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白茆山歌研究文献梳理

白茆山歌是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吴歌的重要组成部分。至今为止，针对白茆山歌的研究主要有文学、音乐学、民俗学、社会学等学科；研究内容涉及歌词特点、音乐本体特征、传承传播途径、民俗文化生活、城市化以及各学科领域中的比较研究。对白茆山歌的研究文献进行梳理有助于直观把握白茆山歌的研究状况，有利于后续研究者追根溯源。下面，笔者将以年代为序对白茆山歌进行文献梳理，文献资料主要来源于中国知网，另有一部分纸质资料来源于江苏省常熟市古里镇文化站，没有收集到的资料，将在最后列举出来并标明出处。

《迎着斗争的风浪越唱越嘹亮——常熟县白茆山歌的调查》，《南京师大学报（社会科学版）》1974年第2期。文中提出白茆山歌充分发挥了“团结人民、教育人民、打击敌人、消灭敌人”的战斗作用。从紧密配合党的各项政治运动的一种好形式；占领农村思想文化阵地的一种有力武器；直接为农业生产服务的一种良好工具这三个方面探讨白茆山歌在抓革命、促生产中的战斗作用。文章阐述了白茆山歌的发展历程，提出白茆山歌在三大革命运动中发展成长的几点重要启示：文艺为群众所掌握，威力无穷，不可战胜；路线是根本，领导是关键；要紧密配合党的中心工作。

鲁兆璋《白茆山歌曲调初步分析》，《南京师大学报（社会科学版）》1974年第2期。文中提到白茆山歌曲调很丰富，目前比较流行的有十多种，例如《向阳调》、《水乡调》、《迎春调》、《大山歌》、《四句头》和《划龙船调》等。白茆山歌在结构上也很完整，通常都是四个乐句（如《迎春调》、《划龙船调》等）或四个乐句扩展而成（如《向阳调》、《新盘歌》等）。这种基本上由四个乐句构成的曲子就是最常见的所谓歌体中的《一段体》，这四个乐句也多半是一种典型的所谓“起、承、转、合”的结构关系（如《社员乐调》、《划龙船调》、《摇橹山歌》等）。乐句的长度有典型的二四拍四小节或四四拍两小节一句的，也有不少乐句是在四小节或两小节基础上加上衬腔扩充而发展成更长的乐句。白茆山歌在音阶调式方面也非常丰富，大部分都是五声的，也有七声的，如《石榴花开红艳艳》一曲，结束句中出现很有特色的“清角”音。除了角调式尚未发现外，其余四种调式都有，其中徵调式的曲子最多。白茆山歌很多是领唱带衬腔合唱的形式。文末对白茆山歌的几种典型曲调做了音乐形态分析。

王小龙《试析“白茆山歌”常用曲调》，《常熟高专学报》2003年9月第5期。通过对“白茆山歌”常用的几个曲调“四句头”、“孟姜女调”等进行音乐分析，认为“白茆山歌”的曲调既有山歌体裁的特点，又有小调体裁的特点，从而得出“白茆山歌”即是在白茆地区流传的民歌总称的结论。文中认为白茆山歌中既有节奏自由、字密腔长的山歌体裁，也有节拍规整、曲调委婉的小调体裁。白茆山歌的山歌不是体裁名，而是在白茆地区流传的民歌总称，属于当地民歌的代名词。

王小龙《冯梦龙〈山歌〉与“白茆山歌”》，《常熟高专学报》2004年5月第3期。文章通过对冯梦龙《山歌》与“白茆山歌”的歌词结构等诸因素的分析，认为白茆山歌是对以冯梦龙《山歌》为代表的明清民歌的稳定继承。作者从历史文献和民间传承方式两方面论证了白茆山歌稳定继承《山歌》的潜在原因，探讨了《山歌》未记曲谱的可能性因素，进而认为尝试以白茆山歌的曲谱填入《山歌》的文词，不失为揣摩明末民歌风韵的良好方法。文中提到白茆山歌与冯梦龙的《山歌》至少在“段落句式”和“题材内容”两方面存在着明显的共同点。二者在吴语词汇用法、所反映的风俗民情亦有许多共同或相似处。白茆山歌的音乐曲调大同小异。曲调只有七八个，最常用的就只有“四句头”曲调，其次是“孟姜女”与“码头”等曲调。白茆山歌曲调对了解明代民歌的特殊风貌，探究明代音乐的发展规律，无疑具有无与伦比的参考价值。

朱剑英《试谈白茆山歌的艺术特色》，该文收入2005年《山高水长：长江流域民族民间文艺保护和发展研究会论文集》。作者认为白茆山歌是以当地人民切身经历的生活实感为抒情的依据，白描是其最大的艺术特色，这种手法也是白茆山歌达到艺术自然境界的关键。文中结合具体例子分析了白茆山歌善于运用谐音双关的艺术手法，衬词衬句灵活丰富的艺术特色。

王小龙《白茆山歌结构规律的计算机分析》，《常熟理工学院学报》2005年第3期。本文直面民歌音响本体，运用音频软件COOL EDIT对白茆山歌的结构规律进行了观察研究，结果发现白茆山歌“四句头调”兼含对称结构和黄金分割比例结构两种结构规律。白茆山歌四句头的结构上，前后两句呈现时间上对等的对称规律。

叶敏磊《党和国家话语与农村女性的声音——以白茆山歌为例的观察》，《妇女研究丛刊》2006年5月第3期。文章以江苏常熟的白茆山歌为例，考察在1958年的新民歌运动中，国家、女性、民间文艺三者之间的复杂关系。国家以民歌这种传统民间文艺形式动员农村妇女参加社会主义劳动，但女性仍然可以通过积极回应、消极对抗和反面形象的言说等三种策略利用民歌来拓展女性空间，彰显女性意识。文中提到1958年8月建立的常熟县白茆乡文学艺术工作者联合会（白茆文联）是在新民歌运动高峰时期负责地方文艺工作的主要机构，由乡党委副书记姜祖根兼任主任，包括委员8人，会员303人。文联在全乡组建了190个创作组，参加人员有303人，包括233名男性和70名女性。与此同时组建的白茆乡文工团包括团员29人，他们自编自演戏剧、相声、舞蹈、歌曲共14个节目在全乡巡回演出，并创作快板、小调等演出材料五十多篇。在1957年文化站致力于推广新民歌之前，传统民歌一直在白茆民间文化中占据主要地位。1958年4月14日，《人民日报》发表社论“大规模地收集全国民歌”，引发了全国性的民歌运动。

常熟市古里镇人民政府《第二届白茆山歌艺术节白毛民间文化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2007年内部资料。本论文集中，已经在单篇论文梳理中出现的文章不再重述，以下只针论文集中与白茆山歌有直接关系的文献进行梳理。1. 刘锡诚《往事与新知——关于民间歌手、故事讲述家陆瑞英》，该文对白茆山歌传承人陆瑞英及《陆瑞英民间故事歌谣集》做了简要介绍。2. 段宝林《民间文学科学记录的新成果——兼谈一些新理论的创造与论争》，该文结合《陆瑞英民间故事歌谣集》讨论民间文学忠实记录问题和关于立体描写的科学成就问题。3. 贺学君《白茆山歌传承方式试议》，文中提出白茆山歌的群体性传承；白茆山歌的个体性传承。认为地方基层政府的重视与支持；注重固态文本的搜集、整理、编辑、出版等均有利于白茆山歌的传承与保护。4. 过伟《讲讲白茆山歌杰出传承人陆瑞英》，文章从陆瑞英的吴歌艺术与吴歌文化；陆瑞英、陆阿妹、唐建琴三位歌师的比较研究；陆瑞英的故事艺术与吴语故事文化（民歌演唱家-民歌教育家-民歌传承人）三个方面进行论述。5. 邱慧莹《白茆山歌对传统吴歌的继承与创新》，该文透过六朝吴歌、明代山歌、白茆山歌的时间轴线，分析白茆山歌从形式到内容、题材、写作技巧等方面，对传统吴歌的创新与继承。6. 王娟《白茆儿歌和童谣浅谈》，该文从儿歌、童谣对儿童家庭生活观念的培养、人生目标的确立、生活基本常识和知识的传递、儿童语言反应和表达能力培养方面讨论儿歌和童谣的价值和作用。7. 郑土有《“赛歌会”对吴语地区山歌发展的影响》，文章从吴语地区赛歌会的类型；“赛歌会”的功能与作用；“赛歌会”与吴语山歌的保护问题三方面进行论述。认为“赛歌会”在吴语山歌的发展过程中起到过重要的作用，它所具有的群体参与性，引入竞争机制、宣传效应等，对于今天的吴语山歌来说显得尤为必要。8. 张建华《白茆山歌的传承质态》，作者认为白茆山歌的传承之所以能够引起业内人士的高度关注和首肯，它主要体现了以下几个方面的传承要素：学术性传承、动态性传承、静态性传承。9. 周正良《白茆采风小札》，文中提到白茆歌手非常重视盘歌，学山歌，大多从盘歌学起。文中还提及与白茆山歌有关的一则轶事。10. 马汉民《白茆追风概述》，文中介绍了白茆山歌发展过程中重要的节点；白茆山歌歌乡形成的背景；白茆山歌的艺术特征、歌手成长等。11. 宁方勇《试论白茆山歌保护与传承的原则及角色作用》，文中提出白茆山歌的保护与传承原则，包括传承性原则、人本性原则、创新性原则、教育性原则、整体性原则；保护框架内的角色及作用，包括政府对保护文化遗产有着不可推卸的法定责任、文化主体（承载者）在文化遗产保护过程中是遗产的承载者和被关注者、学者在传统文化资源的保护框架内是一个研究者、督促者、文化评估者和批判者的角色。12. 刘建生《浅析宋代〈行乐歌〉与明代〈白茆夫〉——探索白茆山歌之源》，文中提到作者在民间艺术资源普查工作中，偶然发现了宋代的《行乐歌》与明代的《白茆夫》两首有所详细记载的民歌，对白茆山歌的始源时间有了明确的史料记录，认为此史料足以论证白茆山歌的起源，可以从宋代开始标起。13. 刘建生《常熟白茆山歌〈白鸽子飘飘飞过江〉的发现与研究》，文章从口述者的故事和采集过程；一只辛酸歌，满曲尽血泪；《老姐嫁人》中的民俗民风；《老姐嫁人》中人物个性刻画；《老姐嫁人》中的比兴与夸张艺术；《老姐嫁人》的整理和修改；采集歌手的口述原稿《老姐嫁人》；整理修改过后的《白鸽子飘飘飞过江》这几个方面进行讨论，认为常熟白茆山歌《白鸽子飘飘飞过江》原名《老姐嫁人》这首民歌具有较高的艺术性，是常熟地方民歌特色之典型，很有研究和分析的价值。14. 苏仁杰《对白茆山歌的评析》，文中提及白茆山歌对歌会的盛况；国内外专家学者对白茆山歌的考察、访问和评价。15. 王小龙《白茆山歌研究综述》，文章从以下几方面进行论述：1. 上世纪八十年代前的白茆山歌研究：鲁兆璋《白茆山歌曲调初步分析》《南京师大学报（社会科学版）》1974年第2期，注重民歌社会功能，注重民歌音乐形态，研究目的为创作群众喜闻乐见的新作品。2. 八十年代后的白茆山歌研究：荷兰学者施聂姐博士的专著《中国民歌和民歌手：苏南地区的山歌传统》，荷兰莱顿大学1997年博士论文，1993年6月《江苏音乐》第3期，常熟市文化馆张民兴论文《苏南民歌中的一朵奇葩——白茆山歌之一（荒年歌）》后收入《明天更风流——张民兴获奖歌曲选》广西民族出版社，1996年3月版等。3. 历史的反思：注重白茆山歌本身独特风貌、独特形态的研究；注重白茆山歌的发展与时代变迁的关系；提出研究设想。16. 钱惠良、邹养鹤《做好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白茆山歌”传承和普及的探索》，文中涉及白茆山歌的传承和普及问题，提出党委、政府重视是白茆山歌传承的根本保证；部门合力是白茆山歌传承的关键；白茆山歌的普及要发挥阵地优势；组织山歌活动；不断发展壮大山歌队伍；培养山歌接班人。17. 曹利生《在传承中发扬，在开拓中创新——非物质文化遗产“白茆山歌”的保护与弘扬》，文中介绍了白茆山歌的发展历程；传承情况；遗产保护机制；山歌品牌创作；白茆山歌发展新篇章等内容。18. 支惠中、严雪涛《弘扬山歌文化 强化学校特色》，文中以白茆中心小学的办学特色“山歌文化”为例，阐述白茆中心小学的办学内涵、学校特征、办学特色和特色的打造等内容。

刘大巍《吴风古韵歌乡情——非物质文化遗产常熟白茆山歌探微》，《艺术百家》2008年第6期。文中提到常熟沙家浜石湾山歌虽然曲调和唱法都有一定的变化，但仍属于白茆山歌的一个重要近支流派。南朝乐府中有关白茆山歌的记录被学界认为是较早记载白茆山歌的重要文献。明末清初的钱谦益则在《国初群雄事略-卷七》中选录了乡民对张士诚开挖白茆塘表示不满的歌谣：“好条白茆塘，只有开不全，若与开得全，好与西帅歇战船”，这首歌曲是白茆塘距今约六百多年有完整记录的早期作品。关于白茆山歌的文字记录直到清代和民国期间才逐渐丰富起来，对白茆对歌盛况加以描述并正式批量辑录白茆山歌则是明清以后的事情。尽管历代文献对吴歌和白茆山歌起到了一定的传承作用，但这些文献对吴歌和白茆山歌的贡献却大多被局限于书面文字符号的传承范畴。文章提到，唱白茆山歌而不用常熟方言无异于夺其歌唱之根本，去其艺术个性之精髓。白茆山歌的艺术特征主要显现在其音乐风格特点方面，在诸多音乐特点中，哀歌调式风格特征是白茆山歌拥有的最显要的艺术个性之一。白茆山歌许多重要歌谣调式大多具有哭泣音调的凄楚哀婉特质，这种特质的形成与民间丧葬歌悲情歌的哀歌调式风格联系十分紧密，以至于在白茆山歌的许多欢歌音调中我们也时常能够听到音乐中所透出的阵阵哀伤悲情。

夏美君《试析白茆山歌的唱法技术特点》，《山东文学》2008年第12期。文中提到白茆山歌是流传于苏州常熟地区的古老山歌艺术品种，在厚重的吴文化背景作用下形成了流传至今的白茆山歌的艺术样式、歌唱风格和唱法技术特点。认为当地著名山歌手和传承人在歌唱艺术风格方面存在明显的共性特点，但他们的演唱没有固定的歌唱发声方法和嗓音技术规范。这些山歌手大多沿用了自己发乎自然而非专业训练的嗓音歌唱状态，即便是同一风格、同一声部、同一类型的歌手之间，也很少能够听到相对固定的用嗓技术方法。因而他们的演唱反而显得自然、朴素、清新和较少斧凿痕迹。白茆山歌演唱中的那份清新、自然、流畅、委婉、秀雅、动听的意韵，在一定程度上得益于嗓音局部共鸣的唱法技术。由于注重了声音的前置、明快、舒展、婉约，从而使嗓音清秀、明亮而不追求宏大、雄壮，音色高亢、嘹亮而不强调辽阔、壮丽。音调低回婉转之间常伴有淡淡的哀婉、忧伤。声音明亮、浅显而不张扬，音质清纯、秀丽中却隐约伴有略带沙哑的野性。倘若我们运用传统声乐理论的观点去解读白茆山歌的共鸣和嗓音音色效果，就能感觉到白茆山歌手对敞亮、靠前音色的偏爱。由于受自然发声的歌唱状态影响，常使他们的嗓音带有略感散白、粗糙的音质，声音听上去总体偏于浅显、扁白和明亮，同时还因为很少刻意增加嗓音波动，而使音色平直、单薄，所有这些都是白茆山歌的典型唱法技术特点。负有盛名的山歌传承人刘二宝、徐阿宝、潘松和、万祖祥等前辈歌唱者当中，在年事较高时几乎无一例外地出现了喉音加重，嗓音音色沙哑的问题。这也在一定程度上证实了自然歌唱发声方法的不可靠性。白茆山歌手们通常会采用改变调号以规避换声风险的方式加以解决。正是不必严格遵守乐谱调号规定的特点，为各类山歌手的演唱提供了极大的便利。

庞培《白茆山歌——乡村的音乐生活（采访手记之一）》，《翠苑》2008年第1期。文章记述了与白茆山歌歌手刘二宝、万祖祥、陆瑞英、徐瑞英、黄雪元、李玉娥、王美琴、吕杏英、吕兴、丁惠娟、李三男等人的访谈和采录经历。

严雪涛、马济元《吴歌的希望：白茆波司登少儿山歌艺术团》，《广播歌选》2011年第7期。对白茆小学“波司登少儿山歌艺术团”的成立及取得的一系列成就做了详细的记述。

夏美君《白茆山歌自然、文化生态基地建设构想》，《黄河之声》2010年11期。文中提出整体自然、文化生态全景式保全，对山歌文化的保护与传承意义重大。拟通过构建文化生态圈的构想，探寻非遗保护的新途径。作者认为构建白茆山歌文化生态园的构想具有：全景式活态保存山歌及其关联生态文化，以生态旅游建设支持非遗文化的传承与保护等两方面的意义。

夏美君《姑苏吴歌的明珠——白茆山歌探微》，《大舞台》2010年12期。作者认为白茆山歌是吴歌嫡系，常熟地区流传的本土古老山歌样本，是吴地稻作文化及乡民生活方式的产物。白茆山歌与其他吴歌嫡系同源合流，却又独具艺术个性和文化特色，成就了自身山歌形态样式。通过白茆山歌艺术现象的探究，从白茆山歌的文化渊源、自然传承、艺术属性、乡俗文化特征、语言文化特色等方面阐述其文化艺术特色，为其传承发展一尽绵薄之力。

邓根芹《白茆山歌辞格分析》，《常熟理工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2010年第9期。文中运用修辞学的研究方法，并从语音、句式、意境、材料等角度列举分析了白茆山歌种种修辞格，有衬字、象声、叠音、排比、回环、顶针、反复、对偶、层递、设问、比喻、比拟、双关、起兴等。

《永恒的魅力：白茆山歌座谈会》，《广播歌选》2011年3月。文中对古里镇党委书记、白茆山歌协会会长、代表性传承人、白茆山歌研究学者等就白茆山歌发表的言论做了记录。

葛绝、王小龙、耿仁甫、葛田《高校音乐教育与白茆山歌传承保护的互动探究》，《常熟理工学院学报（教育科学）》2011年第6期。文章通过对高校音乐教育与白茆山歌传承保护工作互动探究，认为高校可以在研究、创编、表演方面给地方提供智力资源，地方也可以在教学资源、实践平台、社会影响等方面给高校以良好支撑。地方高校音乐教育工作者只有主动走出去、引进来，发挥“引领”或者“服务”功能，才能形成高校音乐教育与地方文化建设的互动关系。

葛绝《白茆山歌演唱特色传承与发展策略》，《常熟理工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2011年第7期。文中提出作为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对象，白茆山歌有着明亮、自然、普适等独特的山歌演唱特色，但在当下的现代生活中又有着歌唱音色单一、演唱方法陈旧等诸多的不适应性。所以，白茆山歌演唱的传承与发展必须坚持与时俱进，加强与有关各方自觉的文化互动，坚守特色，借力科学与时代。

邓根芹、周英《白茆山歌的量词分析》，《常熟理工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2011年第5期。该文以《中国·白茆山歌集》为主要语料，统计分析白茆山歌中量词的使用情况。文中提出白茆山歌中的量词有物量词和动量词两大类，对白茆山歌量词进行描写分析，有利于方言词类研究的深入。

耿仁甫《关于白茆山歌改编的几点思考》，《常熟理工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2011年第7期。作者认为，当下白茆山歌的曲调、语言和文化方面的研究较多，但为它改编的音乐作品较为少见；白茆山歌需要改编才能继续保持旺盛的生命力，改编形式应当多样化、专业化，提出白茆山歌改变的做法：改编为歌曲、钢琴曲、合唱曲和管弦乐曲等。

过伟《白茆山歌的杰出传承人陆瑞英》，《广播歌选》2011年第7期。文章从学艺经历、艺术经历、山歌传承等方面对吴歌国家级传承人陆瑞英做了相关记述。

邓根芹、田秋萍、王亮《白茆山歌的代词系统》，《常熟理工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2012年第7期。文章以《中国·白茆山歌集》文本为语料，对白茆山歌中的代词进行分析研究，将白茆山歌中涉及的代词划分成三大类，即人称代词、指示代词、疑问代词，探讨白茆山歌中代词的一些特殊用法。认为研究白茆山歌中的代词，从一个词类入手了解白茆山歌独特的语言风格，对白茆山歌的传承与保护可起一定的作用。

沈建东《试论白茆山歌的民俗学价值》，《广播歌选》2011年第7期。文中探讨了白茆山歌中的稻作文化、人生礼仪、节庆习俗等民俗学价值。

王小龙《白茆山歌——人人心向红太阳》，《广播歌选》2011年第7期。作者以白茆山歌，《人人红心向太阳》的创作为例，提出白茆山歌最主要的创作方式，即旧瓶装新酒；唱词千变万化，曲调却显示出相当的稳定性。

宁方勇《试论白茆山歌保护与传承的原则及角色作用》，《广播歌选》2011年第7期。作者提出的白茆山歌保护与传承的原则有：传承性原则、人本性原则、创新性原则、教育性原则、整体性原则；保护框架内的角色及作用有政府的法定责任、承载者的主体性、学者商家村民的参与。

王小龙《白茆山歌研究中的几个问题》，《广播歌选》2011年第7期。文中讨论了四个问题：一是关于白茆山歌名称内涵的重新界定，即白茆山歌是白茆塘流域的山歌；二是关于白茆山歌的歌词及其与冯梦龙《山歌》的关系再研究，即白茆山歌与冯梦龙《山歌》之间一脉相承的关系；三是对白茆山歌曲调的进一步认识，即白茆山歌的常用曲调绝大多数为“老四句头”调，其次有小部分为“孟姜女调”。白茆山歌基本上是“老四句头”，一曲多用；四是境外白茆山歌研究资料的“返输”问题，即荷兰学者施聂姐的著作《中国民歌和民歌手：苏南地区的山歌传统》一书中对白茆山歌的歌会、歌手、音乐特征等方面的分析。

王小龙《互动，民间文艺铸造模式新解》，《常熟理工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2011年第7期。作者提出比较地道、正宗的传统白茆山歌只有两种比较典型的曲调形式，一种被称为“老四句头”，另一种则为“新四句头”。文章以白茆山歌《舂米歌》为例，讨论过去对民间文艺源头的认识有两种学说富有代表性，一种是“民间源泉论”，认为文艺的源头在民间；一种是“文化下移论”，认为文化中心不断向外扩散传播。不管是“传播论”或称“文化下移论”，也不论是“民间源泉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都失之片面。在新的时期，应认识到两种理论的片面性，民歌、民间文艺其实是多种成分相互作用亦即“互动（interactive）”的结果。

邹养鹤《吴地一绝——白茆山歌》，《广播歌选》2011年第7期。文中对白茆山歌的发展历程做了详细介绍，如白茆山歌曾经12次上北京城，2进中南海；1958年刘少奇视察白茆农业和大家一起哼唱山歌。1995年9月苏州“万川杯”江浙沪吴歌大赛，白茆歌手徐阿文、闵玉娟、沈建华、吕杏英、丁慧娟获得最高奖团体大奖；1995年建立白茆山歌馆；1998年成立白茆山歌发展研究会；2000年白茆镇成为中国民间艺术之乡等。

刘大巍《〈十姐梳头〉与〈天涯歌女〉》，《广播歌选》2011年第7期。文中通过将《天涯歌女》与《十姐梳头》、《知心客》、《大九连环》的音调风格、旋法特点、曲式结构、节奏调式等方面进行综合比对，发现《天涯歌女》与白茆山歌中的《十姐梳头》拥有更高的音乐相似度。

马济元《白茆山歌》，《乡镇论坛》2012年9月。文中记录、分析了三首代表性的白茆山歌，介绍了几位代表性的白茆山歌传承人。认为白茆山歌的曲调有大山歌、小山歌、四句头、哼哼调、打夯调、春调、邀调、划龙船调、搭凉棚调等几十种，内容涉猎劳动、仪式、爱情、生活、传说故事、时政、童谣等方方面面。

王黎《浅析白茆山歌演唱艺术》，《大舞台》2012年第4期。文中认为白茆山歌有其独特风格，形成了其纯朴、古拙、嘹亮、动听的音乐风格。白茆山歌强调以字行腔，声随字转，以情带声，声情并茂。白茆山歌的唱法在演唱中，常以清唱的方式为主，喷口的吐字力度，使得歌唱的声音明亮、清脆，唱腔亲切、朴实。白茆山歌演唱特点在歌唱中以真声为主，有些男女声用入高腔唱法，即用假声的音区，但声带振动更强，假声真唱，高腔的音乐感召力极强。白茆山歌旋律特点多有下行曲线，哀怨风格是山歌拥有的艺术个性之一。白茆山歌许多歌曲曲调具有哭泣音调，凄楚哀怨，时常透露出哀怨情绪。滑音是最能体现白茆山歌特色演唱技法之一，通常以下滑音最为多见，多用在乐句间、半终止及终止处，在乐句中间和半终止下滑很短，多在加花长音后仅用八分音符下滑，下滑后戛然而止，乐句终止处演唱下滑音一般做减弱处理。每个演唱者根据个人阅历的不同，唱法不同，处理不同，甚至风格也不同，凸显出较强的流变性（即兴性和随意性）。在白茆山歌演唱的评价方面，乡民们都是评价“他气息很足，很长，声音很高，很响”这些都说明他们掌握了正确的呼吸技巧，才会有这样高亢嘹亮、响透云间的声音。白茆山歌能存于世间几千年，它的科学性有待于白茆山歌传人以及学者们共同去发掘与探讨。

陈泳超《革命时代的山歌：革命的和不革命的——白茆山歌历史考察之一》，《民族艺术》2013年第1期。文中提到白茆山歌在江南地区具有悠久的传统，建国之后，它被革命的文艺政策充分利用和改造，在大跃进时代发挥了重要作用，白茆山歌也因此变成闻名全国的典型案例。之后一直到“文革”结束，当地的革命山歌都有着充分的展演。但我们从留下的各种文献里，只能接触到“宣传队民歌”所展示的境界；而通过对历史经历者的多层面访谈，我们将获得另外一种眼光来穿越文献，并借以发现在这个革命世界下面，还有一个被遮蔽的、不革命的甚至成为革命对立面的山歌世界，这一世界也许更真实地体现着民众的日常生活和社会心态，并对革命的世界，提供了更多切实的理解面向。如文中提到，大跃进运动中，白茆一举成为了新民歌创作的明星乡镇；1959年8月的那次对歌会，据说规模达到2千多人，引动了上海、南京等文化都城的大量重要人物前来观摩，《解放日报》和《新华日报》等具有全国性影响力的报纸都作了报道，至今非但依然为白茆群众津津乐道，而且逐渐被夸大为“万人山歌会”而成了白茆政府对外宣传的经典代表；歌会其实并非真的需要多么认真严肃，很多情况下只须将已有的节目捡起来或改头换面就可以了，主要工作大概只是添加些与最新形势相关的内容罢了。无疑，那个时代的革命热情，给人更多的印象是被要求和被导演的，并且形成了一种惯性。多数人只是按照惯性去表演，与真情实感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

常熟市古里镇人民政府《白茆山歌与民俗生态学术研讨会论文集》2014年6月，本论文集中，已经在单篇论文梳理中出现的文章不再重述，以下只针对论文集中与白茆山歌有直接关系的文献进行梳理。①刘晔原《白茆山歌——乡情乡愁的当代表达》，文中提出在大众创作芜杂、真伪民歌齐发的环境下，如何让真正的民歌得到传扬、树立品牌是本文思考的出发点。文章从山歌的真情与表达的含蓄；当代的坚守与转型；媒介的传播与弘扬三个方面进行论述。②陈泳超《白茆山歌的雅俗对视——兼及白茆山歌之起源》，文中提及白茆山歌的早期文献记载情况；对在劳动中的唱山歌活动，文人与农民之间有不同的认识。③郑土有《特定时空的需求：农耕生产与吴语叙事山歌》，文中提到吴语叙事山歌与吴语地区的农耕生产有着十分密切的关系，提出在田间劳作时唱山歌主要是出于三个方面的原因：一是解除单调劳动的枯燥乏味；二是呼出胸中的闷气；三是通过唱山歌提神。针对吴语山歌班的出现，作者认为山歌班的出现，应该是吴语地区长篇叙事山歌繁荣最主要的因素。主要表现在：第一，从自娱到娱人的转变，迫使歌手不断在创编上下功夫；第二，激烈的竞争，迫使歌手在“长”字上做文章；第三，山歌班的演唱形式便于叙事山歌的演唱和集体编创；第四，经常性的演唱有利于记忆和传播。④马汉民《白茆山歌代有才人》，文中记录了歌手万祖祥、徐阿文的基本情况。⑤王燕《优质文化基因的记录、保存、传承与汲取利用》，作者认为民歌的保护应以记录保存为主，以少量传承为辅，以保存核心文化内涵为记录保存工作的主旨，以汲取利用优质“文化基因”为保护传承的目的所在。⑥沈建东《浅论新型城镇化进程中吴歌的整体性保护与保存》，文中提到新型城镇化进程中吴歌的整体性保护与保存的问题，其实也是文化保护传承的问题，文化传承即是文明的延续、“文化基因”的传承；保护地方特色，保护吴歌传承人，符合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原则之人本性原则；吴歌是地方文化的载体，保护地域性显得十分重要。作者提出是否可以将吴歌分为原生态吴歌（原真版）和改编吴歌（创新版）两大类型进行传承与传播也是目前需要探讨的问题之一。⑦刘大巍《吴歌古韵歌乡情——非物质文化遗产常熟白茆山歌探微》，该文从吴歌与白茆山歌的历史文化渊源；白茆山歌的文化艺术传承；白茆山歌的艺术风格三个方面展开论述，以期为高校教育与地方民族音乐文化艺术的联姻和吴地众多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提供有益的借鉴。⑧葛绝《民歌传承当随时代社会——基于民歌审美需求》，该文从传统民歌传播之方式；民歌的审美特征；民歌审美要反映时代特征三个方面进行论述，提出民歌的传承发展要“借力社会”，认为借力社会主要是通过两个渠道去对民歌的审美特征与时代社会性之间的应对关系上下一番功夫，这是民歌生存发展之关键。一个渠道是政府部门需要承担相关工序；另一个渠道是将民歌的传承发展落实到“由于共同物质条件而相互联系起来的人群”。⑨王小龙《虞山派古琴、锡剧、苏州弹词与白茆山歌关系考》，该文撷取常熟虞山派古琴、锡剧、苏州弹词的音乐曲调及相关史料，考辩白茆山歌与它们的关系，彰显白茆山歌对吴地其他音乐文化品种的辐射力、影响力。⑩许卫全《从题材表述看白茆山歌对〈诗经〉写实精神的传承》，作者认为从现存白茆山歌的情况看，其题材内容与《诗经》关系密切，主要体现在农事歌、情歌、生活习俗歌等方面。邹养鹤《白茆山歌在民俗信仰中的传承质态》，作者认为白茆山歌在当地民俗信仰仪式中，特别是“山歌庙会”、“宣卷仪式”中歌声不断、传唱不息、热闹非凡，白茆山歌在这些信仰仪式中得到了鲜活的自然传承和保护，这种独特民间信仰仪式是当今白茆山歌传承、保护、发展的摇篮。胡燮敏《浅议白茆山歌与常熟风俗民情》，该文从民间风俗故事中探索白茆山歌的起源；白茆山歌根植于常熟民俗风情中；白茆山歌的民俗文化价值三个方面进行论述。宁方勇《白茆山歌在城市化进程中的生存与发展》，该文从白茆山歌价值的再认识；白茆山歌的“文化品牌”的创建；白茆山歌的产品制造问题三个方面进行论述，提出城市化的迅捷推进对白茆山歌来说是巨大的挑战和极大的威胁，对保护和传承山歌来说也显得尤为紧迫，在扎实做好挖掘整理资料的基础上，积极培养传承人，建立更为合理的传承机制之外，还必须要根据时代的发展和社会的需要，积极进行新的创作，以更多的艺术形式达到宣传推广白茆山歌，同时更重要的是通过这些新的形式真正表达传统文化的精神，使其真正成为社会的精神诉求。邓根芹、顾铭阳《〈白茆山歌〉的用韵研究》，该文以《中国×白茆山歌集》作为研究对象，对其用韵进行分析研究。先将曲段进行分类整理，统计出白茆山歌主要的押韵句式；然后进行韵脚的归纳、整理、系联，说明白茆山歌用韵情况，概括白茆山歌韵母押韵的规律，即《中国×白茆山歌集》中同字押韵较多，区别于其他山歌；在《中国×白茆山歌集》中体现出常熟方言中有入声声调，即有喉塞尾韵母；鼻音韵尾消失，有的虽然鼻音韵尾脱落但是主元音鼻化；前后鼻音不分等。苏诗晗《白茆山歌研究之研究》，该文将白茆山歌研究的期刊论文、报刊书籍等文本资料做归纳整理，以期为学者今后更好地研究白茆山歌尽一份绵薄之力。其研究范围包括白茆山歌的生存背景即新民歌时期的生存状况文献研究梳理；白茆山歌音乐本源形态研究文献梳理；白茆山歌传承发展研究文献梳理；白茆山歌文献研究的经验梳理和个人看法四个方面进行论述。王鸣瑶、包丹文、陶依婷《花开墙内，香飘内外——当今白茆山歌传播扩散的调查与思考》，该文从白茆山歌传播扩散现状；白茆山歌传播扩散中面临的突出问题；白茆山歌传播扩散的设想、建议三个方面进行论述。

朱晶《论“角色间对话”之于白茆山歌传承发展的重要性》，《音乐时空》2014年第22期。文中借用社会学角色概念并结合笔者的田野考察实践对白茆山歌传承发展中的各类角色进行研究。这些角色主要包括“师徒者角色”、“政府角色”、“经营者角色”、“研究者角色”、“民众角色”。同时作者认为“角色间对话”之于白茆山歌的传承发展具有重要意义，并将其分为两类：不同角色间对话（不同人扮演的不同角色之间与同一人扮演的不同角色之间）以及同一角色间对话（不同人扮演的同一角色间与同一人扮演的同一角色间）。文章最后提出通过“对话”可以明确自己与他人的角色定位、身份、规范行为，从而加深各个角色的责任感、认同感，各司其职地规范各自的行为，为传承发展白茆山歌做出一定的贡献。在经济迅速腾飞的时代，只有建立平等的对话、互通有无，才能挖掘合作的潜质，发挥各自应有的作用，最终达到共赢——也即共同维持白茆山歌的传承与发展，正如著名社会学家费孝通先生所提出的“各美其美、美美与共”一样。

蔡媛媛《白茆山歌研究》南京师范大学2015年硕士论文。文章立足于江苏省常熟市文化局、江苏省常熟市文化馆、白茆镇人民政府编，上海文艺出版社2002年出版的《中国·白茆山歌集》，以此为文本研究依据，对白茆山歌作一个较为全面细致的研究。该文将白茆山歌放入纵向的历史发展脉络和横向的吴歌空间大背景之中论述。在白茆山歌的音乐特征研究方面，作者认为白茆山歌按照内容主题共分为11类：引歌、盘歌、劳动歌、仪式歌、情歌、生活歌、传说故事歌、儿歌、时政歌、“小调”歌、新民歌。在曲调上，有大山歌、小山歌、四句头、吭吭调、打夯调、春调、邀调、划龙船调、搭凉棚调等几十种山歌调，具有鲜明的白茆水乡地方特色。在白茆山歌的收集整理方面，作者认为当古老的山歌在各式各样精彩纷呈的现代艺术形式面前，渐渐淡出人们的视野的时候，民歌搜集、整理、研究的现实情况是堪忧的。主要体现在：一是民歌作为民间文学，其新鲜灵活的唱述内容、口耳相承的传播形式，在搜集整理过程中具有很大的难度，文本的搜集固然重要，但是作品演唱者、编创者的资料搜集也是民歌研究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二是民歌搜集过程中曲调与歌词的分离，往往音乐研究者只注重搜集曲调，而文学研究者只注重搜集歌词，两者不能很好的衔接起来。民歌研究应当如民歌本身一样，是充满生命力的、鲜活的，保持“鲜艳的色彩”。

张净《白茆山歌研究》苏州大学2015年硕士学位论文。该文以白茆山歌为研究对象，从起源、现今发展状况两方面介绍白茆山歌的概况；从节奏节拍、调式、曲式结构等入手分析其音乐风格特征；从修辞手法、合辙押韵和词体结构分析白茆山歌的歌词特点等等。通过对白茆山歌这几部分的研究，旨在为白茆山歌这一非物质文化遗产研究和传承，以及为江南吴地山歌的音乐文化建设尽自己的一份微薄之力。文中提到白茆山歌曾经6上北京；1958年7月白茆山歌手出席了全国民间文学工作者代表大会；1986年白茆山歌代表二进中南海演出；1989年荷兰民间文艺学者到白茅考察白茆山歌；1995年建立了白茆山歌馆；2000年，文化部以“中国民间艺术之乡”的美称来命名白茆镇；2001年参加中国苏州国际旅游艺术节，白茆山歌被誉为“山歌一绝”；2006年白茆山歌成为被国务院公布的首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中的一员。作者认为许多白茆山歌的调式都带有些许悲凉、哀婉的哭泣音调，有时在一些欢快的白茆山歌曲调中，我们似乎也能感受到音乐中透漏的些许哀伤的情绪。白茆山歌中的大山歌、长山歌和叙事歌的音调，大多也是在短山歌音调的基础上进行加花处理、发展变化而来的。

朱晶《白茆山歌传承的音乐民族志》南京艺术学院2015年硕士学位论文。该文运用音乐民族志的书写方法，将焦点落在“音乐传承”方面，是对白茆山歌传承的概观。如文中提到田野考察、音乐形态分析，以及对音乐行为进行探析；提到白茆山歌的成就，如8次进京，二次进东南海；对改革者、关键人物、普通音乐家（传承人）以及非音乐家（非传承人）进行调查；提出白茆山歌传承方式不规范，传承场所不固定；白茆山歌失去了传统的演唱环境，白茆山歌需要建立新型传承模式。

朱炜昱、瞿明之《白茆山歌的娱乐和审美功能》，《读与写杂志》2016年第3期。文中提出白茆山歌的娱乐功能主要表现在：身心的放松、情绪的调整以及对美好的恋情、喜悦的气氛的反映上。山歌的审美功能则体现为：多个层次的心灵美、多种形式的语言美、多样化的韵律美等。研究白茆山歌的娱乐和审美功能的意义是：培养健康的娱乐方式、关注民歌的美学地位以及回归人性的淳朴本质。

丁卫萍《用歌声搭建起校地互动交流之桥——“白茆山歌进课堂”的初步实践与思考》，《艺术研究》2016年第3期。作者认为推进白茆山歌等苏南民间音乐瑰宝进入音乐系课堂，有利于进一步发展地方高校办学特色与优势，在一定程度上丰富和推动了高校音乐专业课程教学。文中提出两个设问：1. 白茆山歌究竟能否用普通话演唱？用白茆塘地区方言演唱的白茆山歌会对传承发展这一优秀民间音乐有影响么？2. 在白茆山歌传承发展中，究竟应该是保持白茆山歌的原汁原味还是应该继承创新，对白茆山歌进行改编工作，使白茆山歌与时俱进，在新时代焕发新活力？

王文意《吴音“歌部”存古现象研究——以白茆山歌〈告吾〉的韵脚为例》，《经济研究（全文版）》2016年7月。文中提到白茆山歌《告吾唱歌就唱歌（之一）》有四个韵脚，分别为恘、多、歌、橹。这些字在不同的音韵学古籍中所处韵部不同，在此因有一常被当作“部”使用的“歌”字，故暂且称这四字所属之部为“歌部”。本文主体部分分为两个部分，第一个部分对这四个韵脚做一个笼统的分析，第二部分对“歌”、“多”二字（四个脚中的两个）进行细致的语音存古现象研究。通过分析与研究，发掘吴音的存古现象，并进一步证实今音吴语比今音普通话更接近古音的结论。

朱炜昱、范志洁《白茆山歌的认识与教育功能》，《语文学刊》2016年第2期。作者认为白茆山歌的认识功能主要表现在四个方面：对古代女性命运的描绘；对常熟地方历史的展现；对农民多样化劳动方式的书写；对江南地区风俗习性的歌咏。白茆山歌的教育功能体现在：帮助教化人心、移风易俗；弘扬热爱劳动、努力求知的风气；对家庭与学校教育的补充。

樊卓颖《白茆山歌音乐的产生》，《北方音乐》2016年第23期。文中提到白茆山歌的衬词的运用很有特色，这种特色实际上是与吴乐音调和吴语方言因素紧紧联系在一起的。

王文意《白茆山歌“劳动歌”与先秦歌谣对比研究》，《北方音乐》2016年第22期。作者认为白茆山歌是研究先秦歌谣的活化石，先秦文学作品的许多特质都能在白茆山歌中找到彼此的源流传承关系。

王文意《白茆山歌“情歌”与〈诗经〉对比研究》，《常州工学院学报（社科版）》2017年第3期。文中提到情歌类白茆山歌是2002年版《中国·白茆山歌集》中除《时政歌》之外最多的山歌，也是如今当地人认为的占据最主要地位的一类山歌。文章将山歌集中的情歌分为五类：求之不得式、两情相悦式、私定终身式、思妇式、弃妇式。并对其中两类——求之不得式和两情相悦式进行了较为详细的列举和分析。通过这两类情歌与《诗经》中情歌的对比研究，发现前后两者存在着明显的传承关系，这对“白茆山歌·情歌”的保护和对《诗经》中情歌的研究都有着重要的意义。白茆山歌对《诗经》的传承，是恋爱模式的传承，也是人类美好天性的传承。

顾镶瑶《“郎-姐-娘”的三人情境与女性思索——白茆山歌情歌分类中的情境创设问题》，《艺术评鉴》2017年第3期。文中对“情境创设”这一概念的阐释中立足文本内部，对“三人情境”进行了一定的分析，并在此基础上进一步指出，此种情境的中心——农村年轻女性，在其追求爱情的过程中显露出了初步的女性自我意识。

项丹雅《走进常熟文化 耳享白茆山歌》，《美与时代（下）》2018年6月。文中提到白茆山歌按照内容来分类，主要有劳动歌、仪式歌、生活歌、传说故事歌、情歌、儿歌、时事歌、“小调”歌等11类。白茆山歌所用的曲调包含大山歌、小山歌、四句头、巧巧调、打巧调、春调、邀调、划龙船调、搭凉棚调等几十种山歌调，具有鲜明的白茆水乡地方特色。白茆山歌既有字密腔长、节奏自由的曲调，也有节拍规整的曲调。常见的作品多以四句头的短歌形式出现。如《一把芝麻撒上天》就是典型的四句头的形式。这首山歌十分欢快，是白茆人民唱山歌、爱山歌的情绪体现。但歌曲的音调采用的是哀歌调式，即旋律走向为先上后下。在这样略带悲伤的音调中唱着欢乐的主题，颇有一番韵味。

采访者：沈建东 口述人：徐雪元《一生痴绝处 山歌传真情——口述吴歌（白茆山歌）》，《江苏地方志》2019年第3期。文中以问答形式对白茆山歌传承人徐雪元做了详细的访谈，内容涉及徐雪元学唱山歌的过程、代表性事件、山歌传唱情况、山歌特点等。

白茆山歌属于历史悠久的吴歌系统，以白茆山歌为主题的研究文献遍布多个学科领域。以白茆山歌的音乐研究领域为例，从上世纪八十年代至今，在白茆山歌音乐研究领域积累了数量可观的文献资料，涉及白茆山歌的音乐曲调、节奏节拍、演唱技术、传承发展等方面。同时，从文献综述中可以发现白茆山歌的研究仍然有着广阔的空间。在白茆山歌音乐曲调研究方面可以借鉴其他学科的研究理念，进一步关注曲调细部结构，如旋律动机、核心音调、随机音调、衬词特点等方面的研究；在演唱技术研究方面，应该立足于白茆山歌的传统唱法，在全面把握白茆山歌歌唱方法的基础上再进行比较研究；在传承发展研究方面，应该关注白茆山歌在不同历史时期的发展特点，以及在现代社会中何以为继的措施。

以下，将未能收集到的文献以年代为序陈列出来，为白茆山歌的进一步研究提供线索：

陈太香《当代民间音乐文化的发展——以白茆山歌为例的探究》. 常熟：常熟理工学院艺术与服装工程学院，2009

江苏人民出版社《苏南民间音乐》

江苏省歌舞队编印《江苏南部山歌集》1953年

路行《江苏南部的山歌》，《人民音乐》1954年第4期

陆静《白茆山歌的新时代》，《江苏文化报》1958年

中国民间文艺研究会《白茆公社新民歌调查》1959年

天鹰著《一九五八年中国民歌运动》，上海文艺出版社，1978年

常熟县文联编《常熟民歌选》1960年

朱寅全编《常熟革命民歌》，苏州人民出版社，1960年

江苏省音乐家协会《常熟民间歌曲集》1963年

《诗刊》在9月号发表《白茆公社民歌选（八首）》及尹一《白茆塘上歌声好》，1964年9月

须淳、泾德《白茆公社开展革命的山歌活动》，《文汇报》1964年10月

常熟县文艺创作学习班编印《白茆山歌选曲》1972年

常熟县文化馆编《民歌十二首》1979年

常熟县文化馆编印《常熟民歌采风录》1980年

易人《常熟白茆山歌改编创新的探讨》，1982年

《人民日报》发表叶公觉的文章《白茆歌谣》1984年

中国歌谣丛书《吴歌》收入白茆山歌7首，曲谱选1首，中国民间文艺出版社1984年

《中国民间文艺集成·常熟市资料本》（编印）共收歌谣305首，1988年

《苏州歌谣谚语》收入白茆山歌28首，曲谱选载2首，1989年

白茆山歌《摇起小船太湖走》，《江苏音乐》1990年第12期

白茆山歌《芦根情》，《江苏音乐》1991年第7期

张民兴：《苏南民歌中的一朵奇葩——白茆山歌之一〈荒年歌〉》，《江苏音乐》1993年第3期

黄雪原编印：《黄雪原新编山歌集》收入145首山歌，1998年

《中国歌谣集成·江苏卷》，中国ISBN中心出版，1998年

朱剑英：《试谈白茆山歌的艺术特色》，《剧影月报》1998年第5期

李桦：《试论白茆山歌中情歌的艺术手法》，《基层艺术工作论文选》中国戏剧出版社2000年

陈棣生主编：《虎啸龙吟——太平天国歌谣选集》收入流传于白茆地区的歌颂太平军的山歌7首，花城出版社2001年 rdluPc3PMwZC82Xi8ZdbqnaDwhJiG/BwRdfpFMu/azX8zsof/KiNENwC8VwOy9P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