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隐疾?”
许真刚才的话想起,宋希就这么说了,瑞王神色顿绿,咬起后槽牙,“要不现在就让宋将军试试?”
宋希, “……”
不用试,光是这样在他怀里,就感觉到了。
看来很健康。
她还以为是因为那次后,自己弄残了人家。
“宋希,既然你知道我一直在找你,那你应该知道我对你的心思,你父亲被问斩那日,我选择了站在你这边,就代表以后都会如此,你做事情无需防备我,我只会是你的后盾,不让任何小人背刺你,你只管放心大胆的去做。”
幽深的眼眸在黑夜里,灼热真挚,如燎原星火,宋希冰冷的心似乎暖了些,喉间干涩,“但我,是长远侯府主母。”
男人眸中的灼热怔了瞬,随后勾起一抹邪肆弧度,“你也说了,是长远侯府主母,也仅仅只是长远侯府主母而已。”
“至于沐家里的人,都是障碍物,清除了就干净了。”
知道自己苦寻多年的女子是沐家正妻那刻,瑞王就已经查沐府。
沐闫和方羽柔的事情,只是动用些银子,他就知道了。
那种窝囊废配不上他的希希。
酡红的脸颊忽然覆上抹柔软,杀意蒸腾的男人猛地一僵,鼻间都是女子的馨香,是让他魂牵梦萦的香。
宋希要退开时,他覆上她的粉唇。
“吁――”
“王爷,到长远侯府了。”
侍卫的声音响起,宋希撑着他的胸膛推开,男人似团火,宋希在他怀里感觉都要蒸熟。
他的目光更是滚热,火到了顶峰,但是没法儿消灭,此时若不是在车里,他已经将宋希剥干净。
“我要下车了。”
宋希的唇被亲得艳红。
腰肢被他的大掌紧紧禁锢着,眼里都是压制的欲火。
喉结狠狠滚了下,“嗯,我送希希。”
张口才发现他的嗓音很沙哑。
宋希耳根子酥麻了下,染上了层淡粉色,被祁渊发现,低头又在她耳廓上厮磨。
马车外的侍卫见两人一直没有出来,警铃大作猛地掀开车帘,却被股内力给震开, “滚。”
侍卫低头站在一边去,满眼的震惊。
虽然刚才只是掀开了一角,但他看见了,他家王爷抱着宋将军!
马车终于下了人。
他家王爷目送着宋将军翻墙进了府,才进马车。
王爷这是放下那个一夜缠绵的女人了?
梧桐院。
房里还有一盏灯。
宋希疑惑,不是让她们不用等自己吗?
刚走近,门倏地开了。
“听脚步声我就知道是姐姐。”
少年笑着。
宋希走进屋,“怎么还没睡?”
“姐姐没还没回来,我睡不着。”
听她声音有些干,许真笑着说还给她倒了杯茶水,递给她时,晶亮的目光一怔。
宋希的唇微微红肿着。
察觉到他目光,宋希眸光微闪,“很晚了,你去睡吧,还在长个子的时间,别睡太晚。”
“姐姐,我……”
他想反驳,但话到嘴边又不知要怎么说。
十六,可也比姐姐高了许多。
“我去放热水给姐姐沐浴。”
少年跑去忙碌,宋希施施然坐下,喝起茶。
“姐姐,水好了。”
走进隔间,穿着白色里衣的少年映入眼帘,宋希脚步一顿。
夏季的里衣都比较薄,水打湿后,粘在少年身上,隐约可见几块薄肌,和纤细的腰。
潋滟眼眸轻轻流转。
嗯,小药郎这是在勾引她?
“怎么了姐姐?”
少年走过来,“可是不舒服?”
他伸手摸了下宋希的额头,手心很热。
“体温正常。”
少年离得近,干净的阳刚气扑鼻而来,宋希走向浴桶,“我无碍,你回去歇息吧,明早还有事。”
少年见她无动于衷,委屈得鼓起腮帮子,泄气地回了自己房间。
宋希收回目光,嫣红的唇缓缓勾起一抹笑。
男人,当训狗般就行。
――
“侯爷,瑞王又来了。”
沐闫还抱着方羽柔在呼呼大睡,被管事嬷嬷焦急的声音惊醒。
看向外面刚蒙蒙亮的天色,沐闫忍不住破口,“这瑞王是脑子出问题了吗,天天来得这么早。”
方羽柔也不悦, “又是来找宋希的吗?”
听此,沐闫立刻就掀被下床更衣出门,鞋都是边走边穿,方羽柔目瞪口呆。
反应过来他是为了宋希急成这样,方羽柔也起了身。
不能再让宋希继续勾引闫哥哥了。
前厅。
整理好仪容的沐闫挺胸走进去。
今天的瑞王穿着鎏金藏青袍,束发的也是镂空金冠,腰带也是镶金玉带,就连鞋子上都是金丝纹。
沐闫被他金光闪闪的样子,晃得眼睛疼。
打扮得这么花枝招展,是要做什么?
还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瑞王富有!
“见过王爷。”
心里吐槽不停,表面功夫还是做了。
“嗯。”
瑞王懒懒应了声,好像还很不情愿。
他名声在朝中也就是这样,沐闫不觉得有什么,相比传闻,瑞王在他这已经算是好脾气。
叫人上了好茶好点心,沐闫陪他坐着, “昨日王爷和内子去查案,可有什么进展?”
“案子未结,所有进展都是机密。”瑞王悠哉吃着水果。
沐闫一噎。
拳头攥起。
“连我这个女婿,都不能知道?”
那他跟外人有什么区别!
祁渊瞥他,手捻起一颗葡萄,“侯府真是寒酸,品相这么差的果子也敢拿来伺候本王!”
“砰!”
水果盘倏然被甩出去,砸落在地上碎裂,侯着的奴婢惊得忙跪下,沐闫也惊住。
而后惶恐起身作揖, “王爷息怒,我这就让人重新备。”
“嗯,速度快点!”
本以为要继续为难,听到他这么说,沐闫当即命人去拿新水果来。
然而,男人瞥了眼,嗤笑, “沐侯爷看看,这与刚才的有区别吗?”
歪就算了,还有瑕疵。
沐闫瞪向几个奴婢, “你们没长眼睛吗,让你们挑精品过来!”
丫鬟瑟瑟发抖, “侯爷,府里,这些果子已经是最好的。”
不是她们没有拿来。
沐闫, “废物,没有你们不会拿银子去重新买吗!”
奴婢扑通跪下,啜泣着道:“侯爷,管事那里已经没有银子了。”
“……”
沐闫哑口无言。
这才想起,侯府的开销,因为没有宋希的库房贴补,已经没银子交给管事。
昨天母亲与他说过,但他下衙回来,被宋希扭脱了手,晚上的计划又被打乱,他就忘记了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