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读教科书 , 走进经典 教科书是培养学生学习和掌握中医基础理论的读本,是学习、研究经典著作的一个阶梯。教科书不是中医的全部。掌握了一定的基础知识,就要走出教科书,走进中医经典,亲临实践,持之以恒。
2.熟读经典 , 研习医案 “四大经典”是学习中医的核心,是中医成才的阶梯,是中医学术继承人的必修课。历代名医医案,是医家们经验的结晶和临床教训的总结,读之如同随侍名医。
3.跟师学习 , 揣摩临床 通过成为学术继承人或跟师学习的方式,多向临床经验丰富的老师学习,向他们请教除“四大经典”之外的有实用价值的古今名医之书。中医药历经数千年的沧海桑田为什么“推而不倒,砸而不烂”,靠的就是临床疗效。中医的活水源头——读经典,多临床。
学中医诚如邓铁涛所言:四大经典为根,各家学说为本,临床实践乃中医之生命线,仁心仁术乃中医之魂!
1.抓住主症 抓住张仲景所描述的主症特征,力求方证对应。如太阳病(太阳之为病,脉浮、头项强痛而恶风寒),有汗,桂枝汤主之;无汗,麻黄汤主之。
2.病证合参 辨证与辨病相结合,将西医诊断的病或中医所称的病与仲景所述条文证候结合起来,进行对照研究,揭示其内在联系而选择经方,就能取得良好疗效。如复发性口腔溃疡、白塞氏综合征与仲景记述的湿热内蕴之狐惑病具有内在联系,其主方甘草泻心汤为方证相对之良方。
3.师法名医 古今中外注重实践,讲求实效的名医积累了丰富的运用经方的宝贵经验。运用经方(狭义)治病的关键是熟识仲景之书,抓主症,辨病机,随机应变,而不是刻舟求剑、墨守成规。以方测证,方从法出,法依病机,随证加减,就能正确运用经方及合理配伍用药,达到最佳临床疗效。
4.用药如用兵 医者将也,药者兵也。医者用药的要求是“兵强马壮”,要精准,保证药材质量,讲究地道本草,明晰中药的四气五味、升降浮沉、归经、功效乃至禁忌等,研究传统加工炮制、煎煮和服用法。
“方证要素对应”是《伤寒杂病论》的组方原则。所谓“药症要素对应”,实践证明难以收到很好的临床疗效。有效成分不等于中药学之传统的性味、功用,即黄连素不等于黄连。中药黄芩、黄柏中都可提取小檗碱,但黄连、黄芩、黄柏三药在中药理论与临床应用中同中有异,各有专长。小檗碱不能代替黄连而配伍在大黄黄连泻心汤、白头翁汤、半夏泻心汤、黄连阿胶汤中取得原来的效果。
1.使用经方要理解其本义
(1)看出处,了解方子产生的背景,从病、证两方面认识它。
(2)看方义,中医处方组成不是简单的药物集合,是数药组合形成一个方义。看中医经方就看方义,看配伍及用量,配伍应有君、臣、佐、使,用量应有主次之分,全方组合要有一个主题。
(3)看加工炮制和煎煮法。
(4)看性、位、势,中医经方应有定性、定位、定势,其性有寒、热,位有上、下、内、外,势有升、降。
2.遵守“方证对应”的原则,谨慎加减应用 加减的前提是经方加减后方义不能变,若方义变化则不是加减方,可以叫作衍化方。所加药品不可与原方相违,如桂枝汤解外,即使见咳喘也不可加收敛之剂。加味应全面统筹,能少加,不多加。
3.药量加减 对一种病合用一个方,而该方对这种病的某些方面治疗的力量稍嫌太过或不及,则适当减量或加量。
4.无证可辨 许多亚健康状态和疾病状态的患者,按照传统的辨证方法出现无证可辨的情况,解决应从以下几个方面进行。
(1)详查四诊,见微知著:“有诸内,必形诸外”,虽然尚未出现症状,但总会在某一方面出现异常,比如神、色、舌、脉的变化,只要认真检查,总可窥其端倪,舌质的胖瘦老嫩、舌苔的厚薄干湿、脉象的虚实、面部的色泽枯荣及瘀斑色痣都能从一个侧面反映病情的变化,如能运用自如,则可弥补“无证可辨”之缺陷。
(2)逆向思维,注重病机:有病邪在机体,机体必然有一个相应的病理机制发展过程,掌握无证可辨疾病的病因病机,逆向思维,知常达变,可成为无证可辨疾病的一种辨证思维方式。
(3)以病代证,辨证施治:在临床症状缺如、无法辨证的情况下,不妨根据西医诊断和各种检查结果,选用中西结合研究中相应成果的有效中药和方剂进行辨治。
(4)挖掘数据,积累经验:应用统计学方法找到实验室数据与证的某种必然关系或规律性,按照中医的生理、病理观进行归类分析,掌握疾病发生、发展的转归规律,将其结果返回临床,为无证可辨患者提供治疗依据。
学经方还需注意与现代科学接轨,现代科学的研究若能充实于经方之中,就可以更全面了解经方。但切记,所谓有效成分不等于中医药之传统的性味功用,现代医学研究中药治病机制不能完全等同或代替中医药方剂的传统理论,只能作为更好地指导中医临床处方用药的科学依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