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0 年盛夏的一天,美国联合果品公司的地界标定人乔治·奇坦迁在哥斯达黎加的迪卡维斯河畔考察,准备开辟一座香蕉园。在这人迹罕至的三角洲丛林以及山谷和山坡上,他意外发现有几十个一人多高的巨型石球静静“蹲”在那里。随后经过继续搜索,发现石球总计有数百个之多。
这些石球大小差异明显,最大的直径达 2.4 米,重达16 吨多,最小的仅有几千克重。它们均由坚固美观的花岗岩制成,球面异常光滑,清亮见影,曲率处处一样,仿佛经过精密打磨。上面还雕刻着一些莫名其妙的图案,直线、斜线、三角形等相互交织,增添了几分神秘色彩。多数石球是被搁置在一起的,少则三五个,多则四五十个。它们有的呈一条直线排列,直线指向南北方向;有的排成圆形或者其他形状。
消息传出后,立即引起世界各国考古学家们的重视,后续在迪卡维斯河畔的上游农业区马尔苏尔城、科迪勒拉布伦克拉山的森林和沼泽、酷热的迪奎斯平原上、杜尔塞海湾笔直的大路旁、埃斯基纳斯的淤泥河床里等地,也陆续有石球被发现。
这些巨型石球是何人制作的?怎样制作的?制作的目的又是什么?这些问题令专家学者们百思不得其解。
一般认为,它们是远古时期的人类遗留下来的。可远古时期,生活在这里的只有印第安人,而古代印第安人并没有加工如此坚硬花岗岩的工具,也没有把花岗岩加工成标准球体的技术。而且,这些石球所在地的附近并没有可以提供制作它们的花岗岩石材,在其他地方也找不到任何原始制作者留下的踪迹,他们似乎也没有能力从遥远的地方把这样笨重的石球运送到这里。
更令人称奇的是,这些石球的直径误差小于 1%,准确度接近于球体的真圆度。从大石球精确的曲率可以知道,制作这些石球的人员必须具备相当丰富的几何学知识,具有高超的雕琢加工技术,还要有坚硬无比的加工工具以及精密的测量仪器,否则根本无法完成这些杰作。
至于这些石球的用途,更是难以解释。有人认为,这些大小不同的圆球可能代表天上不同的星球,或彼此之间相隔的距离,是远古人类对宇宙的一种认知体现;也有一些人认为这些石球是石器时代的人类作为防御和狩猎的设施和工具,比如可以从高处滚落以攻击敌人或猎物;或是为某种宗教祭祀品,在特定的宗教仪式中发挥作用;另有人则认为这些石球是大自然的天成之物,不过这种说法很难解释石球上那些有规律的雕刻图案。看来,关于哥斯达黎加的神秘石球,还有待科学家和考古学家的进一步研究,以揭开其神秘面纱。
敦煌石窟,这座中国石窟艺术的宝库,以其独特的文化艺术价值备受全世界关注。而它的建造过程,充满了诸多奥秘。
敦煌石窟的营造者大致分为三类:窟主,即石窟的主人,通常是有一定财力和地位的人,他们出资发起石窟的建造;施主,是出钱出力帮助窟主建窟的人,可能是商人、官员或普通民众,他们出于各种目的,如祈福、还愿等,为石窟建造提供支持;工匠则是石窟营造的具体操作者,按照实际需要又分为石匠(打窟人)、泥匠、塑匠、画匠、木匠等。
一个洞窟从始建到完成,需要经过多个严谨的程序。首先是整修崖面,选择合适的崖壁位置,对崖面进行平整和清理,为后续凿窟做准备。接着是凿窟,石匠们凭借精湛的技艺,一锤一凿地在坚硬的崖壁上开凿出洞窟的雏形。洞窟初步成型后,便是绘制壁画塑像,塑匠和画匠们发挥各自专长,为洞窟赋予灵魂。塑匠用泥土等材料塑造出形态各异的佛像、菩萨像等,画匠则以颜料在墙壁上绘制出精美的佛教故事、飞天等图案。最后是修造并装饰窟檐或殿堂,木匠等工匠对洞窟外部进行完善,使其更加美观和实用。
一座洞窟建造时间的长短受到多种因素制约。洞窟规模大小是重要因素之一,大型洞窟工程浩大,所需时间自然较长,一般需要 1~3 年;小型洞窟相对简单,可能几个月到一两年就能完成,而高达数十米的大像窟则需花费四五年时间才可凿成。窟主的财力和势力也影响着建造进度,财力雄厚、势力强大的窟主能够提供更充足的资源,保证工程顺利进行。社会变迁也会对建造产生影响,如战乱、经济衰退等可能导致工程停滞或延缓。壁画塑像的绘制时间相对短些,通常是3个月到半年时间。
敦煌石窟不仅以其壁画、塑像闻名于世,其颜料的使用也为石窟艺术增色不少。敦煌石窟堪称一座丰富的颜料标本博物馆,对其艺术彩绘颜料的来源、化学成分、应用及其生产技术的综合研究,早已引起国内外专家学者的重视,也是我国多年来科研工作的一项重要课题。根据国内外对敦煌石窟艺术所用颜料的分析可知,大体可分为无机颜料、有机颜料和非颜料物质三种类型。这里主要颜料的应用比印度的阿旃陀石窟、中国新疆库车的克孜尔石窟等大量石窟彩绘艺术所用颜料都多,比中国古代绘画论述记载、绘画作品的颜料更丰富,特别是应用代用品更多。在所应用的 30 多种颜料中,个别颜料在绘画中很早就使用了,却未被史料记载,如青金石、密陀僧、绛矾、铜绿、雌黄、雄黄、云母粉、叶蛇纹石、石膏等颜料的使用,都反映出我国古代在化学工艺方面长期居于世界领先地位的巨大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