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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背刀挂剑三百年

送人玫瑰,手有余香。

这是一句西方谚语,拿到中国来很贴切,因为我们太需要送人玫瑰,亦太需要手有余香。

2018年1月28日,朋友在西西弗重庆杨家坪万像店见到购买马东的《某某学问》,有一女生怀抱整整10本书,排在队伍里,购买此书的多为女生,这个原因不待观察。

《某某学问——解决你的七种人生焦虑——在这个充满焦虑的世界,如何做一个聪明人》。这是不可能的,人只有解决了温饱,才有可能去追求名利和实现自己的梦境,有人总说,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这话是对的,问题是你在这个准备阶段,准备了一些什么?这是值得探讨的。很多人问自己,人活着为什么?在人类行为学上,有人读到过:“朋友失败时,你难过;朋友成功时,你更难过,因为别人的成功,才显示出你的失败。”因此,在当下生活中,被人关注才是王道;被人关注才是胜者;被人关注才会有幸福的未来,这就是人为什么活着。从购买人的年龄看,多是青春少女,少女多有焦虑吗?焦虑什么呢?嫁给王子,是好多女孩少女时代的梦想,实际这是不可能的。

有学者称,很多时候,智者和英雄总是独立前行或者孤独的无助的,他面对的不仅是对手的竞争,还要面对旁人的嘲笑。当下现实一种,人人都要挣钱改变生活,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这是毋庸置疑的,当你年华老去,你容颜不再,你可以将你的生活阅历留给你的子子孙孙,这才是最重要。人生一世,书传万代,这个时候我们才有时间去关心你一生的“灾后重建”工作。亦就是保尔·柯察金说的:“人最宝贵的东西是生命,生命属于人只有一次。一个人的一生应该是这样度过的:当他回首往事的时候,他不会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而羞耻;这样,在临死的时候,他就能够说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已经献给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人类的解放而斗争。”

古人云,患贫而患不均,就是说我们大家可以一样的穷,但不能一样的平均富有。

中国历来有飞檐走壁之说,如果真这如此高人,我们的市场竞争也没有意义了。云霞无边伴君走,山月有意随人归,我们还得讲一点诗意人生。

这一天,大学毕业生张某某也在排队购买《某某学问》,少女张某某的祖辈赵球即飞檐走壁的英雄。那时候不像现在,人人都想当老板,中国人想早日腾飞,故而天天在做中国梦,那时候赵球不愁吃不愁穿,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是今天的年轻人向往的,生活本质又是复杂多变的,传奇的本质就是简化生活,用语言来修饰一个假装的世界,传奇可以让生活更简单,亦可以比现实更精彩。所以,比起从前,今天的日子跟很多年前完全不一样了,再所以,抚今追昔,我们来看看一些尘封岁月中的老影像、老照片和老古董,说不定我们能在这当中寻找到一些可以借道的地方,如一些在打工者与老板之间迟疑的同志,是继续朝老板的目标前进,还是退回来继续为老板打工?针对这些问题,我们将一些同样是中国人的人提炼出来,在他们身上也许有一些丁点值得关注的东西,这也许能给后来者一点启示,尤其是喜欢听讲座并希望能在讲座中得到——马云似的收获的年轻朋友一点启示。现而今,被人关注就是幸福,被人关注就有前途,被人关注或许解决您的衣食无忧。因此如此这样说,每颗珍珠原本都是沙子,但并不是每一颗沙子都能变成珍珠。人活着为什么?如果都想当老板当马云,那是不现实的——不苟且,常思变,去过非,改弦更张,天行健,君自前,也许才是后来者应该思量的。

市场是一双看不见的手,是我们的父老乡亲,但愿如此的传奇能为读者带来惊喜和震撼,从而改变自己的人生。

这让我回忆起了同学周渝生。

第一次有车来接,自称书剑英雄的所谓中年知识分子周渝生一下子高大了起来。在县一级写作QQ群里,周渝生没有想到自己会进入第一阵营。所谓第一阵营就相当不屑于家乐福排队挤桶装油的那些老太婆。写作群有QQ,很多人不晓得啥子叫QQ,而且还是啥子专业QQ,这就不得了。大哥的作品假若说上过《人民文学》上过《当代》《十月》甚至《收获》,那就更霸道了,那就更不得了也。是啊,那你怎么上不到呢?电话打到周渝生的手机上,我是某某某宣传部的,说话的是一位声音甜美的女士,暂且不能称小姐。当然,能够号称周渝生,肯定是跟李白先生有点什么渊源,就像现在的某些中青年妇女一辈子总在跟异性纠缠,一辈子总在跟男性朋友扯不清道不白,有的是出来骗吃骗喝,有的是家庭情感矛盾出来寻找感觉,最后无奈进了陵园其墓碑上还嘱人刻上:留得清白在人间。

周渝生是写手,写了很多年,他自称一事无成其实是谦虚。他说自己都弄不清楚是咋的,所谓的写作QQ群里会出现他的尊名。这天上午,这个级别的写手都接到了电话,说你是周渝生老师吗?我们是某某某机关宣传部啊!这次颂歌献给党特意邀请你们这些作家,为我们地区撰写一批企业家,不知您愿不愿意?如果愿意车子马上来接你。周渝生刚刚还在电脑上看新闻,看美军千里奔袭阿富汗击毙拉登,这会儿有车来接他去写啥子企业家把颂歌献给党。这在周渝生的写作生平中是头一回。不过,真正让他头一回的还在后头。

车子开到某乡镇企业局机关,还没下车,妇女主任就迎了上来。握着妇女主任的手,周渝生感觉好温柔。周渝生从一辆普桑车下来,头一回握到那只白细柔嫩的手,心头啥子想法都没有。妇女主任个头高大,声音也高大,并且用手差点指着周渝生的鼻子,就像见到久别重逢的亲人,一笑一颦哈哈,哎呀,好熟悉呀!没有想到你是哈!

旁边人一看,以为周渝生跟妇女主任是老相识老朋友,其实哪里是那么回事!二人在5分钟之前还形同陌路而擦眼睛而过呢!如果妇女主任走错了洗手间被周渝生有意中看到了,情况会发生怎样的变化呢?是善意的提醒陌生朋友,还是装到不懂看妇女主任的不方便的地方重庆人称的旺实?这个问题恐怕是个问题。当晚,周渝生上网,居然有一个小姐加过来,这个小姐的网名叫“相思只为你”。周渝生特意看了“相思只为你”的所谓空间,越看越有信心,两个字:安逸。

一切准备工作就绪,下一步就是采访成功人士。不巧,周渝生那天去采访的老板正在医院躺着,说是救了别人差点牺牲了自己。原来老板开宝马车看见一个老太婆有幸摔倒,于是将老太婆抱起往车子上径直去了医院。老太婆的亲人珊珊来晚,一看老太婆伤痕累累,马上不依叫了一定要让老板说清楚,不然就要起诉到法院。这事一闹老板也住进了医院,老板对外声称得了重感冒下不到床,这样周渝生只采访到了他的部下曹总、黄总。当然老板还是老板。老板就是皇帝,你嘴巴翻起白泡子,你也只能是给老板提鞋的。这个具体的也是实质性的东西,采访出发之前,办公室女秘书小蒋一再打招呼,你们几位老师德高望重,请在采访中一定注意自己的形象和企业家的身体状态,不该问的不要问,不该说的不要说。没得多的介绍,一车直接把周渝生拉到一个乡镇企业。

采访结束,小蒋又交代说,你们几位老师写好后先从网上传给我看看,完了我们再联系,最后由蔡主席定稿。当晚9点12分,小蒋用的还是那个相思只为你的网名,这令周渝生咬文嚼字地无限回想:相思不为你,为谁? F1whlTgU5z84Q3crwIxkiYXYmTTEQBOjIuZjoB35UmisIlxlxFBsb1ScpnWt3hB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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