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孙晓涵都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这女人是有病吧?
难不成我看了一眼,就成了杀她狗的凶手?
“赵思雅,你狗死了,跟我有毛线的关系啊,你要发疯,找别人发!”
赵思雅见我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顿时更加愤怒,趾高气扬瞪着我说道。
“你这只白眼狼,简直没有一点家教,跟良心,如果不是我们家养你十三年,你早就像条流浪狗一样,饿死在外面了,现在居然跟你二姐我这么说话,我们赵家的家教,怎么教出了你这种忘恩负义的王八蛋!”
“我的杰克,也绝对是你害死的!一定是你对我不满,所以偷偷遣会我们家,弄死了我的杰克!”
见赵思雅这般不讲理,诬陷我,我心中的火气顿时就上来了。
那天我被黑白无常索命,虚弱无力,被他们全家诬陷,围攻的画面,在我脑中不断浮现。
那种屈辱,绝望,让我恨到了极致!
可我还没有说话,孙晓涵就冷着脸,替我说道。
“赵二小姐,你说话得讲究证据,从今天早上,吴六阴就跟我一起,到现在为止,他也没有脱离我的视线。”
“再说,你们家有这么多佣人,他如何能做到一个人偷偷回家,害死你的狗,还把你的狗弄成这样?”
赵思雅转头,望着周围的佣人,询问道。
“他这个杂碎,可回来过?”
那些佣人都是摇头。
赵思雅不得理,但依旧不依不饶,语气强硬说道。
“即便他没有回来,那我杰克的死,也肯定跟他脱不了关系!”
孙晓涵望着这个不讲理的女人,脸上露出怒容,语气更加冰冷。
“赵二小姐,你很是过分了!”
“吴六阴现跟我有婚约,是我未婚夫,在过不久,我们就要结婚。他作为我男人,你一口一个杂碎,一个王八蛋,你未免也太不将我这个孙家小大姐,还有我们孙家放在眼中了!”
“另外,你冤枉我男人,这事,你必须跟他道歉,不然我跟你没完。”
“道歉!”
赵思雅脸上露出鄙夷之色,语气轻蔑说道。
“我跟他道歉,你没搞错吧?”
“我们家养了他十三年,你问问他,没有我们家,能有他现在?”
“即便他没有害我杰克,我也永远不可能跟他道歉,因为作为他二姐,我骂他,他就要忍着,打他,他就要守着。”
“道歉,搞笑吧。”
她说完,毫不在意,直接走了。
“你!”
孙晓涵满脸愤怒。
我双拳紧握,眼神凶狠地望着赵思雅的背影,对她,对整个赵家的恨,早已到了极致!
不过无所谓,即便我不收拾她,她,她们家也会遭到家破人亡,凄惨无比的报复。
我等着看他们穷困潦倒,落魄无比,劫难不断的那天!
我跟孙晓涵走进别墅,梁翠莲跟赵河栋正在安抚刚遭遇车祸,回家休养的赵影颜。
赵生协他们也在。
梁翠莲看见我,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质问道。
“你回来干什么?”
孙晓涵站在我旁边,望着赵家人,说道。
“其它三大家族拒婚,我们孙家应婚,我与吴六阴的婚事已经定下。”
梁翠莲听到这话,脸上顿时露出浓烈的笑容,赶紧热情说道。
“孙小姐,原来你们孙家已跟我儿子确定了婚事,那以后我们赵孙两家就是亲家了。”
“你此次带六阴回来,是为了跟我们商讨结婚事宜的吗?”
原本惊吓过度的赵影颜,也高兴无比,对孙晓涵说道,
“孙小姐,既然你与我弟弟已经确定了婚事,那我之前与你所说之事,是不是就能确定了?”
“我也很快能去市一人民医院担任院长了?”
她们那丑恶的嘴脸,以及毫不掩饰的肮脏人性,让我感觉胃里阵阵翻涌,感觉恶心无比。
赵影颜之前见我时,百般嫌弃,嘲讽,刚才梁翠莲也不满我回来,而现在,她们得知我与孙晓涵已经确定了婚事,她们又舔着脸,索要利益。
这样的人,完全不配做我的家人!
孙晓涵脸色冷淡,说道。
“既然我们孙家答应应婚,吴六阴也即将成为我们孙家的女婿,你们家提出的条件,我们都可以答应。”
梁翠莲她们脸上瞬间露出喜悦无比的表情,而她们刚准备说话,孙晓涵语气不变,继续说道。
“但是,我听吴六阴说,他在你们赵家生活十三年,你们全家对他极其不好,欺辱,虐待他,作为他未来的妻子,我绝对忍受不了这点。”
“因此,我今天跟吴六阴来你们家,就是当着他的面,要回昨天送往你们赵家的聘礼,你们没资格替他收取那些聘礼!”
梁翠莲他们全家人都是脸色大变。
梁翠莲当即阴沉着脸色说道。
“孙小姐,你怕是在搞笑吧,聘礼是你们为遵循当初与吴六阴的爷爷定下的约定,自愿送到我们家来的。而且我们家养了吴六阴十三年,我们一直将他当亲儿子对待,为将他养大,费了无数心血,金钱,跟资源,你们孙家给的那些聘礼,我们还觉得不满意呢。”
“再说,你们孙家好歹也是秦江市的顶级家族,送出去的东西,再想理由硬要回去,不怕外人说你们太吝奢,格局太低?”
“还有,我们赵家在秦江也是数一数二的豪门,我老公更是秦江市的首富,你们送那点聘礼,就想跟我儿子结婚,没那么简单。”
“我们家还有其它要求,不然即便吴六阴答应,这婚事也成不了!”
孙晓涵当即气急,没想到他们会这般的不要脸。
明明那么有钱,却如此贪财,不仅聘礼不退,而且还要索取。
赵生协微笑着,对我说道。
“哥,妈说得对,我们是你家人,如果爸妈不同意,你便不能跟孙大小姐结婚,你得好好求他们,不然你就娶不了媳妇儿了。”
我眼神阴沉无比地瞪了一眼幸灾乐祸的赵生协。
我走到住的杂物间,将我藏在床下一个箱子里的破旧书包拿出来,打开看了眼。
见到里面东西还在,我顿时松了一口气。
我走到赵家人的面前,声音激动说道。
“既然你们说,你们养了我十三年,那现在,我们就论论这些年,你们是如何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