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绝望了。
她就像一只无头苍蝇,四处碰壁。
家里的存粮很快就见底了,孩子们也开始饿肚子。
看着孩子们哭喊着要吃饭,秦淮茹的心像刀割一样疼。
她不得不开始变卖家里的东西。
先是那些不值钱的旧家具,然后是一些锅碗瓢盆。
但这些东西根本卖不了几个钱,杯水车薪。
贾张氏的案子很快就有了结果。
考虑到她年事已高且身体不好,法院判处她有期徒刑一年,缓期两年执行,并责令她向江辰进行公开道歉和经济赔偿。
同时,由于她冒充烈士家属的行为性质恶劣,虽然已另案处理并追缴非法所得,但此案也作为量刑的参考。
缓刑期间,贾张氏必须接受街道办的严格监督和劳动改造。
所谓的“劳动改造”,就是让她在街道办的安排下,每天去街上扫地。
当秦淮茹去公安局将贾张氏接回家时,她看到的是一个头发花白、面容憔悴、腰板佝偻的老太太。
她穿着一身破旧的衣服,手里拿着一把扫帚,眼中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嚣张和恶毒,只剩下麻木和屈辱。
“妈……”
秦淮茹哽咽着喊了一声。
贾张氏看了秦淮茹一眼,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走回家。
她的屋子已经被街道办清空了一部分,只剩下最简单的家具。
第二天一早,贾张氏就在街道办工作人员的带领下,拿着扫帚去了街上。
曾经在四合院里作威作福的贾张氏,如今却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弯腰扫地,接受所有人的指指点点。
这比坐牢对她来说更痛苦,更屈辱。
贾家彻底沦为了四合院的笑柄和禁忌。
没有人愿意提起他们,没有人愿意靠近他们。
曾经的“禽兽们”,如今只剩下苟延残喘的悲惨。
秦淮茹看着残废的丈夫和被迫扫地的婆婆,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悲凉和悔恨。
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她们咎由自取。
如果当初没有那么贪婪,没有那么算计,没有去招惹江辰,或许一切都不会变成这样。
她想起了江辰当初对她的警告,想起了他在大会上揭露聋老太时的冷酷,想起了贾东旭出事后,江辰平静的眼神。
她终于明白,江辰不是傻柱那种可以随意拿捏的人,他是一条蛰伏的巨龙,一旦被触怒,便会以雷霆万钧之势,摧毁所有敌人。
现在,她成了江辰复仇的最后见证者。
看着曾经辉煌的家庭一点点崩塌,看着身边的亲人一个个走向悲惨的结局,这种精神上的折磨,远比肉体上的痛苦更甚。
她没有工作,没有收入,要养活残废的丈夫和三个孩子,还要照顾一个需要劳动改造的婆婆。
生活的重担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在了她的肩上。
她不得不去干最脏最累的活儿,去废品站捡破烂,去建筑工地搬砖,甚至去街上乞讨……
曾经那个光鲜亮丽、靠着美貌和心机在院里混日子的秦淮茹,彻底消失了。
她变得憔悴不堪,面容枯槁,双手粗糙,眼中充满了绝望和麻木。
她走在街上,没有人再看她一眼,她仿佛成了空气。
而江辰,则在小洋楼里,过着与四合院截然不同的生活。
他的新材料项目取得了重大突破,为国家军工事业做出了突出贡献。
他被提升为研究所的总工程师,享受着极高的待遇和声誉。
他在科研领域的光芒万丈,让所有人都对他充满了敬意。
他与陈雪茹的食品加工厂项目也进展顺利,产品供不应求,为他们带来了丰厚的利润。
陈雪茹的绸缎庄生意更是红红火火,成为了京城知名的老字号。
他们夫妻二人在各自的领域都取得了巨大的成功,成为了时代的弄潮儿。
小洋楼里总是充满了欢声笑语。
陈雪茹温柔体贴,是江辰事业上最好的伙伴,生活上最温暖的港湾。
他们一起讨论工作,一起规划未来,一起享受着奋斗带来的美好生活。
江辰偶尔也会从陈雪茹那里听到四合院的消息。
“听说贾张氏现在每天都在街上扫地,像个老乞丐一样。”
陈雪茹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感慨。
“听说秦淮茹现在干最累的活儿,瘦得皮包骨头了,连孩子都快养不活了。”
“听说易中海的手彻底废了,整天坐在屋里发呆,跟个活死人一样。”
“听说聋老太瘫在床上,没人管,屋里臭气熏天的,跟个垃圾堆一样。”
江辰听着这些消息,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
他知道,这一切都是他们应得的下场。
他没有主动去打压秦淮茹,但他知道,在贾家彻底垮台后,秦淮茹靠自己根本无法支撑起这个家。
生活的重担和绝望,会比任何直接的报复都更残酷。
他已经完成了他的复仇。
那些曾经欺凌过他的人,那些让他尝尽屈辱的人,都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易中海身败名裂,双手被废;聋老太欺世盗名被揭穿,游街示众,瘫痪在床;贾东旭残废,失去工作;贾张氏入狱改造,身败名裂;秦淮茹则在绝望和悔恨中,艰难地挣扎求生,尝尽了生活的苦楚。
四合院,那个曾经带给他无数痛苦的地方,如今已经变成了一个充满悲凉和绝望的废墟。
那些曾经嚣张的“禽兽们”,如今都成了笼中困兽,或者行尸走肉。
江辰站在小洋楼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远处的万家灯火。
他知道,他已经彻底摆脱了那个泥潭,开启了属于自己的崭新人生。
他的复仇,不是为了泄愤,而是为了打破不公,为了捍卫尊严。
他用自己的智慧和手段,向那个时代,向那些愚昧和贪婪的人,证明了“人若犯我,我必十倍报之”的道理。
他的目光望向远方,那里是更加广阔的天地,有更高的目标,更远的征程。
他知道,他的故事,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