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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在云上颤抖的飞机知道
那些落在海水中的星星和陨石知道
不是哪里都有祖国
我们的根和树的根是一样的
跟一场雨或一场大雪的根是一样的
跟追寻着根的方向进入万物的光线是一样的
是无限向下的向下
直到卑微的死和骨灰歇息的地方
万物向着树和云开始生长的地方
我们的祖国出现在根的尽头
其实我们充其量也只能属于祖国
只有在祖国的庭园里野猫落叶
不慎落单的星光某种梦游般略带乡愁的号叫
才会像火苗一样熠熠生辉温暖而安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