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一回 以后,我便觉得医学并非一件紧要事,凡是愚弱的国民,即使体格如何健全,如何茁壮,也只能做毫无意义的示众的材料和看客,病死多少是不必以为不幸的。所以我们的第一要著,是在改变他们的精神,而善于改变精神的是,我那时以为当然要推文艺,于是想提倡文艺运动了。
《自序》,《呐喊》,《全集1》 9HZCxiZALfekFCfIfS5bP4U2ruGemp5XOs7i+lpg8PxwyZvFQAB3doiYb76Sspk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