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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文玲
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并非空泛口号，而是真实存在的多重陷阱，包括“修昔底德陷阱”“中等收入国家陷阱”“战争陷阱”“小院高墙陷阱”以及“意识形态陷阱”。面对那些不怀好意、企图设置陷阱的势力，中国应充分发挥“一带一路”倡议的“五通”优势，即政策沟通、设施联通、贸易畅通、资金融通和民心相通，以此来破除陷阱，精心布局中国的共同发展大棋局。同时，中国需坚定不移地发展新质生产力，加快发展人力资本，提高创新新质生产力的基础能力和现代技术能力，加快构建适应新质生产力发展的新型生产关系，发挥生产力、生产资料、生产关系的综合性成效，构建具有创造新质生产能力的企业主体。通过持续提升新质生产力，中国将以更加从容的姿态应对百年未有之大变局所带来的种种挑战。
世界的未来，在于各国人民共同作出的明智选择。当前的抉择将塑造未来的世界格局。从全球视角来看，我们需跨越多重陷阱，既有旧有的，也有新设的。
第一，“修昔底德陷阱”。“修昔底德陷阱”实际上是一个伪命题，关键是中美如何选择。习近平主席与拜登总统旧金山会晤，达成多领域多方面重要成果，两国元首在关键历史当口为中美关系把舵定向。2022年11月，习近平主席与拜登在巴厘岛会晤也达成了共识，但在落实中出现了很多问题。所以，不仅要看达成了多少共识，发表了多少声明，关键要看美方怎么做，怎么做才是面向未来的正确选择。
第二，“中等收入国家陷阱”。全球经济排在第一位的是发展，发展是最大的公约数。根据世界银行报告，全球有一百零几个国家跨越了“中等收入陷阱”，但只有13个国家在二战后进入高收入国家行列，其余都没有跨越“中等收入国家陷阱”。中国提出“一带一路”倡议后这10年之所以取得了进展，得到了3/4国家的赞成和参与，就是抓住了发展这个最大的公约数，寻求共同发展、共享发展、可持续发展。
第三，“战争陷阱”。如何避免新的战争爆发，特别是防止灾难性的“第三次世界大战”或核大战，是每个国家都应深思的问题。选择战争还是和平？这是对一个国家道德和道义的重要考验。
第四，“小院高墙陷阱”。把“小院高墙”称作陷阱，指的是为了遏制打压别人，把院子越修越小、墙越筑越高的行为。用中国的成语来说，就是会慢慢地成为井底之蛙。“脱钩断链”这种做法只会限制自身的视野和发展空间，最终受损的不仅是外部，更可能是自己。
第五，“意识形态陷阱”。一些国家制造这种议题，按照意识形态划分国家阵营，人为制造阵营对立。然而，人类的共同价值是超越意识形态的。将国家利益凌驾于全球利益之上，并非真正的关爱。
人类如何共创美好未来？这需要我们回归理性，展现更大的智慧。尽管世界充满各种陷阱，但多数为人为所设，是对人类历史和智慧的嘲讽。只要我们能够跨越这些陷阱，摒弃思维迷思，在关键时刻觉醒，以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理念构建更为合理、公平、正义和可持续的世界秩序，我们便能够战胜一切挑战，跨越所有陷阱。
一是政策沟通。习近平总书记讲的标准规则作为“一带一路”重要支撑，即软联通在这方面取得了重大的进展。这一进展基于对共建“一带一路”的广泛共识和认知，完成了从响应到参与再到共建的跨越。目前，中国已与151个国家、32个国际组织签署合作文本，伙伴遍布全球五大洲。特别是非洲，涵盖52个国家，几乎覆盖整个非盟。所以，“一带一路”倡议和很多国家的规划、战略对接，如哈萨克斯坦的“光明之路”、土耳其的“中间走廊东西方大通道”以及俄罗斯的“大欧亚伙伴关系倡议”等，深化了合作关系。2022年，习近平总书记访问印度尼西亚，进一步推动了与印度尼西亚国家发展规划的对接和认同。此外，国际组织如联合国、上合组织、金砖国家等也积极推动“一带一路”。我们还和东盟、非盟、中非合作论坛、世界论坛等多边合作机制在相互信任的基础上发挥推进“一带一路”的多边作用。2023年，在北京举办的第三届“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推出更多新的理念倡议，稳定连续地推动共建“一带一路”行稳致远。
二是设施联通。共建“一带一路”将硬联通作为重要方向，六廊建设就是硬联通，从基础设施互联互通开始。基础设施互联互通已经形成了刚才讲的“六廊六路多国多港”，形成了一大批标志性项目，代表着共建“一带一路”基础设施的水平。在铁路交通方面，拉合尔轨道交通、匈塞铁路、中老铁路、雅万铁路、中泰铁路、蒙内铁路以及中蒙俄中线铁路升级改造等项目均取得了显著进展。在公路交通方面，中国与多个国家实现了货车通行免检免验，大幅提升了物流效率。在港口建设领域，目前，西部陆海大通道的港口已经覆盖全球119个国家和地区的393个港口，初步实现了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有机衔接。在港航建设方面，中国也迈出了坚实的步伐，“空中丝绸之路”的建设也取得了重要进展。目前，中国与全球200多个国家和地区的600多个主要港口建立了航线联系，形成了五大港口群，与全球港口建立了非常顺畅的航线关系。值得一提的是，中国企业在收购和运营国外港口方面也取得了显著成果。例如，中远海运集团收购了希腊的比雷埃夫斯港，不仅盘活了港口，解决了大量人员的就业问题，还使该港口成为地中海地区的重要港口之一。这些成功案例不仅展示了中国企业在全球港口建设中的实力，也为共建“一带一路”倡议的深入推进提供了有力支撑。
新亚欧大陆桥的建设也是共建“一带一路”设施联通的重要组成部分。中欧班列的发展尤为迅速，在抗击新冠疫情期间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当公路运输、海洋运输等受阻时，铁路运输的通畅性为欧洲国家提供了急需的抗疫物资。如今，国内中欧班列出发的城市已达到109个，通达欧洲25个国家211个城市，构建了一条贯通亚欧大陆的国际贸易大动脉，所以也叫“钢铁驼队”。这些基础设施的互联互通是共建“一带一路”倡议的生动体现，它们看得见、摸得着，具有极强的说服力。虽然一些国家对中国的基础设施建设提出疑问，但事实胜于雄辩。这些项目不仅为沿线国家带来了实实在在的利益，也为未来创造了长期可持续发展的优质资产。
三是贸易畅通。参与“一带一路”的国家之间贸易的活跃度不断提升，规模持续扩大。商务部数据显示，已与中国签署自贸协定的共建国家达15个，另有9个正在谈判，6个正在研究中。此外，中国还与35个国家签署了经认证的经营者互认安排。即便在2022年新冠疫情期间，上海进博会、海南消博会等展会也均未中断，中国与“一带一路”国家的贸易依然逆势增长。特别值得一提的是，中国-中南半岛走廊建设进展迅速，与东盟的制造业产业链供应链联系日益紧密。目前，中国和东盟互为最大贸易伙伴。2022年，在沿线非金融类直接投资的主要目标国家中，东盟国家占据6席。IMF分析指出，中国经济每增长1%将带动东盟国家增长0.3个百分点，显示了中国经济对东盟的强大带动力。在经贸合作规则对接方面，中国已联合共建国家制定了682项国际标准，涵盖中医药、智能电网、船舶等领域。税收征管合作机制倡议理事会成员和观察员数量也在不断增加，税收协定网络已覆盖110个国家。近年来，在新冠疫情冲击下，“一带一路”相关国家的贸易占比仍超过全部贸易的30%，投资增量占比更是达到60%以上。这表明“一带一路”倡议在贸易畅通方面发挥了巨大作用，为全球经济复苏注入了强劲动力。
四是资金融通。中国人民银行（央行）与40多个“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签署了本币互换协议，并授权了多个人民币清算银行，极大地便利了贸易和投资。亚洲基础设施投资银行（AIIB）自2015年倡议以来，截至2023年，成员国已增至105个，覆盖全球约80%的人口和65%的经济总量，国际影响力与合作潜力巨大。AIIB的高标准、专业性获国际认可，其在基础设施建设、经济发展中的作用不可忽视。同时，丝路基金等金融机构也为沿线国家提供资金支持，推动经贸合作。中资银行扩大在沿线国家的金融服务网络，提供便捷服务。人民币跨境支付系统（CIPS）的发展也为全球贸易和投资提供了便利。此外，中国与共建国家互设金融分支机构，加强金融合作，推动资金融通，提升中国金融业国际化水平，为沿线国家提供更多金融服务选择。
五是民心相通。大家在共建“一带一路”过程中，有矛盾、有纠葛、有探索、有进展、有成效，在民心相通方面，把“一带一路”中心联通作为重要基础，习近平总书记在第三次“一带一路”建设座谈会上讲，把高标准、可持续、惠民生作为共建“一带一路”的目标。怎样实现心联通，能够让更多国家人民有更高的认同感，实现心联通是重要的基础，也是最基本的保障。在民心联通方面，不仅有爱心的工程，还有一些教育项目，还有提供的留学生来华学习奖学金，还有学历学位互认，还有鲁班工坊，等等。世界银行在2019年做过一个研究报告，“一带一路”倡议仅交通设施互联互通就可以使相关国家760万人摆脱极端贫困，使3200万人摆脱中度贫困，并将使参与国贸易增长2.8%~9.7%，全球贸易增长1.7%~6.2%，全球收入增加0.7%~2.9%，这是保守的第三方评价。截至目前，我国在全球56个国家设115个医疗点，特别是抗疫中我国的贡献不必赘述。随着“一带一路”行稳致远，“一带一路”带给世界的希望和机会越来越多。
在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时代背景下，“一带一路”倡议的成功不仅为全球治理和国际合作注入了新的活力，也为我们提供了深刻的启示。这一倡议自诞生以来，便以其独特的中国智慧，赢得了全球超过3/4国家和30多个国际组织的广泛认同与积极参与。它之所以能够如此深入人心，关键在于它深刻回应了世界各国人民对和平与发展的普遍渴望。“一带一路”倡议不仅是对时代之问、历史之问、世界之问的积极回应，更在回答这些重大问题的过程中，彰显出中国的责任与担当。它以“共商、共建、共享”为原则，推动构建开放、包容、普惠、平衡、共赢的新型国际关系，为国际社会提供了全新的合作范式。
作为“一带一路”倡议的重要支撑，中国式现代化道路为发展中国家实现赶超战略或比较优势战略提供了新的选择。它打破了西方体制的垄断，为那些渴望跨越发展的国家提供了切实可行的路径。通过共建“一带一路”，这些国家看到了中国发展的未来，也看到了中国在全球治理中的积极角色和贡献。
经过10年的不懈努力，“一带一路”已经形成了跨国际合作的基础框架和发展态势。它构建了互联互通的全球性平台与载体，推动了陆海空网冰等多个领域的空间构建。数字丝绸之路、绿色丝绸之路等多维度推进的互联互通项目，为世界经济注入了新的动能，为各国携手发展提供了有力支撑。我们深知，共建“一带一路”并不容易，我们需要在项目论证、设计、风险防范等方面不断提升自身能力。
共建“一带一路”是高水平开放，是制度性开放，是引领性开放，也是开放型中国和开放型世界连接的黏合剂和桥梁纽带。共建“一带一路”是关乎人类命运与前途的开放性、创新性、历史性倡议，是人类发展史、世界发展史、中国发展史上的奇迹，也是一个具有里程碑意义的标志性事件。共建“一带一路”正在跨越不同文明、文化、人文和发展阶段的差异，开掘出追求和平、繁荣的憧憬和越来越深厚的社会根基。
作为全球公共产品，“一带一路”并非由中国独自投资和建造，而是代表中国提出的理念、基本原则和主要内容，给世界带来了新的发展理念与机遇，形成了更多的发展渠道和平台。共建“一带一路”跨越了不同国家、不同发展阶段、不同宗教文化的差异，弘扬了和平、发展、公平、正义、民主、自由的全人类共同价值。中国共建“一带一路”体现的正是全人类的共同价值，它与把一个国家的利益凌驾于其他国家利益和全球利益之上的霸权主义、霸凌霸道形成了鲜明对照。在这个意义上，共建“一带一路”与其说是“带”与“路”，不如说是中国文明中最重要的范畴——“道”与“势”，中华文明以海纳百川、开放包容的胸襟，不断吸收、借鉴域外的文明成果，在漫长的历史中与相关国家一起书写了丝路画卷。习近平总书记深刻指出，只有充满自信的文明，才会在保持自己民族特色的同时包容、借鉴、吸收各种不同的文明。所以，在经济全球化遭受逆流的新形势下，共建“一带一路”代表着未来发展的大方向。
2023年在经济上属于修复和恢复的一年。迈向2024年，中央经济工作会议作出全面部署，其中一个非常重要的提法就是发展新质生产力。2023年9月，习近平总书记在黑龙江考察调研期间首次提出新质生产力。结合推进中国式现代化进程，笔者对此有几点深入见解。
人类历史上每一次重大的科技进步，都会带来生产力和生产方式的重大变革。能否形成更具创造力的生产力，决定了经济社会发展的水平和质量。习近平总书记提出“五大发展理念”，创新在五大发展理念中排在第一位，创新是引领经济社会发展的第一动力。所以，加快发展新质生产力，提高我国科技创新水平，是我国从高速增长阶段转向高质量发展阶段的必然选择。这次中央经济工作会议提出要以科技创新推动产业创新，特别是要以颠覆性技术和前沿技术催生新产业、新模式、新动能，发展新质生产力。可以说，新质生产力是由技术的革命性突破、生产要素的创新性配置和产业形态的深度转型升级和具有创造性的人力资本加快培育而形成的当代先进的生产力。按照政治经济学的观点，生产力的概念由劳动者、劳动资料（或称生产工具）、劳动对象以及这些因素优化组合的方式与能力所产生的收益构成。能否实现生产力从量变到质变的飞跃，作为其基本内涵的一部分，全要素生产率的提升是一个核心的标志。新质生产力是代表新技术、创造新价值、适应新产业、重塑新动能构建的优质高效的新型生产力，发展新质生产力是推进中国式现代化迈向成功的重要保证，也是重要的方式。
培育新质生产力要从五个方面入手。第一，按照新质生产力的内涵，就是要提高生产力中最重要的因素——人的质量（或称劳动力的质量），形成具有强大创新能力的劳动力队伍和人力资本。创新驱动本质上是人才的驱动，加快形成新质生产力，就必须充分调动和激发人的积极性、主动性和创造性，要从根本上培育具有创新能力、创造能力的劳动力队伍。提高人才素质，推动产业链、供应链、资金链、创新链与人才链的深度融合。高素质的具有创新能力的人才向具有形成新质生产力的良好条件和基础的区域流动。像中国已经有的几个创新高地，比如，深圳具有创新能力人口流入排在第一位的比较优势。促进人口红利向人才红利转变，这是我国长周期提升优质新质生产力的前提条件。所以，要通过教育的改革、科技制度的改革、人才培育制度的改革，塑造科学家精神和企业家精神，塑造创新的生态环境。当前，尤其要健全要素参与收入分配的机制，激发劳动、知识、技术、管理、数据和资本等生产要素的活力，更好地体现知识、技术、管理、数据和资本等生产要素的价值，更好地体现人的价值等，使之成为转化新质生产力中最重要、最活跃的生产要素。这样才能使更多具有原始创新能力的人才进行更多的基础性研究和原创性研究，才能推动我国迈向从0到1的以原创性研发为基础的新阶段。
第二，按照生产力的性质、生产力的内涵，提高生产力中创造新质生产力的基础能力和现代技术能力。通过技术革命推动新质生产力，从源头不断产生科技创新成果。特别是当前，中国要提高新质生产力，必须掌握关键核心技术，要用科学技术（如数字技术）赋能新兴产业，同时推动传统产业向新兴产业转化。根据世界知识产权组织（WIPO）发布的2023全球创新指数，中国排在第12位，2019年曾经排在第11位，我们是唯一中等收入经济体在全球占据前20位的国家。2022年末，中国研发人员总量超过600万，研发经费投入超过3万亿元，投入强度是2.54%。其实，很多企业投入强度早已超过这个平均数。比如，华为2022年研发投入占销售总额的25.1%；小米2022年研发投入占销售额的28%以上。2022年，我国的发明专利有效量达到421.2万件，居世界第一位；企业科技创新主体地位进一步提升，高新技术企业数量从2012年的3.9万家上升到2022年的40万家，专精特新中小企业已经达到12万家，还有接近1000家的隐形冠军。中国隐形冠军企业数量排在德国之后，位于世界第二。中国2022年战略性新兴产业增加值占GDP的比重超过13%。
我国以量子技术、人工智能、移动通信、物联网、互联网、区块链为代表的信息技术加快迭代发展，而且我们的发展还受到美国等国家强力打压、遏制和围堵。在这种情况下塑造新质生产力，促进数字经济与实体经济深度融合，加速中央经济工作会议提出的重塑产业形态和商业模式变革，成为我国在大国经济、科技、金融博弈中能否胜出的关键。所以，培育新质生产力，在科学技术生产工具方面的发展至关重要。笔者认为，新生产工具、新技术一定要包括新型基础设施，也就是数字化基础设施。中国在数字化基础设施建设方面已经走在世界前列，比如，中国5G基站目前已经达到232万个，北斗卫星系统已经覆盖到全球230多个国家和地区，其中137个国家和我国签署了合作协议，北斗的精度、覆盖面已经超过美国GPS定位系统。又如，我国正在构建超算底座，“东数西算”已经有了完整的国家规划，国家规划西部8个省份作为“东数西算”的基地，国家还规划了一大批全国一体化大数据中心。中国的数字化技术基础设施建设，也是中国新质生产力形成的重要基础。
第三，加快构建适应新质生产力发展的新型生产关系，包括制度设计和体制机制革命。通过改革开放打通束缚新质生产力的堵点和卡点，让各类优质生产要素优化配置，向发展新质生产力高效地流动。特别是在生产关系方面，我们具有一些国家不可比拟的优势，要完善我们的举国体制，新质生产力就是要能够继续把我们的举国体制变成培育新质生产力的基础保障，这是中国迈向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重要制度优势。特别是要发挥政府的战略导向作用，让企业真正成为创新主体，让人才、资金等各类要素向创新主体集聚。新型举国体制是形成新质生产力最重要的生产关系中最重要的因素。所以，我们要研究那些对形成新质生产力有约束的体制机制制度，要通过改革构建适应新质生产力的生产关系。
第四，生产力、生产资料、生产关系的综合性成效一定体现为科学技术的发展水平。加快发展代表新质生产力水平的战略性新兴产业和未来产业，需要依托我国的5G、人工智能、工业互联网、物联网等数字化基础设施。应充分发挥我国具有超大规模制造业和产业配套能力的优势，发挥我国巨大规模的人口优势，发挥我国巨大规模的制造业优势，促进我国制造业从过去中低端迈向中高端，再从中高端迈向高端，迈向顶端。当前，制造业的发展有三点是非常重要的，一是制造业的比重必须保持在30%左右。中国制造业占GDP的比重最高时已经超过32%，最低时降到26%，现在回升到27.7%，这个比重不能继续降低。二是推动制造业从东部沿海有序、有效地向中西部转移。头部企业国内基础研发能力在国内，关键核心零部件在国内，形成与周边国家、与世界的“双循环”的基础。培育新质生产力要求我们必须把制造业的主体、制造业的核心竞争力、制造业头部企业的关键部分留在国内。由我们国内与周边国家、“一带一路”相关国家、世界上其他国家形成新的产业链、供应链关系。三是推动我国产业数字化和数字产业化。其实，现在这个步伐迈得比较快，头部企业像华为、中兴通讯等，它们已经走在全世界前列。在华为的Pro60发布之前，60%以上营收来自产业数字化，为企业、产业设计数字化转型，实际上已经做得很深了，如数字医疗、数字矿山、数字制造。现在的智能制造+汽车，华为的智驾系统和若干个汽车厂、汽车产业进行深度融合，用数字化技术特别是人工智能系统地改造制造业流程。这个代表新兴产业的产业链集群化，正在不断开发新模式、新产品、新业态，进行产业整体转型升级的新实践。所以，中国发展新质生产力是有基础、有条件的，我们在发展未来产业和产业发展新方向方面迈出了新步伐。
第五，构建具有创造新质生产能力的企业主体，特别是头部企业，还有专精特新企业、“小巨人”企业、隐形冠军企业，形成了支撑我国新发展格局中产业链、供应链、创新链、价值链，包括人才链组合优势。发展新质生产力，这五个方面我们已经具有基础，而且我国非常重视社会生产力的发展，出台了很多国家战略、国家规划、行动计划。但是从总体来看，我们生产力水平还亟待提高，和一些发达国家特别是美国相比，我国在科技的原始创新能力方面、基础研究方面、人才能力培育方面、使用方面、释放方面，还有很大差距。我们的创新能力，特别是数字技术的创新能力，取得了结构性突破，但从整体上看和美国仍有很大差距。只有把生产力水平提高到一个新的水平和阶段，而且有实质性的提升，作为一个14多亿人口的大国才能从大国迈向强国，才能实现我们“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才能真正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
展望未来，在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浪潮中，中国将坚定不移地以“一带一路”五通为战略引领，携手各国共同面对挑战，书写合作共赢的崭新华章。我们将以更加开放的姿态，深化政策沟通，增进相互理解与信任，共同打造和平稳定的国际环境。同时，我们将致力于加强设施联通，推动基础设施互联互通，为区域经济发展注入强劲动力。在贸易畅通方面，我们将进一步拓宽合作领域，促进贸易自由化和便利化，打造互利共赢的贸易格局。在资金融通方面，我们将加强金融合作，推动跨境资本流动，为沿线国家提供更多元化的融资支持。此外，民心相通是我们合作的坚实基石，我们将通过文化交流、教育合作等方式，增进人民之间的友谊与互信。在应对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挑战中，中国将坚定不移地发展新质生产力，加快科技创新和产业升级，提升国家核心竞争力。我们将加大人力资本投入，培养高素质人才，为经济社会发展提供有力支撑。同时，我们将推动构建新型生产关系，释放新质生产力的巨大潜能，为全球经济增长注入新的活力。我们坚信，在“一带一路”五通的战略引领下，通过各国的共同努力，我们将共同打造一个开放、包容、合作、共赢的世界。在这个世界中，各国将携手共进，共同应对挑战，实现共同发展繁荣。让我们携手前行，共同开创人类社会的美好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