。
根据我国人口分布情况以及本项目的实证分析成果,为了促进各区域植被覆盖保护和绿化建设,可以因地制宜地制定我国四类区域的人口政策。在第一类、第三类区域,由于其人口密度、人口城镇化率、人口受教育程度、第二产业就业比例和劳动力人口比例都是各区域中较高的,其政策应该是降低劳动密集型工业产业比例,引进现代服务业高端人才和高新技术人才,加快发展现代服务业,增加现代服务业人口就业比例;依托高校集中的优势,加强公民环境保护教育,提高人口整体素质;继续加快人口城镇化发展,推进土地节约集约利用,腾出空间搞生态建设。
在第二类区域,由于其人口密度、人口城镇化率、第二产业就业比例和劳动力人口比例都是各区域中最低的,其政策应该是充分利用人口密度低、自然风景独特的优势,大力发展旅游服务业;加快特色小城镇发展,推动人口城镇化;加大基础教育的投入力度,努力改善办学条件,促进基础教育均衡发展;适当发展对环境损害低、污染少的劳动密集型工业,满足当地人口就业需要。
在第四类区域,由于其人口密度、人口城镇化率、第二产业就业比例和劳动力人口比例在各区域中处于中等位置,其政策应该是从经济发达地区引进发展劳动密集型工业产业,通过工业化带动城镇化;完善中小城镇基础设施建设,吸引更多的农村剩余劳动力留在本地,降低人口向第一类、第二类区域流动的规模和速度,减轻第一类、第二类区域的人口压力;注重环境保护教育,加强生态文明建设,提高公民的绿色环保意识,为人口和环境协调发展打下坚实的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