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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你小子不是池中物！现在果然混出头了！”
赵明远的声音里满是钦佩。
顾言没有接话。
但凡赵明远刷一刷直播都能够刷到自己。
无奈他就是一心埋头工作，至于这些娱乐软件，他是碰都不碰。
不然早就发现他的IP了。
“功能需求我发你邮箱了。”
“重点注意三点。”
“第一，支付接口要支持大额即时到账。”
“第二，征信核查要对接工商系统。”
“第三，后台要留个隐藏入口，我要能看到原始数据。”
顾言严肃道。
“明白！”
赵明远立马答应了下来。
“账号发我，钱一会儿到账。”
挂断电话，顾言迅速操作手机银行完成转账。
屏幕上的余额数字跳动了一下。
但他眼睛都没眨。
比起即将到手的收益，这点投入微不足道。
手机震动起来，是赵明远发来的短信。
「收到！兄弟放心，保证给你做得漂漂亮亮的！你小子现在真是出息了，改天必须请我喝酒！」
顾言没有回复，将手机调成静音扔在床上。
开启了安心睡眠。
第二天，上午。
张义鸣站在斗音总部最大的会议室里，双手撑在投影屏幕前的讲台上。
会议室里坐满了公司高管，每个人的表情都凝固在震惊与狂喜之间。
投影上的数据报表显示着一组令人眩晕的数字。
商业思维沙龙报名通道开启仅六小时。
后台已收到二十笔报名费。
总计一千万元报名费。
“各位，这不是普通的数据增长！”
张义鸣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他松了松领带，指着屏幕上的曲线图。
“这是斗音有史以来单价最高的知识付费产品！平均每分钟入账2.7万！”
会议室里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张总，这真的只是报名费？后续还有线下活动成本。”
运营总监王磊猛地摘下眼镜，反复擦拭镜片后再次确认数据。
“成本？”
张义鸣突然大笑，笑声中带着几分亢奋。
“老王，你太小看顾言了！”
“这二十位报名者中，有三位上市公司CEO，五位独角兽企业创始人，剩下的全是各领域顶尖投资人。”
“光是这些人的社交影响力估值就超过五千万！”
他点击遥控器，屏幕切换到下一张PPT。
“后台数据显示，我们的高净值用户活跃度提升了300%！新增企业主用户超过两千人！”
王磊看到数据后也不免得震惊。
“没错！”
张义鸣猛地拍桌，震得咖啡杯叮当作响。
“这就是顾言的价值！他不只是在卖课，他在帮我们重塑平台调性！”
他激动地在会议室里踱步。
“知道今早多少家媒体在报道这件事吗？《财快》都发了快讯！”
“这才只是开始！”
张义鸣打断他，双手在空中比划着。
“顾言独创的稀缺社交模式，彻底颠覆了传统知识付费逻辑。”
“他不是在贩卖内容，而是在贩卖机会。”
“与精英对话的机会！”
他转向产品总监。
“你们知道最可怕的是什么吗？这二十个名额只是第一轮。”
“按照顾言的规划，后续还有定制化服务，企业内训，甚至投资对接。”
“想象一下这个商业链条的潜力！”
“按这个趋势，季度营收至少增加五千万！”
“这还是保守计算！”
张义鸣斩钉截铁地打断。
“顾言一个人就抵得上我们整个知识付费事业部！”
“从今天起，成立顾言项目特别小组，由我直接领导。”
“我要把这个人打造成斗音的标杆案例！”
他环视众人，眼神炽热。
就在斗音高层为数据狂欢的同时。
《心动盲选》别墅里也炸开了锅。
“天啊！”
“顾言哥哥上斗音开屏了！”
夏甜甜举着手机惊讶道。
所有嘉宾都掏出手机，果然，点开斗音的瞬间，顾言的形象跃入眼帘。
苏臻眯起眼睛，迅速搜索相关话题。
“两百万一个席位，六小时售罄。”
她的声音罕见地带上了一丝震惊，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
“报名条件，企业年营业额不低于五亿，或个人资产过千万。”
林晚直接点进详情页，眉头越皱越紧。
「卧槽！五百万见一面？」
「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力」
「这才是真大佬啊」
直播间的弹幕更是疯狂刷屏。
江野站在角落，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此刻的顾言还在房间里安睡。
手机震动起来，是张义鸣的来电。
“顾先生！奇迹！绝对的奇迹！”
“数据超出预期十倍！董事会决定给您顶级资源扶持！”
“我们见面详谈吗？我们有很多合作要推进。”
张义鸣的声音激动得变形。
顾言睡眼惺忪。
没想到还在做梦当中就接到了电话。
“我现在没空。”
顾言的声音里还带了一丝起床气。
“可是品牌方，投资人都想见您！我们完全可以把这个模式复制到其他地方。”
张义鸣急切地说。
“张总。”
“按合同来就好。”
顾言不耐烦的打断了他。
“顾先生，您知道这个机会多难得吗？只要趁热打铁，您完全可以在三个月内赚到更多“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张义鸣的声音突然压低。
“我说了，没空。”
顾言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意。
“好的，顾先生，那我现在先不打扰你休息，等你有时间了，我们再详谈。”
张义鸣终于意识到什么。
这样一个大金主，他确实得罪不起。
再加上顾言的天才头脑，他捧在手上都怕化。
别墅里传来李导的声音，呼唤嘉宾们集合拍摄。
顾言只好起床洗漱，转身时已换上那副温和疏离的表情。
当其他人还在为表象惊叹时，顾言早已看透十步之后的棋局。
这一千万营收，五千万估值，不过是水面上的涟漪。
真正的暗流，才刚刚开始涌动。
在这场精心设计的棋局中，每个人都以为自己是棋手，却不知早已成为他棋盘上的棋子。
而顾言要做的，就是在这纷乱的棋局中，找到那个能帮他实现最终目标的关键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