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纪五十年代,沂蒙山区一个小村庄里的一个农家小院里,正在酝酿一场阴谋。于福从别人的只言片语中听到他老婆似乎有且还在偷汉子,他不能确定这是不是真的。于是他想来个捉奸捉双——捉奸在床。
于福,人长的不算矮也不算高,也就1米7刚冒头吧,就是长的有点太随意了:都不按套路出牌,招风耳不招风,因为它长的有点歪,所以不太爱招风。蒜头鼻子不算大,扁不扁,圆不圆,但是还兼有红红的斑点棋布,还有点像酒糟鼻子,但也不完全像,那就干脆叫二不像鼻子吧!眼睛好像睁不睁都一样,整天也许能看一条缝吧,所以他总是把人看扁了。只有嘴巴最正常了——不大也不小,却偏偏有点歪。据说他这还是从他老爹那里的基因变异里得到了实惠呢!据说他父亲比他还丑,而且还矮很多。听说他爹的亲事不是靠光明正大娶回家的,而是靠一个张冠李戴、瞒天过海欺骗来的,据说是这样的:邻村有个大姑娘,人长得不错,也很漂亮,就是眼睛上有一个疤瘌,不大也不小,虽稍有点碍眼,不利于观瞻,但是不妨碍视力。这个情况媒人是知道的,同样媒人也知道于福他爹长的啥样。要是媒人同两边都说实话实说的话,那这门亲事是不可能撮合成的,那这个谢媒的猪头那媒人也是吃不上的。
媒人对于福他爷爷说:“这个邻村的大姑娘真漂亮,就是有点害羞、胆怯,害羞怕见生人,见生人总是用扇子、手帕啥的遮住半边脸,用一只眼睛偷偷瞄人,就是这么害羞。”
于福他爷爷说那好吧!于福他爷爷被说的动心也同意了。于是媒人带着他去偷偷看看那个姑娘。在姑娘家,于福他爷爷看到那个姑娘从闺房里走出来先是探出头来,一只手帕挡住了一边脸朝堂屋里的客人偷偷瞄了一眼。同时于福他爷爷也打量打量那个姑娘:只见这姑娘不高不矮的,细高挑的个子,白白净净的。一只大眼睛水汪汪的真好看。于福他爷爷很满意,本来那天就被媒婆给说动心了,且今天又看到姑娘本人了,确实是挺漂亮的。于是当即答应了媒婆同意了这门亲事,高高兴兴地回去了。回来后,媒人告诉他:“人家姑娘的妈也要相一相他儿子,看看人长的啥样。”这可把他给愁坏了,他想了一天一夜终于想出了一条妙计——他想让邻居家的孩子来替他儿子让他妈妈看看。邻居家的孩子长得不但好看,而且比他儿子还高出很多,那可是村里的美男子呢!于是他去和邻居家商量了一下,人家也同意了。相亲那天,媒人和姑娘她妈还有于福他奶奶在于福家里假装闲聊啦闲呱。快到中午的时候,邻居家的孩子就扛着锄头像是刚从地里干活回来的样子,回家后就把锄头一放叫道:“妈,饭做好了吗?饿死我了。”于福他奶奶就顺口答道:“还没做好呢,那不缸里面有煎饼嘛,你先吃个煎饼吧。”于是邻居家的孩子就进里屋卷了个煎饼吃了起来。姑娘她妈也就偷偷看了看,瞄了瞄这个年轻人,看到这孩子真好!心里也放心了,也满意地回去和她姑娘汇报去了。
可是进了洞房后,于福他爹和他妈才算是真正的第一次见了面,这次发现原来这眼见的也不是事实。可是到这会说啥也晚了,已经拜了堂,进了洞房,木已成舟了。
N多年以后,儿子也长大了,个子虽然随母亲长高了一点,但是这丑还是那么随意——无组织无纪律。但是找了媳妇却是货真价实的美人胚子——人不高不矮的,白白净净的美。但这于福不懂得怜香惜玉,更不懂得尊重女性,只是把她当成传宗接代的工具而已,甚至于说只是他发泄性欲的工具而已。经常争吵不休,动不动就动手打老婆,说轻了是家暴,说更重一点就是虐待!但是不知道啥原因于福家的老是和邻居家的女人吵架。也许是被家暴虐待久了,有点找个外人发泄一下自己的怨气也说不定。邻居家的男人叫于真,刚结婚不到一个月就当兵走了。女人叫曹三妹,也是一个美人胚子,就是个子不如于福家的高也不如人家壮实,于福家的结婚后人胖了些,也看着壮实不少。曹三妹人也贤惠,就是不太会吵架。所以每次和于福家吵架总是输,骂又骂不过人家,打又打不过人家。每次于福家的都骂她偷汉子,养汉子啥的,她就干气干鼓却又回敬不了她,总是败下阵来。
因为曹三妹没结婚时,本来是和自己的表哥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是一心想和自己的表哥好,想厮守一生的那种。她的表哥和于福是一个村的,和于福、于真还是一起玩大的玩伴。可是她的父母坚决不同意她和表哥在一起,在那个年代她只能遵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无奈之下,只得嫁给了于真。于真当兵走的时候,就拜托这个表哥加小伙伴的好朋友来照顾一下曹三妹。这一照顾不要紧,就引来不少闲话和流言蜚语。于是,每次于福家的和她吵架时,就拿这些流言蜚语攻击曹三妹。说曹三妹偷汉子,养汉子。
一日曹三妹在和于福家的吵完架后,越想越气,自己虽没结婚时,是喜欢自己的表哥,但是她和表哥是清白的。除了牵一牵手之外,别的啥都没有!可是说出来又没人信。结婚后,虽然自己的老公当兵走了,自己的表哥常来照顾自己,她和自己的表哥也是清白的。可是这流言蜚语实在是太害人了,太让人难受了。曹三妹想了一晚上,想到了她表哥,终于想到一条复仇的妙计。
第二天,曹三妹找来了表哥,就和表哥商量,让表哥去勾引于福家的。曹三妹的表哥叫余朝东,人长得人高马大的,且人还有点帅气。有足够的勾引女人的资本,而且还有表妹的帮忙,她能知道啥时候于福在不在家,给他通风报信,给他创造机会,这事有门!余朝东年纪也不小了,由于家里穷,到现在还没有结婚。再加上听说表妹受人欺负了,要替表妹复仇,那这个忙他这个表哥一定帮。
一日,曹三妹在自家院子里听到于福和他老婆说他要出去几天,要到外边去干某事。于是曹三妹就给她表哥余朝东送信,让他晚上来,从自己家的院子里翻越矮墙进于福家。于福家的在睡梦中就被余朝东占有了,醒了后虽然想反抗,但是那怎么能反抗的了呢!一推二就就依了他了。一来二去的,余朝东就勾搭上了于福家的。这样一来她俩再吵架的时候于福家的就不能再骂她曹三妹偷汉子,养汉子了。这回扯平了。哎呀妈呀,高,真的是高明的一招。
时间久了,于福也就听到了一些只言片语,刚开始他是不信的。但是架不住说的人多了,听的也多了,越来越有鼻子有眼了,就不得不怀疑了。于是他就想来个捉奸在床,亲自证实一下真伪。几天前他就对老婆说:“老婆子,你准备一下,我打算去赶一个龙王庙集市,到集市上去卖些地瓜干。”她老婆问道:“干嘛去赶哪个集?太远了,你回来还不得天黑了。”于福道:“听说在那个集市上的地瓜干不多,价格高,还好卖,多走一点路也值得。你提前给我准备一下。”于福家的答应了,没有再说啥。
到了那一天,于福早早推着一独轮车两篓子地瓜干,再在两篓子上面绑上两麻袋地瓜干去赶集了。可是他没有走多远就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也把独轮车一车地瓜干藏了起来。直到快到中午的时候,他突然偷偷翻越自家矮墙回到家里,真的把余朝东和媳妇捉奸在床。虽然是捉奸在床,可是余朝东比他壮,比他有力气啊!余朝东还是从容地翻越矮墙逃跑了。他也无计可施,只得把老婆毒打一顿。
但是他心里的怨气还是没有消,去找余朝东算账的话,骂他,不解气;打他吧,又打不过他。怎么办呢?他想了很久,最后他下定决心就这么办了。几个月之后的这一天,大概是六月份的一天,夜里他趁老婆睡着了,他悄悄拿了根绳子先把她的两只脚绑了起来。刚绑好了脚,老婆醒了,叫道:“哎,你要干嘛呀?死鬼!”于福也不说话继续过来抓住她的双手就绑。她想反抗但是她哪里能反抗的了呢!他的力气毕竟比她大多了,且双脚都被绑好了。她知道再怎么反抗也没有用的,喊也没法喊,这也喊不出口啊!干脆也不反抗了。她知道自己反抗也没有用,也许自己越是反抗,说不上他会把自己折磨的更厉害,只好老老实实任他摆布吧。他把她双手、双脚绑好了,就把光溜溜的她扛到院子里的独轮车上,又找来一根绳子把她在车上绑好。一句话也没有说,他就半夜三更的推着裸妻趁着月光,趁着满天星斗,走了五六里路来到老丈人的家门口,放下独轮车,就开始敲打老丈人的大门。老丈人、丈母娘被从梦中惊醒。他老丈人一边慌里慌张来开门,一边又吓得哆哆嗦嗦小声地问道:“是谁啊?有什么事吗?”于福回了声:“是我。”接着用力不停地敲门。老头哆哆嗦嗦地开了门,定睛看了看,只见门外,闺女婿站在门外,旁边还有一独轮车。老头子再仔细一看。这才发现这独轮车上还绑着一个人,再走进看看,原来是自己的闺女,还是光溜溜的,身上啥也没有,一点布丝也没有。老头被弄傻了,张嘴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这……这……这是怎么回事啊!”女儿光流泪不说话。老头又把脸转向女婿。女婿啥话也没有说,扭头又气呼呼地走了。把裸妻、独轮车、老丈人,还有老丈母娘(这会老丈母娘也从屋里出来了)都晾在大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