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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董一卓家居住的正是原戴笠的一座旧公馆，这座公馆年久失修，已经列为第一批拆迁的危旧房。然而，自董一卓看见走廊对面来了一个陌生人之后，她们家居住的这幢楼就开始有了异常，时不时会在半夜听到响动，令人毛骨悚然，有时惊心肉跳。有人很快报了警，警察来查看过，却没有发现不正常的地方，也好把这事放一放说：“观察一段吧，有什么情况及时打电话！”
马云风回到大陆之后，率先注册成立了山城渝钢汽车配件公司，他自任老总。一天清晨，马云风怀里夹着包包，走拢办公室门前飞起一脚，将公司办公室的房门一脚踹开。我们作为公司所谓员工站在后头惊出一身冷汗，进屋一看，办公室里一片狼藉，电脑、打印机、桌子、转椅东倒西歪，只有墙上一幅字还在，这幅字是马云风的一位书法界朋友写的。五个字：草能处处生。
与此同时，俄罗斯间谍也在行动。
美国911发生的第二天，一个叫亚辛连科的俄罗斯克格勃谍报机关提前动身，目的地不明。亚辛连科出发前曾在东德巴特费赖恩瓦尔特德近卫摩托化步兵第6师第167团任少校情报官，系前苏克格勃谍报机关。1974年苏军建军节这天，亚辛连科就投奔了西方，不久远赴越南战场。这时刻的越南战场已进入决战阶段，北越军队不断在战场上取得胜利，东西方阵营加紧派出谍报机关前往越南，以获取更多更有价值的情报，为越南重建或在战略更加主动而频频出击。亚辛连科被派往西贡，在那里亚辛连科随美军307空降旅去了越南东南边境，即老挝与缅甸交界的红河三角洲，被法国外籍军团诱捕，即送往缅甸邦山集中营，此后不知去向。
三天后，美国里根机场候机室，一面白墙上挂着一面北美秃鹰的美国国旗下，亚辛连科提着密码箱凝望着，他的一头亚麻色的头发在秋景里飘扬。这一天美国世贸大厦的浓烟还在漫天弥漫，美国的自由女神像一动不动地手擎火炬；华盛顿的波克拉马河却如同一条绿色的缎带，环绕在树荫丛中。
而后，亚辛连科出现在国会图书馆隔街相望的美国最高法院门前，这幢白色建筑的门楣上镌刻着一行大字：法律面前人人平等。门前是一排挺拔的参天大树和绿意盎然的草坪。亚辛连科站在越战纪念碑前，黑色的大理石基座上刻着500000余名美军阵亡军人的名字。亚辛连科身后不远却是另一座韩战纪念碑，碑上刻有110000名美国士兵的阴魂。不远处是一组群雕，一群美军士兵身披雨衣，手提机关枪在泥泞中前进。
这一天美国世贸大厦的火光冲天。
正在这个时刻，美国总统布什又在发表电视讲话，措辞非常严厉，矛头直指基地头目本·拉登。亚辛连科驻足站在电视屏幕下观看。布什总统说：“我们要让我们的敌人遭到致命的打击，直到把他们铲除干净……”美国世贸大厦仍浓烟滚滚，火光冲天。
一会儿，亚辛连科打了一辆出租车走了。
亚辛连科的这一切都没有逃过美国中央情报局的眼睛。一个喑哑的嗓音用英文在说话：“请密切注意这个俄罗斯人的去向。”当晚，美国中央情报局亚州监听站频频发出变频信号。同时，美国阶梯太空窃听系统也传回信号，一个曾经出入越战后期在南瓦岛上的中国人出现了，请密切注意他的动向。
911当晚，多少人在行动，多少人度过了不眠之夜。
现在是北纬19度，东经27分，一个身经百战的中国人已经上了一架去汉城的777飞机。这个身材壮实的中年汉子，穿一件米色风衣，手提一只密码箱，于这天晚上7点30分走上了飞机舷梯，这个人的另一只手拿着一张《人民日报》，报上赫然登着这天美国世贸大厦被恐怖分子袭击升起滚滚浓烟的大幅照片。美国中央情报局很快通过信息比对，查明此人叫吕文布，有越战背景，在东南亚陆军战俘营生活过近15年。中央情报局南亚工作站立即发出电传信号：“请务必跟踪注意这个中国人的去向，有情况立即报告。”
飞机还没有起飞，亚辛连科在找座位，上来了一个中国人，双方因寻找座椅发生了一点误会，一上来两个人就打了起来。吕文布还没有回神过来，下巴就挨了一拳，显然中国人非等闲之辈。亚辛连科自恃身高体壮，出拳凶猛，不料一出拳即被中国人左一拳右一拳打得找牙，这是没有办法的事。事实就有那么残酷，吕文布便是趁找牙的时候，创造出了反击的机会，从下往上只一拳就将这个俄罗斯人击倒。这时候飞机上的空乘人员一拥而上将二人团略去抱住，一场风波方才平息。一直站在离吕文布不远的一个戴棒球帽的人，看着这场闹剧收场，却无动于衷。
然而，这一幕被远在距离地面17900公里的美国侦察卫星传回了中央情报局亚州工作站，画面极清晰；不到半分钟，美国全球定位系统和美国巡航卫星不断闪烁出吕文布的头像，个人资料及其越战经历，甚至抽什么牌子的烟都一清二楚。
奇怪的是，第二天美国中央情报局有关于吕文布的情报全都消失。
这一天美国人如同惊弓之鸟，四处捕风捉影。
越战以来，东西方阵营一直都在利用谍报机关进行的工作始终没有停止过，尤其是美国的阶梯太空系统，在全球进行的监听行动，一直没有停息，这个系统每小时传回数十万条信息和数据，中央情报局对此进行分析、判断、处理。其中包括电传、传真、电子邮件以及感兴趣的人的跟班、调查和甄别。为此，欧盟损失了200多个亿的军事情报、经济价值，欧盟曾多次提出强烈抗议。而美国仍我行我素，特别是对来自前苏联和中国两个大国的东方阵营的谍报机关更是防而又防，又打又拉，极尽伎俩。这当中美国的各种通讯信息发挥了相当大的作用。
9月13日上午11时16分，但很快发现了吕文布的踪迹，美国中央情报局如获至宝。这是美国911事件发生的第三天，美国中央情报局副局长布赖恩很快得知了情况，立即转告军情六处，要求通过军情局曾经赴越战老兵提供一份材料发现了吕文布的踪迹。
军情局六处回电，说：“我们已派出情报人员正在跟踪此人，请放心！”
这天夜里12点左右，俄罗斯的克格勃也没闲着。
俄罗斯人通过海底电缆的窃听器，监听到美国中央情报局正在对一个越战中国人进行跟踪，也颇感兴趣，马上启动“雌鹿”计划。雌鹿至今仍是俄罗斯空军参与作战的武装直升机，曾在阿富汗战场屡建奇功。这当儿，美国的太空卫星系统和谍报机关飞机对伊拉克、南联盟、伊朗、中国和朝鲜等受关注的国家和地区的侦察和探测，由于当天发生了美国世贸大厦被恐怖分子撞机事件，现在正忙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布赖恩在给美国总统布什的电话上称：“一个前中国越战军人提着一个密码箱已经从韩国越境，企图前往加勒比海国家，动机不清楚……”
另据侦察报告：“俄罗斯谍报机关已提前离开美国，去向不明。”
这立即引起了白宫的高度紧张，通过热线电话，布什立即指示：“不惜一切代价，搞清楚这两个人的动向并随时保持联系。”同时，布什总统呼吁全国保持镇静以应对恐怖分子的再次袭击。
吕文布下飞机大约是韩国时间凌晨，这一夜美国世贸大厦的浓烟还在漫天弥漫，美国的自由女神像一动不动地手擎火炬；华盛顿的波克拉马河却如同一条绿色的缎带，环绕在树荫丛中。
军情局也开始行动。
被军情局称作风的一个人跟上了吕文布。风的真实名字叫肖章俊。肖章俊不知道的是，吕文布的妈就是肖章俊的舅娘，就是说二人不但是对手也是亲戚，但两个东西方阵营的特工完全蒙在鼓里，还在玩猫捉老鼠和游戏。
风一上飞机就显出特工特有的不同之处。这里没有战火硝烟吕文布从这里消失和现在惊人地出现。吕文布一下飞机下榻在汉城一家五星级酒店。
风以为吕文布被甩掉了，转身才发现吕文布上了一辆出租车去了一个韩国的摩托车机械厂，在那里考察一台摩托车机械加工设备，然后办完成交手续，又回了酒店。
没有料到的是，风跟班的这个越战老兵，在韩国待了仅一天就乘机回中国去了。
这个时候，俄罗斯人亚辛连科不知在什么地方接到了一道指令，神出鬼没地也来到了中国。一周时间里，三个东西方谍报机关均在中国腹地的重庆意外汇合，尽管都没有照面，暗中监视着对方。
一天晚上，吕文布回到了住所，便住进了重庆春森路19号附近的宾馆，而亚辛连科则走进了一个中国老妇人的家。这个中国老妇人姓何，是重庆某大国企业的离退休人员。老妇人见这个老外说着一口流利的中国话，非常亲切，她以为是自己35年前苏联专家情人回来了。亚辛连科立即声明说：“老太太，我是给您带来喜讯的！”说着，将一封信交给老妇人。这时候屋里走出来一个中国老头，他就是军工企业的处长，现在也退休在家。处长戴着老花镜，将这封用中文写的信展读了一遍，抬头打量了俄罗斯人亚辛连科，说：“快快，屋里坐，屋里坐！”
因为是工厂小区，邻居相对不大来往，四周也很安静，没有多余的人在场。
树欲静而风不止。
20世纪70年代的中国到处都是全国山河一片红，到处都在抓革命促生产，国民经济处于崩溃边缘，敌对势力趁机在全国四处活动，那些对共产党怀有杀父之仇的人纷纷跳出来参加了特务组织。上海提篮桥监狱在很长一段时间便是这些人的归宿，这些人不失时机地四处与人民为敌，又不失时机地被提进去，成了民间的笑谈。2007年香港凤凰电视台就这个话题做过一次“冷暖人生”的节目。从各种意义讲，这些人在工作方面是失败者，更严格讲，很多人并没有因此受过专门的特种训练，而是凭借一腔冲动的热血便去了大陆，其结果是可想而知的。
没有一个与人民为敌的人能够逃脱法网，包括一个代号为178号的年轻人。
20世纪70年代初的世界，越战正打得如火如荼，日本、韩国、海外等美国的盟友都相继向越南派出了大量的谍报机关和作战人员，与苏联和中国相抗衡。双方在人力和物力上都使出了浑身解数，大量的军用物资源源不断地运向越南。双方的谍报机关也没有闲着，不断地深入到对方的腹地去。作为中国人的谍报机关也不失时机地出没于东南亚，178号回到后不久去了越南的南瓦岛，接受美军185特种兵团的特别训练。
178号的工作任务是在这里接受三十天的强化训练，然后再深入到越南北方去完成一项特殊任务，那就是弄清楚胡志明小道上越共的火力配置，然后设法炸掉。这之前，178号必须在南瓦岛上强化训练一段时间。
南瓦岛位于越柬边境的大海上，与菲律宾遥遥相望，那个地方盛产燕窝、烟叶和花生。越战期间，一批批美军特种兵在上集训，还有就是一些国际雇佣军，特工和韩国特工以及各种形形色色的人在上训练。178号是与一批美军雇佣军同时到达的，他们11人乘一艘高速快艇在夜色中抵达南瓦岛。
178号站在树林边缘，看见一个中国人模样的人手提一支AK47走过来，这个人头上戴着红色的贝雷帽，又在篝火上多加了几根木柴，然后又用刺刀拨了几下篝火。篝火上吊着一个年轻人，他双手被反捆着，两只脚荡在空中，脸上呈现出痛苦的表情。篝火烤着他的脸，头戴红色贝雷帽的人走过去，挥舞起皮鞭，一下下打在他的腿上。
178号看了一会，明白了：这是著名的国际雇佣军，他们就是通过这样的方式训练士兵，然后把这些经过严格训练的战士输送到战场上去。
在这个蛮荒地上，谁也说不清楚有多少人，到处都隐隐约约地看见有人在活动。南瓦岛极少有人到这里来，因此美军利用这个荒一直作为训练基地。曾经有一批法国职业军人出现这里，这些人曾无数次转战安哥拉、苏丹、利比利亚等很多非洲国家，他们的足迹遍布了世界。韩国还有东南亚一些美国的盟友，先后派出自己的作战人员到上集训，以韩国最多。他们以哨鹅为训练的前哨，只要听到长长的鹅的叫声，就知道有情况。
178号站一旁，听一个同样是来的人给他介绍，这个自称姓周，他悄悄来到178号的身旁，慢慢地向这个新来的谍报人员叙说。“你就叫我陈文张吧！”这个陈文张通身迷彩服，腰挎手枪。
2007年4月，美国福特图书馆公开了一项秘密：当年中央情报局有人协助大陆谍报机关，炸毁了数台中国制造的四联高射机枪，在长达近20年的越战中美国共有59000人在战斗中丧生，有同盟国的500多人的特工牺牲在各条战线上，其中派出的特工在大陆失手或丧命的最多，也最不值钱，命如草芥。
三个月后，178号与吕文布共赴越战第一线。
178号的代号被命名为“兔子”，肩负起在越共后方刺探中国军队的情报工作。178号与陈文张共同走在死亡线上。
1971年2月，全国性的大招工开始了。是年年底，吕文布参军去了云南，即赴越战前线。吕文布到达前线，很快进入著名的胡志明小道。当时，派出的多是谍报人员。谍报人员的任务不光是收集情报，同时还配合美军在越战中搞暗杀、爆破、审讯等等。
1975年2月16日，吕文布随部队钻进一个山洞里，搜索残敌，藏匿在一处石缝间，他扔了一个烟雾弹进去没有发现人，就大胆往里走。这时，从后头冲上来一个人将他紧紧抱住，吕文布很快一个黑虎背羊，将此人摔翻在地。吕文布以为胜利在握，一不留神反被站起来的那个人一拳打翻在地。吕文布与这个人地上连续滚拼打了好久。吕文布强健的体魄战胜了敌人，他在农村的黄泥巴里滚打过，那是不成问题的。吕文布最后死死地将这个人压在身下，这时候吕文布的战友冲了进来，一阵乱枪将其击毙。打扫战场时，在死尸的衣领上翻出这个人的部队番号和姓名，这个人就是台谍陈文张。陈文张被击毙时，越战还没结束，军情局查明此人系坚定的台独份子分子，没有上报至所谓忠烈榜，而派出的178号也一直没有消息。军情局后多方查证，才得知178号已投奔红军，加入了共产党隐蔽战线，其真假难辨。方面哭笑不得，此事没有向当时负责工作的蒋经国禀报，在大陆看来是瞒报或不报。
进入21世纪，台海形势发生了很大变化，马云风已从一个煤建公司退休，与兵工厂女工组成了家庭。马云风的儿子即台谍178号自离开进入大陆，就再没有联络，他也一直在寻找亲人。
吕文布转业退伍回到重庆，先在一家大型国企业，到了20世纪90年代初，吕文布毅然辞去国企工作下海，本人挟着包若干次在重庆石桥铺赛博广场与马云风擦肩而过，二人只是互相看了看对方的一张脸，互不相识而后匆忙离去。
与此同时，一个神秘的人物来到了海外205厂。
205枪厂原属于南京金陵兵工厂，溃败大陆逃往之际，准备炸掉这个厂，然而解放军的进攻势如破竹，205厂在大批军警宪特的挟持下并携带大量技术人员去了。然后，205厂在东南部的高雄前镇建厂，成为军枪械生产基地。
3月18日，马云风持所谓国防部集团公司军事情报处七处陆军中校军衔与几位海军将领走进了205厂。马云风走在205厂地下纵深50米的靶场里。靶场入口处有一段长长的斜坡，斜坡的两侧面壁上大功率反光灯照射。反光灯直射靶场宽大的入口，你走近入口，一大片呈多角度的反光玻璃让你恍若在梦里云游，感觉异常神奇。马云风于这一日的上午十时左右，引领这些海军军人来到了205厂靶场射击区域，观看射手作精度试验。这会儿，靶场里格外安静，深达50米的地下靶场在寂静中突然打响，枪声骤然而起。马云风一行被邀请坐到来宾席上观幕。马云风在心里默默地记数。这时玻璃上方6台监视器全都开始工作，监视靶场里的一举一动，一阵急促的电铃声响后，从靶场另一端驶来一辆电瓶车，车上整整齐齐架了10支崭新的86式自动步枪。十点四十分左右，一切准备就绪，靶场工作人员安排马云风一行参观人员戴上耳罩，看见一支枪从枪架上取出，由射手架到推弹上膛，将枪架在射击孔朝前主黑黪黪的弹着点射击。马云风估计前方应当是100米的砂土。十点五十分，第二轮射击开始，只听见靶场里一阵喑哑的嘶鸣，很闷。这一轮是几个射手同时速射，作自动步枪可靠性能试验，弹壳飞到水磨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丁当声，令人震撼。与此同时，6台监视器密切注视着6个射手的一举一动。
这时候另一台5英寸液晶显示器。即刻显示出弹着点的分布情况，然后在程序化很高的荧光屏上反映给靶场工作和射手，便在下一轮射击中修正目标和表尺。马云风发现整个靶场大约有5200平米，相当宽阔；靶场只有数辆小巧的电瓶车来往穿梭，接运已射和待射的枪支；靶场内四通八达，这些现代化的地下通道可以通向靶场外的任何一个地方，视野极其开阔，最重要的一条通道是通向厂房的机械作业区/作业区又将生产出的枪支不断地运到靶场作可靠性能试验。加工区分两个单元，称前加工区和后加工区，在第三线完成一支成枪的装配。K系统十分严谨，丝丝入扣，已经完全国际化和现代化。该厂的每一道工序都实现了电脑程序化；每一支枪在机匣正中均刻有六十兵工厂厂徽。205枪厂设在地下纵深，墙面和天花板采用多重中空设计，中间玻璃的气门与复层又是玻璃，隔音效果极好，在靶场外5米便听不到任何声响。
11点37分，马云风与海军部分应邀受访军人一起离开靶场，走到靶场外的一片草坪上，突然飞翔起一群鸽子，这些颜色纯白的广场鸽腾空而起是看到了马云风一行近20人的队伍中的陌生面孔。原来这些广场鸽是枪厂训养的，专门用来传递信息的。如果发现有异常现象，这些训练有素的鸽子就会飞翔起来，远在监视器前观察的工厂警戒人员便可以采取行动。由美军M-16翻版的86式自动步枪，尚不能与大陆的五六式冲锋枪相提并论，不在一个档次上，这一点在惊心动魄的越战中印证过数千次。马云风在205厂转了一圈，这个人特殊的超强的记忆早已将整个靶场的大概情况弄明白。黄昏时候，趁着大家伙吃饭的时间里，马云风完成了将情报传回大陆研究机关的任务。这时候的马云风忽然有了想跟个异性来一炮的念头，蓦然回首朝205厂回望竟没有见到一个在大陆可以看到的任何一个美如天仙的女子！马云风琢磨道，奶奶的，这是咋回事，难道这些人都人间蒸发了？这种情况在大陆的军企业是不可想象的，你走错了路都见得到如花似玉如玉似花的军工厂女，更别说花枝招展在重庆春森路19号数个国防工厂内外飞起来吃人的靓妹。其实，这些在眼眉或嘴唇上大展宏图的女性是新中国新时代的一代天骄，有些不屑于她们；有些人藐视他们，事实上不屑或藐视他们的人才真正是亲中国最无聊和操蛋的；夜色到了深入处，亦是这些伪君子非常想念异性的时候，情到深处人孤独啊！伪君子们——放下你们的不屑或鄙视吧！这样就可免除现在的外科大夫痛下杀手——这时马云风想到了另一个郁雪红。
越战时期海外军统特工已深入到了美国特大型军工企业内部，只差进入试验场。马云风找到了这个特工，看到了一张美国洛克希德公司转载一张报纸的文章，揭秘的是一张前苏联《红星报》的文章，说这一年苏联无产者兵工厂在大型国家靶场正在进行的新式武器的试验，其精度超过了美国的M-16步枪。这篇报道是前所未有的：“试验内容是广泛的，像+50度，-50度，然后将冻得叮当响的突击步枪拿到温暖处，此时的步枪上覆满了冰霜和水珠，然后再重新拿到冷冻室里。此后是连续15天的紧张使用，不擦拭，再从高处往水泥地上扔。尘土试验时，先将步枪平放在装有浓度的尘土装置内20分钟，再取出来射击。射击后再放到尘土内20分钟，此后进行擦拭，涂油。再进行新一轮扬尘、淋雨、尘土等试验。每一个试验阶段后都要射击规定数量的弹药。”
“AK47连续打响了，而M16却哑巴了，没有经得住考验半途退了下来……”
这实际是前苏联《红星报》关于AK47的一篇报道，是前苏中央精密研究所主任阿拉托利、杰利亚金说的一番话。另据报道：越战期间的美军经常扔掉手中的M16而从越军尸体上拾起AK47。在内战频仍的安哥拉、苏丹、阿富汗士兵宁可没有军服但手中绝没有AK47。英国伦敦皇家战争博物馆馆长保罗、卡尼什科夫，这样评价AK47：“这种枪的最可取之处是子弹小型号化，口径7.62毫米，长度39毫米。因为子弹小，携弹量就可以增加，其次是它运用了机关枪的射击原理，利用每一次射击时枪膛里的火药气体的压力推动枪机，让子弹自动上膛。另外，这种枪的设计原理贯彻了简单化的原则……”在美国由于AK47的巨大威力和深远影响，美国国会经过多次听证会通过了一个法案，禁止18种武器的进口，而前苏研制出的AK47在首当其冲。
马云风在205枪厂转了一圈，这个记忆超强的汉子早已将整个靶场的大概情况弄明白。刚刚走出地下靶场，马云风便感觉情况不妙，马上隐身而去。回到台北，马云风打车去了一家高级洗脚城准备洗澡前往机场。当晚10点左右，洗脚城门外闯进来几条大汉，一律着米色风衣，戴黑色墨镜；领头的竖着一件玫瑰红的风衣衣领，他风衣里夹着一支九公厘大口径霰弹枪。一个在黑暗中等待了很久的人用枪对准马云风的人，低沉地说：“少森先生，请您转过脸来！”
马云风心里一惊，意识到出事了，但他很快镇定下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从怀里抽出两支24响盒子炮，眼睛只眨了一下抬手就是两枪，谁也没有想到，这两颗7.63毫米子弹从来人的额角擦过，划出两道美丽的火光！显然，在马云风这样的同志跟前多站一秒钟都是对生命的威胁和不负责任，特工十数人哗地散去，领头那个人穿着玫瑰红风衣的人，他的一张古铜色的脸深深地印在了马云风的脑海里……
马云风而后低沉道：“滚，你那套是老子当年在重庆玩剩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