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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她没有那么贱

第一十一章 她没有那么贱

“沈总!”

宋阮打断他,呼吸明显有些紊乱。

是紧张,也是生气。

她是过敏体质,平时没什么事,但如果是病了或是受伤那就是禁忌了。

当年她被烙铁烫伤后,为了给她补充营养,沈白洲恨不得把所有营养的东西给她吃。

宋阮记得沈白洲有一次给她做了虾仁皮蛋粥,平时她吃没事的,可是她因为被烙伤就过敏了,呼吸不过来直接送进了医院抢救。

后来给做了过敏检测才知道她是应急过敏,从那以后宋阮但凡有点不舒服,沈白洲就会严格控制她的饮食,以至于她后来就特别害怕生病。

可说来也奇怪,自从跟他分开以后,她的应急过敏就再也没出现过,真是应了那句没人疼连身体都不矫情了。

只不过现在的沈白洲并不知道,他还拿旧黄历说事,再说下去那就等于昭告天下,他和她曾经是什么关系。

这个混蛋男人,前脚还跟别的女人亲密无间,这会又冒充什么合格前任来关心她?

“我懂的如何照顾自己,就不劳您费心了,”宋阮一双清冷的眸子,带着警告。

她不让他说出来,是怕身边的男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影响她攀高枝?

沈白洲胸口那团积聚的低压顺着血管漫延,让垂着的手背青筋一根根的凸显。

“原来您就是大名鼎鼎的沈总,”骆程再次接话,“谢谢您的关心,我会照顾好我家阮阮的。”

他家的……

话不多却像把软刀子,戳进了沈白洲的心窝,他眸色更深了。

这气氛瞬间又尬僵了起来,合格助理许番立即出声打破僵局,“宋总,您回去休息吧,这边我跟苏部长会把一切做好的。”

“简副总受伤的原因也要调查,并把结果报给沈总,”宋阮的话让始终站在那儿不吭一声,但一双眼睛含恨带怨的简禾瞬间慌了神色。

宋阮淡淡的勾了下嘴角,对身边的骆程说了句,“走吧。”

“这个姓沈的就是你的前夫?”骆程是个明白人,出了门便问。

宋阮手背上的烫伤火火的跳动着,似是烧着她的心,“嗯。”

“他这是要干嘛,追妻火葬场?”骆程轻嘲。

不知是不是烫伤的后痛感太重,宋阮全身都跟着不太舒服,有些燥也有些烦,语气也不禁跟着不好,“不知道,与我无关。”

“那就好,你可别被这种渣男的回头给迷惑了,这种人……”骆程很是害怕宋阮会回头的叭叭。

“骆程,”宋阮打断他,很明白他心思的挑明,“我已经跟你明说过了,我们之间不可能。”

骆程扶着她的步子微僵,接着舌头扫过下颌轻笑,“怎么你心里还有那个姓沈的?”

宋阮眉眼清清冷冷的看着他,“我跟你做朋友可以,但也只能是朋友,你如果这样子咱朋友都没得做。”

人人都说她宋阮最擅长吊男人,可她跟每个男人都说的明明白白,是他们自己驱不散总是往上黏。

“那你给我理由,我到底哪里不好?”骆程敛起眉眼里的嬉笑,突的一本正经。

哪里不好?!

曾经宋阮在得知沈白洲只是利用她,跟她在一起几年都对她没有产生一丝一毫感情的时候,她也问过自己,她到底是哪里不好?

可是这根本没有答案。

不是她不好,是那个人没有心不动 情。

纵使她再好,也不入他眼。

骆程不好吗?

他很好!

宋阮有任何困难他都像天神般出现,她拒绝他无数次他也不恼,他就像是打不掉甩不开的小尾巴,明明自己是人人追捧的太子爷,可却甘愿伏低卑微的讨好她。

甚至为了她,还不惜与家里翻脸,还扬言如果家里干涉他追她就要断绝关系。

“正因为你太好,所以我们才不可以,况且……”宋阮顿了下,“我现在对情啊爱啊很反感,听到看到就想吐。”

这不是借口,而是她真实的感受。

五年前,在她清醒之后,她便觉得谈情说爱是件可笑又幼稚的事了。

骆程被她这形容逗笑,“你是说我让你恶心?”

“不是,”宋阮是拒绝他,但没必要伤他,“我是说情爱这种东西。”

骆程盯着她眼底的淡漠,轻嗤一声, “宋阮,你是真恶心情爱,还是在过去的那段感情里走不出来?”

宋阮的眉头瞬间拧紧,眼底带了被别人挑衅的不悦,“我走不出来?骆程你听好了,我宋阮还没有那么贱。”

说完,她抬步走向了自己的车子,骆程连忙去追,“我送你。”

司机为宋阮打开了车门,她抬腿进去让骆程伸出的手落了个空,“阮阮……”

“骆总,回见,”宋阮话落,司机关了车门。

骆程轻摇了头,而后转身,就看到站在身后的沈白洲,他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上十分平静,可是这平静之下又隐隐能感觉到跳动的疼痛。

一下,又一下的……

同样身为男人,骆程瞧着都觉得有些可怜。

看来宋阮刚才的话,他听到了。

该!

活该!

这种可怜人必有他可恨之处,早知道他就在这儿听着,宋阮就该把话说的更狠点。

现在都流行后悔流,可骆程却看不惯,他笑着补刀,“沈总,有空喝一杯?”

沈白洲没应,骆程勾了下唇,离开。

停在一边的车窗降下,露出陆泽那张不帅但也不难看的脸,他看着开有槁木的沈白洲,“要我扶你一把吗?”

沈白洲没有任何回应,整个人像是被塑化了,挺拔的身子明明立挺如风,可却让人觉得一阵风就能把他吹散似的。

这是陆泽从来没有见过的沈白洲,没有了霸气,没有了凌锐,更没了不可一世的高高在上。

他就像那深秋孤零零立在苍袤沙漠里的枯树,堪堪欲坠,却又苦苦硬撑。

陆泽的呼吸都跟着不畅了,他下车走过去,“怎么回事,我看宋阮受伤了。”

“听说最近有场慈善晚宴?”沈白洲没有解释,只是声音低哑的问了这样一句。

“……好像,有……”

沈白洲凝视着某处,眼底空的像是干枯的深潭,“到时去瞧瞧。” 8LHIIHRgHK2sWr+TYY2oZS/RnFsNqzZvMyXSTG2Wz+jeXJJXBo2IzVvXodsotsz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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