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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树山深处有洞天

车头一直向上,绕到半山腰,迎来第一个停车打卡点。

在这里,可以俯瞰德令哈全景。

这里,是一个山垭,也是一个风口。

柏树山里的风,在一条蜿蜒的河谷里跌宕起伏往外冲;山外的风,也往山谷里边灌。于是,风锁柏树山,你会以紧迫的呼吸来感受。

站在人工铺设的红色栈道上,德令哈倏地远去,在手机镜头里,它几乎变得若隐若无,成为茫茫戈壁上一抹绿,些许人造建筑的影。直接感受是,你抛弃了城市的喧嚣,你贴近了大山的寂静。

一扭头,就真正进入了柏树山的深处。

这时,你才会感受到,无论在远方(在山脚下)还是在无人机的视觉里,你看到的都只是一个点、一个面,一个局部。我们的进入,也只是进入了局部,而不是全部。柏树山的全部,你无法进入。

柏树山的全部,是大山自己的,是它雄阔的秘密。

山高水长,一条水,不,是无数条水,在大山里恣意地奔走和联欢,以一日千里或者一日十米、百米的速度,切割了大山的土壤和岩石,切出深涧或峡谷,再聚流成河,一路欢歌向山外。也或者说,这些水能摆脱大山,靠的不是速度,而是韧劲,在与时间天长日久的较量中,大山俯首。

那条水,歌唱出浪花,在身旁绝唱。

在水的边沿,是岸。

在岸的边沿,是草坡,或者草场。视野里看不到草原。在柏树山上之深,或者祁连山之远,一定有草原,只是它们在视野之外。它们,在远方,越野车的决意远行才能抵达。

在草坡或草场上,有草,那些低矮的密植如针毡的草;有花朵,那些矮小的花茎只有手指长短,它们劲道十足地举着笑意盈盈的花朵,面朝太阳,或红或黄,或蓝或紫,都是自己理想的颜色。

草是绿的,花朵是五彩的,它们热烈地朝着太阳微笑。

草坡上有人,和人们扎下的五彩帐篷。

柏树山无法拒绝,它有宽容的情怀和包容的胸怀。

遒劲沧桑 非我/摄

祁连山最后一滴眼泪——哈拉湖 蔡永生/摄

那些在城市里为生活所累的人们,情人、朋友、同事,一家老小,或三五好友,将车歪歪斜斜靠在任意一个能落轮的地方,当然最好是在水花作浪的溪流边,对着蓝天白云,扎下一色的或者五彩的帐篷,支起小桌,架起烧烤炉,摆开洒脱放纵于山野的架势。

天地之间,人不能缺失。

美丽景色,最适合抒情。

于是,歌声—那没有伴奏的清唱,在酒精的刺激下,嗓门大开。

于是,舞蹈—那没有经过专业训练的手舞足蹈,在恣意旋转。

于是,蜿蜒的水流将人们的欢声笑语捎带出了草场,出了大山。

于是,柏树山的深处,只留下欢乐。

那是人世间最美的抒情,无须文字转述成诗。

草坡之上,还有蒙古包。虽然商业气息浓厚了一点,但只要你愿意,你就会尽情享受到一座大山关于清凉夏天的舌尖慰藉。

蒙古包或大或小,或连成排,或圈成院,统统的被打扮得花枝招展,彩旗猎猎,彩带飘飘。高耸的烟囱里,是牛粪在火焰的威逼下吐出的深呼吸,它们叫炊烟袅袅。

环顾大山,随路而蜿蜒的山左山右,都是这人间浓郁的诱惑。

其实,只要价格合理,不需要那些穿着蒙古袍的美女们眼眸流盼和恳切言词,你都应该放下戒备,绝不会拒绝这海拔四千米之上的蒙古风情宴会。这是不可抵挡的人间诱惑。

柏树山风光 蔡永生/摄

悠闲觅食 蔡永生/摄 CzeYB3lgFdcB1XOmzfjreW/tQ7erbB5nGjXw0vVxrOoCkKCUUzvPLoQT2tXd8PT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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