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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说

〔唐〕柳宗元

《天说》,一篇。唐柳宗元撰。成于唐顺宗永贞元年(805)贬居永州之后。载于《柳河东集》。通行本及作者生平参看“柳宗元集”条。

《天说》是柳宗元用元气说来解释“天”的论文。分两大部分。第一部分是韩愈“言天之说”。韩愈认为天是有意志的,“人之坏元气阴阳也亦滋甚”,“悴然使天地万物不得其情”,得罪了上天,因而遭到惩罚。如果能制止人类对自然界的侵害,“是则有功于天地者也”,那就要得到上天的奖赏。韩愈所宣扬的是天人感应的神学思想。

第二部分是柳宗元对韩愈“言天之说”的驳斥。柳宗元说:“彼玄而上者,世谓之天;下而黄者,世谓之地。浑然而中处者,世谓之元气。寒而暑者,世谓之阴阳。”这些东西虽然很大,但与果蓏、痈痔、草木并没有什么不同。天地,就是大果蓏;元气,就是大痈痔;阴阳,就是大草木。它们怎么能赏功罚祸呢?“功者自功,祸者自祸,欲望其罚赏者大谬;呼而怨,欲望其哀且仁者,愈大谬矣!”又何必把生死得失归之于果蓏、痈痔、草木呢?柳宗元这段话明确了以下两点。

一、天地、元气、阴阳都是物质。天并不是存在自然物之上的人格神,天并无“赏功罚祸”的意志。坚持了元气一元论的自然观。

二、明确提出“功者自功,祸者自祸”的“天人不相预”的思想。这与他《答刘禹锡天论书》中说的“生植与灾荒,皆天也;法制与悖乱,皆人也。二之而已。其事各行不相预,而凶丰理乱出焉”一样,肯定自然的生长与社会的治乱,互不相预,所以天人之间并无感应关系。

刘禹锡读了《天说》之后,认为柳子言有未尽,乃撰写了《天论》三篇。柳宗元则认为:“凡子之论,乃吾《天说》传疏耳,无异道焉。”(《答刘禹锡天论书》)只不过刘禹锡《天论》对柳宗元《天说》注疏得更为详尽。他们都对天能“赏功罚祸”的唯心主义天命论进行了有力的驳斥。但是柳宗元的《天说》还只是停留在直观的感性经验上,笼统地把功与过说成是人们自己造成的,并未深入说明天人之间的相互作用和影响,忽视了人类认识和掌握自然规律的能动作用。

有关《天说》的研究有章士钊《柳文指要》、范阳等《柳宗元哲学著作注译》等。

(洪 波) kQDdGcksMhrq+neO7v1ngbppNOmXqDRrTFp8zrXe6ukn3useVgBBLlKDcOSw/Ko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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