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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对门的周妈

大约四五岁的时候,我们家一直住在军工企业的一幢平房里。平房是旧兵工厂修建的,有一字形和工字形。我们家住在一字形的最旁边一家,门前有一棵杨槐树,一道夹墙的旁边是杂草丛生的坡地,一段十分缓斜的草坡,跟鲁迅笔下的百草园相似。

我们家住在一段重庆的山巅之上,这山巅又是平整的,换句话说就是回家需要上一段坡,这个坡是用石梯建成的。山下的工厂每天传来枪炮声,是父亲工作的兵工厂试射轻重武器的声音。我们与戴婆婆一家住一幢平房。戴婆婆平时在家里抽水烟,没有上过班,戴婆婆的儿子在兵工厂里是工程师。据称,国民党军撤退台湾时,曾力邀儿子去台湾,被戴婆婆婉拒了。

平房对面是一幢工字型平房,两幢房子四周也是花草馥郁,虫鸣声在春天里此起彼伏,花香逸人。我们家对面正对着的是周妈。

《一双绣花鞋》的真实地址,在如今重庆上清寺一座高大建筑的后面,从一条石板路往下,墙的一侧挂满了青藤,再沿着这条小径前行,看得见周围建在坡坡坎坎上的房子。然而,就在这些房子的左面,从一道院门进去,便看见一座公馆样的三层小青楼。直到今天,这个地方仍然称春森路19号,保持着神秘的恐怖色彩。因为,曾轰动全国的《一双绣花鞋》的故事,就发生在这幢小楼里。当年的枪声,从楼顶上射出,划过我们的耳畔;那双搁在衣箱底下的绣花鞋,微微动了一下,持枪冲进楼的解放军战士,立刻将手里的驳壳枪对准目标。

据说,这座别墅是戴笠的公馆。

1938年10月军统渝特区迁来重庆后,戴笠曾在此接见过美军飞虎队陈纳德将军,被誉为一段中美史上的佳话。一次偶然的机会,戴笠遇见了江南美女胡蝶,二人一见如故,便在此小住。南京政府迁来重庆后,戴笠还和一个小芸的女子在此有过一段艳史,至今无人知。小芸真名叫白江,浙江桐乡人,15岁流落到上海卖唱,人极漂亮,人称出水芙蓉。戴笠是在一次军统例行会上见到白江的。当时的白江已经转行进入军统,准备打入共产党延安高层的。戴笠发现了这朵玫瑰之后,就留在了身边作为己用。

1941年春,戴笠与白江在春森路19号共寝,窗外下起了小雨,夜里有风吹动绿绸的窗幔。突然一声惊雷,让这一男一女吓了一跳。戴笠身为军统局长,从枕头下抽出一把手枪,朝窗帘后面的黑影抬手一枪。然而,黑暗在遽然中消失。此后,戴笠暗暗调查了很久,一个名叫方俊才的成都小伙最后命丧黄泉,成为想当爬壁虎的刀下鬼。

很多年后的今天,一个年轻女子从朱红走廊上走出来,正梳着头,模样俊秀,问,是不是找人?我忙回答说不是。于是女子就进屋去了,走廊上的蜂窝煤炉让人记忆起从前的日子。

从小楼院落出来,走过山城的小巷,蓦然听到几声川剧的唱吼:隐隐城楼起暮茄,俏尼姑娘独生嗟叹呀!

人们说那日被军统追杀的方俊才并没有死,他还活在人间,那浸红了的血水其实就是方俊才洒到河里的染料。在中国,死而复生是民间很不平常的事,只要你愿意你就可以如同变脸一样,到黄泉路上走一回,然后又回来。中国江湖诡异的人生常常就是一个人归宿。

那血是假的。

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

周妈决定要走出重庆杨家坪去看看,她梦想中的江姐一次次在她的脑海里复现。山城的四月已见得到坡坡坎坎中那些石缝里的青草了,远方的大雁一字儿排开朝长江中的一个小岛飞翔。船笛声每每在这个季节尤其显得悠远而极富诗意。周妈回到方俊才那间赖以栖身的泥土屋,那条每天行走在泥墙下的大黑狗,望着她一个劲摇尾巴。这天晚上,附近的一座坦克工厂的露天操场上这天晚上上演露天电影《边寨烽火》。

周妈住在我们家对面的时候,新中国已经成立了,这时候的周妈已经是一位兵工厂的工人,在兵工厂毛铁组打毛铁,没有人怀疑周妈的身份。

我在快在读小学一年级之前,我们家墙上挂着一个钟,有一天周妈来到我们转悠,周妈教我认钟,说长的是时针,短的是分针,长针走到哪里就代表一个小时,短针走到哪里代表一个分钟,合起来就是时间。周妈教得很认真。周妈那时候正值人生好年华,大约三十来岁吧!

我念小学一年级在建设一小,第一次背着书包拿着一颗老师奖励的纸剪的公鸡回来,母亲的脸上笑开了花,说:“好好加油!”周妈则对我母亲说:“这孩子将来有出息!您看多聪明!第一次读书就得了一个奖!”

周妈是读过书的,而我的母亲一字不识,母亲给我的是家庭的温暖,周妈给我的是少年时候的知识。

关露同志在重庆有一段十分传奇的行踪,电视连续剧《旗袍》据说便是关露的一段侧影。

重庆渝中区春森路不是一条直路,而是弯弯曲曲蜿蜒在这一片区的一个地名,春森路3号侧是一条美专校街对面的一段斜坡,3号侧是邮局写信的地方,你写重庆市渝中区春森路3号侧,邮递员便会站在这段斜坡的路上大声叫人来拿信!

春森路3号侧是一幢洋房,楼顶曾缀有国民党党徽,一段时间夜色里会见到一个身穿旗袍的女性在朱红走廊上出没,令人称奇。许多年以后,从台湾回来的一位老军统回忆了到了中共地下党的一个女同志,她就是关露。

台湾地区在冷战时期的一些情报活动,包括其涉及越南战争的相关行动,曾受到外界关注。有历史资料显示,部分行动的真实性和实际效果存在不同说法,相关情况在学术界和史料研究中仍有讨论。这些历史事件的发生,与当时特殊的国际环境和地区局势密切相关。谷正文原名郭同震,原在八路军115师罗荣桓部担任某大队的大队长,后被捕后投靠军统。

谷正文是一个双手沾满共产党鲜血的人。

谁也没有想到的是,一个化名肖中敬的人就是自愿前往台湾准备暗杀谷的勇士——他叫龙敬波。

重庆春森路19号至今是小说《一双绣花鞋》不为人知的地方。青砖白缝的影壁墙是旧中国那个时期最令人勾勒出飞檐走壁的所在。戴笠公馆今何在,这当中是很多传说的。重庆是抗战时期的首都。国民政府要人到重庆后纷纷四处寻址修建公馆。公馆修得最多的是歌乐山,国民政府行政院,监察院,财政部,审计部、军政部等重要集团公司多达40多个公司。歌乐山山高林密,树大根深,由于日机轰炸,所谓国府五院也纷纷向郊外转移。

国民军事委员会委员长蒋介石;副委员长冯玉祥,国民政府主席林森,以及后来的李烈钧、于右任、居正、周诚、吴国桢、贺国光,甚至孔德成(孔子77代世孙)都在歌乐山留下了足迹。唯其戴笠这个军统局长重庆渝特区人称的开发商的私人公馆修在了重庆市区的曾家岩50号隔壁,与八路军重庆办事处一墙之隔,即现在重庆中四路15号。斜斜的马路,往上走,街两边是绿叶婆娑起舞的法国梧桐,走到中段便是桂花园,当年毛泽东与蒋介石会晤的地方。桂花园草木俊秀,青楼依依,庭院楼阁还有小桥流水,勾勒出一幅江南水色。

当夜,投宿重庆抗战遗址黄山附近的一座庙宇,龙敬波一直在院落里徘徊。月亮将院前一块空坝照得分外迷人,白晃晃的,一点点的摇坠。一会儿,上来一拨人,很晚了,这些人才渐渐进屋入睡,唯有一个人站在月光下长时间凝视山下。不知这个人是诗人,还是作家,龙敬波观察了他许久,露水将他的一件白色的衬衫打湿了。草丛里轻轻地叫着虫鸣,山下哇声咚咚。月光很是银白,院落里一尘不染,龙敬波遂走上前去攀谈,才知是一诗人。此人坐在台阶上吟诗,龙敬波顿生好感,好一刻,诗人转首过来,二人遂结为好友。

已是初春,山下田禾飘香;山上黄卷青灯,晨钟暮鼓中的缙云山半山亭上一条山路上,龙敬波的眼里看着那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朝前慢慢走远了。姑娘走了,又走进了远山近树的画屏里。好望一阵之后,龙敬波感觉很惆怅。龙敬波仰望着那条慢慢弯进大山深处的小径,不知说什么好,直到那美丽的姑娘在眼里渐渐远去,成为一道风景。这时,龙敬波忽然惊喜地看见那个姑娘转过脸来,姑娘的青衣白袜在山野里形成一道风景。龙敬波站在青石板路上,仰望着姑娘;古树依然,雀鸟在山林里啁啾。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人生如同电视剧,亦如同风景,你走过这道风景再回过头去看看走过的路。龙敬波感念道: “久居兰室,久闻不知其香。”

当你追求幸福的时候,其实幸福已经来到了你的身边。红尘女子就是真正的幸福,就是你在追逐幸福的时候;幸福可以是一种发现,可以是一种愉悦,一种心情;你在大山里奔波,看到千山万壑小溪潺流,而舍弃了脚下的风景和这片国土。

到了晚间11点好戏才真正开场了。

因是淡季,月神殿里数间旅舍就住着龙敬波和山东省廖师爷他们几个人,彼此说话的声音都听得到,他们分别住在上房、中房和下房,就是专门用来作游人夜宿的,当然也包括任何两个没有开结婚证的男女。月霞无边地浸彻着清亮亮的天井,木质斑驳而呈原生状态的古老院落,四周无声无息,光阴在这沉沉的梦中悄悄往前走。大家都在想:今夜晚上肯定有不速之客光临秘书小桃的房舍:这个人会是谁呢?到了晚间11点52分左右,这时候院落里有人开始不安分了,一同来的龙敬波从古人说的窗帘下看见一个人悄悄地披衣起了床,看不清他的面目,这人弓着身子来到一个女性的门边,轻轻敲门。

他没想到的是,另一个看不清面目的人也悄悄起了床,也同样披衣悄悄出了门。到了晚间12点过,门还是没敲开,敲门的人被山里的夜色浸润得有了些湿意,他决定放弃往回返。他回到门口正要进去,突然眼前一亮,那门吱呀一声开了,他急忙蹲下身子,缩到门边,这时才看到另一个黑影溜进了女性同胞的房里去了。第一个不甘心呀,他想门是龙敬波敲开的,凭什么该你进去!那不行,要不然咱们都别想!回到门边的这个人,一下子冲了过去,他趁着夜色闪进女性的房间的速度是惊人的,说明此人不仅是老手,而且是高手。厢房里这时候是不宜开亮电灯的,大家伙都摸索着往秘书小桃的铺位前进。古人说这叫月黑风高。只有一个人转身而去,他目睹了这一幕的整个过程,嘴里只淡淡地“哼”了一声,是山东省廖师爷:“太不像话了!”

龙敬波躺在床铺上听到这话的时候,一张肥脸忽然起了鸡皮疙瘩,血一个劲往脚板心上涌。

第二日下山,龙敬波一行人漫步朝当年二战盟军中国战区黄山蒋介石的云岫楼走去,一路奇花异草,蝴蝶翻飞,龙敬波吹起一支竹笛,笛声算不得悠远,没有真正的笛手那样的美妙动听,但韵味很够;老沈吹的是一曲《良宵》。路上好些凡人纷纷驻足凝望,或平视或凝神,也有人只顾前往走,龙敬波用DV一直跟随拍摄,末了,叫一声好,老沈点头扭头过来同时吹笛,朝着路上的凡夫先生和美眉小姐们,愣眉一笑,此算很是龙敬波愉悦的心情了。

云岫楼至今仍屹立在重庆黄山茂密的森林之中,楼分三层,青砖白缝,红木楼阁,高耸于山巅之上,松风涛声,鸟鸣清幽,却原来是中国盟军抗战总指挥部,蒋介石卧室兼会议室同时也是作战室的墙上挂着一幅全国抗战态势图。老蒋的书房兼卧室的一张书桌上,笔筒里还插着数支用于作战图划写的红蓝铅笔。而蒋介石与宋美龄防藏日军轰炸机的防空洞,就在云岫楼下。防空洞前面一片开阔地,这块曾经血与火的防空阵地现在已是山林葱郁,绿海森森。从阔叶林间看出去便是今天重庆朝天门嘉陵江与长江交汇处,远远地,一轮西沉的红日下,江水泛起火一样的光焰,新中国即将到来的滚滚波涛恰如当年老蒋在中国舞台的最后写照。

近日,当我又一次看到那幢青砖白缝的小洋楼时,奇迹般见到了那个年轻的美丽女子,她头上别着一把梳子,模样依然还是那样俊俏;她穿一件粉白的睡衣。这一次不是用火钩捅炉子,而是在晾一件衣服。嘉陵江就在她的身后,再没有听什么船笛声。那是诗人的意境罢了。从前,重庆城里那些小摊小贩和地痞流氓聚集的茶馆,被新中国扫荡一空,人们忙着在小康路上奔走。清晨的重庆城,尤其是这个年轻女子走动的这幢小洋楼里,到处是缱绻的情怀和不舍的青衣小巷,再没有听到附近茶馆吼出的戏文“隐隐城楼起暮茄,俏尼姑娘独生嗟叹也!”不是。这样的戏文早已经被嘉陵江水冲到远方去了。我夹着包站在楼房对面的石级上叫了一声:“赵小小!”对面的年轻女子回过头来,朝我看了一眼,挺茫然的,然后抬脚转回朱红走廊去了。

戴笠公馆的旧址没有引来多少路人的注意,倒是从小巷出来,看到斜对面一道石头垒起的墙和墙中间的一道大门,由武警战士守卫着,戒备森严,这道大门里面极是宽阔,遍植高大树木和花草;楼也是朱红走廊和摇摇欲坠的木板楼房,却看得到里面的武警战士在训练散打。路人说那就是旧中国的所谓国民总统府和党部,现在是重庆市委机关大院。

我想,关露、杨志这些老英雄一定若干次在这里潜伏或者眺望,而后转脸去了不为人知的地方。春森路19号禁不住将人的思绪勾回到了遥远的从前。这条路的两旁尽植法国梧桐树,树荫凉人。斜斜的一条马路背后就是盘根错节的石墙,之后就是著名的嘉陵江。嘉陵江一直往东流,一直流到朝天门与千里而来的长江交汇。在朝天门下,这里波涛翻涌,白浪滔天,昼夜的轰鸣声滚滚不息。今天的朝天门的造型犹如一艘巨轮,扬帆起航。

在重庆的红岩村、南山、黄山、歌乐山巅、嘉陵江畔和长江之滨,遍山的红梅迎风怒放,朵朵花儿向阳开,千里冰霜脚下踩,三九严寒何所惧,一片丹心向阳开向阳开,红梅花儿开,朵朵放光彩,昂首怒放花万朵,香飘云天外,唤醒百花齐开放,高歌欢庆新春来新春来新春来……

重庆杨家坪春森路三号侧那幢楼高三层的青砖小洋楼留下了关露同志的身影。

据军统一个常年在这里假扮成皮鞋匠的特工回忆,那幢小洋楼经常出现一位漂亮女性,她穿一件黑呢大衣,肩上披着围巾,脚穿高跟鞋,胳臂下夹着一个小包,她走出那幢青砖房一般都是午后2点左右。后据军统内情参考称,此女就是关露,但由于把握不准关露是哪一路角色,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1946年始,军统部分人员离开重庆,去了南京就再没有见到关露,至于重庆春森路三号侧那幢小洋楼里是什么人,谁也没有再过问。不久,传来老板戴笠的死讯,军统布置在春森路三号侧那幢小洋楼的暗哨也随之撤走。春森路三号侧有一条石梯路直下学田湾,那幢青砖小洋楼就在路边的右边,这幢楼孤零零的只有一幢,十分显眼,特别是楼的顶端刻有一枚青天白日满地红的国民党党徽。直到20世纪90年代后期这幢楼房拆迁,谁也没有弄清楚这幢房子里住的是什么人,由此为世人留下了一个悬念。

关露是谁,关露是抗战时期左联作家,1939年关露潜入到敌76号,后担任《女声》期刊主编,为我党传递情报,成为地下党优秀成员之一。新中国成立后,关露被定为汉奸。两度入狱,时间达10年之久。新中国改革开放之后,关露同志得到平反,国家安全部原部长贾春旺同志为关露亲笔撰写的传记文学题词:

“隐蔽战线需要关露同志的这种献身精神!”

重庆春森路19号禁不住将人的思绪勾回到了遥远的从前。这条路的两旁尽植法国梧桐树,树荫凉人。斜斜的一条马路背后就是盘根错节的石墙,之后就是著名的嘉陵江。嘉陵江一直往东流,一直流到朝天门与千里而来的长江交汇。在朝天门下,这里波涛翻涌,白浪滔天,昼夜的轰鸣声滚滚不息。今天的朝天门的造型犹如一艘巨轮,扬帆起航。就是这一天,我和我的老同学龙敬波在朝天门广场并肩合影,数日后在影集上写下一行字:“走向人生四十年。”

就是这一天,龙敬波和一行抗战老兵在朝天门广场并肩合影,数日后在影集上写下一行字:“走向新中国六十年。”

可想而知,曾经为新中国出生入死的中国新女性,在那样艰难困苦的条件下与敌人展开斗争,不惜自己的生命就是为了换来中国人的新生,让中国人过上小康日子,有一句话“苦不苦,想想长征二万五”,中国人民在牺牲了三千多万人的生命才迎来了新中国的解放,您能说这些先烈的脑袋是铁打的?这些仁人志士不会享受生活?为些革命前辈写不出励志篇?重庆白公馆渣洞滓那些革命诗抄是假的?

叶挺将军在狱中写下的诗:

“为人进出的门紧锁着,为狗爬出的洞敞开着,一个声音高喊着:——爬出来吧,给你自由!我渴望自由,但我深深地知道——人的身躯怎能从狗洞子里爬出!我希望有一天,地下的烈火将我连这堆棺材一齐烧掉,我应该在烈火与热血中得到永生!”

就凭叶挺将军这一铿锵掷地的呐喊声,亦是可以震惊整个地球的,不忘初心、牢记使命,扪心自问的天灵盖,我们如今找工作当老板奔幸福,还有什么困难不能克服呢?一个国家的统一,是无数鲜血和生命换来的,今天踏上征程,就是明日重逢的开始。

“久容不归无异死,故人梦尚如生。”

人类行为学称“朋友失败时,你难过,朋友成功时,你更难过,因为别人的成功,从另一个方面证明了你的失败。恨人有几,笑人无,才是我们应该宽容的主体。”因此,只有你的成功能给他人带来利益,别人才会为你喝彩——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不得而知,估计大家都似而有之,真正有天赋的同学,应该把竞争中的对手看成一次次机遇,而不是威胁。

流年碎影,花开花落。 e+JHGKlOzYmRliMZpIQFk1FDWUkHl4k24E9Hyol+qE2VfSH1fC4cAfVTJkR1x2o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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