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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霸王硬上弓

严格说这是毫无道理的,也是违背同学意愿的,但是也只有同学之间才能够做到霸王硬上弓,以此来达到自己的欲望,除此恐怕人家要举报你涉嫌强奸。然而,正是由于同学关系,这样的嫌疑就不必了,免了。于是,凭借男女同学一场,于是硬上弓就成了某个男同学的大好良机,女同学伍人雪在我们同学中是令人难以忘记的,有一个男同学想到伍人雪吐血,后来终于得到了,如愿以偿,他说这辈子死也值了!

同学们想想,这是何等深厚的同学感情!

现如今在网络上特别是有了4G手机之后,我们经常可以看到手机上的微信,同学发来的很多信息,不是医保就是社保,不是社保就是好好相约同学会。

这一年冬天正以缓慢的速度进入我们的这个城市和视野。伍人雪正以手挡住粗俗。夜色里,伍人雪的眼睛发着光,她的穿着就是一种姿态和宣言。伍人雪用上等人的口吻与包装与我们对话。因此,我们无法判定真实从哪里开始,虚妄在这里结束。现在,伍人雪已经是美人迟暮,她的反传统的行为方式和她的饱经沧桑的世故不再灼灼发光;她的主题仍晦涩的,但又充满了诱惑。

许多年以后。曾经美丽至极的伍人雪已是耄耋之年,人们很快将她忘记,伍人雪在少女时代无数次朗诵过的一句名言仍在她耳畔回响。男同学张六七对伍人雪说这是保尔·柯察金说过的一段话。伍人雪一下就笑了,明眸皓齿中显出了女性的妩媚。曾经让我们仰视的伍人雪既传统又现代,令人惊讶不已。

昨天,张六七看到伍人雪在风中漫步,张六七在现实生活寻找伍人雪的影子,却什么也没有,张六七终于明白了,伍人雪的现代与传统是并存的,就是许多人自称的“我是很传统的”,而说这话的人的骨干里却十分浪荡形骸。

伍人雪听了张六七的这番话,说:“是这样的。”

张六七问:“昨晚那个男人是谁?”

伍人雪说:“同学。”

伍人雪穿着透明的睡衣,睡衣是故意穿给男人看的,以激发男人的欲望。伍人雪坐在单人沙发上,侧过身把一小杯水端在手上。伍人雪的胸也故意露了一半在衣衫外,透着女人的芬芳。壁灯很暗绿,诗意般映在伍人雪的身上,让人勾起联想。然而,李似乎今夜晚上没有情欲,在阳台上抽着烟。这两个中年男女是情人中的较为平常的一对,偷情的时间可以追溯到学生时代都觉得这样的感觉很好,不好好活一回不算来一回这个世界。

这天夜晚,两个人又来到一个小区屋。夜很安静,伍人雪在盥洗间里洗了上身又洗下身,哗哗的水声荡涤着她的披发和肌肤。张六七看了看墙上的一幅《安琪儿沐浴图》忽然转过脸来朝款洗间看了一眼,蓦然间有些放胆,中枢神经忽然激灵一下,但还是没有动。

在当代都市的情感图景中,存在着一种心照不宣的关系模式,人们习惯称之为“约方”。譬如说,若A与B在婚姻关系之外产生了情感牵连,那么B便是A的约方,A同样也是B的约方。这种现象如同城市夜晚的霓虹,既隐秘又无处不在。

曾有民间调查探询过这种关系的实质。当被问及情感纠葛中是否必然存在肉体关系时,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受访者斩钉截铁地答道:“100%!”这句话如同一枚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听者心中漾开层层涟漪。

中国人不太掩饰,也就是说,在回答问题时都直截了当。中央电视台某一档节目《关注贫困大学生行动》,某歌星打算资助一位大学生,主持人问这位大学生:“你愿意接受这位阿姨的帮助吗?”这位大学生说:“那太好了!”你看,回答得多好!有思想层次的人就是不一样。情人之间是有很大差别的,但有一点是肯定的:有100%的性行为。正如,前面提到的伍人雪和张六七是通过同学关系得来的。

这天晚上,大约天刚黑尽,有人敲门,伍人雪在屋里看电视,肩上披一件毛衣。伍人雪开门一看,脸色就变了,厉声喝道:“你来干啥子?”

张六七当时很难堪,涨红了脸说:“我来看你。”

伍人雪立即推门,说:“不需要你来看!”

张六七并没有被吓倒。

说俗一点,不为伍人雪的身体而来就没意思了,是走,还是留,一瞬间的工夫,张六七把握住了一个原则:对情人就是要脸皮厚!伟人说,有时候机会就在你坚持的那一瞬间。

张六七对伍人雪说,某日,央视访问一位电影艺术家,主持人问:“追求您的人很多,您有什么想法?”艺术家回答说:“我根本不爱他,真是脸皮厚!”这句话给好多算作是追求者的回答,也是给那些厚颜无耻之徒一记耳光,这耳光从中央电视台《艺术人生》发出,传遍全世界。有人的地方就有男人,就有厚颜无耻之徒,就有情爱,情爱是什么?情爱就是性。

什么是性,我们不得而知,因为它给人带来温暖和火焰,一旦这种灼热变成纯粹的燃烧,我们就感到了美。这种性:温暖和灼热的传递,就是性的传递——美国性学家劳伦斯《性与爱》。

男女之间的友谊如果没有性的传递,我们想象和推断的故事是怎样的呢?记者采访了伍人雪——漂亮性感的伍人雪说:“如果情人之间没有性生活就不可能有所谓友谊,更谈不上什么感情……”

对于这个问题,强行闯入伍人雪家门的张六七,拒绝回答这样的问题,对于张六七的强行闯入,张六七首先是把握了伍人雪的心软的心理特征。然而,伍人雪在张六七第一次强行闯入的行为表示了极大的愤怒。

“滚!”伍人雪站在门边怒斥。

张六七事先就想好了,他冲进屋死死抱住伍人雪的一条苦味腿,苦苦哀求道:“雪,我太喜欢你了,没有你,我要跳河!”

这天晚上是张六七第一次抱住伍人雪的腿,整整暗恋了15年呐!这条腿散发着女人的魅力,张六七陶醉了,他抱住这条腿死死不放。张六七下定决心,今天晚上绝对不能松手,就是死也要死在这条朝思暮想的玉腿之下。

伍人雪被缠得挪不了身,嗓音里透出万般无奈的语气:“长江没有盖子,你去跳啊!”

张六七大约是急火攻心,哇地从嘴里呛出一口鲜血,屋里立即漾起血的热烟。

张六七的鲜血立即感动了伍人雪。

伍人雪面对记者说:“我觉得世界上有一个男人对一个被爱的女人能够吐血已经够意思了……”

这天晚上,一个非常其貌不扬的男人成功地进入了美人伍人雪的心房和她的身体。

午夜来临之前,两个人洗了澡上床,相拥了一会儿,待被子里有了热气,伍人雪按捺不住了,主动亲吻男人,这是男人张六七没有享受过。张六七也不急迫,轻轻搂住女人的腰,大约半小时后,慢慢与伍人雪洞房。美丽的女人,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仿佛将内心积压已久的痛苦与疲惫都随着这声叹息释放了出来。那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缓缓回荡,带着一丝难以言说的凄楚,像是从灵魂深处挣脱而出的哀鸣,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久久不散。紧紧搂着男人坠入爱河。人世间还有什么东西能够与洞房花烛夜的快乐相媲美呢?有人说这是人类向往的最幸福的火花。

这天夜里,伍人雪才知道张六七也是高手。张六七不急于完事,他在中间的过渡期,还悠然地抽了一支烟。对此,伍人雪感慨万千也非常惊讶,问:“你和你老婆也是这样的吗?”张六七将女人从床头抱起,把烟灰抖在烟缸里,点点头说:“不好吗?”

伍人雪笑笑说:“挺有意思的。”

从这以后,伍人雪每天都盼着张六七的到来,周末还买了啤酒和好菜等着他。张六七和伍人雪是没有离婚的同学,值得玩味的是,他们的性关系一直保持到今天,一直不为双方的另一半知晓,不得不说是情人中的奇迹。家庭在这里成了虚构的东西,情人们一致认为:只有偷情才真正具有魅力。毋庸置疑,伍人雪和张六七的情爱是以性作为纽带的——一个对性有着强烈美感的男人,才会从嘴里喷涌出来。一个对情爱有着持久向往的女人,才会依依不舍于男人有着愤世嫉俗的爱。

这时候时间开始逆转,风摇树影,席梦思大床上发出愉悦的弹跳声。张六七也明白,伍人雪的情人不止一个。

当他昨天晚上在一个马路边偶然见到一个男人,张六七忍不住问伍人雪。伍人雪根本不予理睬,她已经完全控制了这个情爱极强的男人的弱点——只有伍人雪才能够勾起张六七对女人的渴望。

“我们都快40的人了”,张六七看见女人从盥洗间里出来,说:“人有几个40哟!”

伍人雪吃吃地笑,用毛巾搓揉着长长的披发。

张六七一把将她抱到床上。伍人雪矜持地笑着。

六七离开车后不久,碧草蓝天小区风摇树影,远远的灯光忽明忽暗,一个人极度勾引的情欲从剪影里勃发出来,这时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尖叫,好像一把杀猪刀捅进了她的胸膛。

第二天清晨,小区有人说好像是伍人雪的叫声,警察到来说“好像”是不能立案的,人们这才唏嘘不已地散去,叹息中有人说出这样一句话:“人世间谈何易,从善如流难上难。”

当晚又有如此的声音在小区草坪的草尖上尖叫,月亮恰好爬上树梢。夜澜如水如歌如人——如川剧中的变脸。

一个星期后,伍人雪对镜梳妆,眼含微笑。有情感专家称,现在的同学会多半就是在这样的夜暗中行进的。

《三国演义》中诸葛亮抱病五丈原,避邪七日,哪知魏延闯帐踏灭主灯,使汉朝大丞相一命归天,令后世感慨至今。古往今来,同学张六七便在夜色里硬闯同学伍人雪之卧室得手。

“闲读道书慵未起,水晶头下看梳妆。”

曾经看到这样一段评述:“同学之间的爱情,首先要丢掉半遮面的想法,这种半遮面只能让对方认为你在作戏,而与事实不符。同学之间的依存度似与爱情无关,历史上加拿大、墨西哥对美国经济的依存度非常高,但是从未听说过加拿大和墨西哥愿意与美国和平统一,这跟同学间的爱情,同出一辙就是这个道理。”

五百年前的回眸,才换来了今天同学之间的擦肩而过,但是同学张六七成功了。 e+JHGKlOzYmRliMZpIQFk1FDWUkHl4k24E9Hyol+qE2VfSH1fC4cAfVTJkR1x2o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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