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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
体制机制创新引领省域现代化先行的实践基础

浙江的改革开放史就是一部创新发展史,它用裂变式的创新广度和深度,诠释了更为全面的发展之道。早在2003年浙江省委十一届四次全体(扩大)会议上,习近平同志就在浙江发展经验的基础上,创造性地提出指引浙江现代化建设的宏图大略——“八八战略”,并指出“要着眼于当今时代的发展变化,运用理论创新的最新成果,不断推进制度创新、科技创新、文化创新以及其他各方面的创新”。二十年来,浙江在“八八战略”的指引下逐渐从“资源小省”到“经济强省”,通过全方位、系统性的深度变革,在省域层面率先开启了中国式现代化和共同富裕的先行探索。

“八八战略”的第一条就是“进一步发挥浙江的体制机制优势,大力推动以公有制为主体的多种所有制经济共同发展,不断完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这与制度创新对“浙江模式”的形成和发展所起的重要作用有关。因此,有必要再创体制机制新优势,大力推动以公有制为主体的多种所有制经济共同发展,为浙江进行现代化建设提供根本动力。二十年来,浙江着力以深化改革破除制约现代化发展的体制机制障碍,已在各领域基本建立了基础性制度框架,在重要领域和关键环节实现了体制机制创新,有力推动了省域现代化。

一、市场经济体制更为完备,为省域现代化先行奠定制度基础

浙江的成功离不开经济体制的成功。而浙江的体制优势的形成,在于市场化的改革。早在1979年,浙江就作为改革开放先行地开始了探索实践,并率先在农村开展。可以说,浙江改革发展史就是一部市场体制培育史、市场活力激发史。在市场经济体制中,市场与政府是最基本的要素,市场作为资源配置的核心机制,对经济发展有着重要的推动作用,而政府通过制定相关法律规范,对保护市场秩序起着关键作用,因此处理好政府与市场的关系,对完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至关重要。浙江全面贯彻党的十六大关于建立完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战略部署,按照“干在实处,走在前列”的要求,深入实施“八八战略”,正在向完善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不断前进。

第一,在要素市场方面,浙江虽然市场广阔,但是资源匮乏,在浙江改革开放发展过程中一直伴随着土地紧缺、人才不足、技术匮乏、能源缺口大等一系列问题。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浙江开始改革,没有优势创造优势,通过大力培育技术、人才和资本等要素市场,实现自身发展。在技术方面,浙江出台实施“科技新政50条”,即以创新强省为导向,加快打造“互联网+”和生命健康两大科技创新高地,为推动构建全球技术交易大市场、网上技术市场3.0建设创造条件。在资金方面,各类私募基金以股权投资的形式投资实体经济,推动浙江产业升级,2009-2022年,浙江股权投资金额合计达7397亿元,居全国前五,市场成交总额、单个市场成交额等多项指标连续10多年居全国榜首。浙江还实施推进企业上市和并购重组的“凤凰行动”计划,并将重点放在高质量发展上,为资本市场注入新动力。在人才方面,浙江深化户籍制度改革,为了吸引人才,颁布了本科生可以直接落户浙江的政策,并推行人才柔性流动机制。在数字要素方面,2022年,杭州市数字经济核心产业增加值超过了5000亿元,占GDP比重达到27.1%,杭州数字经济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超过了50%。并且正着力打造更具韧性的数字产业链和更有活力的数字产业集群。市场体系的较早发育,深刻地调整了资源配置方式和产业组织形式,极大地提高了浙江企业和产业在市场上的竞争活力和比较优势。

第二,民营经济的跨越式发展。2004年2月,习近平同志亲自主持召开全省民营经济工作会议,将民营经济纳入“八八战略”,并作出推进“五个转变”、实现“五个提高”的重大决策部署。20年来,浙江始终坚持“两个毫不动摇”,努力为民营企业营造“茁壮生长”的良好生态,民营经济逐步成为促进经济社会发展、推动中国式现代化的重要力量。党的十八大以来,浙江省坚持创新驱动,推动产业升级,让民营经济更高质量发展;着力完善形成“1+N”政策实施体系,为民营经济创造公平有序的市场环境。截至2022年,浙江民营上市公司数量达到540家,是2000年的27倍,占比82.4%,高于全国平均水平15个百分点,且共有107家企业上榜全国工商联推出的“中国民营企业500强”,数量连续24年居全国首位,浙江已实现从经济大省向经济强省的跃升。未来,浙江将以更大力度实施三个“一号工程”,以创新为引擎,围绕建设制造强省,打造特色产业集群,塑造整体新优势。

第三,混合所有制经济快速发展。改革开放以后,浙江省委、省政府认真贯彻中共中央改革、开放、搞活的方针政策,抢抓机遇,从培育发展民营经济入手,积极推进所有制改革,确立了促进共同发展的基本经济制度。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以后,中央企业和地方国企都按照“完善治理、强化激励、突出主业、提高效率”的要求,开展了多批次的混合所有制改革试点,混合所有制改革已成为中国特色现代企业制度构建的重要支点。未来,浙江将推动混合所有制改革再深化,把深度转换经营机制作为混改重点,优化混改企业股权结构,推动省属企业集团战略性重组,推进一批重点企业混改,优先选择一批科技型企业混改,加强差异化管控,实现混改企业管控模式的转变。通过发展混合所有制经济,国有企业与民营企业能更好发挥自己的优势,各类资本之间取长补短、相互促进,不断夯实经济高质量发展微观基础。

第四,以城乡一体化为目标的多层次社会保障体系初步形成。党的二十大报告中非常明确地提出,要健全覆盖全民、统筹城乡、公平统一、安全规范、可持续的多层次社会保障体系。二十年来,浙江社会保障体系不断完善,保障范围持续扩大,保障内容持续增加,率先在全国建立了覆盖全民、统筹城乡、运行有序的新型社会保障制度体系,对提高全省社会水平和改善民生起到不可替代的作用。 未来,浙江将从制度供给、共享水平、治理能力、风险防范等多方面全面发力,积极打造高质量社会保障体系,在助力浙江经济发展和转型升级的同时,持续保障和改善民生。

要深化经济体制改革,就要正确处理好政府和市场的关系,即“看得见的手”和“看不见的手”之间的关系。只有“两只手”有机结合,社会公平正义才能得到保障,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才能走得远。因此有必要在充分尊重和发挥市场决定作用的同时,也让政府适时适度对经济进行引导;有必要在激发市场活力和潜力的同时,也让政府规范市场行为。因此在关注市场的同时,也不能忽视政府的作用。浙江各级政府为适应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发展不断改革管理方式,改进行政管理流程,从直接管理、微观管理转为间接管理、宏观调控。浙江在对经济、市场和企业转变管理方式,实施间接管理的同时,积极扶持社会组织的发展,初步形成了省、市、县三级的立体网络,为政府的管理和调控提供了有力支撑。政府之“手”使浙江在治理体系和能力走向全国前列。政府之“手”使浙江各地形成了独具自身特色的发展模式。在浙江,各地善于将自身的发展特点与党中央的战略方针和决策部署相结合,积极探索一条适合自身的发展道路。目前,浙江作为省域治理现代化的排头兵,正加快推进地方政府数字化转型。多年来,省委、省政府坚持“一张蓝图绘到底”,持续推进“四张清单一张网”“最多跑一次”,不仅通过线上办公模式,真正做到了便民利民,还在互联网技术的帮助下,彻底打破“条”与“块”状的“信息孤岛”,实现数据共享。如“浙里办”“浙里钉”等应用的创建,不仅能让企业及时了解政策消息,还大大提升了政务办事及服务效率。运用数字技术改革政府治理方式、帮助政府职能履行,数据驱动已成为数字时代政府引领驱动经济社会发展的关键。目前,浙江数字政府的“四梁八柱”已基本建成,接下来浙江仍将坚持贯彻习近平同志在浙江工作期间提出的建设“数字浙江”战略部署,为推进现代化作出浙江贡献。

二、区域协调制度更为健全,为省域现代化先行打下区域优势

浙江地处中国东南沿海,是中国面积较小的省份之一。全省陆域面积中,山地占74.6%,水面占5.1%,平坦地占20.3%,地形起伏度不算低,有着“七山一水两分田”之称。浙江是全国唯一所有设区市居民收入都超过全国平均水平的省份,浙江城乡户籍人口较为平均,城乡居民收入倍差为1.96,远低于全国的2.56,省内最高与最低地级市居民收入倍差为1.67,总体来说,浙江是全国区域平衡发展最好的省份之一,但同时浙江内部发展不平衡的问题仍存在。浙江沿海与内陆、山区与平原、城市与乡村的发展不平衡依然明显存在,尤其体现在东北部嘉兴、杭州、宁波、温州等沿海地区与浙西南山区的发展不平衡。在浙江有类似胡焕庸线的一条显示区域发展差异的分割线——“清大线”,线两侧分别是浙东北和浙西南。两大区域在人口分布、地形地貌等方面差异明显,经济发展水平、居民收入、公共服务等社会发展方面的差距也非常显著。

为实现共同富裕先行和省域现代化先行的奋斗目标,浙江紧紧抓住区域协调发展这一重要命题,并将其发展成自身独特优势。早在2003年,浙江省全面启动“八八战略”时,就提出要进一步发挥山海资源优势,推动欠发达地区跨越式发展,积极实施“山海协作工程”。二十年来,浙江在“八八战略”指引下,加快建设海洋经济强省,打造“山海协作工程”升级版,积极探索海洋经济和欠发达地区加快发展的新办法新路子,不断提升区域协调发展水平,成为全国区域发展最均衡、群众最富裕的省份之一,为省域现代化先行打下坚实基础。

欠发达地区跨越式发展是习近平同志在浙江的重要创新和工作重点。“八八战略”的一项重要内容是:“进一步发挥浙江的山海资源优势,大力发展海洋经济,推动欠发达地区跨越式发展,努力使海洋经济和欠发达地区的发展成为我省经济新的增长点。” 二十年来,浙江一张蓝图绘到底,坚定不移推进“八八战略”,深入实施“山海协作工程”,坚持生态、民生导向,通过政府鼓励、引导,使发达地区与欠发达地区优势互补,缩小地区差距,最终实现区域协调发展,走出一条具有普遍意义的山区县高质量发展共同富裕之路。

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到浙江,就全面推进乡村振兴、城乡协调发展等作出重要指示要求。2020年,习近平总书记在浙江考察时指出:“区域协调发展同城乡协调发展紧密相关。要以深入实施乡村振兴战略为抓手,深化‘千村示范、万村整治’工程和美丽乡村、美丽城镇建设。”事实表明,二十年来欠发达地区的发展历程,也正是城与乡、山与海全面统筹的城乡区域协调发展历程。

针对山区26县造血能力不足的短板,浙江积极创新驱动产能,加大投资力度,到2022年,山区26县固定资产投资3442.1亿元,比上年增长16.4%,其中高新技术产业投资制造业投资增长64.6%,远高于全省;通过深化协作创新,经济强县帮助山区26县建立20多个“山海协作”实训基地,实现产业链上下游对接以及平台共享。各区县通过发挥自身优势,有效推动了浙江区域协调发展水平,为浙江现代化先行打下区域优势。

进入21世纪,随着经济格局的变化、科学技术的进步,海洋资源的战略意义日益突出。习近平同志前瞻性地看到海洋资源优势,提出“浙江是海洋资源大省,拥有海域面积26万平方千米,是陆域面积的2.6倍”。在全面系统深入阐述浙江发展海洋经济的基础上,浙江省委结合自身情况,运用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创造性地制定了《浙江海洋经济强省建设规划纲要》等政策,为解决海洋经济区域发展不平衡等问题提供了政策保障。多年来,浙江一以贯之践行习近平同志绘就的海洋经济发展蓝图,坚持向海发展,向海要资源、要空间、要潜力、要增长点,推动实现海洋经济的蓝色崛起。二十年来,浙江海洋强省建设取得丰硕成果。海洋产业生产总值从2002年的580亿元增长到2022年的10355亿元,年均增长15.5%,海洋经济综合实力跃升至全国第四位。《浙江省海洋经济发展“十四五”规划》提出以“一环”引领、“一城”驱动、“四带”支撑、“多联”融合,并提出了海洋强省的发展目标——到2025年,海洋强省建设深入推进,全方位形成参与国际海洋竞争与合作的新优势;到2035年,基本建成海洋强省。

为统筹区域发展,除了“山海协作工程”,习近平同志还在浙江工作期间提出“欠发达乡镇奔小康工程”“百亿帮扶致富工程”两项工程,这些工程都以促进区域间的合作共赢为目的,为浙江构建以项目合作为中心、以产业梯度转移和要素合理配置为主线的区域协作发展平台奠定基础。通过实施“欠发达乡镇奔小康工程”,浙江推进了农民下山易地脱贫、转移就业、发展特色产业。通过实施“百亿帮扶致富工程”,浙江大幅改善欠发达地区的基础设施,从而优化区域内投资环境和群众生活环境。“三大工程”相辅相成,是“八八战略”实施以来浙江推动区域间资源互补、协调发展,促进山区县发展和低收入农民增收的重要措施。

当前,浙江仍存在发展不平衡不充分问题,因此有必要继续加快推进城乡区域协调发展,为省域现代化先行提供高质量发展新动力的战略路径选择。2021年6月,浙江出台《支持山区26县跨越式高质量发展意见》,围绕优化县域空间发展格局、支持重大项目建设、支持双向飞地建设、给予加快发展指标奖励和倾斜、创新土地利用政策、支持矿业发展和矿地综合利用7个方面 ,通过优化重大生产力、重大基础设施和公共资源布局,促进人口集聚、产业协同、要素流动,推动山区26县高质量发展。党的二十大报告强调要“着力推进城乡融合和区域协调发展”“鼓励东部地区加快推进现代化”。下一步,浙江要持续推进“山海协作”迭代完善,继续把握好加快经济发展与保护环境的关系,继续把握好经济发展与社会发展的关系,继续把握好坚持自主发展与争取外部支持的关系,并进一步健全生态产品价值实现机制,加快构建山区共同富裕现代化发展基本形态,为浙江现代化先行打下区域优势。

三、共建共享机制更为完善,为省域现代化先行创造物质条件

共建共享是浙江发展模式的基本经验和特色,也是浙江现代化先行的关键。“一个好的社会,既要充满活力,又要和谐有序。”2015年5月,习近平总书记在浙江调研时强调,社会建设要以共建共享为基本原则,在体制机制、制度政策上系统谋划,从保障和改善民生做起,坚持群众想什么、我们就干什么,既尽力而为又量力而行,多一些雪中送炭,使各项工作都做到愿望和效果相统一。浙江全省上下牢记嘱托,从保障和改善民生做起,扎实推动省域现代化先行工作。

在民生保障方面,浙江坚持为民办实事,浙江各级党委政府一任接着一任干,坚持以民生工程为抓手,优先解决人民群众最关心、最直接、最现实的利益问题,将人民群众真正放在心上。近年来,为了拓宽“弱有众扶”工作内容,浙江不断开展线上线下建设,切实筑牢民生保障底线。线上开始打造高效救助体系,让政策精准找人,让困难群众少跑腿,通过建设贯通26个部门数据的“浙有众扶”推动救助关口前移并及时给予困难群众个性化救助帮扶,自系统运行以来,累计生成“一户一策”帮扶建议45.75万条,推动社会救助精准高效实施。线下建设县级“助联体”服务中心,通过各种资源给予帮扶,满足困难群众个性化服务需求。目前,通过县级“助联体”已联动社会组织2326家,撬动3100多家爱心企业参与救助帮扶,解决困难群众需求32.28万个。除此之外,浙江还创造“物质+服务”救助模式,在绍兴市上虞区,当地统筹志愿者、社区工作者等力量,探索为6000余名高龄失能老人开展“送餐+探访关爱”服务,及时为特殊困难群体解决助餐、就医、理发等方面需求。到2022年,全省最低生活保障年人均标准为13104元,位居全国省区第一;养老服务位居全国前列,连续15年列入省政府为民办实事项目;全省人均预期寿命从2003年75.61岁上升至2022年82.3岁,人群主要健康指标达到高收入国家水平。在健康中国行动考核中连续三年位列全国第一。

在城乡社区建设方面,浙江一直致力于建设党建统领共建共治共享的社区治理共同体,全省行政村从2003年底3.83万个调减到2023年的19737个,城市社区从1941个增加到5527个。每万人拥有社会组织11.2家、拥有持证社工23.9名、专职社区工作者14人,“一老一小”集成服务落地社区、优质共享。不仅如此,浙江还运用“枫桥经验”“后陈经验”等创新经验培育发展急需和紧缺领域的社会组织,以助力3个“一号工程”。除此之外,浙江还兴修公路。习近平同志在浙江工作期间尤其关注交通基础设施服务“三农”的重要作用,强调“全面奔小康,关键在农村;农村奔小康,基础在交通”。 二十年来,浙江按照“因地制宜、分类指导、梯度推进、统筹协调”的原则,全力加快农村公路网络体系建设,重点推进断头路、瓶颈路等外路建设和拓宽改造提升。2022年,习近平总书记再次作出“稳步推进建设‘四好农村路’,完善农村交通运输体系”的重要指示。为高质量推进新一轮“四好农村路”发展,加快完善现代化农村交通运输体系,省委省政府指示省交通运输厅牵头研究实施意见,为浙江省“四好农村路”2.0版建设提供了重要遵循。目前,浙江山区26县中,12个县已经成功创建“四好农村路”示范县,占比46%。一条条美丽的“四好农村路”,犹如一道道特色鲜明的经济走廊,正让浙江的农业更强、农村更美、农民更富。

在环境保护方面,浙江积极践行“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理念”,全面贯彻党中央、国务院关于生态文明建设和生态环境保护的决策部署,以改善环境质量为核心,坚持一张蓝图绘到底,一任接着一任干,持续推进“绿色浙江”“生态浙江”“美丽浙江”建设,连续实施4轮“811”专项行动及生态文明示范创建行动计划,全面打好污染防治攻坚战,统筹推进生态文明体制改革,大力推进环境风险防范、生态保护修复、治理能力建设,全省生态环境质量持续改善,公众生态环境满意度持续提升,生态环境保护取得显著成效。近年来,浙江在高质量发展蹄疾步稳的同时,不断发挥生态优势,持续改善生态环境质量,通过“蓝天保卫战”、“五水共治”、“大花园建设”、“碳达峰碳中和”、小城镇环境综合整治等系列组合拳,治水、治气、治土取得显著成效,建成了全国首个生态省,人与自然不断走向和谐。

浙江始终坚持共建共享的理念,向建造美丽浙江的目标不断前进。随着数字化改革的不断深入,浙江在深入民生领域取得了显著成果,在带来便利的政务服务的同时,也推动了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提升。数字化应用场景不断增加,民生领域中群众急难愁盼的问题有了更好的解决方案。截至2023年5月,“浙里民生关键小事智能速办”日均办件量3.9万件,相比传统办理渠道,平均节约时间66.3%。通过引入“一网通办”大厅工作台和自助终端设备,政务窗口人员也走近了群众身边。浙江数字政务正以其独特的民生温度和“浙江速度”,为广大群众带来更加便利、高效的政务服务。

浙江坚持经济增长与社会公正相统一的发展理念和发展模式,以共建促共享,以共享促发展。 一方面,积极保护好发展好人民群众勤劳致富的积极性和创造性,通过完善市场机制,营造公平公正的市场环境,以激发和保持全社会的创造活力,不断“把蛋糕做大”,为共享发展打下良好的基础;另一方面,通过政府宏观调控,大力加强社会建设,积极协调利益关系,化解利益矛盾,切实关心和帮助困难群体,使人民群众共享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的成果,从而促进了经济社会的全面协调发展。共享共建机制的完善不仅有利于保障民生,还为浙江现代化先行创造了物质条件。 u3mhJqTarBxiQTZnLovC4p97m+eG7vETKne+Spo4BxHUmlJW3+C91lt/v9dhjGs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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