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了完成这部关于右翼政治派别的长篇历史作品,我广泛搜罗相关作家和学者的著作,他们全部有恩于我,对此我要表示感谢。衷心感谢查尔斯·霍普(Charles Hope)和哈伊姆·塔嫩鲍姆(Chaim Tannenbaum),他们阅读了本书的初稿,指出了其中的错谬之处,提出了宝贵的建议。感谢普林斯顿大学出版社的两位匿名学术评论家,他们为本书提供了合乎情理的指引。感谢马丁·吕尔(Martin Ruehl)、戴维·威金斯(David Wiggins)和普林斯顿大学出版社的两位评论家,他们帮助我理清并完善了本书最初的框架结构。感谢夸西·克沃腾(Kwazi Kwarteng)、奥利弗·莱特温(Oliver Letwin)、罗杰·斯克鲁顿(Roger Scruton)和乔纳森·沃尔夫(Jonathan Wolff),当我在伦敦的时候他们抽出宝贵的时间与我就保守主义展开讨论。同样的感谢还要送给在柏林的弗兰克·博施(Frank Bösch)、迪特尔·戈塞温克尔(Dieter Gosewinkel)、诺曼·古乔(Norman Gutschow)和保罗·诺尔特(Paul Nolte)。普林斯顿大学出版社的本书编辑本·塔特(Ben Tate)和萨拉·卡罗(Sarah Caro)自始至终给予我鼓励和帮助,黛比·泰加登(Debbie Tegarden)和盖尔·施米特(Gail Schmitt)以其娴熟高超的技巧使本书顺利面世,帕姆·施尼特尔(Pam Schnitter)赋予本书封面以视觉冲击力,马克西米尔扬·弗拉(Maksimiljan Fras)帮助完成了本书的事实核查。康妮·金特(Conny Günther)是一位出类拔萃的部门管理者、译者和向导,她安排了我在柏林的访谈。近年来,我与阿德里安·伍尔德里奇(Adrian Wooldridge)以及两位2019年离世的好友奥利弗·布莱克(Oliver Black)和托尼·托马斯(Tony Thomas),就保守主义进行了多次交谈,这些谈话富有成果且令人愉悦。卡尔-海因茨·博雷尔(Karl-Heinz Bohrer)、埃利奥特·Y.尼曼(Elliot Y. Neaman)和弗雷德·斯图德曼(Fred Studemann),或通过谈话或通过信件,向我提供了关于德国右翼的宝贵指导。感谢爱德华·钱塞勒(Edward Chancellor)和安东尼娅·菲利普斯(Antonia Phillips),唐纳德(Donald)和黛安娜·富兰克林(Diana Franklin),以及汤姆(Tom)和罗斯蒙德·格雷厄姆(Rosemund Graham),他们的慷慨和容忍为我提供了舒适和安静的工作环境。最大的感谢要一如既往地送给我的妻子纳塔利娅(Natalia),本书也是为她而作。在本书的校订方面,纳塔利娅与她的姐妹给予了我最慷慨的支持。与在大多数事情上一样,对于写作,纳塔利娅知道什么应该保留,什么不该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