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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跪在我面前发誓。
像娶我那天一样。
没过几天他就以项目收尾为由。
频频加班不回家。
我的邮箱也收到了匿名的邮件。
赤裸的男女纠缠在一起。
蒋黎又一次对我宣战了。
4
“孟欢，你就是个倒贴的贱货。”
蒋黎又一次被我堵在了家里。
这次许时不在，她拿着备用钥匙进来了。
和许时的那一夜没掀起任何风浪。
仗着这件事，她更加认定自己就是这里未来的女主人。
炉子上的锅里还炖着许时爱喝的粥。
他胃不好，嘴又叼，下班回来必须喝刚温热的粥。
结婚这么多年我换着样给他做，他照单全收，对我还是没好脸色。
蒋黎还在絮叨，无非就是说我配不上许时。
关了火又擦擦手。
啪，我给了蒋黎一巴掌。
她尖叫起来。
“孟欢！你个贱货敢。”
声音戛然而止，门开的一刻她立马捂着脸跑过去。
“时哥哥，我好心想给你炖粥。孟欢姐不许，还打了我。”
声音又甜又嗲，听得我直想吐。
我也真这样做了，扶着水池吐了个干净。
丝毫没注意到门口的许时脸黑成了锅底。
5
“孟欢，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给蒋黎道歉。”
刚吐过的胃还泛着酸，生理反应逼得眼泪都涌出来。
许时最爱面子，我这幅样子只会让他觉得丢人。
他不在意我的难受，也不在意我做的粥，他只觉得我丢人。
我抽了张纸擦擦嘴，丢进垃圾桶。
又端下炉子上的粥，也倒进去。
许时的脸更黑了。
一旁的蒋黎煽风点火。
“孟欢姐，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这就走，别因为我影响你跟时哥的感情。”
她是有脑子的，但不多。
可许时相信。
“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他厉声质问我。
第一个女人找上门，我又哭又闹，泼妇一样捍卫婚姻。
在这个过程里我意外流产。
许时赶来医院，第一句话就是。
“我的孩子怎么样了？”
是他的孩子，不是我。
我早在这种生活中被磋磨的疲倦。
当年满心欢喜，不顾一切也要嫁的男人。
现在看来竟如此荒唐。
我无视许时黑沉的脸，也无视看戏的蒋黎。
丢下一句。
“我们离婚吧。”
许时愣了，蒋黎也愣了。
但很快蒋黎脸上的喜色就掩饰不住。
她伸手想抓许时的胳膊。
但许时看都没看她。
径直追过来。
“你什么意思？”
“你今天太过分了你知道吗。”
“现在去给小黎道歉我还能。”
“啪。”
他话没说完，脸上也挨了我一巴掌。
我指着门口。
“婊子配狗，天长地久。”
“带着她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