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王带领人们千辛万苦治理好神州大地上的大洪水以后,使老百姓过上了安居乐业的日子。下雨王的辛劳感动了玉皇大帝。玉皇大帝就要求下雨王秉承振新华夏民族,勤政爱民,勤俭治国的宗旨来人间治国,并赐封为华夏民族第一王。下雨王回到人间建立了夏朝。这就是历史上的夏禹王。
夏禹王牢记玉皇大帝的教导,竭尽全力将神州大地治理得井井有条。老百姓似乎又进入了尧舜的美好时代生活。夏禹王后来就要求自己的子子孙孙一定要秉承振新华夏民族,勤政爱民,勤俭治国的宗旨作为传国之宝,并且严格的传承下去。特别是继承王位的子孙更应该以振新华夏民族,勤政爱民,勤俭治国为己任,否则就会被老百姓摒弃。所以夏禹王的子子孙孙基本上牢记了祖先的传国之宝,将国家治理得越来越繁荣富强。老百姓也过着丰衣足食的日子。可是,到了帝孔甲当了国王以后,国家虽然富裕起来,但孔甲渐渐地把夏禹王秉承玉皇大帝振新华夏民族、勤政爱民、勤俭治国的传国之宝弃之于脑后,取而代之的是爱好鬼神,事淫乱,而且常常是不理朝政,奢靡享乐。孔甲的恶习让子孙从此以后误入歧途了。国王孔甲的德行越来越让诸侯失望,而孔甲根本就没有发现诸侯对自己的失望,就在浑浑噩噩之中死了。孔甲的儿子帝皋成为国王以后,仍然沿着孔甲的德行行事,也在浑浑噩噩之中死去。帝皋的儿子帝发成为国王以后,仍然不修德政,继续奢靡享乐,诸侯更加失望。帝发在行将就木的时候,在诸多的儿子里面,将国王之位传给了看起来是文武全才的履癸。因为这个履癸徒手可以打死牛,可以徒手与豺狼虎豹搏斗。履癸的武功让许多诸侯望而生畏。就这样,履癸在无数次征战诸侯的战斗中,基本上是战无不胜。而且履癸在许多场合下做的事情都是让人感觉到别出心裁,难以预料,给人以智慧过人的感觉。许多诸侯只有畏之如虎。这位履癸继位以后哪里去继承夏禹王勤政爱民、勤俭节约、振新华夏民族的宗旨?而是把孔甲和以后几个王爱好鬼神,事淫乱的恶习更加发扬光大,把老百姓整得怨声载道,苦不堪言。这就是历史上人们记下的夏桀王。所以,小子就在下文之中以大家熟悉的名字夏桀王记叙之。
夏桀王成为国王以后,离夏禹王开国已经四百多年。他根本就不知道夏禹王的传国之宝是什么了。他觉得凭借自己的武力和奸狡计诈就可以使所有的诸侯国臣服。所以夏桀王一味地不修德政,专好武力,而且渐渐地淫乐成性。在他身边的一些阿谀奉承之辈也就投其所好,使夏桀更加得意洋洋,继续沿着骄奢淫逸、奢靡腐朽的道路前进。
这天,夏桀穿着珠光宝气的龙袍,戴着熠熠生辉的王冠,器宇轩昂地坐在金光闪闪的龙椅里面。文武大臣刚刚在金碧辉煌,画栋雕梁,气势雄伟的大殿上朝。各自马上整整齐齐地跪下去朝拜夏桀,而且声音洪亮地祝福:“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各位爱卿平身。”夏桀正儿八经地说。然后他看着文武大臣毕恭毕敬的样子,心里充满了自豪。
“谢陛下!”众文武大臣致谢以后,又恭恭敬敬地站立在大殿两边。谁也不敢有稍微不敬的言行。
司仪官见大殿上如此肃穆,马上朗声喊道:“有事出班早奏,无事卷帘退朝。”
“臣有事启奏。”鹤发童颜,穿着团花朝服的丞相关龙逄立刻出班,认真地说。
“什么事?快些说。”夏桀看到丞相关龙逄一脸的严肃,脑壳头立刻浮现出往天关龙逄经常在朝堂上阻拦自己对奴隶的镇压,虐待,对老百姓强取豪夺,粉饰宫殿,贪图享乐等等的事情,觉得这阵关龙逄启奏的事情一定不是什么好事情,心里不爽,但又碍于丞相是元老级别的人物的面子,就虎起脸问道。
“谢陛下!”关龙逄马上觉察到夏桀王对自己的不满,但职责所在,还是心平气和地说,“回禀陛下,昆地的地方官来禀报,他们那里今年干旱,庄稼颗粒无收,老百姓连草根树叶、树皮都整来充饥了。希望陛下能够赈济昆地的灾民,让他们度过灾荒。”
“朕听说昆地旱涝保收,物产丰富,怎么干旱了一阵,老百姓就要草根树叶树皮充饥了?是不是地方官谎报灾情?”夏桀心里清楚,一个地方赈灾,耗费的钱粮不是一个小数目。关龙逄这么一说,自己费尽心血才整来的钱粮不是又有许多付之东流?以后又少了享乐的资源了,心里非常不快。所以,他略一思考,马上就严肃起来。
“我看地方官不敢在老百姓受灾这个方面谎报灾情的。我知道昆地的地方官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人。陛下如果不相信,我可以带领人去实地看一看,回来再向陛下禀报,然后陛下根据具体情况赈灾,您看怎么样?”关龙逄立刻认真地说。
“你是丞相,岁数又那么大了,没有必要你亲自去。朕派人去好了。”夏桀看着关龙逄那么郑重其事的样子,心里知道昆地的灾情一定是真的。如果关龙逄去一定会按照实际情况回来禀报,自己就要赈灾,钱粮又要耗费不少,一点不划算,但又不好明说,就采取了委婉的说法。
“好吧!希望陛下尽快派人去查看灾情。”关龙逄不好说道什么,也不好不给夏桀王的面子,就没有去考虑别的,只希望夏桀快些派人去了解昆地的灾情,好解救老百姓于倒悬。
“丞相放心,朕是王,知道爱民如子。”夏桀似乎看出关龙逄的疑虑,就勉强露出了一丝微笑。
“陛下如此关爱老百姓,我们这些做臣子的非常欣慰啊!我替昆地的老百姓感谢陛下厚恩。”在关龙逄不远处的大夫赵梁穿着蓝色团花朝服,白净面皮,闪烁的双眼,凸显出计谋是层出不穷的,似乎随意之间,立刻送上高帽子。
“谢陛下对老百姓的关爱!”其他大臣知道赵梁备受夏桀宠爱,知道得罪不起,各自赶忙附和。
“谢什么?关心老百姓是我们的责任。赵梁你明天就去昆地查看灾情,回来向朕如实禀报。”夏桀看着大臣们服服帖帖的,心里美滋滋的,所以马上就下了旨意。
“是,微臣一定不负陛下的厚意。”赵梁立马非常恭敬的回禀。
夏桀又处理了一些政务,就接连打了几个呵欠,然后就散朝了。夏桀回到后宫,一想到赈灾的事情,困意全消,就生气地坐在雕花金龙椅子里面,嘴巴头喃喃地骂道:“哼!又是折财的时候到了。”
“陛下请喝茶。”一个穿着桃红色衣服的侍女赶忙送上一碗茶。接着就是两个穿得花枝招展的侍女给夏桀捶背揉肩。
“陛下,为什么事生气啊?”夏桀正在享受侍女的揉搓,一个穿得珠光宝气的女子好像一块五彩的云,轻盈地飘到了夏桀身边,而且娇滴滴地问道。
“王后好!”三个侍女马上恭恭敬敬地施礼问候。
王后对侍女的问候当然不置可否,夏桀就开腔了:“能不生气吗?昆地那个鬼地方干旱,差不多颗粒无收了。关龙逄那个老家伙要朕在国库里面拿出钱粮去赈灾。”
“哦,原来如此,那么陛下怎么办?”王后娇声娇气地问道。
“怎么办?朕还没有决定,等赵梁回来再说。”夏桀码起脸说。
“对了,陛下还不知道灾情怎么样,还没有赈灾,生气干什么?昆地的老百姓不是您麾下的奴隶吗?为一些奴隶的事情生气不值啊!来来来,陛下散散心吧!”王后说着,就向门外喊道,“来啊!跳一个舞给陛下解解闷。”
“是。”门外有人答应以后,就鱼贯而入,转眼之间八名穿得五彩缤纷,薄如蝉翼的彩绸的美女,而且一个个风骚无限地呈现在夏桀面前,各自马上就舞蹈起来,嘴巴头唱着莺歌般的小曲,音韵回荡。悠扬的乐声立刻荡漾在夏桀的富丽堂皇的寝宫。夏桀欣赏着美女的舞蹈,听着悠扬悦耳的乐声,把昆地赈灾的事情立刻忘记得一干二净,觉得的确没有必要为昆地那些奴隶的生活去担忧什么,很快就高兴起来。
夏桀转眼之间就陶醉在乐曲舞蹈的氛围之中,欣赏到兴奋处,就情不自禁地喊道:“来啊!上酒。”
“怎么?陛下这么早就想喝酒了?”王后知道,这阵不过是巳时,离中午还早得很,所以有些愕然。
“是啊!这么悠扬的乐曲和美女的舞姿,想解解闷,没有酒,不是大煞风景吗?”夏桀乐呵呵地说。
“好,这才是一国之君的风范嘛!”王后立刻递上高帽子。
“陛下,酒菜摆好了,请大王慢用。”御膳官转眼之间就飞快的将酒菜带领人布置好以后,毕恭毕敬地说。
“出去吧!”夏桀说。
御膳官出去以后,侍女立刻给夏桀和王后斟满酒。王后首先举杯,娇滴滴地说道:“来,妾敬陛下。祝陛下万寿无疆!”
夏桀与王后碰杯以后,就干了杯中酒。侍女又给夏桀和王后斟满酒。夏桀接连三杯酒下肚,不愉快的事情很快就一扫而光了。他在喝了第四杯酒以后,顺势就把王后搂入怀里,在王后衣服里面各处抚摸起来。王后马上挣扎着,娇声娇气地说道:“陛下,这么多人,这么做要不得啊!”
“什么要不得?世间的一切都是朕的。朕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夏桀抚摸王后更加忘乎所以了。此时的王后当然心满意足了。侍女和舞女们见夏桀如此,各自羞愧不已,但又无可如何。哪里敢有半点的不满?只是在心里敢怒不敢言。
夏桀正在和王后陶醉的时候,突然内侍在门外说道:“启禀陛下,大夫赵梁求见。”
“好,大家都下去吧!”夏桀听见赵梁求见,觉得赵梁这么快就回来了,当然想急于知道昆地的灾情怎么样,就马上站起来,向舞女和乐师挥挥手。舞女和乐师马上就从另一个门出去了。王后也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进入内室去了。然后夏桀才说道,“叫赵梁进来。”
“是。”内侍答应着,就向赵梁说道,“赵大夫请进。”
赵梁迅速进入夏桀的寝宫以后,马上就跪下去,在夏桀不远处磕头,嘴巴头说道:“小人见过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爱卿平身,说说情况怎么样?”夏桀见赵梁如此卑躬屈膝,而且没有自称下官,而是自称小人,心里非常满意,立刻满脸堆笑地问道。
“谢陛下!”赵梁见夏桀微笑,觉得对自己非常不错,心里很舒坦。在致谢以后又说道,“回禀陛下,小人飞快地去了昆地,看到的灾情的确非常严重。已经有饿死人的事情发生了。所以小人飞快地回来报告。”
“是真的吗?”夏桀立刻脸沉似水,冷冰冰地问道。
“是,是,是……”赵梁看着夏桀冰冷的表情,吓得不知所措了。
“是什么?”夏桀更加冷若冰霜。
“是,是,是……”赵梁更加胆战心惊了。
“下去吧!”夏桀见赵梁如此,知道昆地的灾情严重,但又不愿意再证实是真的,觉得呵斥赵梁也没有用处,只好下了逐客令。
“谢陛下。”赵梁致谢以后,立刻仓皇而去。
赵梁走了以后,夏桀恶狠狠地骂道:“哼!什么狗屎灾情,居然如此严重?”
“陛下息怒啊!不要气坏了自己。”王后很快从内室出来,就认真地说。
“能够不生气吗?昆地那么多老百姓,赈灾一次,要耗费朕好多钱粮?”夏桀仍然气呼呼的。
“请陛下冷静一点,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就对了。”王后似乎努力地心平气和。
“嗯,是应该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夏桀看着窗外,空旷的蓝天,白云轻轻地飘逸,微风拂煦,应该说非常美丽,但夏桀哪里有心思欣赏?马上沉思起来。
王后和夏桀一时间就沉默了。寝宫里面立刻鸦雀无声。夏桀思考良久以后,突然兴奋起来:“好,就这么做。”
“陛下,什么就这么做?想到好办法啦?”王后一脸的茫然。
“天机不可泄露。朕的乖乖啊!”夏桀说完,一把抱住王后就疯狂地亲起来,迅速将王后抱到御榻上,就疯狂地宽衣解带。
第二天早朝,夏桀依旧穿着金黄色的衮龙袍,戴着熠熠生辉的王冠,非常严肃地坐在金黄色的龙椅里面。百官朝贺以后,司仪官还没有开口,夏桀就郑重其事地说:“各位爱卿,朕了解到昆地的灾情的确非常严重。朕想应该立刻想办法救民于水火。”
“大王爱民如子,可喜可贺!”百官听了夏桀王的话非常欣慰,在关龙逄的带领下,立刻齐齐地跪下去恭贺。
“诸位爱卿平身。朕乃一国之王,应该爱民如子。但诸位是朝廷命官,应该怎么做啊?”夏桀对百官的恭贺,根本就不感兴趣。他虎起脸,在严肃之余,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觉察的阴笑。
“应该学习大王,爱民如子。”关龙逄和百官似乎不假思索,就脱口而出了。
“好,各位爱卿真的是朕的股肱之臣,与朕同心同德。朕现在就带头,准备赈济灾民。大家也应该怎么样啊?”夏桀立刻就引入主题了。
“我们,我们……”百官这才知道上了夏桀的当了,此时夏桀已经答应赈济灾民,是爱民如子的表现,夏桀又称赞百官爱民如子,如果没有一定的表示,自己就不是爱民如子,以后,夏桀会轻饶自己吗?所以,百官一时竟然不知所措了,各自心里茫然,不敢开口了。个别忧心的居然惊讶出声了。
关龙逄见夏桀王如此,知道上了夏桀王的圈套,但认为这一次夏桀王表现不错,这么慷慨地为老百姓办了一件实事。自己作为丞相,应该给百官带头,所以他马上说道:“臣也觉得爱民如子不应该是空话。臣愿意拿出一个月的俸禄,赈济灾民。”
“好,老丞相不但爱民如子,而且是百官的楷模。丞相下来就从您开始捐赠钱粮,快些赈济灾民,让朕尽快安心。您统计一下百官爱民如子的表示。一会儿把数据交到赵大夫那里,及时赈灾。”夏桀王见关龙逄这么快就跌入自己的圈套,立刻给百官下了一个无可躲避的套。然后就退朝了。
“遵旨,臣下马上就办。”关龙逄心系灾民急切,知道自己上了夏桀王的当,但为了赈济灾民,没有去多想,就答应了。
百官见关龙逄丞相都那么积极地赈济灾民,哪里敢落后,所以纷纷慷慨解囊。关龙逄非常顺利地统计好百官捐献的钱粮以后,就交给了赵梁。并且催促:“赵大夫,你赶快将这些钱粮送到大王手里,好尽快解决灾民的燃眉之急。”
“好,我马上就去。”赵梁答应着,就飞快地去了。
赵梁很快到了夏桀王寝宫,侍卫见是赵梁,没有阻拦,赵梁就来到了夏桀王面前,而且急切地说:“禀报陛下,百官爱民如子的表示已经统计完毕。”
“好,呈上来。”夏桀王觉得自己昨天想到的天机不可泄露的妙计,这么快就见效了,非常满意。
“遵旨。”赵梁毕恭毕敬地呈上统计数据的甲骨。
“好,你马上去传旨,叫昆地的地方官将灾民全部带到都城的北边。朕要亲自赈济灾民。”夏桀王看到甲骨上百官爱民如子的钱粮不是一个小数目,非常欣慰,立刻就实施下一步了。
“遵旨。”赵梁哪里知道夏桀王的意图?赶忙快马加鞭地去了。
夏桀王看到赵梁兴冲冲地去了,禁不止自语起来:“好,朕这个办法不错。”
“什么不错啊?今天散朝回来怎么这么高兴?灾民的问题解决了吗?”夏桀正在陶醉自己的妙计,王后从里屋出来了。
“我的乖乖,朕的妙计这么快就实现了,你说怎么不高兴?”夏桀王一把搂住穿了薄如蝉翼的彩缎衣服的王后,就又在王后的身体里面抚摸起来。
“陛下的什么妙计?臣妾能够听听吗?”夏桀把王后抚摸够了,就搂在怀里,然后王后才娇滴滴地问道。
夏桀王把百官捐献钱粮一事说了,然后得意洋洋地说:“亲爱的,朕的这个妙计怎么样?”
“好,陛下的确智勇双全。”王后立刻称赞,然后又问道,“哦!陛下,是不是您昨天晚上说的天机不可泄露,就是这个事吧?”
“就是,心肝儿,你真的冰雪聪明。”夏桀王几乎得意忘形了。
夏桀王正在和王后缠缠绵绵,内侍在外面大声说:“赵大夫求见。”
“好家伙,这么快就回来了。”夏桀王本来想给赵梁冒燃火,但又想到赵梁在为自己的妙计办事,只好示意王后去内室,然后说道,“进来。”
赵梁迅速进来以后,立刻跪下去,嘴巴头激动地说道:“禀报陛下!小人已经将昆地的灾民和地方官领来了,就在都城的北边。”
“好,赵大夫办事果然雷厉风行。走,我们去看看。”夏桀王高兴地说。
“遵旨。”赵梁简直受宠若惊了,马上起来,在前面放小跑地带路。
夏桀王去北边看灾民的事情,百官很快就知道了,认为夏桀真的爱民如子。各自哪里敢怠慢?赶忙随驾。夏桀身边很快就前呼后拥,一会儿就到了都城北边。夏桀王和百官看着黑压压的饥民,各自整的面黄肌瘦,都呈现出不同的复杂心理,看夏桀王怎么赈济灾民。地方官看见许多官员簇拥着一位穿龙袍,戴王冠的人,知道是夏桀王到了,马上跪下去磕头,嘴巴头高呼:“小人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同时,那些饥民见地方官如此,各自赶忙跪下去磕头,乱七八糟地呼喊:“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谢谢大家!大家受苦啦!”夏桀王迅速站在一个比较高的土台上说道。
“谢谢陛下的大恩大德!”地方官和饥民感动了,各自感激涕零地致谢。
“不用谢!关爱子民是应该的。”夏桀王大声说,然后又吩咐,“赵大夫,你负责马上给灾民发放衣食。”
“遵旨。”赵梁在夏桀王不远处双手一拱,答应着。然后迅速带领自己的手下赈灾去了。
夏桀王看到赵梁去了,然后说道:“父老乡亲们,请你们忍一忍,赵大夫马上就给大家发放衣食。朕和百官办事去了。”
“谢谢陛下!谢谢陛下的大恩大德!”地方官和老百姓又一次跪下去致谢,而且是感激不尽。
夏桀王和百官很快离开灾民以后,各自办事去了。夏桀王回到自己的宫殿,坐下以后,回想着自己没有动用一点钱粮,就博得了灾民的感恩戴德,禁不止乐呵呵地笑了:“呵呵呵,朕这么做,简直是一举两得啊!”
“陛下,什么事那么高兴?”王后从内室出来,似乎是明知故问。然后就投入了夏桀的怀里,深情地等待着回答。
“你这个淘气包,知道了还问?”夏桀乐呵呵地在王后各处搔起了痒痒,把王后挠得笑来娇滴滴的躲避。
“陛下饶了妾身吧!不问啦!不问啦!”王后很快就告饶了。
夏桀和王后正在乐淘淘的时候,门外又有人喊道:“赵大夫求见。”
“进来。”夏桀玩兴正浓,但知道赵梁来,又不得不见,只好以手示意,让王后进入内室,然后闷声闷气地说。
“启禀陛下,赈济灾民已经完毕。”赵梁迅速进来,立刻跪下去行礼以后,站起来毕恭毕敬地说。
“那些灾民怎么样?”夏桀王问道。
“他们非常感激陛下。”赵梁微笑着说。
“朕知道他们会感激,就这么赈济,不是一个事。我们的钱粮虽然多,但也会坐吃山空的。你有什么好办法吗?”夏桀看着赵梁毕恭毕敬的样子,就抛出了话题。
赵梁故意沉思了一阵,才试探性说道:“小人觉得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好,说来听听。”夏桀急切地问道。
赵梁略一思考,就说道:“陛下,我认为那么多灾民,一天吃了赈灾的粮食,应该做点事情,才对得起陛下对他们的关心。”
“朕也那么认为的。那么能够让灾民做什么?”夏桀说。
“还是陛下定夺吧!小人笨头笨脑的。”赵梁心里没底,不知道夏桀的目的,所以不敢贸然说出什么。
“哼!乱弹琴的东西。”夏桀知道赵梁不肯说什么,怕冲撞了自己,觉得赵梁这个家伙是一个值得呼唤的趴耳狗,心里非常满意,就笑骂着,又站起来,走了好几步,然后又说道,“朕看都城北边风水比较好,朕想修建一座新的宫殿,务必要华丽无比。百官和诸侯,以及老百姓来看了,才觉得我们华夏民族是一个美好的地方。朕将宫殿的名字都想好了,就叫倾宫。就是想修建得非常美丽的意思。朕在里面居住,才能够显现出王室的威严。你看怎么样?”
“好啊!陛下这个决策非常正确。陛下是天子,居住的地方不美好,就辜负了上天的意愿。”赵梁马上美滋滋地送上了高帽子。
“好,你赵梁都这么说,百官也应该没有异议了。”夏桀高兴地说。
“陛下是天下人的王,是真龙天子。百官也是陛下的子民,难道他们不希望陛下的居住地,不美好一点吗?陛下居住的地方美丽了,不但老百姓脸上有光,就是百官脸上也有光的。所以我相信陛下决定修建倾宫,一定是倾国倾城的美丽,当然人人满意的。”赵梁尽其所能奉承着。
“嗯,赵大夫这么说,朕就没有后顾之忧了。”夏桀心里乐开花了。
“是啊!陛下无忧,臣子和老百姓才高兴啊!”赵梁继续奉承着。
“好,现在朕就委任你赵梁全权负责修建倾宫的事情。你把朕请人画的这个倾宫图看看,就照着图修建,需要什么,你直接找百官协商。”夏桀立刻下了命令。
“小人遵旨。”赵梁马上跪下去郑重其事地接了倾宫图,但他马上又欲言又止了,“陛下,如果百官……”
“百官怎么样?”夏桀愣住了。
“修建倾宫一定需要好多材料,我去找百官拿材料的时候,如果百官责难小人,就不好办了。”赵梁想了想,还是直说了。
“哦,是倒是,朕给你这个。”夏桀似乎如梦初醒,看了看周围,立刻拿起一个酒杯大,刻了“如朕亲临”的青铜牌子,递给赵梁。
“谢陛下!”赵梁捧着牌子,双手颤抖得非常厉害。因为他知道这个牌子就是尚方宝剑,犹如夏桀王亲临,自己做任何事都可以先斩后奏。
“去吧!倾宫修得好,朕一定重重地赏你。”夏桀笑着说。
“为陛下办事是应该的,小人当鞠躬尽瘁。”赵梁说完,就辞别夏桀走了。
赵梁回到家里,高兴的了不得,旁若无人地喊道:“给我整一壶好茶来。”
“老爷,今天什么事这么高兴?”赵妻赶忙迎出来,虽然高兴,但也朴实无华,见赵梁脸差不多要笑烂了,心里觉得有些蹊跷。
“什么事高兴?你看看这个。”赵梁乐颠颠地拿出亮闪闪的牌子。
“哇!老爷在哪里得到的这个牌子?一定非常宝贵。”赵妻拿着牌子欣赏着,觉得珍贵无比。
“当然宝贵,你看见‘如朕亲临’四个字了吗?”赵梁仍然乐颠颠的。
“当然看见了。这个牌子有什么益处吗?”赵妻傻愣愣地问道。
“当然益处多了。所到之处,如果不好办的事情,我就亮出牌子,如果再违抗,就是违抗圣旨。你想想,违抗圣旨是什么罪名?谁担当得起?”赵梁洋气十足地说。
“我想也有那么凶。但陛下为什么拿这么个牌子给你?”赵妻有些纳闷了。
“当然陛下有他的目的。他叫我带领昆地的那些灾民修建一座非常美丽的倾宫。有了这个牌子,就可以在做事方面,畅通无阻了。”赵梁依旧非常高兴。
“咹?陛下要修什么宫?”赵妻一下子惊愕了。
“要修非常美丽的倾宫。”赵梁认真地说。
“倾宫?要非常美丽?”赵妻更加惊愕了。
“你惊讶干什么?”赵梁嗔怪起来。
“我当然惊讶。现在的宫殿不是已经非常宽大美好了吗?怎么又花钱粮修倾宫?那不是在浪费吗?”赵妻认真地说。
“嘘——”赵梁怕妻子说得大声,被别人听见,惹火烧身,在阻止赵妻以后,又小声地说,“你小声点,别人听见了,脑壳就保不住了。陛下命令我监督修建倾宫,而且要倾国倾城的美丽,这么责任重大的事情,当然是对我的信任。你说三道四的干什么?”
“唉!陛下怎么又这么浪费?好多诸侯和老百姓都对陛下的奢侈浪费不满意,有的诸侯都不给陛下朝贡了。好多老百姓日子过得非常辛苦,还要想方设法纳税。陛下未必然不知道?现在还要新建倾宫,而且是倾国倾城,不是更加浪费吗?”赵妻叹息着。
“你叹息个铲铲,陛下现在有的是办法发财。这一次昆地灾民赈灾,陛下不是就一文不拔吗?所以陛下想怎么,我们没有办法阻挠。我想我有了这个修建倾宫的差事,就是给了我发财之道,应该非常感激陛下,去说三道四干什么?你看你现在穿得和老百姓差不多,就是我们没有钱的原因。”赵梁正儿八经地说。
“咹?你还要在这里面捞一把?”赵妻非常惊愕了。
“是啊!你鼓起眼睛干什么?难道你不想穿绸絓缎,锦衣玉食?陛下是天子,给了我们的发财的路,你不想发财,就是违抗圣旨,后果会怎么样?”赵梁认真地说。
“咹?你不在修建倾宫的工程里面捞一把,就是违抗圣旨啊?”赵妻惊呆了。
“当然是,陛下是天子,就代表上天,我一个小官,能够违抗天命吗?”赵梁郑重其事地说。
“唉,这个就叫不想发财都难啊!”赵妻叹息着,觉得无可奈何。
赵梁接了修建倾宫的差事以后,真的是勤勤恳恳,精打细算。他果然没有违抗圣旨,在各个方面都巧妙地将好多钱粮算入了自己的腰包。赵梁发财,渐渐地还是被百官知道了一些,他当然有所耳闻,于是赵梁很快就想到了办法应对。这天赵梁在那些灾民之中,突然发现了好几个在厨房里面做事的小女子,看上去虽然非常普通,但仔细一品味,觉得有小家碧玉的感觉。他立刻来了灵感,就上前微笑着问道:“各位在这里干活累不累?”
“哦,赵大人,您好!”七八个正在忙碌的女孩子,立刻惊愕地问候。
“好好好,我问你们话呢!”赵梁马上和颜悦色地说。
“累是累一点,但天天能够吃饱,已经非常满意了。”一个面若桃花的女孩子似乎要大胆一点,马上爽朗地回答。
“嗯,你们认为能够吃饱就满意,我非常欣慰。因为天子拿钱粮赈灾,不是一件易事。”赵梁说着,依旧打量这几个没有一点心计的女孩子。
“我们知道,所以我们要感谢天子对我们的关爱,好好地在这里干活。”另一个稍微瘦削的女孩子说。
“你们知道感恩就非常不错,但想过上更加美好的生活吗?”赵梁觉得这些女孩子非常淳朴,没有必要拐弯抹角,就直说了。
“当然想,但我们现在是灾民,能够有吃的,已经非常不错了,哪里敢去想更加美好的生活?”那个面若桃花的女孩子说。
“如果我给你们推荐一个更加美好的地方去生活,你们愿意去吗?”赵梁立刻直言不讳了。
“当然愿意去。谢谢赵大人的关怀!”几个女孩子哪里知道赵梁的心思?又有谁不想过上好生活?所以都参差不齐地开腔了。
“既然你们愿意,各自去把你们的父母亲请来,我问问他们看要不要你们去。”赵梁觉得应该尽量让人不要有怨气,否则,那些百官又要找自己的麻烦,就做得非常友善。
“好啊!我们马上去请我们父母亲。”几个女孩子巴信不得过上更好的日子,各自一溜烟地去了。赵梁默默地点点头,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没有几分钟,几个女孩子就和自己的父母亲来了。赵梁立刻说道:“各位父老乡亲,你们受灾以后,天天在这里干活,只能够填饱肚子。却违误了这些女孩子的美好青春。我现在给你们推荐一个去处,就是进入皇宫去当差,万一被天子看起了,还有飞黄腾达的机会,一家子都能够过上好日子。如果整个妃子什么的,你们家就更加发达了。我还可以给你们这些父母亲一些辛苦费,你们看怎么样?”
“听说女孩子去皇宫当差,生活是比较好,但没有一点点自由了。”那个面若桃花的女孩子的父亲认真地说。
“就是,我还是听说,有那么一回事。”另一个中年男人说。其他人也接着说了许多进入皇宫当差不好的方面。女孩子们都不想进入皇宫过好生活了。赵梁见大家如此,刚才的得意荡然无存了。于是脸沉似水地说:“你们这么唧唧歪歪的,不识抬举,知道你们现在的身份吗?”
“当然知道,我们是灾民。每天干活吃饭,两不亏欠。”那个面若桃花女孩子的父亲不卑不亢地说。其他人也附和。
“哼!我告诉你们,你们现在不但是灾民,而且是奴隶。你们的一切都是陛下的,能够有不去皇宫当差的理由吗?”赵梁冷笑着。
“我们是昆地的灾民,为什么又成了奴隶?”有人质问。
“你们什么都没有了,在这里被陛下供着吃喝,就是奴隶了。我刚才是尊敬大家,而大家不识趣,我就不客气了。来啊!把这几个奴隶押去饿几天。这几个女娃子充公,罚去皇宫做下人。”赵梁见软的不行,就独断专行了。
“是。”赵梁的几个手下立刻答应着,将几个女孩子的父母亲押走了。几个女孩子的父母亲反抗着,喊冤叫屈了:“放了我们,我们不是奴隶,我们是灾民,我们冤枉啊!放了我们,放了我们……”
同时,几个女孩子还是喊冤叫屈:“我们不是奴隶,放了我们,我们冤枉啊!放了我们……”
“我叫你们喊冤叫屈,喊冤叫屈。”赵梁的手下劈头盖脑地抽打着几个女孩子的父母亲,转眼之间就鲜血淋漓,直到被羁押在一间黑屋子里面。
几个女孩子在喊冤叫屈之中,就被赵梁的手下押到了一个四面高墙的院子里。各自喊冤叫屈到了没有力气以后,才静下来。差不多过了两天,几个女孩子已经饿得筋疲力尽了,才有人进来问道:“各位闹够了吗?”
“你是什么人?”面若桃花的女孩子有气无力地问道。
“我是来解救你们的人。你们肯听我的话吗?”来人和蔼可亲地说。
“解救我们?你是什么人?”面若桃花的女孩子看着来人是一个穿戴华丽,但又觉得和蔼可亲的中年妇女,就有些狐疑。
“我是谁不重要。现在解救你们是最重要的。”中年妇女认真地说。
“您一个女人家,怎么能够在这个戒备森严的地方解救我们?”面若桃花的女孩子依旧有些狐疑。
“你们先不用管,你们说想不想出去?这里的一分一秒都不能够耽误的。”中年女人看着周围的情况,很快显现出焦急的神情。
“想,当然想尽快出去。”女孩子们见有逃跑的希望,当然巴信不得。
“好吧!快些跟着我来。你们千万不要声张。”那个中年女人做得非常神秘,马上在前面带路。
女孩子们将信将疑,在思考良久以后,觉得是一个逃跑的机会,哪里能够错过?于是,各人只好跟着中年妇女逃跑。中年妇女走的地方非常僻静。大家没有看到一个人,转弯抹角,一路行来都没有遇到什么麻烦。女孩子们逃跑了好久,觉得很远了,在一个非常美丽的小四合院的门上,才各自心里舒了一口气。各自认为已经逃出危险境地。正当大家觉得逃出了虎口的时候。中年妇女小声地开腔了:“女孩子们,这里就是我的家,离官府非常远了。大家进入我的院子里休息一会儿,然后你们找机会回家。你们看要得没有?”
“好,谢谢阿姨!”女孩子们觉得中年妇女非常善良友好,逃跑了这么久,已经累得筋疲力尽,休息一下,再回家是好的。各人致谢以后,就跟着中年妇女进入院子里面。
女孩子们看着院子里,不但是亭台楼阁,房屋精美,各处整得一尘不染,而且庭院里面开满了奇花异卉。显现的非常得优雅别致,香气扑鼻。面若桃花那个女孩子禁不住惊讶了:“哇,好美妙的地方。”
“真的美妙吗?”中年妇女微笑着说。
“真的非常美妙。阿姨这里简直是人间天堂。”女孩子们各自都七嘴八舌地称赞。
“你们认为好,就先休息一会儿。”中年妇女似乎放心了。
“行,我们就好好地休息一会儿。”女孩子之中有人答应着。各自就在客厅里面坐下来。心里对中年妇女非常感激。
女孩子们休息了一阵,中年妇女又将女孩子们带入一间清新典雅,异香扑鼻的屋子,然后说道:“大家在这里休息,我叫人给大家整一些吃的。”中年妇女说完,就喊道:“管家叫人拿一些吃的出来。”
“是。”有人答应着,瞬间就有两个穿得花枝招展的女孩子,各自托着一个装了各种小吃糕点的盘子,不动声色地将小吃和糕点摆在一张精美的八仙桌上,还有一壶茶,就进入里面去了。中年妇女微笑着说:“大家在这里吃着,不要客气,随便吃喝就行了。然后休息。”说完就进入里屋去了。
女孩子们休息着,吃了一些糕点,欣赏着客厅里面的精美陈设,觉得非常新奇。各自正在乐淘淘的欣赏。突然一个人穿着黄缎子龙袍,戴着王冠,从里屋出来。他看见这些女孩子以后,就自语起来:“好啊!赵大夫说给朕送的礼物是几个小家碧玉,果然不假。虽然土里土气,但也水灵灵的。”
“你是谁?”女孩子们被突如其来的人吓了一跳,心里马上警觉起来。各自禁不住惊讶地问道。
“大家不要怕,这里是朕的私房别院。你们未必然不知道能够称朕的人是哪个?”来人微笑着说了,就在客厅挂着玉皇大帝接受朝拜的画卷前面的龙椅里面坐下来。马上就有侍女送上茶。
“咹?您是当今天子?”面若桃花的女孩子立刻惊愕地醒悟过来,然后忙不迭地跪下去,诚惶诚恐地呼喊,“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接着,女孩子们一起跪下去呼喊:“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让朕好好地看看你们这些小家碧玉。”夏桀王正襟危坐,一脸的和颜悦色。
“谢陛下!”女孩子们诚惶诚恐地致谢以后,各自就站起来,打量着这个自称朕的男人。
“不用谢!你们一个个好好地伺候朕,一定会给你们各自许多好处,也不要辜负了赵大夫的一片苦心。”夏桀王稍微露出了一丝微笑。
“咹?伺候陛下?”面若桃花的女孩子惊讶了。其他女孩子也面面相觑,各自知道伺候陛下的含义是什么,心里禁不住咯噔一下子,觉得上那个中年妇女的当了。但事已至此,那个敢在夏桀王面前表现出一点点不满?
“是啊!难道你们不愿意伺候朕?”夏桀王一下子纳闷了。
“就是。”女孩子们立刻不假思索地回答。
“为什么?”夏桀王更加纳闷。
“没有为什么,我们是灾民,就是不能够伺候陛下。”面若桃花的女孩子见大家不开腔,都没有胆子回绝夏桀王,觉得应该抓住逃出虎口的机会,就麻起胆子说。
“哼!一个黄毛丫头,怎么就如此伶牙俐齿?你们是灾民,朕和百官拿出钱粮赈灾。你们不思报恩,就是不忠。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们生活在朕的王土之上,就是朕的奴隶。你们没有听说过王对自己的王土上的一切都有自主权吗?”夏桀冷笑着,说得掷地有声。
“我们是灾民,怎么是大王的奴隶?你不是和赵大人一个想法了?赵大人为难我们,才被好心人救了。您是王,就应该关心老百姓的疾苦,怎么要我们伺候?”面若桃花的女孩子据理力争。
“你这个黄毛丫头,简直不知天高地厚。朕告诉你,你们这些黄毛丫头,就是赵大人看着可怜,才推荐你们来伺候朕。叫你们和父母亲过上好日子,应该说是天大的好事情。由于你们不规规矩矩,所以赵大人才派自己的老婆,改变了一种方式,将你们带领到了朕的这个私人休憩的地方。刚才那个被你们认为是好心人的中年妇女就是赵大人的老婆。大家就既来之,则安之吧!好好地伺候朕,一定不会亏待你们。你们想想,谁先伺候朕?”夏桀王认真地说。
“咹?刚才的好心人是赵大人的老婆?”女孩子们一下子惊愕得呆若木鸡了。各自这才觉得让人家骗得好苦。
“大惊小怪的干什么?我就是赵大人的老婆。”那个中年妇女又从另一道门出来,傲气十足地说,刚才那副和蔼可亲的面孔已经荡然无存。
“我们无冤无仇,为什么骗我们?”面若桃花的女孩子说着,就伤心地哭了。其他女孩子也跟着哭了。
“你们说对了,我们的确无冤无仇。但我们赵大人是为了陛下生活愉快,才挑选你们来伺候陛下。你们在赵大人面前不依不饶,赵大人才要求我出马。我当然愿意为陛下办事,为我的赵大人办事,所以我就来了。我现在完成了一件好事,不论你们怎么说,都无所谓。另外,我把你们带领到陛下的这个私人休憩的小院,就算是为陛下尽了一点点微薄之力。让你们以后也衣食无忧,应该说我和赵大人给你们做了一件大好事。你们怎么还说我骗了你们?”赵妻有些自以为是了。
“哇,你这个女人才是蛇蝎心肠,害了我们,还振振有词,简直是恬不知耻。”面若桃花的女孩子气毛了,基本上是口无遮拦了。
“惊愕什么?谁先伺候朕?自觉自愿伺候朕的人,朕就给你们和父母亲的钱粮,让他们从此过上荣华富贵的日子。如果不想伺候朕,就是违抗朕的旨意,就是抗旨的罪名。朕就将你们各自一家子斩尽杀绝。”夏桀王觉得这些女孩子都非常不满,特别是那个面若桃花的女孩子嘴巴不饶人,不马上镇住,自己就不能够享受这些小家碧玉。所以拿出了自己的权威。
“听见了吗?陛下问你们,谁先伺候陛下?好处多得很啊!”赵妻被面若桃花的女孩子骂了,不好当着夏桀王给面若桃花的女孩子毛起,依旧厚颜无耻地问道。
“放我们出去,我们要回到父母亲身边。”面若桃花的女孩子怒冲冲地说。
“哼!放你们回去?没门。”赵妻冷笑着。
“放我们回去,我们是灾民,不是奴隶。”女孩子们都开腔了。
“嘿!你几个黄毛丫头,简直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来啊!将这些黄毛丫头一间屋子关押一个,朕倒要看哪个敢抗旨。”夏桀王马上凶相毕露。
“陛下先让那个面若桃花的黄毛丫头伺候,怎么样?”赵妻看见报复的机会来了,马上就落井下石。
“好。”夏桀王此时似乎已经欲火中烧,还没有等到自己的手下动手。听了赵妻的话,就巴不得立刻答应着,就亲手上前,闪电般抓住了面若桃花那个女孩子,就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无论面若桃花的女孩子如何挣扎,如何反抗,如何叫骂,都挣不脱夏桀王的魔爪。
面若桃花的女孩子被夏桀王抓住,转眼之间就进入一间粉饰得非常温馨的屋子,面若桃花的女孩子无论怎么反抗,还是被力大无穷的夏桀王扯得一丝不挂,很快就将面若桃花的女孩子强暴了。面若桃花的女孩子被强暴以后,歇斯底里地骂着:“你这个昏君,简直是猪狗不如。一定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啊!”
“哼!你一个黄毛丫头竟敢明目张胆骂朕?简直是活腻了。来啊!去把这个黄毛丫头的一家子全部给我抓来。”夏桀王冷笑着,觉得奴隶敢骂自己,简直是奇耻大辱,很快决定要狠狠地发泄一下。
“是。”屋子外面的侍卫答应着,就飞快地去了。
“请大王息怒!小人不知道,这个黄毛丫头对陛下如此不敬。小人罪该万死。”这时候赵梁来了,正赶上夏桀王在怒火冲天,就吓呆了,立刻跪在夏桀王面前请罪。
“起来,这个不是你们的过错。朕就喜欢这么有烈性的女娃子。她再横,还是让朕轻而易举地欢乐了一阵子,去忙你的,我要去和那几个女娃子欢乐了。”夏桀王整了整衣冠,就去另外羁押着女孩子的屋里。
差不多一个多时辰过去了。夏桀王已经将几个女孩子强暴完毕,正在大厅里面悠然自得地喝茶。突然赵梁大声禀报:“启禀大王,小人将几个女孩子的父母亲请来了。”
“叫他们进来。”夏桀王说。
“是。”赵梁答应着,就向屋外的喊道,“各位进去吧!”
几个女孩子父母亲很快进入大厅,马上跪下去一边磕头,一边高喊:“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各位知道朕请你们来干什么吗?”夏桀王看着跪在地上的人们,基本上是面黄肌瘦,头发花白,衣衫褴褛,而且还有人微微的颤抖,觉得没有必要给这些人下马威,就不动声色地说。
“我们不知道,请陛下明示。”几个面黄肌瘦的老人参差不齐地问道。
“好,我就告诉你们。”夏桀王自得地说,“你们几个都是昆地的灾民,朕和百官拿出钱粮赈灾以后,还是觉得不能够从根本上解决你们的困难。所以赵大夫为了解决你们的困难,就将你们几个的女娃子选送到朕这里来了。朕觉得解决老百姓的困难是应该的,因此就将你们的女孩子收下了。但几个女孩子不但不感恩,而且大骂朕。你们知道大骂朕是什么后果吗?”
“请陛下恕罪!请陛下恕罪啊!”几个老人被夏桀王的话吓得面如土色。各自当然清楚夏桀王最后一句话的分量,就吓得磕头如捣蒜了。
“朕是天子,能够让一些黄毛丫头辱骂吗?嗯?”夏桀王立刻严厉地斥责。
“小民知罪!小民知罪了!请陛下恕罪,请陛下恕罪啊!”几个老人吓得磕头如捣蒜,把额头都磕来流血了。
“好吧!朕也有好生之德。你们只要答应朕一件事,就饶恕你们的罪过。”夏桀王非常高傲地说。
“请陛下明示,小民一定照办。”几个老人很快意识到现在有了一线生机,立刻表态。
“好,朕要求你们的女孩子继续伺候朕。你们觉得如何?”夏桀王认真地说。
“这个,这个……”几个老人听了夏桀王的话,知道自己的女儿都才十二三岁,去伺候夏桀王,是将自己女儿往火坑里面送,但又没有办法解救女儿,心里非常为难。
“这个什么?如果不同意,赵大夫说,他们是什么罪?”夏桀王看这些老人迟疑,知道这些老人虚火了,立马脸沉似水地说。
“启禀陛下,骂天子就是诛九族的罪。”赵梁恭恭敬敬地回答。
“好,你依法办事吧!”夏桀王说得冠冕堂皇的。
“是!”赵梁答应着,就向外面喊道,“侍卫何在?将几个女孩子和小民拉出去砍了。然后灭了他们的九族。”
“是!”屋子外面有人答应着就准备行动了。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啊!我们听陛下的吩咐吧!”几个老人被赵梁的话基本上吓得瘫在地上,觉得自己一家子死不足惜,连累自己的亲戚家门,就罪恶不小了。
“好吧!各自去向你们女孩子说清楚。朕给半炷香的时间。”夏桀王见这些老人这么快就服软了,心里非常高兴。
“谢谢陛下!”几个老人此时才是打脱牙齿连血吞,不得不进去向自己的女孩子说明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的无奈。
面若桃花的女孩子见到父母亲以后,立刻扑过去抱住父母亲嚎啕大哭起来。父母亲见女儿如此,也哭了。哭声很快就在各个屋子里面蔓延。哭声很快传入夏桀王和赵梁两口子耳朵里面。夏桀王听了以后,马上就愤怒起来:“哼!这些不知死活的东西。在朕这里居然敢哭起来?把朕这里哭来不吉利了,一定扒了他们的皮。”
“陛下息怒,小人马上去督促。”赵梁怕夏桀王怪罪自己,马上去各个屋子催促,“你们快一点,哭什么?把陛下这里哭来不吉利了,扒了你们的皮。”
赵梁的话很快就奏效了。屋子里面的哭声很快就戛然而止。面若桃花女孩子的屋里,她父亲正在认真地劝导:“闺女啊!是父母亲无能,被陛下强暴了,也无处伸冤啊!”
“爸,您别说了,小女不孝,不但失身,而且给父母亲和亲戚家门带来了灭顶之灾啊!我自知罪逆深重,只有一死向父母亲和九族谢罪。”面若桃花的女孩子强忍着心里的凄苦,向父母亲说了自己的遭遇,这阵连哭的自由都没有了,就更加伤心。而且下了死的念头。
“女儿啊!千万不要如此想。俗语说好死不如赖活着,还是忍一忍吧!另外,如果你死了,大王追究,还是要株连许多人。你不是白死了吗?”面若桃花的女孩子的父亲急了,只好认真地劝说。
同时,面若桃花的女孩子母亲给一个劲儿地劝说:“女儿啊!你父亲说得对,万一你死了,大王又株连九族,你不是白死了吗?”
“唉!苍天啊!小老百姓连死都没有一点点自由啊!”面若桃花的女孩子哭诉着,很快就泪如泉涌了。
“女儿啊!我们小老百姓连蚂蚁都不如。你已经被陛下强暴,就顺其自然吧!我们就算是都苟且偷生于世吧!”面若桃花女孩子的父亲哭着说。一家子越来越伤心,抱着一团,而且哭泣的声音还不能够大声了。
转眼之间半炷香的时间就过去了。赵梁在各个房门上吼叫着:“时间到了,都给我出来,向陛下表态。”
在赵梁和全副武装的侍卫催促之下,女孩子们满含热泪,犹如雨打梨花,被默默地送入了夏桀王自己欢乐的各个屋子。夏桀王自己去享受女孩子以后,赵梁就把女孩子们的父母亲赶去修建倾宫了。至此以后夏桀王就天天临幸女孩子,饮酒取乐。许多时间连上朝都不去了。有时候就叫赵梁代理,把赵梁高兴得欢天喜地。他很快就利用手里的权力,谋取了不计其数的钱粮。稍微不满意的人,赵梁就以对陛下不满为由,不是罚钱粮,就是罚去做苦工,或者给自己做了奴隶。赵梁的权势越来越大,而且越来越放肆。许多官员真的是敢怒不敢言。这天又是早朝的时间。百官等夏桀王上朝,已经是望眼欲穿。差不多都到了午时,百官都没有看到夏桀王的影子。赵梁从外面进来了。他看看百官,有的垂头丧气,有的似乎在默默地埋怨,有的好像忿忿不平,估计大家已经不耐烦了,才走到夏桀王的龙椅跟前说道:“陛下有令,今天没有什么事,各自就干自己该做的事情去吧!”
百官正要散去的时候,关龙逄开腔了:“赵大夫,陛下这些天怎么样了?为什么差不多一个月了,都没有见陛下上朝?”
“陛下没有上朝,你一个做臣子的管得着吗?”赵梁没好气地说。
“我是管不着,但做臣子的,这么久没有看到陛下,关心一下不可以吗?”关龙逄认真地说。“我们关心陛下,有什么要不得?”其他大臣跟着就七嘴八舌地附和。
“要是要得,但陛下做什么,能够让大家知道吗?”赵梁见大家如此,怕引起众怒,就巧妙地反问。
“陛下做事虽然我们没有必要知道,但这么多天,陛下没有上朝,许多公务需要陛下处理,如果没有陛下处理,误了事怎么办?”关龙逄虽然对赵梁在暗地里给陛下挑选美女的行为不满意,但知道陛下非常宠幸赵梁,而且爱好女色,也不好深说。可是,自己身为丞相,有些公务是必须要陛下决定,才能够处理的。所以必须要陛下上朝。
“你已经是丞相,不要危言耸听,现在天下太平,陛下休闲娱乐一下有什么不好?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情,需要陛下亲自处理吗?”赵梁自以为得到了夏桀王的宠幸,是任何人把自己怎么不了的,所以把关龙逄也不放在眼里。
“陛下娱乐无可厚非,但陛下也应该处理国家大事啊!”关龙逄觉得赵梁越来越不可一世,但还是耐着性子说道。
“什么事?说吧!陛下叫我全权处理。”赵梁昂着头,骄傲地说。
“鸡毛蒜皮的事情,你可以代表陛下全权处理。但关系到国家安危的事情,你能够全权处理吗?如果处理不恰当,你一个大夫负得起责任吗?”关龙逄本来想给赵梁这样的小人得志粉燃火,又觉得没有必要,但又觉得应该让赵梁这样的人收敛自己的坏行为,就直截了当了。
“哼!丞相大人,你不要拿国家安危来吓唬我。我不是吓大的。我告诉你,我完全在为陛下办事,所以陛下才相信我,就知道我有那个负得起责任的能力。我有什么负不起责任?”赵梁冷笑着,毫不示弱。
“你给陛下办的事情是关系到国家安危的事情吗?”关龙逄有些鄙视地质问。
“我给陛下办的哪一样事情不是大事?”赵梁依旧毫不示弱。
“你给陛下在灾民里面选了十几个美女,供陛下消遣是大事吗?”百官之中有人质问。
“你让陛下天天消遣美女,不上朝是办的大事吗?”百官之中又有人质问。
“你怂恿陛下修建倾宫,把灾民无缘无故整成了奴隶,是办的大事吗?”百官之中有人更加大胆了。
“为什么不是大事?我让陛下消遣美女,身心得到了欢乐,让陛下愉快不是大事吗?修建倾宫是陛下的旨意,你们敢反对吗?灾民吃了陛下的钱粮,给陛下修建倾宫是一举两得的事情,有什么不好?如果你们在这里胡言乱语,我就以忤逆天子的罪行论处。不信就试试看。”赵梁大声地回答。
“你让陛下消遣灾民当中的美女,就是乘人之危,就是蛊惑圣聪,就是将陛下引入歧途,就是误国,你知道你的行为有好严重吗?”关龙逄见赵梁气焰嚣张,就干脆直言不讳了。
“哼!你身为丞相,不思为陛下解忧,反而污蔑我蛊惑圣聪。你简直大逆不道。我请示陛下,将你治罪。”赵梁冷笑着,气的恼火。
“老丞相说得对,应该让陛下上朝,处理国家大事为重。”百官之中有人大声说。
“我们干脆面见陛下,让陛下上朝处理好多大事。大家说好不好?”关龙逄见赵梁如此蛊惑大王,不应该继续下去,就号召起来。
“对,我们去面见陛下。请陛下上朝处理国家大事。”百官立刻附和。
“不行!你们这么做是想造反吗?”赵梁立刻甩出大帽子。
“你少拿大帽子吓人。我们见陛下去。”关龙逄义正词严地说。
“不行!不能打搅陛下快乐。陛下委托我全权处理日常事务。有什么事情就向我说吧!”赵梁马上阻止。
“哼!你简直是大言不惭。你没有能力处理关系到国家安危的事情。走,我们去面见陛下。”关龙逄冷笑着,立马做出了决定。
“不行!我说不行就不行。”赵梁横在百官面前,不准百官通过。
“你蛊惑圣聪,还拦阻我们面见陛下?是想干什么?”关龙逄质问。
“我不想陛下的快乐被你们搅扰了。”赵梁继续拦阻百官。
“你真的要螳臂当车吗?把他拉开。”百官之中有人大声说。接着就有人将赵梁拉到了一边,百官在关龙逄带领下,迅速来到了夏桀王的秘密小院。守门的侍卫见关龙逄丞相和百官来了,赶忙向另一个侍卫说道:“快些去报告陛下,说百官来了。”
“是。我马上去。”另一个侍卫答应着就急急忙忙进去报告夏桀王去了。
百官在关龙逄的带领下很快到了大门上,侍卫严厉地问道:“丞相大人,请止步。”
“好,你报告陛下,说百官求见。”关龙逄当然知道陛下休闲娱乐的地方也不能硬闯,自己身为丞相不能够没有礼节。所以马上认真地说。
“请丞相稍等,我已经派人进去报告陛下了。”侍卫见关龙逄被拦阻了,心里稍安,还是以礼相待。
关龙逄和百官等了好一阵,都没有见有人出来,关龙逄就问道:“侍卫,你说的有人进去报告,怎么这么久还没有消息?”
“请丞相稍等,我去看看。”侍卫说着,觉得关龙逄和百官不会硬闯,也觉得不能拂了百官和关龙逄的面子,就进去了。
侍卫进去以后,很快就看见另一个侍卫还在门外,就小声地问道:“你怎么还在这里?报告陛下了吗?”
“报告了,陛下还没有回答。”另一个侍卫烂着脸回答。
“咹?陛下还没有回答?外面的百官等急了,闯进来怎么办?”侍卫惊愕了。
“我还是不知道怎么办。”另一个侍卫苦着脸说。
“我只好再报告了。”侍卫思考瞬间,觉得只有以身犯险了,他迅速调整了心态,爽朗地大声说,“报告陛下,外面百官求见。”
“知道了。”里屋传来了夏桀王没好气的声音。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夏桀王答应以后,还不想出来,就听见百官在屋外声音洪亮地呼喊起来。侍卫们就愣住了,只好待在一边。
“众卿平身。”夏桀王本来正在和女孩子们欢乐,就听见屋外百官的声音,心里窝着一肚子的闷气,只好慢吞吞地穿上睡衣就出来了。他见屋外的坝子里面黑压压跪着一大片百官,心里咯噔一声,知道众怒难犯,只好站在大门上,尽力做的心平气和。
“谢陛下!”百官朗声回答以后,就站起来,迅速排在两边。
“陛下请坐。”这时候,赵梁跌跌撞撞跑来,见百官非常严肃。夏桀王都没有发火,知道不可造次,赶忙递上一把金黄色的木椅子,百般殷勤地说。
夏桀王看看周围,都是严肃有加的样子,努力压住火气,就坐下了,非常不满意地说:“各位爱卿,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需要追到朕的寝宫来?”
“启禀陛下,是臣的罪过,臣没有拦住他们。”赵梁一肚子的怒气,觉得是发泄的机会到了,就故意以退为进了。
“朕见这些天没有什么军国大事,国泰民安的,就想乐呵乐呵。不是委托你全权处理吗?简直是一个没用的东西。”夏桀王码起脸呵斥着,似乎别有用意。
“臣知罪,臣罪该万死。但臣,臣……”赵梁故意烂着脸,一边磕头认罪,一边欲言又止。
“说,臣怎么样?”夏桀王故意怒发冲冠了。
“臣,臣不敢说。”赵梁故意结结巴巴的。
“为什么不敢说?”夏桀王更加毛了。
“臣拦不住丞相他们,才,才……”赵梁做得非常为难的样子。
“丞相他们怎么啦?”夏桀王傲气十足地问道。
“丞相他们没什么,臣本来就遵照陛下的旨意,处理日常事务。本来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是丞相带领百官硬是说有什么军国大事,臣转达都不行。还说臣蛊惑圣聪,把灾民变成了奴隶,又把灾民的女孩子选了和大王娱乐,是误国害民等等难听的话。臣都没有在意,不想打搅了陛下为国为民操劳间隙之间的一点点娱乐。没有想到,丞相却带领百官一个劲儿说是有军国大事,臣负不起责任,非要陛下亲自处理。臣拦不住丞相他们,所以他们就闯了进来。臣罪过,罪过啊!”赵梁述说着,转眼之间就泪眼婆娑了,显得非常委屈。
“丞相是这样的吗?”夏桀王非常严肃地问道。
“回禀陛下,是这样的。”关龙逄立刻恭恭敬敬地施礼,然后又说道,“但臣希望陛下遵循先贤的当王的美德,特别是夏禹王勤政爱民的祖训。做到勤于处理国家事务,爱民如子。本来这些年好多诸侯都不来朝贡,就是在观望陛下的德行。前些天有人来报,说是一个叫有施氏的诸侯带头,和一些小诸侯都不来朝贡了。如此下去,不但陛下在各个诸侯国里面征收的钱粮和奴隶少了,而且陛下的威名也受到了损害。所以臣请陛下勤政爱民,以德树威。让诸侯渐渐地对陛下感恩戴德。国家才能够长治久安。”
“哼!你这么说,朕现在就没有勤政爱民,德行不好吗?他有施氏,一个小小的诸侯,竟敢和其他大诸侯一样不来朝贡?而且还带领其他小诸侯不来朝贡,是不是找死了?”夏桀王冷笑着,显现得非常傲慢。
“臣不敢。臣只是做到当丞相的职责,让陛下的德行被天下人称颂,实事求是地把国家事务报告给陛下,让陛下迅速决策,免得将小患不报,整成了大患才让陛下知道,就成了祸事了。那时候臣就失职了,就是罪过,就对不起国家和老百姓,更对起陛下。”关龙逄赶忙跪下去,认真地说。
“丞相大人,你这不是在狡辩吗?陛下前些时间赈济昆地灾民劳神费力,并且恩德惠及于小女子。那些小女孩这些天在陛下这里活得非常快乐,他们的父母亲在我的工地上劳动,衣食无忧。难道不是勤政爱民吗?这些天国泰民安了,陛下休闲娱乐一下,你就说陛下这不是,那不是,简直就是侮辱陛下的人格,就是欺君罔上。”赵梁不等夏桀王开口,就声色俱厉地上纲上线了。
百官见赵梁对丞相如此猖狂,一个个吓得面面相觑,自然不敢惹火烧身,都缄默不言了。关龙逄马上严厉地说:“赵大夫,你才是目无君上。把灾民的女孩子当着你自己的礼物送给陛下,简直是用心险恶,致使陛下沉湎于女色的欢乐之中,不能够上朝,不能够及时处理军国大事。把昆地的老百姓沦为奴隶,老百姓满意吗?这些就是你目无君上的罪证。我身为丞相,职责就是向陛下实事求是报告国家的情况。我才说完,陛下还没有说什么,你就如此说道,是在为国为民吗?”
“你是丞相,口口声声在为国为民,你这阵说陛下沉湎于女色,不理朝政,就是当面欺君罔上。你难道就该诽谤陛下吗?”赵梁毫不示弱。
“我实事求是,怎么诽谤陛下了?”关龙逄严厉地说。
“够了!你两个简直是目无尊长,在朕面前就大吵大闹,成何体统?”夏桀王本来就对关龙逄这阵的直言,非常不满意,就想立刻治罪,但又碍于关龙逄说的是实话,一时没法治罪关龙逄。这阵见两人还要争执,就怒冲冲地喝道。
“臣罪该万死!”赵梁见夏桀王毛了,马上跪下去磕头,做得非常乖觉。
“臣知罪,请陛下处罚。”关龙逄也觉得不该和赵梁这样的人在大王面前争执,更不能当着百官的面,指出陛下的罪过,所以没有给百官带好头,就自行请罪。
“哼!简直不像话。你们都是朝廷命官,在朕面前大吵大闹,不给你们一点点处罚,以后就可能越来越不像话。所以朕决定,赵梁和关龙逄罚俸禄三个月,拿去修建倾宫。那个有施氏带头闹事,必须严厉处罚。朕决定御驾亲征。三日以后出发。主管军务的兵部大夫,你三日之内准备五万大军,粮草等等,出征的事宜迅速办好。”夏桀王心里还惦念着和那些女孩子玩乐,就快刀斩乱麻了。
“是!”主管兵丁的兵部大夫立刻答应。
同时,赵梁又跪下去,似乎对夏桀王处罚自己和关龙逄各五十大板非常满意。心里想了想,自己觉得没有吃亏,因为自己在管理修建倾宫,自己被处罚俸禄,还是自己做主,他关龙逄三个月的俸禄就完全折了。赵梁觉得无所谓处罚,就表示心悦诚服了:“臣谢陛下处罚!”
“臣对陛下的处罚心甘情愿地接受。但臣不希望陛下御驾亲征。”关龙逄是元老级别的人物,觉得应该给陛下一定的面子,就欣然接受了处罚,然后又认真地说。
“为什么?”夏桀王没好气地问道。
“臣认为对有施氏先应该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让他们知道陛下的恩德,就可能从心底里臣服陛下,那样子有施氏来朝贺陛下,才没有反悔的念头。如果陛下没有晓之以理,有施氏被陛下的军队打服了,心里没有服,也不能一劳永逸。所以请陛下三思而行。”关龙逄有条不紊地说。
“哼!你这不是多费口舌吗?天底下的一切都是朕的,如果对朕不服,就让他试试朕的无敌铁枪。”夏桀王冷笑着,对关龙逄的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不屑一顾了。
百官很快就窃窃私语,觉得夏桀王采取打服的办法是治标,没有治本,但都知道夏桀王的武功非凡,此时连丞相的话都不听,未必然还听百官的话?所以百官哪里敢说道什么?只好采取了观望的态度。但赵梁马上就说道:“陛下,有施氏和那些小诸侯,不来朝贡,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杀鸡焉用牛刀?臣认为没有必要陛下御驾亲征。摆平有施氏,就让臣率一旅之师去吧!”
“好,你能够为朕分忧,朕非常欣慰。你把修建倾宫的事情安排好,三日以后,就率五万精锐之师,一举拿下有施氏。”夏桀王见赵梁如此,心里非常高兴,不假思索就答应了。
“臣领旨!”赵梁马上高高兴兴地谢恩。
“好,朕祝你马到成功。”夏桀王马上乐呵呵地说。
“启奏陛下,臣认为赵大夫没有领兵打过仗,就不懂打仗的事情,要征服有施氏,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所以请陛下派一个懂兵的大臣去,比较稳妥。”关龙逄很快就觉得赵梁是在邀功取宠,把打仗当着儿戏。心里盛为焦虑,就马上阻拦。
“呵!丞相大人,你身为丞相,不能够为陛下分忧就算了。为什么我为陛下分忧,你还要那么多说道?你这个丞相简直不把陛下放在眼里?我告诉你,就凭着我对陛下的这份热爱,就能够使将士用命,摆平有施氏就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所到之处无不所向披靡。”赵梁冷笑着,简直是目空一切。
“哼!赵大夫你简直是危言耸听,我什么时候没有把陛下放在眼里?赵大夫,你想过没有?征服有施氏和搅在一起的小诸侯是在打仗,不是小孩子过家家。你如果没有一次性征服有施氏,陛下的威严就会受到损害,不但耗费钱粮,而且让更多的诸侯效仿有施氏,国家就多事之秋了。所以你一定要慎之又慎。”关龙逄没有计较赵梁那些攻击自己的话,郑重其事地说。
“哼,你刚才阻挠我去征服有施氏,就是不听陛下的旨意,就没有把陛下放在眼里。我看不要以为自己是丞相,岁数大,就可以倚老卖老。你不思为陛下分忧就算了,还百般说道我,是何居心?”赵梁轻蔑地说。
“唉!真的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关龙逄见赵梁如此,知道无可挽回,只好摇摇头,无话可说了。
“好,赵大夫,朕就欣赏你的忠心。关丞相,你不要多嘴了。朕不想追究你不把朕放在眼里的事情。让赵大夫为朕分忧好了。”夏桀王本来心里觉得关龙逄说的不无道理,但又不想赵梁泄气,就微笑着说。关龙逄还想奉劝赵梁,但夏桀王已经将自己的进言堵住,只好摇摇头叹息着。
“谢谢陛下的信任!”赵梁见关龙逄无话可说,更加高兴了。
“不用谢!回去准备吧!”夏桀王笑眯眯地说。
“好,臣这就告辞了。”赵梁说完就出去了。
夏桀王看着赵梁出去了,才说道:“好了,事情处理完了。大家散了吧!”说完,夏桀王就迫不及待地进入里屋去了。转眼之间就听见夏桀王和女孩子们厮混的声音。大臣们虽然悻悻然,但又无可如何,也就各自做事去了。
夏桀王在寝宫与那么多女孩子欢乐的火热的时候,被夏桀王另一个寝宫的王后很快就知道了。她禁不住怒火中烧,往日和夏桀王卿卿我我的画面又浮现在眼前,哪里舍得往天和夏桀王如胶似漆的生活?于是王后左思右想,才想到了一条堂而皇之的理由,又经过深思熟虑,才开始实施起来。她很快从侍女甲开始行动起来。此时王后正在质问侍女甲:“你知道陛下好久得到的那些女娃子?是怎样得到那些女孩子的?那些女孩子是什么样子的?让陛下这么久都不出寝宫?”
“听说是昆地那些灾民的女孩子。因为陛下对昆地赈灾以后,被赵大夫看上了好些个女孩子,他就挑选了十几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子送给陛下。赵大夫说那是赈济灾民的新方法。他那么着,就博得了陛下的好感,所以就谋取了修建倾宫的差事。”侍女甲小心翼翼地说。
“陛下和那些女孩子现在怎么样?”王后问道。
“陛下天天在和那些女孩子饮酒取乐。”侍女乙认真地说。
“那么陛下上朝怎么办?”王后心里本想发泄一番,这一个多月以来,自己独守空房的寂寞,但在侍女面前不好明说,但还是想到了比较充足的理由。
“听说陛下好久都没有上朝了。什么事情就委托赵梁全权处理。”侍女乙说。
“咹?好久没有上朝了,而且还让赵梁处理政务?”王后惊讶了。
“我听说的。”侍女乙见王后如此,马上就怯懦了。
“哼!赵梁这个卑鄙小人,这么干,不是在让陛下继续沉湎于酒色之中吗?以后不是越来越不理朝政了?”王后冷笑着,粉面愠怒。
“请王后息怒。我们只是听说的。”侍女乙赶忙敷衍。
“无风不起浪。你们悄悄地去打听一下。”王后认真地吩咐。
“就是听说陛下好多天都没有上朝了。”侍女甲心里清楚王后的意图,就马上证实。
“咹?好多天都没有上朝了?是真的啊?”王后更加愠怒了。
“我们还是不具体知道。”侍女乙见王后起火了,就向侍女甲递眼色。哪里还敢实话实说?
“这个事情关系到国家安危,我得找人向陛下晓以利害。”王后思考一阵,觉得要挽回大王的心,回到自己身边,就应该如此如此。她想了想,认为事关重大,渐渐地就冷静下来,认为应该了解确实,免得让陛下说自己干预朝政。
“王后想得极是。”侍女甲见王后没有刚才那么起火了,刚才王后愠怒,被吓的恼火的心理才稍微放下来,只好小心翼翼地说。
“嗯,叫哪个大臣去劝说陛下才能够奏效?”王后似乎没有去考虑侍女的话,向着外面自语起来。
“王后,听说丞相关龙逄是老臣,而且德高望重,觉得怎么样?”侍女乙似乎是一个心直口快的人,就立刻说道。
“好,我也知道关龙逄是一个好丞相。你们两个,哪个悄悄地去将关龙逄给我找来?”王后略一思考,马上问道。
“我去吧!”侍女乙立刻欣然说道。
“好,你快去快回。千万不要走漏风声。”王后认真地说。
“好。”侍女乙答应着,很快就去了。
过了好一阵,王后正在望眼欲穿的时候,侍女带领关龙逄来了。侍女乙和关龙逄刚刚在阶沿上。侍女乙就说道:“启禀王后,关丞相请来了。”
“请关丞相进来坐。”王后在客厅里面说。
“关丞相请。”侍女乙礼貌地说道。
“谢王后!”关龙逄还没有进客厅,就郑重其事地说。
“不用谢!请进。”王后又说道。
“老臣关龙逄拜见王后。”关龙逄刚刚进入客厅,就一边说着,一边倒身下拜。
“老丞相用不着拘礼。”王后说着,就喊道,“快些给丞相上茶。”
“是。”侍女甲答应着,马上上茶,而且说道,“请丞相用茶,王后用茶。”
“谢王后!”关龙逄坐下以后,郑重其事地说,“不知王后叫老臣,有什么事情吩咐?”
“我请老丞相来,没有别的事情。就是想了解一下,大王这些天上朝的情况。请老丞相如实相告。”王后见关龙逄鹤发童颜,在自己面前彬彬有礼,就直言相告了。
“回禀王后,大王这些天上朝的情况啊?我可以实话实说。大王的确好久没有上朝了。”关龙逄简单地说道。
“丞相知道是什么原因吗?”王后问道。
“在另一个寝宫和赵梁给大王进献的女孩子娱乐。”关龙逄还是实话实说。
“哼!这么做怎么得了?大王为什么就不以国事为重?”王后有些起火了。
“王后息怒,这是老臣失职。”关龙逄立刻双手抱拳,深感歉意。
“不是丞相失职,而是大王失去了理智。我不是不让大王娱乐,而是希望大王先应该上朝,处理国家事务以后,再去娱乐。不知道百官劝谏过大王没有?”王后认真地说。
“老臣和百官都劝谏了好多次了。大王就是不听,而且委托赵梁处理日常事务。说的是一个月以前赈济昆地灾民,大王劳累了,要好好地休息一段时间。”关龙逄说。
“赈济昆地灾民?赈灾都过去这么久了,还劳累?丞相和百官劝谏,大王都不听,以后的国家大事怎么得了?”王后显现的有些焦虑。
“唉!我们是臣,只有劝谏,陛下不听,我们哪里有什么办法?”关龙逄叹息着,眼前浮现出百官劝谏陛下,陛下毫不理睬的画面。
“不行,这么下去,国事就会日非。现在已经有一些诸侯不来朝贡,不听陛下的指挥了。如果再不上朝,好好地处理国事,诸侯都不听陛下的了,以后就会国将不国。我得去向陛下进谏。”王后说着,就准备行动了。
“王后息怒,还是我们去劝谏陛下吧!”关龙逄觉得王后去面见陛下,不是扫了陛下的面子吗?陛下如果接受还可以,如果不接受,王后就会遇到麻烦,以后不是更加不得了了。
“陛下不听丞相和百官的劝谏,我再不去劝谏,以后就会国事日非,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就悔之晚矣了。我想我们夫妻这么多年,陛下不至于不听好言相劝吧?我意已决,丞相请回吧!我一个人去就行了。”王后觉得不应该牵连别人,特别是关龙逄这样的老臣,更不应该有什么闪失,就自己决定下来。
“还是老臣与王后一起去吧!好有个缓冲的余地。”关龙逄思虑再三,也决定想全力以赴劝谏夏桀王。
“好吧!我就先谢谢老丞相了。”王后见关龙逄一心一意以社稷为重,心里有些感激。
“不用谢!我身为丞相,为国为民是分内事。”关龙逄认真地说。
“好!我们这就去吧!”王后说着,就出门了。
王后坐着小轿,带领使唤的侍女,就和关龙逄一切出发了。他们很快就来到了夏桀王另一个娱乐的寝宫。刚刚到了大门,侍卫甲就大声说:“王后和关丞相到!”另一个侍卫赶忙向里屋跑去。而且慌慌张张地说:“启禀陛下,王后和关丞相进来了。”
“谁叫他们来的?快快快,挡住他们。”夏桀王正在抱住一个女孩子玩耍,被侍卫突如其来的报告吓了一跳,赶忙吩咐。
“报告陛下,挡不住了。他们已经进来了。”侍卫乙苦着脸说。
“饭桶,怎么当侍卫的?”夏桀王鼓起眼睛呵斥。
“请陛下恕罪!请陛下恕罪!”两个侍卫被夏桀王的震怒吓得磕头如捣蒜。
“臣妾见过陛下。”王后和关龙逄很快进来了。王后见夏桀王如此凶狠,赶忙施礼,想缓和一下气氛。
同时,关龙逄也跪下去施礼,口头说道:“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你们来干什么?起来说话。”夏桀王觉得不好再发怒,稍微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示意女孩子们去里屋,就坐下来面无表情地说。
“臣妾有事问陛下。”王后不想关龙逄先开口,就迅速回答。
“什么事?值得你们跑到这里来?”夏桀王依旧冷冰冰的。
“我听说陛下好多天都没有上朝了?是真的吗?”王后认真地问道。
“你一个妇道人家,问朕上朝不上朝干什么?”夏桀王本想起火,但又觉得没有必要,依旧冷冰冰地问道。
“臣妾虽然是妇道人家,不该过问朝政的事情。但还有些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王后不卑不亢地说。
“哼!你这么说就是朕不知道轻重缓急吗?”夏桀王冷笑着,心里非常不满。
“臣妾不敢。既然陛下知道轻重缓急,那么陛下能够说一说何为重,何为轻的事情吗?”王后又问道。
“回去,谁要你在这里多事?朕知道处理轻重缓急的事情。”夏桀王见王后还要说,觉得有失自己的威严,就立刻想到了逐客令。
“臣妾出去可以,但希望陛下一定要上朝,亲自处理国家大事。才能够让天下人称颂陛下的德行。如果陛下不上朝,一心想快乐,和女孩子们厮混,恐怕天下人会不满陛下的德行。请陛下三思。”王后郑重其事地说。
“哼!一个妇道人家不在王宫里面恪守妇道,跑到朕娱乐的地方来说三道四?简直不像话,请你出去,马上回到王宫去。”夏桀王觉得王后说的,是在指教自己,自尊心立刻受到了撞击,面子上过不去,就起火了。
“启禀陛下,王后说的应该是正确的,请陛下以后一定要按时上朝,亲自处理国家事务,才能够让天底下的老百姓知道陛下在勤政爱民。”关龙逄见夏桀王在驱逐王后,生怕劝谏又成为空话,就帮腔了。
“丞相啊!朕难道不知道上朝处理国家事务吗?朕也应该劳逸结合啊!你一个老臣,和王后这样的妇道人家搅和在一起,是什么道理?”夏桀王见关龙逄开口了,认为关龙逄在唆使王后,就想立刻给关龙逄一点颜色看看。
“陛下言重了。老臣是想陛下应该以国事为重。陛下一个多月没有上朝了,光娱乐,没有将国家大事处理好,对国家不好啊!”关龙逄没有起火,还是认真地说。
“哼!你两个胡搅蛮缠干什么?简直是岂有此理。”夏桀王见关龙逄和王后硬是不肯走,这么多天和娇滴滴的女孩子娱乐的画面不时地闪现在眼前,此时王后和关龙逄又一个劲儿的说道,一时间又脱不开身,就真的发毛了。
“陛下息怒,真的应该上朝,希望陛下以国事为重。”王后又一次说道。
“你们简直是胡搅蛮缠。国家的一切都是朕的,朕想怎么做就怎么做,用得着你们说三道四吗?给我滚出去,不然朕就处罚你们了。”夏桀王觉得应该快刀斩乱麻,就拿出了天子的架势,当机立断了。
“陛下处罚我,我还是希望陛下一定要以国事为重。”王后又认真地说。
“对,老臣也希望陛下尽快上朝,以国事为重。”关龙逄马上不失时机地附和。
“哼!我看你两个简直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以后不许任何女人干预朝政。来啊!将王后押入冷宫,好生反省反省。关丞相罚俸禄半年,马上将他们撵出去。”夏桀王真的毛了,就顺手拈来。
“是!”好几个侍卫答应着,就迅速执行。两个女官将王后架着向冷宫那边去了。王后还在痛哭流涕地呼喊:“陛下啊!把臣妾打入冷宫不要紧,希望陛下一定要以国事为重啊!”
同时,几个侍卫将关龙逄抓住,就向外面拖。关龙逄还是一个劲儿地呼喊:“陛下啊!您一定要以国事为重啊!”
夏桀王看着凄苦的王后和关龙逄渐渐地远去,心里才渐渐地平静下来。嘴巴头洋洋得意起来:“哼!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然后又迅速进去和女孩子厮混起来。欢乐的声音转眼之间又从寝宫里面传出来。
关龙逄被侍卫押出很远才放了。侍卫走了,关龙逄气得仰天长叹:“天乎!为什么陛下就不能够将夏禹王勤政爱民的治国宗旨落实在行动上啊!”
“老丞相,你呼天抢地的在干什么?”关龙逄正在悲怆,上大夫路依明从轿子里面出来,有些诧异地问道。
“哦,是路大夫啊!唉,一言难尽啊!”关龙逄摇摇头,非常苦涩地说。
“什么事情?能够说来听听吗?”路依明皱着眉头问道。
“当然可以,又不是什么保密的事情。”关龙逄说着,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最后叹息着,“唉!老朽无能啊!怎么就劝谏不了陛下?”
“唉!陛下现在怎么越来越亲近女色?喜欢享乐?”路依明叹息着。
“究其根源,还不是那个赵梁,将那些灾民的女孩子献给陛下。”关龙逄思来想去,急的没有好办法了。
“这个只是原因之一。我认为还是陛下在渐渐地失去了勤政爱民的意志。”路依明想了想,觉得夏桀应该负主要责任。
“嗯,大夫说得对。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劝谏,陛下怎么就听不进去?陛下未必然不知道,现在好多诸侯都不来进贡了。如此下去,国家的安危就越来越恼火了。”关龙逄摇摇头说。
“我看我们应该想个什么好办法,让陛下上朝,好好地处理国家大事。”路依明说着,似乎越来越忧心忡忡。
“哪里有什么好办法?我和王后那么劝谏,陛下就是不听。国事日非啊!那个有施氏又联合一些小诸侯不来朝贡了。我上奏陛下以后,陛下居然派了赵梁那个不懂打仗的大夫去征伐有施氏。赵梁去了这么多天了,都还没有消息,简直是焦人啊!”关龙逄也忧心忡忡的。
“丞相不急,请大人先回去休息,下官派人去打听一下赵梁征伐有施氏的情况。”路依明见关龙逄非常焦虑,只好宽解着。
“我能够不急吗?大夫未必然不知道有施氏的实力?”关龙逄依旧焦急不安。
“大人焦虑一阵,现在我看也没有用。请大人暂时回去。下官立刻派人去打探消息。”路依明认真地说。
“好吧!就有劳大夫了。”关龙逄说完,和路依明分别以后,就回家了。
路依明回家以后,马上派人去打探赵梁征伐有施氏的情况。
那么赵梁领兵出发以后怎么样?赵梁领兵出发以后,他看到队伍浩浩荡荡,旗幡幢幢,旌旗蔽日。各队在将军的带领下,都雄赳赳,气昂昂的。赵梁在四匹马拉着的华丽车内,欣赏着如此雄壮的队伍,自豪地说:“哼!我带领这么雄壮的王师出征,有什么不能够所向披靡的?他有施氏纠合几个小诸侯,能够螳臂当车吗?”
“大夫一定能够马到成功。”协助赵梁出征的郝军师知道赵梁是夏桀最宠幸的官,不能够得罪半点,所以马上就送上高帽子。
“我也认为征伐有施氏,就是泰山压顶,他有施氏可能见到我这样的王师,不立刻跪地求饶才怪。”赵梁立马喜上眉梢,好像已经看到了有施氏大败亏输的画面。
“我也有同感。天叫大夫成就如此功勋。来来来,小人先敬大夫一杯大功告成的酒。”郝军师马上拿出酒来,给赵梁斟满一碗,恭恭敬敬地递上。
“好啊!先庆贺一下再说。”赵梁似乎已经沉浸在胜利的凯旋氛围之中。端着酒就一干而尽了。郝军师又斟满一碗,然后和赵梁谈笑风生地饮酒取乐。
赵梁和郝军师饮着酒,在华丽的车里,非常痛快。队伍不知道行走了好多天,将军和兵丁走得越来越人困马乏。和刚刚从京城出发那种雄赳赳,气昂昂的气势相比,已经看不出王师的威风了。将军和兵丁越来越懒样风气,旗幡也越来越歪歪倒倒。赵梁和郝军师依旧天天饮酒取乐,好多时候还醉入梦乡。
这天,赵梁带领的王师队伍在一个叫蛇魔山的羊肠山道上非常艰难地前进着。赵梁和郝军师乘坐的车连四匹马都拉不走了。赵梁醉醺醺地问道:“怎么搞起的?车开得这么慢?而且颠簸这么厉害?”
“启禀大夫大人,这里的山路又弯又窄,又凹凸不平。四匹马拉着,无论怎么用力都不好走了。”驾车的人赶忙报告。
“你这个赶车的,简直是胡说八道,四匹马的力气,还拉不走坐着两个人的车?是不是故意和我过意不去?”赵梁醉眼朦胧地呵斥。
“小人不敢啊!启禀大夫,小人没有胡说八道,的确是山路太崎岖。可能无论多少匹马都拉不走了。”赶车人苦着脸说。
“快走,如果耽误了征伐有施氏,我就将你军法从事。”赵梁怒喝起来。
“是。”赶车人哪里敢违逆赵梁的意思?答应着,马上就挥舞马鞭子,吆喝起来:“驾!驾!驾驾……”在赶车人的吆喝之下,四匹马被打得惊恐地嘶鸣,使尽了所有的力气,四轮车在崎岖的山路上非常颠簸的前进了几尺远,把车里的赵梁和郝军师颠得叫苦不迭。两人嘴巴头骂着:“他妈的!什么狗屁路?你是怎么赶车的?”
在赵梁和郝军师的骂骂咧咧之中,车反而纹丝不动了。赶车人无论怎么吆喝马,都不能够前进半步。急的汗水淋漓,也无济于事。赵梁又骂起来:“死赶车的,怎么不走了?”
“回禀大夫,山路真的是太崎岖了。四匹马怎么也拉不走车了。”赶车人揩着汗,气喘吁吁地回答。
“你这个死瘟,就没有一点赶车的好技术?”赵梁这阵的醉意已经颠簸得差不多了。他站起来,抢过赶车人手里的马鞭子,就恶狠狠地抽打赶车人。转眼之间就把赶车人打得遍地滚,嘴巴头哀求起来:“请大人饶命啊!请大人饶命啊……”
“我能够饶恕你吗?你耽误了行军,立刻宰了你。”赵梁鼓起眼睛恶狠狠地骂道。
“驾,驾……”赶车人哪里顾得上疼痛和揩汗?一个劲儿地吆喝马,自己还帮着掀,车子就是纹丝不动。
同时,大大小小的将军,带领几万大军在弯弯曲曲的羊肠小道上就像无数的蚂蚁在艰难地爬行,基本上没有队伍的痕迹了。
郝军师看到山路崎岖,两边又是高山峻岭,下面又是无底深渊,稍不留神就会坠入深谷,就只有粉身碎骨。而且是险恶异常,禁不住非常焦虑地向赵梁说道:“大人,我们现在的处境令人担忧啊!”
“为什么?”赵梁不假思索地说。
“大人请看。”郝军师指着前面层层叠叠的高山峻岭,各处都是险象环生。几万兵丁在两山的低谷之中爬行得非常恼火。
“看什么?”赵梁不经意地问道。
“大人啊!我们几万兵丁在两山的谷底基本上是在爬行。万一遇到什么不测,哪里有抵抗的能力?”郝军师皱着眉头,非常忧心。
“鬼话,我们是王师,能够有什么不测?”赵梁没好气地说。
“大人啊!我们现在已经行进在方老诸侯的地方。您知道方老诸侯吗?”郝军师更加愁眉不展了。
“方老诸侯?他是我们大王的诸侯吗?”赵梁不屑一顾地说。
“不错,的确是大王的诸侯。但前些年已经归附了有施氏诸侯。如果方老诸侯知道我们去征伐有施氏,方老诸侯如果知道我们现在在蛇魔山,如果他们在这里伏击我们,后果将不堪设想啊!”郝军师说的有些心惊了。
“哼!他方老诸侯既然归附了有施氏,就是和我们天子为敌,我正好率领王师将他们剿灭。一个小诸侯能够奈何王师的大军吗?”赵梁冷笑着,简直是藐视一切。
“大人啊!王师虽然有这么多将军和兵丁,在条件好的地方剿灭方老诸侯简直是小菜一碟。但我们现在的处境连抵抗的机会都没有啊!”郝军师更加认真地说。
“哎,我说你都是军师了,怎么还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他方老小诸侯,将领充其量四五个,兵丁可能也没有一千人,我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快些,催促队伍快一点前进。”赵梁非常轻蔑地说。
“虽然如此,但我们没有占地利,还是应该小心方老诸侯的伏击啊!”郝军师语重心长地说。
“你的顾虑太多了。你看看,这么险恶的山峰,他方老诸侯把全部人马带领出来,埋伏在这里,也是蚍蜉撼树。你放心地前进好了。”赵梁非常自负,好像王师就凭着威严,小诸侯也没有胆量来伏击。
“唉——”郝军师见说不动赵梁,就在叹息以后,不开腔了。
赶车人依旧千方百计吆喝马拉着赵梁艰难地前进。赵梁的大军在山谷之中前进了差不多两个时辰,完全进入了蛇魔山腹地。许多将军和兵丁整得汗流浃背,气喘吁吁,基本上都筋疲力尽了。哪里还谈得上威武的军容?好多兵丁都在各处坐下来喘息起来。赵梁见行军速度越来越慢,就吆喝起来:“起来,起来,快些前进。”
“唉哟!我们实在是累得恼火,走不动了。”好多兵丁和将军都回答的懒样风气。把赵梁也急得没法。那个赶车人被赵梁打了好多次,车子仍然没有走多远。
“唉哟,大人啊!我们这么走,队伍是要累垮的啊!”郝军师看着兵丁基本上累来走不动了,心里越来越担忧。
“没事,我们过了蛇魔山就好了。”赵梁仍然充满了自信。
“但愿如此啊!”郝军师没有一丝高兴的劲儿了。
赵梁和队伍又行进了一阵,不但没有看到蛇魔山的山口,而且面目狰狞的悬崖峭壁越来越触目惊心。好多将军和兵丁已经累得倒在狰狞的乱石之中。无论赵梁和将军怎么吆喝,怎么打骂,就是走不动了。
赵梁的王师正在筋疲力尽的时候,突然漫山遍野杀声震天,响彻山谷,发出震耳欲聋的回声。转眼之间看上去好像整个蛇魔山都有黑衣黑甲的人舞动着锄头一样的兵器,杀向蛇魔山各处已经筋疲力尽的赵梁的王师。各人嘴巴头吼叫着:“冲啊!杀啊!活捉赵梁奸贼啊!消灭侵犯的敌人啊……”
在黑衣黑甲人的喊杀声之中,筋疲力尽的王师竭尽全力地抵抗以后,就是强弩之末了。接着就被黑衣黑甲人犹如砍瓜切菜一般,杀得七零八落,哀嚎遍野,死伤不计其数。赵梁和郝军师无论怎么吆喝,督促将士拼命抵抗,都力不从心。王师很快失去了战斗意志,哪里有心战斗?而黑衣黑甲人却越战越勇,王师的抵抗也白费心机。赵梁平日里在夏桀王处献媚取宠,计谋倒是花样百出,而且是得心应手。他以为打仗也是那些花花肠子的计谋,就可以稳操胜券。他真的没有想到打仗的残酷,打仗的情况变化莫测。这阵不知道是黑衣黑甲人将他和王师杀蒙了,还是脑子不灵光了?他看着王师的许多将军和兵丁在黑衣黑甲人凶猛的砍杀以后,渐渐地就处于下风,知道大势已去,这才觉得保命要紧。所以只有逃跑的份了。那些黑衣黑甲人却越战越勇,所到之处,就像秋风扫落叶一样,将王师砍杀的没有还手之力。赵梁和郝军师看着王师大势已去,只好三十六计走为上了。他一逃跑,王师没有人指挥以后,就像无头的苍蝇,在蛇魔山胡乱逃跑。由于山路崎岖,路途陌生,王师好多将军和兵丁不是跌入山谷坠亡,就是被黑衣黑甲人砍杀了。一时间,山谷里面鬼哭神嚎。赵梁和郝军师吓得魂胆俱裂。他和赵梁就只有一个劲儿地逃跑,真的是丧家之犬,漏网之鱼。他不知道逃跑了好久,一直听不见喊杀声了,认为基本上逃出了险境,才在一个农家小院的乱草里面坐下来。他惊魂不定地看看周围,觉得比较安全了,才气喘吁吁地叹息着:“唉哟!我的妈妈呢!要不是老子两只脚灵光,就成了无头鬼了。”
“那些黑衣黑甲人太厉害了!”郝军师惊魂未定地说。
“我就不明白,方老诸侯那么小,那些黑衣黑甲人怎么就那么凶?”赵梁觉得刚才败得太窝囊了。
“唉,我们那么威风的王师,而且五万人马,怎么没有多久就被打败了?”郝军师叹息着,觉得简直让人不敢相信。
“算了,不去想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了。幸得好我们逃跑出来了。”赵梁想着想着,觉得自己还是不幸中的大幸。
“唉,我们倒是逃出来了,以后怎么办啊?”郝军师很快就想到夏桀王处置败军之将的结果,禁不住脊梁骨都冰冷了。他叹息着,真的是欲哭无泪。
“他妈的!连有施氏诸侯的地界的边都没有沾着,就将老子的王师毁于一旦。回去怎么向王上交代?”赵梁见郝军师如此沮丧,心里也想到了回去以后,夏桀王处置自己的后果,不禁毛骨悚然了。
“是啊!我们回去怎么向王上交代?”郝军师很快就想到了五万王师,还没有见到有施氏诸侯境内任何人的影子,就不要说有施氏境内的将士了,就大败亏输了。王上能够饶恕自己吗?他禁不止呜呜咽咽地大哭起来。
“你哭个铲铲啊!事已至此,哭能够让王上饶恕我们吗?得想个办法解决目前的危机啊!”赵梁见郝军师如此,心里虽然也恐慌,但他又想,就这么恐慌,回去就被王上宰了,自己这一辈子就活到头了。他左思右想以后,觉得要死也应该挣扎一番,于是赵梁开始谋划如何让王上不杀自己的计策。
“嗯,我们是得想办法让王上饶恕。”郝军师见赵梁如此,赶忙收敛了哭泣,和赵梁一起密谋起来。
那么蛇魔山的黑衣黑甲人是怎么一回事?原来赵梁带领王师征伐有施氏的消息,早就被有施氏的人探听着,飞快地回到有施氏那里。有施氏诸侯在办公的大殿上问道:“你气喘吁吁的干什么?”
探子赶忙跪下去急切地报告:“启禀主上,大事不好。”
“什么事情?喝点水,慢慢说。”有施氏诸侯以手示意,让下人给探子递上一碗水,然后微笑着说。
“谢谢主上。”探子很快喝了点水,喘息了一阵,然后说道,“启禀主上,王上派五万王师征伐我们来了。”
“咹?五万王师?这事情果然不好。快些聚齐大家来商量对策。”有施氏听了,觉得五万王师来征伐自己,果然事态严重,马上就当机立断。
“是。”有人答应着,马上出门去了。
没有多久,有施氏的文武官员就来齐了。有施氏诸侯认真地说:“各位,探子刚刚来报,说是王上派五万王师来征伐我们。大家看怎么办?”
“我看还是向王上投降吧!”一个叫章陆信的大夫考虑瞬间,觉得五万王师来征伐,有施氏诸侯境内全部将军和兵丁加起来才五千多人,哪里打得赢?王师五万大军简直是泰山压顶,哪有不灭亡的?他分析以后,就想到了只有如此,才能够保全自身的安全。
接着就有好些官员附和章陆信的意见。有施氏见大家如此惧怕王师,心里为难了。他左思右想以后,无可奈何地说:“大家说得的确不错,五万王师的确是我们打不过。但大家又想过吗?我们好多年没有给王上朝贡了,那些小诸侯觉得我们硬气,才依附我们,觉得我们能够给他们撑腰。如果我们就这么投降王上,我们就失去了小诸侯的信任。以后我们就只有经常向王上朝贡。那样以后,我们自身的财物和奴隶就会越来越少。依附我们的小诸侯的物产和奴隶也越来越少。就削弱了我们和小诸侯的力量,壮大了王上的力量。这个本来无可厚非,但王上得到我们的财物和奴隶不是用来关爱老百姓,而是用来自己挥霍。王上现在正在修建倾宫,所耗费的钱粮已经不少。如果我们的力量被削弱了,王上就会继续向天下诸侯索要钱粮和奴隶。我们和老百姓以后的日子怎么过?所以大家考虑的投降之策,我认为不太好。”
“主上说的也是。但依照我们现在的力量,哪里能够与王上的王师抗衡?”章陆信思虑再三,觉得不好办。
“大家充分地议一议,不要把我们现在已经得到的利益毁于一旦。”有施氏诸侯见大家怯战,又不想失去财物钱粮和奴隶,更不想失去依附自己的小诸侯。
“我看这样子,主上把依附我们的小诸侯召集来,一起商量以后再决定是投降或者战斗。”一个叫鲁斯以的大夫想了好一阵,觉得有施氏的想法是对的,但要和五万王师抗衡,不是一件易事,就认为应该集思广益。
“好,鲁大夫说得对。你马上去召集依附我们的小诸侯来。我们共同商量退敌之策。”有施氏马上说道。
“好,我立刻就去。”鲁斯以答应着,就迅速出发了。
“你一定要快去快回。因为王师已经出发了。”有施氏认真地叮嘱。
“好,我一定迅速回来。”鲁斯以在大殿外面答应着,就急急忙忙出发了。其他的官员也散去。有施氏就在大殿等待着鲁斯以回来。
鲁斯以很快就将依附有施氏的小诸侯召集来了。有施氏诸侯一见到依附自己的小诸侯,就迫不及待地说道:“这阵急急忙忙将各位召集来,是因为军情十万火急。我就不啰嗦了。我们一起商量一下怎么应对五万王师的征伐。”
有施氏诸侯的话立刻引起了各个小诸侯的纷纷议论。有主战的,有主和的,有吓得缄口不言的,有默默地沉思的。大殿上一时间就像开了锅似的。有施氏见小诸侯们各说不一,心里更加焦虑起来:“哎!各位议论这么久,有什么好办法了吗?”
小诸侯见有施氏诸侯问话,马上静下来,但没有人先开腔。大殿上的气氛立刻显现得非常凝重。有施氏诸侯又问道:“各位想出好办法了吗?”
“唉!应对王师,真的非常棘手。我们朝贡吧!王上又自己挥霍无度,我们和老百姓的生活就越来越困窘;不朝贡吧!又要被强大的王师征伐。”一个小诸侯叹息着,非常无奈。
“我还是那么想,朝贡吧!是助长王上挥霍无度的歪风,让老百姓更加穷困;不朝贡吧!我们又打不赢王上的五万王师。”另一个小诸侯摇摇头也觉得无可奈何。
“我看与其助长王上挥霍无度的歪风,不如与王师抗争一番,以免助长王上挥霍无度的歪风。”又一个小诸侯说。
“我们与王师抗争一番是可以。如果我们打赢了,就可以打压一下王上挥霍无度的歪风;如果我们打败了,王师就会将我们的财物钱粮奴隶抢劫一空,我们的老百姓全部都要成为王上的奴隶,那样子老百姓就苦不堪言了。结果不是更加助长王上挥霍无度吗?”又一个小诸侯分析。
“唉!这个事情怎么就这么棘手?”有施氏诸侯分析着各个小诸侯的说法,左思右想以后,觉得的确不好办。
“嗨!有什么难办的?我有个办法。”一个来了就没有开腔的小诸侯见大家为难,就开腔了。
“咹?你有办法啦?快些说来大家听听。”有施氏立刻大喜过望了。
“我看如此如此,就对了。”那个小诸侯慢条斯理地说。
“嗨呀!你快说来听听啊!还卖关子干什么?”其他小诸侯和有施氏的官员亟不可待的催促。
“我没有卖关子。急什么?打仗这样的事情千万急不得。特别是在打仗之前,领头的将军要冷静地分析各个方面的因素。把天地人三者的情况分析透彻,才能够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正所谓领头的将军要做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那天地人的意思,一是分析打仗的地方的自然条件和气候情况,看上天是怎么安排的,使将士思想上有准备。这个就是说的天时;二就是打仗的地点,要非常熟悉那里的情况,诸如沟壑,山谷,草木,流水等等的情况。这个就是地利;三就是分析敌我双方的情况。不但要了解对方打仗的目的,而且要了解对方将士的能力。诸如将军和士兵的战斗力,自身的素质等等的情况。根据这么三点,所以我认为我们在主上的领导下,是可以一战的。因为王师这一次征伐我们是师出无名。而且是为了王上一己之私,我相信老天爷不会帮助王上的;另外王师领兵的统帅是赵梁。那个赵梁是王上身边的一个宵小之辈。我了解到他只会给王上出一些骄奢淫逸的馊主意。哪里是一个懂打仗的将领?王师虽然有五万,但将军是一个窝囊废,兵丁就是一窝无头苍蝇,能够打胜仗吗?这就失去了人和的先决条件;王上这些年只知道诸侯给他朝贡钱粮,奴隶,美女,拿去享受。不知道体恤老百姓和诸侯的苦难,就失去了民心;我们如果想办法在一个对王师非常不利的地方打击王师,他就失去了地利。这样一来,王师就天时,地利,人和,一个都没有占。我看还没有开战,王师就注定要打败仗了。所以我们一定要在主上的带领下,与王师抗争一番。我们以后的日子才能够好过。不知道诸位认为在下分析的怎么样?”那个小诸侯侃侃而谈,说的有理有据。
“哼!我看你这个是纸上谈兵吧?你以为王师是豆腐?可以随便宰割?”一个官员冷笑着,觉得那个小诸侯说得太简单了。
“我也那么认为,如果赵梁不懂带兵打仗,大王能够叫他领兵吗?”有施氏的另一个官员摇摇头,觉得没有打赢的把握。
“我看人家盖达小诸侯分析得有道理。王师虽然人多势众,但我们在有施氏主上的带领下,人马也不少。如果我们放弃抵抗,就等于怂恿王上继续挥霍无度,将我们的老百姓置之于水深火热之中。我们就对不起老百姓,所以我认为可以抗争一番再说。”一个叫苏迪的小诸侯马上认真地说。
接着就有许多小诸侯表态。有施氏最后说:“好吧!我们为了老百姓不变成王上的奴隶,不穷困潦倒,就与王师抗争一番。我考虑就在盖达小诸侯和方老小诸侯交界的蛇魔山伏击王师。因为那里山高谷深,树林茂密,一是便于伏兵,二是不利于大部队前进,更不能让车子随便行驶;三是蛇魔山是王师征伐我们的必经之路。所以我们集中兵力,在蛇魔山闪电般地袭击王师,我看能够取胜。你们看怎么样?”
“嗯,我看可以。主上选择的地方不错。”苏迪小诸侯马上附和。
“好,我同意主上的决定。”盖达小诸侯和方老小诸侯同时立刻表态。
“主上既然决定了,我们也没有意见了。不过主上应该集中优势兵力,要稳准狠地伏击王师。”刚才决定打不赢王师的官员表态了。
“好吧!大家都同意伏击王师,请诸位将自己境内的将军和兵力一起交付给盖达诸侯。大家一定要听从盖达诸侯的指挥。全军上下一心一意,才能够击垮王师的。”有施氏当机立断地说。
“好,我们一定遵照主上的意思,回去就马上行动。”所有的小诸侯很快就表态了。
“我想主上去蛇魔山亲自督阵,因为主上是我们大家的主心骨。”盖达小诸侯考虑以后,觉得自己的号召力不够,就向有施氏诸侯请示。
“好吧!我一定亲临现场。不过你应该放开手脚指挥。不要顾及我在那里。”有施氏诸侯也郑重其事地说。
“好,我一定放开手脚指挥。”盖达小诸侯说着就吩咐起来,“请大家回去以后,将自己的军兵全部穿上黑衣黑甲,不但准备好锋利的兵刃,还要准备好火种和弓箭。在乙酉日聚集于蛇魔山埋伏。”
“好,我们一定竭尽全力。”其他小诸侯答应着,就各自回去准备了。于是在盖达诸侯的带领下乙酉日就真的伏击了王师,而且轻而易举地取得了胜利。赵梁哪里知道这些?他一味地认为王师了不得,那里考虑过打仗,不是小孩子过家家的游戏那么简单的事情?所以王师很快就被有施氏附和的小诸侯打败了。有施氏和小诸侯打败了王师,获得了许多战利品。各自就高高兴兴地回自己管辖的地方去了,而且更加警惕地准备迎接王师的袭击。
再说赵梁带领的王师被打败以后,逃跑了不少。赵梁和郝军师在逃跑的时候又收罗了许多残兵败将。赵梁看到自己的兵将虽然是零零散散的,但人数越来越多,看起来还是比较可观,心里渐渐地高兴起来。郝军师看到赵梁高兴起来,心里怕夏桀王处罚的心情渐渐地置之于脑后了。这天赵梁和郝军师在一个叫星宇小诸侯那里休息的时候,似乎来了灵感,郝军师首先开腔了:“将军大人,您不觉得我们的队伍越来越人多吗?”
“嘿,这个我都没有看出来?”赵梁乐呵呵地说。
“既然看出来了,有什么想法吗?”郝军师见赵梁渐渐地在失败的阴影之中高兴起来,生怕赵梁回到王上那里说道什么,追究他们打了败仗的责任。
“当然有。”赵梁脱口而出。
“什么想法?可以说来听听吗?”郝军师试探性地问道。
“我想我们现在又有了这么多军将,可以做一点什么了。现在还没有想好。郝军师能够想出一个好办法吗?”赵梁哪里肯与郝军师推心置腹?就把问题推给郝军师了。
“我对那些黑衣黑甲人,现在都还心有余悸。哪里想得出好办法?”郝军师知道赵梁心眼多,生怕坠入赵梁的诡计之中,装得非常苦恼。
“你是军师都没有好办法,我们就只有在王上那里遭处罚了。”赵梁故意烂着脸。
“如果将军没有好办法,我看要想在王上那里将功折罪就困难了。”郝军师似乎看出了赵梁的心思,但又觉得看不准赵梁肚子里面想的什么道道,心里又不甘心被王上处罚,在为难之际,好像突然来了灵感,就似是而非地递上了意思。
“好,好,好,你这个办法不错。”赵梁是何等人物?立刻大喜过望了。
“将军,我什么办法好?”郝军师马上被赵梁一点就通的机灵折服了,但他还是故作姿态,觉得在赵梁这样子的人面前不应该出什么办法,万一以后赵梁推卸责任,自己就吃不完兜着走了。
“你真不愧为军师。我们是应该将功折罪。不然我们回去就死定了。”赵梁翘起大拇指,装得非常折服。
“好,将军这个将功折罪的办法好。我们应该怎么将功折罪?”郝军师反过来称赞。
“咹?将功折罪是我想的办法?”赵梁被郝军师的狡猾惊愕得张口结舌。
“将军不必要惊愕。我们都想想应该怎么将功折罪吧!”郝军师故意非常臣服。
“我看将功折罪是我们共同的目的,就好好地想想,这个不是闹着玩的。”赵梁见郝军师还在如此,就来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好吧!我们共同谋划一下将功折罪的办法。”郝军师很快认为在赵梁面前没有必要净装焖吃相,那样子就得不到赵梁的信任。
“我看如此如此,你看要得没有?”赵梁向郝军师很快就附耳低言了好一阵。
“好,这个办法好。”郝军师马上附和。
“我们就在前面执行,免得夜长梦多。”赵梁马上宰火了。
赵梁和郝军师暗暗地达成了默契,两个家伙立刻兴奋地吃喝起来。差不多一个时辰以后,结束了吃喝,就带领将士们出发了。他们很快在星宇小诸侯的地盘境内行动了。赵梁就郑重其事地下了命令:“将士兄弟们,我们在蛇魔山被人家伏击以后,幸得好我们及时撤离,才没有遭受重大损失。此仇不报非君子,我们这阵就是报仇的时刻到了。这里的星宇诸侯就是有施氏诸侯的同伙。我们也来个突然袭击,打败他们再说。大家得手以后,务必将星宇诸侯的一切财物人马抢劫一空,给有施氏一个重大打击。然后回去向王上献功。才能够把我们在蛇魔山被伏击的耻辱一雪前耻。希望大家勇往直前,我好在王上面前替大家报功。”
赵梁的话把将士们惊呆了。因为大家知道星宇小诸侯不是依附有施氏的诸侯,而是依附于一个叫汤的大诸侯。赵梁的话刚停,一个将军就不解地问道:“启禀将军大人,星宇小诸侯依附于汤的大诸侯。我们抢劫了星宇诸侯以后,不是又将汤大诸侯得罪了?”
“你是什么东西?敢违抗我的命令?我难道没有你清楚?我告诉你,这个就叫杀鸡儆猴。你赶快行动,不然别怪我不客气。”赵梁心里知道那个将军说的是对的,但为了实现和郝军师将功折罪的既定方针,就拿出了自己的权威。
“是!”那个将军哪里敢再开腔?只好带领兵丁行动了。
“还是大人做事果断,在下佩服,佩服。”郝军师立刻送上了马屁。
“哼,你郝军师了,怎么不知道打仗的机会稍纵即逝?”赵梁喜滋滋地冷笑着。
“是是是,打仗嘛!应该当机立断。”郝军师嘴巴头奉承着,但心里却骂着,哼,简直是狗屁不通的打仗方法,王上怎么用这样的人领兵?
“将士们给我将星宇诸侯朝死的整啊!”赵梁高兴地下达了命令。
“冲啊!杀啊……”将士们哪个敢违抗赵梁的命令?都不问青红皂白吼叫着,向星宇诸侯的地盘冲杀过去。所到之处,星宇诸侯的老百姓就鸡飞狗跳,鬼哭神嚎了。
星宇诸侯本来只不过方圆几十里的地盘。人口差不多一两万。由于势单力薄,就依附于大诸侯汤。汤就是商汤,其祖上就是黄帝的后裔,姓子氏。后来帝喾次妃简狄祈于神,遇玄鸟,遂生契。契助大禹治水,封于商。经过几百年的传承,汤成为契的第十四代传人。即后来的成汤。汤经过好多年的发展,成为了一个大诸侯。星宇诸侯就依附于汤。这阵赵梁为了挽回在蛇魔山被有施氏的依附诸侯伏击的罪责,就找到了星宇这个小诸侯将功折罪。所以王师这阵犹如泰山压顶的事态,将星宇诸侯境内的一切很快就抢劫一空了。赵梁见将士们很快就将星宇诸侯的一切抢劫了,心里非常高兴,他兴高采烈地说:“哈哈哈,老子终于报仇雪恨了。”
“好,大人果然英明,这个就叫旗开得胜。大人,我们下面怎么办?”郝军师心里清楚,这是又将夏桀王的一大镇诸侯整成了敌人,以后汤和依附于自己的那么多小诸侯一定与夏桀为敌,简直是不亚于饮鸩止渴。但他一个位卑职小的军师,哪里敢得罪赵梁这位夏桀王身边的红人?所以只有一个劲儿地拍马屁。
“怎么办?老子已经满载胜利而归。将士们,我们凯旋而归啦!走,回去向王上报喜啦!”赵梁兴冲冲地说着,就和郝军师坐上四轮车凯旋了。
将士们哪里敢去想胜利的正确性?吼叫着:“胜利啦!胜利啦……”
经过好多天的行军,赵梁带领的王师押送着好多男男女女和不计其数的物质到了夏桀王的都城斟鄩。夏桀王听了报喜的人的话以后,高兴惨了。他破例带领百官在都城的王宫外面迎接到了赵梁和王师。赵梁看到夏桀王亲自迎接出来,马上跪在夏桀王跟前,非常感动地说:“托王上洪福,将士们用命,一举将不来朝贡的逆贼征服了。小人拜见王上,祝王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王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将士们哪里敢说道什么?离夏桀王好远,就一起跪下去,异口同声地呼喊。
“赵爱卿平身,大家平身!都辛苦了!”夏桀王乐呵呵地说道。
“谢陛下!”赵梁和将士们非常感激。
“请王上示下,这些俘虏和物资怎么办?特别是那些女奴隶,有的还水灵灵的。”赵梁故意看看百官的表情,洋洋得意地说,似乎故意提醒夏桀王俘虏里面的女的怎么样。
“好,你赵大夫简直不错,那么险要的战争环境,还带回来这么多女娃子,而且还有好多漂亮的。”夏桀王迅速欣赏着俘虏里面的女孩子,非常欣慰。
“谢谢王上的理解!”赵梁心里乐滋滋的,马上恭恭敬敬地致谢。
“哼!赵大夫,你是怎么想的?故意让陛下看女人?”关龙逄见赵梁如此献媚,一下子火了。
“丞相怎么啦?我把俘虏献给王上不对吗?我带兵打了胜仗,丞相居然如此不满意?是何居心?”赵梁轻蔑地上纲上线了。
“你打了胜仗是对的,将俘虏献给王上也是对的。但不该特意提醒王上看水灵灵的女人。那样子是有损王上的清誉。知道的人,认为王上在接受俘虏;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王上在贪婪女色。王上是不是?”关龙逄似乎想借教训赵梁,来劝谏夏桀不要贪婪女色。
“哼!你是丞相了,怎么污蔑我对王上的忠心?”赵梁冷笑着,鼓眼睛了。
“我没有污蔑你的忠心,是要你不要故意将水灵灵的女人在王上面前说的一包猪油。”关龙逄认真地说。
“你两个住嘴。”夏桀王见关龙逄和赵梁还在斗嘴,就起火了。
“请陛下恕罪!”赵梁和关龙逄见大王起火了,立刻请罪。
“关丞相,你带领人将俘虏的男人充为奴隶,送去修建倾宫。女人放在这里,朕看看如何,然后定夺。物资全部收入国库。”夏桀王本来想尽快欣赏水灵灵的女孩子,哪里想继续拖延?就马上下了命令。
“王上,男人女人都送去修建倾宫吧!”关龙逄认真地说。
“你敢抗命吗?”夏桀王没好气地说。
“臣不是抗命,那些女人是那些奴隶男人的家属,让他们一家子团聚,好好地为王上效劳,不是更好吗?”关龙逄解释。
“哼!你想的也太周到了吧?既然是奴隶了,还可以男女奴隶住在一起吗?”夏桀冷笑着。
“奴隶也是人啊!一家子团聚,是好事啊!”关龙逄又说道。
“哼!你怎么还在多事?别搞忘了。我们现在是在处理俘虏奴隶,能够让他们团团圆圆过日子吗?如果那样,就和大家没有一点区别了。不准再多嘴,快去执行,朕还要奖励有关人员。”夏桀王不耐烦地说。
“唉!”关龙逄叹息着,觉得无可奈何,还是只有执行去了。
然后夏桀王将赵梁和将士们匆匆地奖励以后,让赵梁他们迅速离开,就在女人里面选水灵灵的女人去了。星宇小诸侯境内的奴隶被关龙逄将男奴隶押走以后,女奴隶被夏桀王精挑细选以后,就将夏桀自己看得起的女人带到了又一个寝宫。夏桀率先挑选了一个自己认为非常漂亮的女孩子,正准备拉去享受的时候。那个女孩子挣脱夏桀的手,气呼呼地说:“王上,我们是星宇诸侯的老百姓,年年都给陛下进贡,没有半点抗拒陛下的意思,为什么被王师无缘无故抓来?这阵还要强暴我们这些女孩子,天理何在?”
“呵!你一个黄毛丫头,竟敢在朕面前说道?这阵朕看得起你,才第一个临幸你。你被朕第一个临幸,应该感到荣幸才是。为什么说成是强暴?是不是找死了?朕告诉你,朕就是天理。朕临幸你也是天理。星宇诸侯就算是在年年进贡,也是朕的臣民,挑选一些女孩子来让朕享受享受,有什么不可?”夏桀王冷笑着,一把抓住女孩子的头发,将脑壳扯来望起,就像饿狼抓住羊羔一样。
“我们是规规矩矩的老百姓,王上为什么派王师将我们星宇诸侯境内的全部老百姓劫掠来了?我们老百姓生活本来就艰苦,为什么想奴役我们,就奴役?”女孩子好像豁出去了,知道和夏桀王对抗,只有死路一条;但就这么被夏桀王奴役,简直是生不如死啊!所以就抱定了死的决心。
“哼!你们知道现在是朕的奴隶吗?一个小女子居然伶牙俐齿?简直是不想活了?”夏桀王气得火冒三丈,觉得自己至高无上的权力,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衅。说完就将女孩子抱着,向里屋去了。接着就是女孩子悲痛欲绝的反抗,但很快就微弱下来。后来就悄无声息了。其他女人当然知道女孩子的悲惨下场,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
女人们正在惊魂不定的时候,夏桀将临幸了的女孩子拖出来,就重重地摔在地上。女孩子连叫唤一声都没有发出,就在血泊之中一命呜呼了。女人们这下子更加吓得魂飞魄散。一个个犹如惊弓之鸟,哪个敢正眼儿看一眼夏桀?夏桀王见这么快就镇住了女人们,马上来了个雪上加霜,声色俱厉地嚎叫着:“看见了吗?谁与朕说三道四,拂了朕的旨意,朕就让她死得更惨。”
“王上饶命!王上饶命……”女人们简直吓破胆了,立刻向夏桀王磕头如捣蒜了。
“好了,你们要朕饶命可以,以后就给朕乖乖的,让朕一个一个地享受。好了,都给朕起来,去里面打扮好,等着朕临幸你们。”夏桀王鼓起眼睛,恶狠狠地说。
女人们见夏桀王犹如怒吼的雄狮,哪个敢往獠牙阴森的狮口里面闯?都胆战心惊地去里屋打扮去了。夏桀王从此以后又有了新的欢乐地,上朝处理国家事务就更加少之又少了。
赵梁带领王师扫荡了星宇小诸侯以后,不但得到了许多钱粮的赏赐,而且升为上大夫了,在许多地方也更加耀武扬威了,特别是继续管理修建倾宫的事情,更加肆无忌惮。这天赵梁正在家里闲着,一边喝茶,一边哼着不知名的小曲。突然一个人慌慌张张跑进来,就气喘吁吁地报告:“启禀大人,外面葛诸侯的信使求见。”
“咹?葛诸侯的信使?快些叫他进来。”赵梁一听,是葛诸侯的信使,心里就惊愕了。他知道葛诸侯是依附夏桀王最好的诸侯,这阵派人来,一定有了不起的大事。赵梁刚刚在客厅里面坐下,葛诸侯的信使就磕头了,嘴巴头诚惶诚恐地说:“启禀上大夫大人,大事不好。”
“哼!有你这样的信使吗?”赵梁的一个奴才见信使没有向赵梁问好,就气鼓鼓地呵斥起来。
“大人恕罪!大人恕罪!小人见事关重大,居然失礼了。大人好!小人给大人请安!”那个信使知道赵梁的势力,马上又跪下去磕头。
“算了吧!不过下不为例。快说,什么大事?”赵梁故意做的豁达大度。
“是,”信使立刻答应着,迅速说道,“我主上前天听到一个非常重大的消息。”
“咹?重大的消息?什么消息?快说。”赵梁惊呆了,心里想不要自己带领王师劫掠星宇诸侯的事情败露了,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我主上听见汤诸侯要带领自己所属的诸侯将士,来为星宇诸侯报仇。听说聚集了好几万大军。我主上听了,吓呆了,觉得事关重大,就派我星夜赶来了。我主上希望大人快些想办法抵御汤诸侯的联合大军。”信使认真地说。
“咹?汤诸侯的联合大军来征伐王师?”赵梁心里惊慌异常,他知道王师征伐有施氏,却去劫掠了汤的依附诸侯星宇小诸侯。如果王上知道了,就有欺君之罪,是诛九族的事情。
“的确是千真万确。”信使见赵梁脸色刷白,估计非常厉害,就更加郑重其事。
“好吧!谢谢你和你家主上。我马上采取应急措施。你回去吧!”赵梁心里虽然虚的,但面子上还是稳起的。
“谢谢大人的赏赐。”信使拿着赵梁佣人送上的路费,磕头以后就回去了。赵梁马上喊道:“刘佣人,赶紧去叫郝军师来。”
“是。”刘佣人答应着,就飞快地去了。
赵梁刚刚喝了两口茶,郝军师在刘佣人的带领下就来了。他见着赵梁就乐呵呵地问候:“赵大人好!”
“好好好,快坐下。大事来了。”赵梁说着,有些紧张了。
“什么大事?让大人如此着急?”郝军师马上预感大事不妙。
“当然是大事。”赵梁马上就把葛诸侯的信使说的说了,然后问道,“郝军师,事情就是这样的,你看怎么做?”
“我看只有静观其变。因为汤诸侯带领大军来征伐王师,消息还不具体。我们不能自乱阵脚。王上可能还不知道我们劫掠星宇小诸侯的事情。我们也可以将汤诸侯带领大军来征伐的事情禀报王上。让王上早作准备。”郝军师想了想,认真地说。
“你是什么意思?究竟是静观其变,还是把事情报告王上?”赵梁有些着急。
“我看就快些报告给王上。我们再做一定的应对措施,就可以高枕无忧了。”郝军师考虑瞬间,就马上说道。
“报告给王上,对我们有好处吗?”赵梁心里还是十分焦急。
“当然有好处,你想想,如果我们不把汤诸侯来征伐的消息报告给王上,万一汤诸侯的联合大军打败了王师,我们这些依附王上的官员就垮杆了。如果王师打赢了,我们受到一定的处罚,不至于丢了官爵吧!”郝军师认真地说。
“好吧!我马上去报告。”赵梁思考瞬间,觉得郝军师的话不错,就答应了。
“好,大人一定要在王上面前将事情说的与我们毫无干系。”郝军师提醒着。
“好,我知道怎么做。”赵梁答应着,就向夏桀王享乐的地方去了。
赵梁没有多久就来到了夏桀王这里。他赶忙向侍卫甲说道:“请侍卫禀报一下,说大夫赵梁求见王上。”
“好,赵大夫稍等。”侍卫甲马上进去了,转眼之间又出来,就说道,“王上请赵大夫进去。”
“好,谢谢!”赵梁说着,就来到了夏桀王面前不远处,马上倒身下拜,嘴巴头甜蜜蜜地喊道,“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爱卿平身。”夏桀王抱着一个女人,正在取乐,头也不抬地说。
“谢王上!”赵梁小心翼翼地致谢以后,又说道,“启禀王上,小人有事启奏。”
“说吧!”夏桀依旧玩女人,随口说道。
“启禀王上,汤诸侯率领大军来攻打都城了。事关重大,小人一听说就来报告王上,请王上定夺。”赵梁非常着急地说。
“咹?汤诸侯率领大军来攻打都城?”夏桀王一下子惊呆了。他心里清楚汤诸侯和依附的小诸侯加起来,如果与自己抗衡,基本上是势均力敌。如果打起了,胜负难以预料,自己的江山就岌岌可危了。所以他把女人甩在身边的床上,惊慌地问道。
“就是。”赵梁吓得又跪下去回答。
“为什么?”夏桀王鼓起眼睛问。
“小人也不知道具体情况。王上是不是上朝问一问百官,就清楚了。”赵梁觉得事关重大,还是让百官出主意才好。
“好吧!朕马上上朝。”夏桀王不假思索地就答应了。
“小人马上去传达百官。”赵梁立刻献殷勤以后,就匆匆忙忙地去了。
“快一点。”夏桀王一边在侍女的伺候下更衣,一边向赵梁大声说。
夏桀王好一阵之后,就在朝堂里面的龙椅上坐下来。他接受了百官的朝贺以后,就急切地说道:“各位爱卿知道朕这阵上朝干什么吗?”
“请王上明示。”百官被夏桀的问话,整来搞不清是怎么一回事,哪个敢贸然开腔?但又不好不回答,就各自参差不齐地开腔了。
“赵梁来报,说汤诸侯率领大军攻打朕的都城来了。你们怎么不知道?”夏桀王认真地说。
“赵大夫,是真的吗?”关龙逄马上问道。
“当然是真的。”赵梁非常自信地说。
“我们怎么没有一点点消息?”关龙逄有些纳闷。
“咹?你们都没有听说啊?”夏桀王愣住了。
“启禀王上,我们真的不知道汤诸侯带领大军攻打都城的事情。”关龙逄认真地说。
“哼!你们只知道拿陛下的俸禄,有几个官员在为王上分忧?”赵梁冷笑着。
“赵大夫,你说话干净一点,谁只知道拿俸禄,没有为王上分忧?你怎么知道汤诸侯攻打都城?如果汤诸侯攻打王上的都城,那么大的事情,怎么没有一点风吹草动?你是怎么知道的?”关龙逄严肃地说。
“我当然知道,葛诸侯的信使刚才来给我说的。我为了王上和我们的国家安全,所以马上就报告给王上。”赵梁说得非常自豪。
“你那么说,怎么都城外面没有一点消息?”关龙逄依旧严肃地问道。
“我,我,我哪里知道?”赵梁一时语塞了。
“好了,我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赵大夫,你马上去集结王师,你依旧领兵拒敌。”夏桀王思考瞬间,就做出了决定。
“是!”赵梁马上答应,就准备行动了。
“启禀王上,这事万万不可操之过急。因为大家知道汤诸侯对王上是忠心耿耿的,这阵还没有知道汤诸侯大军来攻打都城的消息,王上就派大军拒敌。如果汤诸侯没有来攻打都城,让汤诸侯知道了,岂不是在逼汤诸侯起兵吗?如果汤诸侯起兵,不是又成了王上和国家的敌人?以后怎么办?所以我认为应该先将情况了解清楚再说。”关龙逄马上阻止。
“哼!你这不是在贻误战机吗?”赵梁冷笑着。
“事情还没有搞清楚,我怎么贻误战机?”关龙逄质问。
“当然是贻误战机。因为无风不起浪,如果汤没有起兵,哪个敢胡说?如果我带领王师去拒敌迟了,王师受到损失,你负得起责任吗?”赵梁大声说。
“我是叫你了解情况,才能够对症下药,你未必然不知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负什么责任?”关龙逄认真地说。
“我清楚得很,需要了解什么情况?”赵梁依旧非常自信。
“不说了,朕看派人出去了解一下情况再说。”夏桀王见关龙逄和赵梁还要争论,就立刻说道。
“好,王上就应该如此。”关龙逄觉得夏桀王说的还不错。
“丞相亲自带领人去看看情况,快些回来报告朕。”夏桀王马上说道。
“臣领命。”关龙逄答应以后,就立刻向路依明说道,“路大夫,我们一起去吧!”
“好,丞相好久行动?”路依明问道。
“马上就行动。”关龙逄认真地说了,就和路依明出发了。夏桀王立刻就命令退朝了。
关龙逄和路依明带领几个随从,飞快地向汤诸侯来都城的路上前进。已经到了汤诸侯的封地,都没有看到有集中的大队伍。关龙逄疑惑起来:“路大夫,我们快马加鞭,跑了这么久,已经快要到汤诸侯的都城了,怎么没有看到要准备打仗的队伍?”
“我还是在纳闷,是不是葛诸侯的人了解的情况有误?”路依明皱着眉头说。
“我也那么想。”关龙逄观察着周围,看看有没有异常的情况。
“我在想,如果汤诸侯带领大军攻打王上的都城,应该有个什么原因,否则就是师出无名。他汤诸侯未必然不知道,带兵攻打王上,就是大逆不道,就是造反,是要灭九族的。带兵攻打王上的都城岂可草草行事?”路依明认真地分析着。
“我还是那么想,因为汤诸侯世世代代都是遵纪守法的,对夏朝历代的君王都是忠心耿耿。哪里可以随便带兵攻打都城的?我看有人无中生有。我们先把事情了解清楚,再回去向王上禀报。”关龙逄进一步回想着。
“丞相,我们接下来怎么办?”路依明问道。
“我们在各处看看,了解一下汤诸侯境内有没有集结大军的迹象。然后再说。”关龙逄马上做出决定。
“好吧!我们务必要不动声色。让汤诸侯知道了,事情就不好办了。”路依明说。
“就是,我们要悄然行事。否则让汤诸侯知道,就是逼反人家。”关龙逄说着利害关系。
于是,关龙逄和路依明在汤诸侯的境内悄悄地看了好多地方,都没有一点集结军队的迹象,才悄悄地走人了。关龙逄和路依明出了汤诸侯的境内,关龙逄才庆幸地说:“哎!我们幸得好来看看汤诸侯的情况。如果依照赵梁的意思,就领兵来拒敌汤诸侯,汤诸侯哪有不起兵拒敌的?那样子就逼反了汤诸侯,王上的国家就更加恼火了。”
“对的,还是丞相考虑周到,接下来我们怎么办?”路依明问道。
“接下来我们去葛诸侯那里,问一下是怎么一回事。”关龙逄想了想,觉得就这么回去交差,夏桀王是不会相信的,就想将事情整具体一些。
“好,那样子就更加有说服力了。”路依明笑着说。
关龙逄和路依明很快就到了葛诸侯的都城。葛诸侯马上迎接着,恭恭敬敬地施礼,然后说道:“不知丞相和路大夫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
“葛诸侯不必多礼。”关龙逄微笑着说。
“请丞相和路大夫大殿里面休息。”葛诸侯非常客气地说。
“请,葛诸侯请!”关龙逄和路依明谦让着。
葛诸侯带领关龙逄和路依明在大殿上坐下以后,侍女马上就上茶。关龙逄致谢以后就微笑着说:“葛诸侯,我们向你了解一个事情。请你务必如实回答。”
“一定如实回答。请两位大人明示。”葛诸侯笑容可掬地说。
“你的信使给赵大夫报信,说是汤诸侯带领大军攻打王上的都城,是怎么一回事?”关龙逄直截了当地说。
“这事我们是从星宇小诸侯的老百姓那里听来的。”葛诸侯认真地说。
“星宇小诸侯的老百姓那里说的?”路依明惊愕了。
“在汤的都城说的,怎么?不相信啊?”葛诸侯愣住了。
“不是不相信,不是说星宇小诸侯依附有施氏,被赵大夫带领王师将有施氏打败了吗?”关龙逄问道。
“丞相,您说星宇小诸侯依附有施氏?”葛诸侯皱着眉头问。
“是啊!”关龙逄回答。
“没有对,没有对。”葛诸侯摇摇头说。
“怎么没有对?”路依明问道。
“因为星宇小诸侯依附于汤已经好久了。赵大夫那天带领王师将星宇小诸侯境内扫荡一空,财物和老百姓都成了战利品,献给了王上。但还是有少数老百姓逃跑了。他们就去了汤诸侯那里哭诉。汤诸侯看到那些老百姓流离失所,无家可归,非常气愤,就想集合大军为星宇诸侯讨个说法。我的人听了以后,就回来向我报告了。我觉得事关重大,所以马上派信使去向王上报告。可是,信使没有见到王上和其他大臣,就向赵梁报告了,意思就是希望王上早作准备。”葛诸侯说。
“咹?星宇小诸侯依附汤诸侯赵梁怎么不知道?赵梁为什么带领王师将星宇小诸侯洗劫一空?”关龙逄惊愕了。
“就是。”葛诸侯回答。
“那么说,赵大夫率领的王师没有打败有施氏诸侯?”路依明问道。
“王师打败没有打败有施氏诸侯,我不清楚,我只知道王师就是直接征伐的星宇小诸侯,而且是马到成功。”葛诸侯说。
“哼!这个赵梁怎么这么糊涂?王上叫他带领王师征伐有施氏,问责有施氏不来朝贡的罪责。他怎么把人家汤诸侯依附的年年来朝贡的星宇诸侯征伐了?”关龙逄立刻起火了。
“丞相息怒,我看这个中间还有什么猫腻。应该弄清楚了再说。”路依明劝着。
“咹?丞相这么说,不是赵大夫带领的王师将征伐的诸侯搞错了?”葛诸侯惊讶了。
“可以那么说,葛诸侯,请你继续叫人看着汤诸侯的情况,可以随时报告给我。我们马上回去向王上报告真实的情况。”关龙逄吩咐。
“好,请丞相和路大夫放心,有事我一定尽快报告。”葛诸侯说。
“好,我们马上去向王上报告这件事。”关龙逄说完,就和路依明飞快地回去了。
关龙逄和路依明在夏桀王的住处问候了王上以后。关龙逄将事情的实际情况报告给夏桀王以后说道:“臣向王上建议,立刻将赵梁这个欺君罔上的家伙革职查办,以正国法。再将星宇小诸侯以及男女奴隶和财物原物奉还。”
“哼!这个赵梁简直是不像话。竟然敢欺君罔上?朕一定要严加惩处。”夏桀王听了关龙逄的报告,非常愤怒,立刻决定,“丞相马上去向汤诸侯说明事情的来龙去脉,稳住汤诸侯以后,再给汤诸侯一些补赏。你赶快去,免得汤诸侯生异心。”
“臣领旨。”关龙逄领旨以后就迅速向汤诸侯那里去了。
夏桀王又吩咐:“路依明,你马上去将赵梁给我传来。”
“是,臣这就去。”路依明答应着,马上就行动了。
路依明走了以后,夏桀王自语地冷笑着:“哼!好你个赵梁,这个家伙干的好事,竟敢耍朕,简直是岂有此理!”
夏桀王正在愤怒,路依明开腔了:“启禀大王,赵梁来了。”
“给朕进来。”夏桀王愤怒地说。
“臣叩见王上,王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赵梁心里知道征伐有施氏的事情一定是败露了,王上才如此愤怒的。于是赵梁跪在夏桀王面前就磕头。希望得到夏桀王的谅解。
“好你个赵梁,你干的好事,给朕从实招来。”夏桀王几乎是怒吼了。
“请王上息怒,请王上息怒啊!小人该死,小人该死啊!”赵梁磕头如捣蒜以后,马上交代了自己带领王师去打仗的事情。
“你这个畜生,你不仅没有打败有施氏,而且丧师辱国,更加可恶的是还张冠李戴,将年年进贡的星宇小诸侯消灭了。你不知道星宇诸侯依附于汤吗?人家汤诸侯对朕忠心耿耿,你灭了星宇诸侯,不是让汤对朕起歹心吗?你将朕的威信在各个诸侯面前当儿戏,简直是死有余辜,死一万次都难解朕的心头之恨。”夏桀王骂得咬牙切齿的。
“臣罪该万死!臣罪该万死!请王上恕罪,请王上恕罪啊……”赵梁吓得胆战心惊,磕头如捣蒜以后,额头上的乌包越磕越大。
“路大夫,将赵梁押入死囚牢,没收全部财物和奴隶。相关人员一律处斩。”夏桀王很快下了旨意。后来郝军师等人都被宰了。百官私底下也有褒贬不一的意思。
“王上饶命!王上饶命……”赵梁咚咚咚地磕头,哀嚎的程度无以复加了。
“起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就等着问斩吧!”路依明抓住赵梁,就往外面拖。
“王上饶命!王上饶命啊……”赵梁依旧哭号着,不肯立刻离开。路依明废了好多力气,才在武士的帮助下,将赵梁押进了死囚牢。
夏桀王见赵梁的事情解决了,还在气呼呼地骂道:“哼!简直是岂有此理!”
“王上息怒,接下来怎么办?”路依明将赵梁押入死囚牢以后,又派人去没收赵梁的财产,然后很快就回来了。他见夏桀王还在发怒,就试探性地问道。
“怎么办?马上去告诉兵部大夫,迅速集结王师,朕明日亲自率领王师征伐有施氏。”夏桀王怒冲冲地说。
“是!”路依明答应着,又问道,“王上,星宇小诸侯的财物和老百姓怎么办?”
“不管他们。”夏桀王说。
“臣认为既然赵梁张冠李戴征伐错了,将星宇小诸侯的财物和男女老百姓放了吧!”路依明认真地说。
“不行,星宇小诸侯的财物和奴隶朕既然处理了,哪有更改的?”夏桀王很快就考虑到了送还战利品的后果。心里认为财物和奴隶可以不要,但那么多可人的女人,自己还没有享受完,送还以后,不是自己就享受不了了。所以很快找出了理由。
“这样不妥吧!”路依明试探性地说道。
“哼!你一个大夫,敢忤逆朕吗?”夏桀王冷笑着,让人不寒而栗。
“臣不敢!”路依明马上跪下去致歉。
“去!马上去告诉兵部大夫,朕明天就领兵去征伐有施氏。”夏桀王码起脸说。
“是!”路依明哪里敢再说道什么?马上就出去了。一路上,路依明居然还想着夏桀王不肯放了星宇小诸侯的老百姓,最后也只有无能为力地叹息着,“唉,王上怎么明明知道错了,怎么就不思改过?以后怎么树德于诸侯?”然而,叹息归叹息,他一个大夫能够在夏桀王面前有什么说话的分量,只好找兵部大夫去了。
第二天,夏桀王就率领五万王师出发了。王师一路上浩浩荡荡,旌旗蔽日,士气高昂。真的是,将士勇往直前,个个争先。夏桀王看到王师的将士精神抖擞,心里好快活。他骑着一匹黝黑的日行千里的高头大马,好不威风。所以夏桀王给心爱的坐骑取名“乌龙马”,意为黑马跑起来犹如乌云腾飞。他骑着乌龙马,快如疾风骤雨,心里好不惬意,禁不住哼起了小曲:“羊肠小道弯又弯,青草萋萋绿无边,微风起,轻拂面,白云飞,苍穹蓝,朕的乌龙马啊!奔驰在云端,与朕共同征战……”
“报告王上!前面已经到了盖达小诸侯境内。”夏桀王正在乐淘淘的时候,报事官突然急急忙忙跑来,在夏桀王不远处,跪下去就大声说。
“好,朕知道了。你们看到前面的路怎么样?”夏桀王问道。
“前面的路还比较好走。”报事官回答。
“传令,叫将士们快速前进。”夏桀王看着前面比较平坦的路径,认真地说。
“是!”报事官答应着,就准备走人了。
“前面有事情,及时报告。”夏桀王说。
“好。”报事官答应着就迅速跑了。
夏桀王正在准备继续哼曲的时候,突然一个叫陆金命的将军飞马而来,在夏桀王几米远就滚鞍下马,单膝跪下去行礼以后,就报告:“启禀王上,前军已经到了盖达诸侯境内的蛇魔山。道路越来越崎岖,两边高山峻岭,队伍就在峡谷里面前进。我们怕有埋伏,就来请王上定夺。”
“走,看看去。”夏桀王立刻想起了赵梁交代的在蛇魔山被黑衣黑甲人袭击的事情。心里马上警惕起来。
“是!”陆金命答应着,就上马在前面带路。夏桀王立刻快马加鞭,在陆金命后面绝尘而去。
夏桀王和陆金命好一阵之后才到了蛇魔山脚下。他看看蛇魔山,禁不住皱起了眉头,几乎是自语起来:“呵!这里果然山势险峻,高山深壑,丛林密布,是最容易被敌人伏击的。赵梁这个家伙,居然坐车经过,简直是打仗的门外汉。他那么着,能够不败吗?”
“王上英明,不知道接下来王上要怎么做?”陆金命将军佩服地说。
“传令大军迅速通过峡谷。你和古大毛将军各率本部人马,急速向蛇魔山峡谷的两边树林收缩前进,遇到伏兵迅速歼灭,不得有误。”夏桀王看着峡谷两边的山峰和茂密的树林,立刻吩咐。
“臣领旨!”陆金命将军答应着,就迅速执行去了。
夏桀王骑着乌龙马,先还可以急速前进。进入峡谷深处以后,山路越来越崎岖,有的地方夏桀王的乌龙马都走不了,只好和将士们下马步行。王师进军的速度越来越迟缓,夏桀王这才意识到赵梁当初通过蛇魔山的时候,为什么被黑衣黑甲人打败了。他在意识之间,心里就有些焦躁起来,生怕伏兵突然出现。在意念之间,只好大声地命令:“将士们,这里的路非常难走,大家快一些前进,免得遇到伏兵啊!”
“咹?有伏兵啊!”将士们被夏桀王的猜测立刻吓呆了。各自慌慌张张地向前攀爬的越来越快。
正当夏桀王的大军正在崇山峻岭的峡谷里面争先恐后地前进的时候,突然两边的高山深处,立刻传出来“冲啊!杀啊!”的吼叫。夏桀王听见以后,心里虽然一惊,但还是很快庆幸了:“哼!果然不出朕之所料,还真的有伏兵。幸得好预先派人去了。”
两边山峰的树林里面,转眼之间就出现了惊天动地的喊杀声。夏桀王怕两边去的将士抵不住,立刻大声说:“将士们,快些前进,过了山谷就是胜利。”
王师的主力在夏桀王的催促之下,一个个真的是奋勇争先了。夏桀王见将士们正在疯跑,士气空前高涨,心里非常满意。他看了看两边山峰和茂密的树林,就勒马向右边最险峻的山峰前进。没有多久夏桀王就飞马到了树林深处,他看见陆金命带领的将士正在和许许多多黑衣黑甲人拼死战斗。他不禁恶狠狠地骂道:“他妈的!原来又是这些黑衣黑甲军在这里埋伏。赵梁小子根本就没有预料到这里不但山势险峻,不利于王师在峡谷里面战斗,还没有预料到树林里面还有埋伏,能够不败吗?幸好朕料事如神,这下子朕看你这些黑衣黑甲人怎么逃跑?”夏桀王骂着,立刻挥舞几十斤重的铁枪,一夹乌龙马就投入了战斗。
此时,陆金命带领的王师将士正在和黑衣黑甲人苦战的势均力敌。他生怕抵不住黑衣黑甲人的进攻,正在苦战。突然听见夏桀王的声音,一下子来了劲儿,立刻精神为之一振,觉得夏桀王来增援是无上光荣的事情,马上奋起神威,大喊着:“将士们冲啊!王上和王师增援我们来了!”于是陆金命不顾一切地冲杀起来。
将士们看到将军陆金命奋勇当先,立刻不顾一切地冲杀起来,嘴巴头吼叫着:“冲啊!杀啊!将黑衣黑甲人斩草除根啊……”
厮杀声立刻震动山谷,真的有惊天地,泣鬼神的那种气氛。那些黑衣黑甲人刚才还觉得势均力敌,这阵夏桀王飞入战团。夏桀王的铁枪所到之处,犹如秋风扫落叶,简直是血肉横飞,哀嚎不断。夏桀王见黑衣黑甲人在自己的铁枪指东打西,竖砸、横打、直戳等等的招式过处,就是死的死,伤的伤。许多黑衣黑甲人被夏桀王的杀的魂飞魄散。就是跪地求饶的黑衣黑甲人,也没有在夏桀王的铁枪之下幸免于难。
黑衣黑甲人跪在地上磕头求饶的越来越多,哀求的声音越来越惊恐:“王上饶命!王上饶命啊……”
“哈哈哈……”夏桀王看到黑衣黑甲人的可怜相,禁不住大笑起来,“朕能够饶了你们吗?今天干脆就斩尽杀绝,以除后患。”夏桀王的铁枪杀得血肉横飞,哪里有住手的意思?
“王上饶命!王上饶命啊……”黑衣黑甲人哀嚎得越来越凄惨。
“哈哈哈……”夏桀王依旧大笑着,一会儿就将黑衣黑甲人杀得血肉横飞,尸积如山。夏桀王还是一个劲儿地刺杀着。
大将陆金命经历的战事无数,算得上杀人如麻了,也觉得王上的行动越来越触目惊心。他立刻大声说:“启禀王上!黑衣黑甲人已经跪地求饶了,就允许他们投降吧!”
“不行,朕今天要杀就杀个高兴。如果铲草不除根,以后又要生。”夏桀王怒吼着,将黑衣黑甲人犹如砍瓜切菜一般。他杀得兴起,又命令,“将士们冲啊!将黑衣黑甲人斩尽杀绝啊!”
“斩尽杀绝!斩尽杀绝……”将士们吼叫着,直杀得黑衣黑甲人哭天无路。简直是尸积如山,血流成河。最后将黑衣黑甲人杀得一个不剩。
差不多一个多时辰过去了,夏桀王带领王师将蛇魔山其他地方的黑衣黑甲人杀得全军覆没。这才乐呵呵地说:“好!今天杀得痛快,痛快至极啊!”
“王上,我建议是不是以后的战斗,在敌人投降以后,就不要杀了。那样子就可以从心底里瓦解敌人,免得他们负隅顽抗。”陆金命见夏桀王高兴,就小心翼翼地说道。
“不行,你是将军,不能妇人之仁。”夏桀王断然决绝了。
“启禀王上,这是打仗,能够征服敌人,让敌人从心底里诚服王上,就能够一劳永逸。黑衣黑甲人基本上是盖达诸侯和方诸侯的全部。我们基本上斩尽杀绝了。以后两位小诸侯的人就少的非常可怜了。他们臣服以后,怎么向王上朝贡?”陆金命认真地说。
“朕铲除一两个小诸侯算得了什么?何况他盖达诸侯方诸侯还依附着有施氏,朕不斩尽杀绝,还以为朕是可以随便欺负的。”夏桀王码起脸说。
“小人认为将他们惩罚来知道错了,并且改正就可以了。”陆金命又说道。
“你少多嘴,朕消灭了盖达小诸侯,也无所谓。打仗就是不能够给敌人以喘息之机。如果朕不给一点颜色给诸侯看看,不知道朕的厉害。”夏桀王看着漫山遍野的黑衣黑甲人尸体,觉得自己是战无不胜的真正王者。于是,夏桀王趁着高兴,立刻命令:“将士们,为了取得更大的胜利,将依附于有施氏的小诸侯全部消灭。最后消灭有施氏啊!”
“冲啊!冲啊……”王师在夏桀王的鼓动之下,风驰电掣般地前进。几天以后就消灭了好几个依附于有施氏的小诸侯。所到之处都是杀得尸横遍野,血流成河。财物美女劫掠一空,夏桀就命令人搬入自己的都城去了。
陆金命见夏桀王不听劝告,只好顺其自然,跟着王师向前冲。他心里叹息着:“唉!王上就这样用武力杀得服天下诸侯吗?”
夏桀王带领王师将有施氏的许多小诸侯杀得胆战心惊,只好来向有施氏求救。那么有施氏又怎么应对夏桀王的王师?
有施氏开始听说王师来征伐,好多大臣和小诸侯都觉得上一次盖达诸侯和方诸侯的黑衣黑甲军都打赢了赵梁带领的王师。各自认为王师并不是好了不得的。所以这一次又准备抵抗。有施氏和大臣,小诸侯商量以后,又在蛇魔山采取伏击的方式,以为可以打败王师。谁也没有想到夏桀王御驾亲征的王师厉害非常。第一仗在蛇魔山伏击王师,使盖达小诸侯和方诸侯的黑衣黑甲的兵丁全军覆没,而且盖达小诸侯和方诸侯的地盘上的一切也被夏桀王带领的王师一扫而光。第二仗,王师以泰山压顶之势,接二连三的消灭了依附有施氏的好几个小诸侯。那些小诸侯才知道王师的厉害,赶紧跑来有施氏处求救。这天,有施氏正在大殿上考虑如何应对王师,祝皋小诸侯急急忙忙跑进来,根本就想不起施礼,就气喘吁吁地说:“主上快救救我们吧!我的兵丁和老百姓几乎要被王师杀光了。”
“咹?你祝皋诸侯不是离王师还远得很吗?”有施氏诸侯一下子惊呆了。
“哪里远得很?王师的五万将士简直是如狼似虎,我们这些小诸侯,将寡兵少,又是单打独斗。王师一个回合,我们就基本上被斩尽杀绝了。我这阵真的成了孤家寡人了。请主上赶快想办法应对王师啊!”祝皋小诸侯喘息着说。
“兄弟歇一歇,我们正在商量迎战王师的办法。”有施氏立刻愁容满面,虽然觉得事态严重,但还是稳起的。
“谢谢主上!”祝皋小诸侯听了有施氏要迎战王师,心里稍安。紧接着又有好几个依附于有施氏的小诸侯赶来了,都急切地希望有施氏赶快出兵。大殿上的气氛骤然紧张了许多。
有施氏在安慰了几个小诸侯以后,看见大殿上的大臣和诸侯都越来越紧张,但大家都寄希望于有施氏。所以有施氏不敢自乱阵脚,于是他问道:“各位大臣和诸侯兄弟,你们都冷静一点,好好地思考我们应该怎么应对王师?”
大家沉默一阵,有施氏的叕大夫开腔了:“我认为我们在主上的领导下,将所有的将士联合起来,才能够抵抗王师的征伐。”
“我看不行,我们兵微将寡,哪里能够与王师抗衡?还是向王上归顺,继续朝贡吧!”一个叫明大夫的人说道。
“不行,不行,那么着就是自己找死。”祝皋小诸侯摇摇头说。
“为什么?”明大夫纳闷了。
“没有为什么,你们听说了吗?王上现在所到之处就是斩尽杀绝。而且王上需要的钱粮和奴隶,特别是女人永远都不能够满足。我们现在战是死,不战也是死。所以不如战死,心里舒畅一些。盖达小诸侯就是一个例子。另外,我也基本上算一个例子。因为我带领老百姓向王上投降,王上根本就不允许。我趁王师杀人,整的天昏地暗的时候,我才悄悄地逃跑了。”祝皋小诸侯认真地说。
“咹?王上怎么不允许投降?”大殿上的人们一下子急了。
“对了,大家静一静。”有施氏听着大家的意见,很快就觉得进退两难了。觉得投降还是要被夏桀王杀了,还不如将所有依附自己的小诸侯联合起来,与之一战,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在有施氏的招呼下,大家好一阵才静下来。有施氏才宣布,“我看我们干脆联合起来,与王上抗衡一番,就是死了,也觉得不那么冤了。不知道你们怎么想?”
“对的,我们联合抗争一番,然后见机行事。”祝皋小诸侯立刻赞同。
大家又议论了一阵,终于决定在有施氏领导下,抗争一番。有施氏经过周密的策划,在一天之内,就聚集了七万多将士。并且迅速开到了祝皋小诸侯境内,很快列成阵势,大家与夏桀王的王师相隔不远,各自都旌旗蔽日,气势如虹。所以都严阵以待。
有施氏带领组合的大军,前来抵抗的消息很快就被夏桀王的人知道了。报事官迅速跑进夏桀王的大营,郑重其事地报告:“启禀王上,有施氏带领联合的诸侯将士,在我们大营对面扎营了。”
“好,寡人知道了。”有施氏答应着,然后命令,“兄弟们和我出去看看情况吧!”
有施氏带领大臣和各路小诸侯迅速来到阵前,各人看了王师以后,心里惊愕了。有施氏问道:“大家看了王师,觉得怎么样?”
“简直非常威风,不知道实战会怎么样。”一位大臣说。
“的确有王师的风范,我们对阵的时候,一定要慎之又慎。”祝皋小诸侯说。
“哼!你们怎么净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看明天我去出头阵,一定要让王上知道我们在主上的领导下,不是什么软柿子。”执掌兵部的马大夫冷笑着说。
“马大夫勇气可嘉,但不可轻敌。因为我们都知道王师的厉害,夏桀又文武双全,他们现在又是得胜之师,士气正旺。寡人认为,我们明天试探性地与王师打一仗,然后再想办法退敌。”有施氏看了王师,认为的确是王者之师,是不好战胜的,但现在已经对阵,已经没有退路,就只好硬着头皮打下去。
“是,小人记住主上的话了。”马大夫认真地说。
有施氏和大家看了一阵,才回营去了。有施氏又与大家商量了好久,安排妥当以后,才各自安寝了。
第二天一大早。王师三通鼓响以后,夏桀王就披挂好,骑着乌龙马,率领王师出发了。王师很快就在有施氏诸侯不远处排开阵势。有施氏也带领大臣和诸侯的联合大军在王师对面摆开阵势。有施氏戴着亮银盔,穿着亮晃晃的银甲,骑着一匹雪白的高头大马,在八个副将的簇拥下,来到阵前,并且礼貌地向夏桀王问候:“王上您好!恕小臣甲胄在身,不能全礼。”有施氏说着就向夏桀在马上低头行礼。
“有施氏,你知罪吗?”夏桀看到有施氏没有下马行礼,就非常不满意了。认为藐视了自己天下共王的权威。
“臣知罪,”有施氏没有起火,非常平静地说。
“什么罪?”夏桀大喝道。
“小臣和一些小诸侯这些年没有向王上朝贡。”有施氏认真地说。
“既然知道没有朝贡的罪责,何不下马受死?”夏桀又大喝道。
“启禀王上,小臣本可以下马受死,但又觉得小臣死不瞑目。”有施氏依旧心平气和地说。
“为什么?”夏桀觉得有施氏在狡辩,喝叫的声音更大了。
“因为王上向我们索要的钱粮,奴隶,女孩子太多了。我们没法完成,所以就干脆不朝贡了。”有施氏不卑不亢地说。
“哼!你这个逆臣,你不知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师之滨莫非王臣吗?要你们朝贡钱粮,奴隶,女人,有什么过错?”夏桀冷笑着说。
“知道,那是王上认为的,钱粮,奴隶,女人都应该王上随便享用。但王上文韬武略过人,怎么就没有记住王上的先祖夏禹王的传国宗旨?”有施氏认真地说。
“呵!一介小小的诸侯,竟敢质问朕?我告诉你,从祖先夏禹王到今天,天底下的一切都是本王的。朕想要什么,就要什么,想要多少就要多少。你敢花言巧语地教训朕吗?是不是活得不耐烦啦?”夏桀王傲气十足地说。
“小臣不敢教训王上,只是希望王上秉承夏禹王传国宗旨,勤政爱民,勤俭节约。让王上与天底下的老百姓共享上天赐给的一切,才能够应天顺人。王上在诸侯之中索取的钱粮,奴隶,女孩子已经让诸侯没有办法应付了,老百姓能够安居乐业吗?所以没法满足王上的奢求,就只有不朝贡了。”有施氏有条不紊地说。
“呵!好你个有施氏,你世世代代受历代先王的国恩,不思图报,反而在此花言巧语,巧言令色?朕就不客气了。”夏桀王越听越气愤,马上就挥舞铁枪想教训有施氏。兵部大夫立刻大声说:“王上,杀鸡焉用牛刀?臣来替王上教训有施氏。”
“好。”夏桀王欣慰地答应着。
兵部大夫主管兵部,功夫虽然不及夏桀王,但也有万夫不当之勇。他挥舞一把开山大斧,斧柄有六七尺长。穿着铁衣铁甲,骑着一匹枣红马,风驰电掣地冲向有施氏。嘴巴头大叫着:“有施氏逆贼,纳命来!”
“哈哈哈……”有施氏大笑着,嘴巴头骂道,“你这个黑炭团,看寡人取你狗命!”就想向夏桀王的兵部大夫冲杀过去。
“主上慢着,待我与他玩玩。”祝皋小诸侯很快就想报被王师横扫自己一切钱粮,奴隶,女人,害的自己成了孤家寡人的仇恨。他穿着漆黑的牛皮甲,挥舞一根八尺长的铜棒,旋风般到了夏桀王兵部大夫不远处,大喊着,“兵部大夫休得逞能,看祝皋爷爷的铜棒。”祝皋诸侯吼叫着,就挥舞铜棒向夏桀王的兵部大夫砸过去,双方立刻就厮打在一起。两边的将士不停地助威呐喊。兵部大夫和祝皋小诸侯在战团之中你来我往,转眼之间就厮打了十几个回合。兵部刘大夫的开山大斧横砍竖朵,斧斧生威,就是要为王上除叛逆。他忠心耿耿,让夏桀王非常满意;祝皋小诸侯的铜棒七上八下,横打直戳,那一棒也是想夺人性命。两人打斗多时,也是势均力敌。把夏桀看得心急如焚,到了心急处,干脆吼叫着:“将士们,难得看他们打斗,给朕冲过去,消灭有施氏再说。将士们冲啊!”夏桀王立刻挥舞铁枪,催动乌龙马,疾风骤雨般冲杀过去。
夏桀的王师见王上如此,也马上紧随其后,各自嘴巴头吼叫着:“冲啊!杀啊!消灭有施氏啊……”
有施氏见夏桀王动手了。立刻大喊起来:“将士们冲啊!为了我们的生存冲啊……”有施氏的人马马上潮水般涌向王师。双方立即厮打在一起,刀枪棍棒齐努力,双方将士各为其主。战斗进行了差不多一个多时辰,伤的伤,死的死,各处血肉横飞。
王师和有施氏的战斗进行了好几个时辰。王师的将士虽然死伤无数,都在夏桀的带领下,还是渐渐地占了上风。夏桀王看到已经露出了胜利的曙光,立刻大喊着:“将士们冲啊!打败有施氏及其诸侯的机会到了。”
“冲啊!杀啊!活捉有施氏和依附的小诸侯啊……”王师更加精神抖擞,呼喊着,铺天盖地地冲杀过去。有施氏和依附自己的小诸侯,毕竟是组合的队伍,又在心理上怯懦于王师,所以有施氏的将士们又支撑了一阵,终于抵挡不住王师的强大攻势,就败逃起来。有施氏败得丢盔卸甲,好不容易才逃入自己的都城。他立刻惊慌地命令:“快些关门!王师的大部队追来了。”
关门的人还没有等有施氏的队伍进入都城完毕,就将都城大门关闭了。有施氏的后续部队被关在都城外面的不计其数。一个个呼天抢地地呼喊:“开门啊!让我们进入都城啊!开门啊……”
有施氏在城墙垛口里面看到还有那么多自己的将士,呼喊开门的凄凉景象,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只好向城外大喊道:“将士们,寡人对不住大家啊!因为我们不关门,是不能够抵敌王上的大军啊!我们一起结盟的所有小诸侯国和老百姓就有被屠城灭族的危险。大家理解我的苦衷啊!如果你们实在不行,就归顺王上吧!”
“唉,我们理解主上的苦衷啊!”有些将士听了有施氏的话,认为有施氏也无可奈何,只好见机行事了。
在有施氏和都城外面的将士们无奈的时候。夏桀王带领王师潮水般冲杀过来,转眼之间就将城外的将士围得水泄不通。夏桀王得意洋洋地命令:“将士们,将这些叛逆给朕斩尽杀绝啊!”
“斩尽杀绝!斩尽杀绝……”王师的将士们呼喊着,挥舞着刀枪剑戟等等的兵器,将有施氏城外的将士砍瓜切菜一般,杀得鬼哭神嚎。
有施氏城外的将士们只好跪在地上凄凉地呼喊着:“王上饶命啊!我们无条件归顺啊!王上饶命啊……”
“哈哈哈……”夏桀王看着瞬间就跪了黑压压一望无际一大片有施氏的将士,胜利的喜悦,将夏桀的王者傲气助长得登峰造极。夏桀王大笑以后,又吼叫着,“朕是天下之主,战无不胜,战无不胜啊!你们这些叛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一个个给朕去死吧!”夏桀王此时已经得意到了极点,挥舞着铁枪将跪在地上的有施氏将士斩杀得越来越疯狂。
有施氏的将士们依旧在哀嚎着:“王上饶命啊!我们已经归顺王上啦……”
“哈哈哈……朕让你们叛逆!朕让你们叛逆……”夏桀王依旧斩杀着有施氏的将士们,而且越来越疯狂。
“王上饶命啊!我把所有的钱粮,男女奴隶都献给王上吧!请王上就饶了我的将士们吧!”有施氏在城墙上看着王上不住手地斩杀自己没有抵抗能力的将士,心都碎了。他只好将城里的男女老少和钱粮集结起来,准备献给夏桀王,希望夏桀王住手斩杀没有抵抗的将士。
“哈哈哈……”夏桀王看到有施氏的狼狈相,又大笑起来,依旧挥舞铁枪斩杀将士们。嘴巴头骂着,“叛逆,叛逆,朕一定将你们斩尽杀绝!”
“住手!”夏桀王已经斩杀将士们到了血流成河,尸积如山的程度。都没有人敢阻拦夏桀王的暴行,因为大家知道,这阵的王上已经高傲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谁出面阻拦,就是死路一条。所以只有哀求的份。这时候有施氏都城城墙上的垛口处,有一个叫妺喜的女孩子实在看不下去了,心想:我们有施氏的将士们已经被打败,跪在地上告饶了,王上怎么还要一味地斩杀,难道被打败的诸侯和将士们不是人吗?他们就没有活人的权力吗?为什么父亲有施氏告饶,王上都不听?妺喜想到此,就不顾一切了。她迅速站出来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大声喝道。
“女儿,你干什么?你一个弱女子,去多事干什么?”有施氏见自己的女儿妺喜,在怒斥夏桀王,吓得胆战心惊,立刻扑过去,将妺喜往人群里面掀。
“我没有多事。爹,我实在看不下王上的暴行了。”妺喜毫不示弱,话更加暴怒。
“你干什么?你一个弱女子,说那么多干什么?王上是能够得罪的吗?”有施氏听了妺喜的暴行二字,闪电般捂住妺喜的嘴巴,继续将妺喜向人群里面掀。
“住手!”夏桀王本来斩杀将士非常高兴,突然听到女孩子脆生生的声音,而且在自己这个天下第一的天子面前显现的铿锵有力,禁不止停住了手里斩杀人的铁枪。这才朝喊话的地方看去。夏桀看到妺喜以后,立刻惊呆了,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子,不由自主地赞叹起来:“哟!这是有施氏的女儿?这里怎么出现了天仙?杏脸桃腮自然粉嘟嘟,柳眉乌黑天然幽,青丝如墨扮云鬓,波瞳含水情脉脉,肤质皓白氤氲玉,体态婀娜,楚楚动人,就是这阵发怒,也是瑶池仙子下凡尘。”夏桀看了瞬间,觉得自己后宫佳丽三千,美女如云,自己临幸过的美女不计其数,都没有一个像这阵的女孩子靓丽。自己何不纳入后宫,好好地享受?他想到此,不禁心花怒放。他又见有施氏将那个女孩子往人群里面掀,生怕瞬间埋没于人群里面,就急中生智,大喝一声。
“王上恕罪!王上恕罪啊……”有施氏本来在哀求归顺,这阵自己女儿如此,禁不住吓得磕头如捣蒜了。
“朕暂时恕你的罪,不过,你要说明那个女孩子是谁?是干什么的?”夏桀王飞快地来到有施氏不远处,郑重其事地说。
“请王上恕罪!”有施氏周围的人都是准备敬献给夏桀王的奴隶。此时看到夏桀王过来,赶忙跪下去,几乎是同时呼喊起来。
夏桀王哪里去管有施氏的人请求?又问道:“有施氏,朕问你话?”
“哦!是是是,”有施氏连忙又一次磕头,才回答,“启禀王上,女孩子是我的女儿,叫妺喜,等几天才十八岁。由于她年轻不懂事,刚才冒犯王上了,请王上恕罪。”有施氏说完又磕头如捣蒜了,而且诚惶诚恐得汗流浃背。
“哼!是你的女儿啊?”夏桀王故意冷笑着。
“是是是,请王上饶恕我女儿年幼无知。”有施氏惶惶不安地回答。
“说,为什么要朕住手?”夏桀王不想与有施氏再说什么,就朝妺喜问道。
“回禀王上,因为刚才那些被王上围困的将士已经放下武器,而且向王上乞求饶恕,就是在畏惧王上的天威了。王上为什么还要将将士们斩尽杀绝?为什么还要剥夺他们的生命?”妺喜脸沉似水地说,好像她把一切都置之度外了。
“哼!一个小小的女孩子,简直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你知道现在是和谁说话吗?”夏桀王冷冰冰地说。
“小女子知道是至高无上的王上。”妺喜不卑不亢地说。
“你知道朕至高无上,为什么还要在朕面前说道?”夏桀王好像被妺喜的美貌惊呆了,无意之中缓和了天下第一的傲气,虽然说的依旧高高在上,但语气缓和了很多。
“因为王上具有至高无上的权力,才受到了普天下老百姓的尊敬。当然那些老百姓就包括刚才希望臣服于王上的将士们。如果王上利用至高无上的权力,把老百姓杀了,不是尊敬王上的人就少了?所以小女子才斗胆,想阻止王上斩杀那些将士的行动。”妺喜依旧不卑不亢地说。
妺喜的话让跪在地上的有施氏和所有的人都惊叹不已。先还为妺喜和夏桀王说道捏了一把汗,这阵各自默默地欣慰了,觉得巾帼不让须眉。大家正在为妺喜点赞的时候,夏桀王看着美丽的妺喜,已经飘飘然了,所以他快刀斩乱麻地开腔了:“哼!小女子,你不要花言巧语,既然是有施氏的女儿,也就是朕治下的老百姓,跟朕一起回王宫去再说。”
“启禀王上,小女子没有花言巧语。不错,我的确是王上治下的老百姓。但老百姓也应该有生存的权力。所以小女子斗胆希望王上不要将我父亲境内的人杀了,允许他们为王上效劳。而且希望王上以后也不要杀臣服于王上的其他诸侯境内的人。那样子尊敬王上的人就越来越多。小女子能够在父亲封地境内生存,没有必要跟王上去王宫,不知道王上看怎么样?”妺喜好像已经看出了夏桀王此时想快些达到自己的目的,就进一步开出了条件。
“好好好,你说的这些不是好大不了的事情,朕就依你。不过,你妺喜跟朕去王宫是很有必要的。因为有施氏的封地也是朕的治下,所以不论什么都是朕的,你妺喜当然也不例外。有施氏诸侯把妺喜送出来。陆金命,将有施氏献出的所有钱粮奴隶带去朕的都城。”夏桀王想尽快享受美丽的妺喜,就不假思索地答应以后,立刻吩咐。
“是!”陆金命在不远处响亮地答应着,就准备行动。
“慢着!”妺喜见夏桀这么快就答应了,而且要求父亲将自己送出去,所以又闪现出另外的想法。
“又怎么啦?”夏桀王一脸的不高兴了。
“启禀王上,小女子能够建个议吗?”妺喜认真地说。
“什么建议?说来听听。”夏桀王欣赏着妺喜的美丽,心不在焉地说。
“王上,我父亲有施氏以及许多小诸侯境内的地盘非常宽。如果王上就这么把我父亲和其他小诸侯境内的人全部当成奴隶带走,谁去劳动生产?谁去管理?王上这么做我看不太好,所以……”妺喜认真地说。
“你看什么?啰里啰嗦的,有施氏赶快将妺喜送出来。”夏桀王见妺喜说得过多,就不耐烦了。
“启禀王上,我女儿妺喜已经许配人家了,怎么好送去您王宫?”有施氏在城墙垛口处烂着脸说。
“什么许配人家?你找借口,朕就继续杀这些人了。”夏桀王指着被围困的有施氏的将士们说道。
“启禀王上,我没有找借口啊!妺喜的确许配人家了。”有施氏急了。
“好,你找借口,朕就不客气了。”夏桀王立刻毛了,挥舞铁枪就又杀人了。
“王上,我没有找借口,妺喜许配的人家就是商汤,她们是青梅竹马,怎么将妺喜送去王上王宫?”有施氏情急之下,只好以实相告。
“不要你说许配哪个,你这阵不送妺喜出来,朕就赶尽杀绝了,然后灭了你九族。”夏桀王大声说着,依旧挥舞铁枪杀人。有施氏的将士们手无寸铁,在夏桀王铁枪之下,哀嚎不断。
“住手!”妺喜见夏桀王如此残忍,心里想,自己虽然与商汤已经定亲,而且是情深意切,已经算得上难舍难分,平日里相亲相爱的许多画面叠显着,哪里能够放弃?看见夏桀王的残暴,如果不马上阻止,就会有更多的冤魂。自己父亲还有灭族灭国的危险。所以妺喜不顾一切地断喝,与商汤难舍难分的情谊迅速搁置起来。
“住手可以,你妺喜出来,跟朕去王宫。朕立刻赐封你贵妃。”夏桀王大声地要挟。
“好吧!去就去。”妺喜心里瞬间就权衡很多,最后觉得自己与商汤虽然情深似海,难舍难分,眼前的事情,怕是自己不去王宫,有施氏封地境内的老百姓可能就只有灭族了,如果灭族,有施氏诸侯国和有施氏这个家将完全毁灭。自己照样不能摆脱夏桀王的魔掌。现在看来只有牺牲自己一个人的幸福,才能够阻止夏桀王的暴行。妺喜苦苦思索以后,就只好忍痛割爱了。
“女儿,你和商汤有婚约啊!”有施氏几乎要哭了。
“好,有施氏,你顾及婚约是不是?朕就只有赶尽杀绝了。”夏桀王听了有施氏的话,立刻又挥舞铁枪杀人。有施氏的将士们瞬间又哀嚎不断了。
“启禀王上,妺喜与商汤有婚约啊!王上如果将妺喜强行纳入王宫,商汤肯答应吗?”陆金命小声地向夏桀王说。
“商汤也是朕的治下,他敢不答应吗?”夏桀王怒目圆睁地说。
陆金命哪里还敢说道什么?任由夏桀王一意孤行。而且夏桀王马上挥舞铁枪又继续杀人了。
“住手!小女子答应去王宫就是了。”妺喜伤心地哭了,平日里与商汤相亲相爱的画面和夏桀王砍杀有施氏将士们的画面又不住地交替叠显出来。最后还是拯救将士们,老百姓的生命和挽救有施氏家国的意念占了上风。
“好,赶紧给朕出来。”夏桀王迫不及待地命令。
“女儿,你和商汤有婚约啊!”有施氏诸侯也伤心地哭了。周围的将士和老百姓都哭了。
“父亲,您就当没有我这个女儿吧!我和汤君侯这辈子看来是有缘无分了。请父亲向汤君侯说明这阵的情况,希望汤君侯能够理解。父亲保重,父老乡亲们保重。”妺喜说着,给有施氏磕了三个响头,又给周围的人磕头。然后才向城门走去。人们都哭着为妺喜送行。
“好吧!我一定向汤君侯转达你的意思。”有施氏说着,已经泪如泉涌了。只好打开城门送妺喜出来。
妺喜好一阵才来到了夏桀王不远处,夏桀王这才欣慰地笑了:“啊!这就对了。和朕一起去王宫吧!”
“不行,王上,我的建议你还没有表态啊!”妺喜大声地说。
“有屁就放,快一点。”夏桀王又凶相毕露了。
“您都是王上了,怎么还出口成脏?”妺喜瘪瘪嘴,显现的不屑一顾。
“哼,你一个女娃子,还敢向朕说三道四?是找死了吗?”夏桀王冷笑着,盛气凌人到了极点。
“您是王上,具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就是处死我这个现在奴隶不如的小女子,我也希望王上文明一点点。”妺喜依旧不卑不亢地说。
“呵!你的嘴巴简直是刁钻,来人,将小女子押走。”夏桀王仍然盛气凌人。
“是!”夏桀王的几个武士答应着,就准备行动了。
“王上饶了妺喜吧!我们跟着去当奴隶吧!”有施氏觉得夏桀王一定会严惩妺喜,一下子吓慌了,立刻跪地求饶。
“哼!你有施氏是一个诸侯了,怎么教育子女的?你不知道女不教,父之过吗?把有施氏这样的奴隶一律押走。”夏桀王冷冰冰地说。
“是!”几个武士答应着,就过来抓有施氏诸侯等人。
“爹,不要求王上了,没有用的。”妺喜朗声说。
夏桀王见妺喜依旧不服软,更加气愤地命令:“武士们,将他们全部押走。”
“王上,您真的要将我们全部押走吗?”妺喜想了想觉得心有不甘,就豁出去了。
“是啊!”夏桀王依旧冷若冰霜。
“王上,我已经答应你去王宫了,王上怎么又不答应小女子刚才的建议了?”妺喜在武士手里挣扎着,觉得最后应该为父老乡亲们做点有益的事情。
“呵,朕是天子,需要你建议吗?”夏桀王依旧冷冰冰的。
“我希望王上将我父亲有施氏和将士们以及小诸侯放了。让他们守护在自己的境内,好好地带领剩下的老百姓发展生产,年年为王上进贡。那样既没有荒芜了我父亲有施氏和小诸侯境内的土地,王上还能够增加钱粮,培育出更多的奴隶,供王上享用。王上,您看这不是两全其美的事情吗?”妺喜有条不紊地说。
“哼!你这么说,朕不是就不能斩草不除根了吗?”夏桀王冷笑着说。
“好,王上不同意我的建议就算了。请王上将我们全部杀了吧!免得大家尊敬王上。”妺喜一下子愤怒了。
“你休想,就是将有施氏境内的人全部宰了,还是很多人尊敬朕的。只不过朕不会宰了你的。”夏桀王怒目圆睁。
“哼!我休想吗?小女子马上死给你看。”妺喜冷笑着,马上就在不远处的一个军士手里夺过一柄闪着寒光的铜剑,立刻就要自刎。
电光火石之间,夏桀王见妺喜来真格的,心里一紧,觉得不应该失去妺喜这样的天仙美女,就飞身过去,抓住了妺喜手里的铜剑,一边夺剑,一边说道:“朕依你还不行吗?年纪轻轻的,死了有什么意义?”
“是真的吗?”妺喜还在和夏桀王争执铜剑,杏眼圆睁柳眉倒竖地问道。
“朕是天子,当然一言九鼎。”夏桀王死死地抓住铜剑,只好答应了妺喜的要求。
“父亲,您们快些向王上谢恩啊!”妺喜马上抓住机会,大声说。
“谢王上隆恩!”有施氏和小诸侯,以及将士们马上行动了。
“哼!算你狠。这下子跟朕回王宫了吧!”夏桀王心里虽然不满意没有将有施氏斩草除根,但又碍于天下第一大王,一言九鼎的面子,更加舍不得的是自己手里的这个天仙美女妺喜。所以冷笑着,并且恨恨的。
“王上既然一言九鼎,小女子当然也不会失信。”妺喜此时心里坦然了,因为自己舍身,断送了自己的幸福,不但挽救了父亲有施氏以及那么多小诸侯的性命和封地没有丢失,而且许多老百姓也活下来了。
“走吧!”夏桀王催促着。
“走吧!”妺喜答应着,又过去和父亲有施氏告别,“父亲保重,以后就在自己的境内颐养天年吧!女儿不孝,以后就不能够在父亲膝下尽孝了。”妺喜说着,就给有施氏磕了三个响头,泪水一下子就掉下来了。
“女儿不要说了,是父亲无能,你的行动是天底下的大孝啊!你好好地去王上的王宫,一定要好好地活着,不要忤逆王上。”有施氏说的泪水涟涟。
“谢谢郡主的大恩大德!郡主保重!”许多小诸侯和父老乡亲们跪在妺喜面前致谢。
“不用谢!大家保重。”妺喜立刻跪下去还礼。
“起来,走了,还婆婆妈妈的干什么?”夏桀王见妺喜和大家缠缠绵绵,怕节外生枝,就又催促起来。
“父亲和大家保重!”妺喜被夏桀王拉起来,就向前面走。
“郡主保重!郡主保重啊!”有施氏诸侯和小诸侯大喊着,都依依惜别。有施氏诸侯后来哭得连说话的意念都没有了。
“陆金命把钱粮和男女奴隶带走。”夏桀王吩咐以后,马上出发了。
夏桀王虽然让有施氏诸侯,以及依附有施氏诸侯的小诸侯和大部分老百姓留在封地境内,还是命令王师押走了许多男女,并且将妺喜寸步不离地看守着。他们好多天才到了都城。夏桀王吩咐:“兵部大夫把奴隶带到倾宫工地去,一起修建倾宫。女孩子全部带入逍遥宫。王师依旧回到原地护卫都城。”
“是!”兵部大夫答应着,就行事去了。
夏桀王安排妥当以后,回到往天自己享乐的地方,看到昆地那些昔日自己认为很美的女孩子,与这一次在有施氏和小诸侯境内带回来的女孩子简直是天壤之别。特别是与那个妺喜美女相比,更加相形见绌了。所以夏桀王在各处看看昆地那些女孩子一点胃口都没有了。他立刻就想去逍遥宫和妺喜等等的女孩子享乐。他刚刚想走人,那些女孩子一个个娇滴滴地围上来,在夏桀王周围撒娇。夏桀王这下子更加恶心了,嘴巴头说道:“滚开,滚开……”
“王上,王上玩玩吧!”许多小女孩娇声娇气地留夏桀王,有的女孩子还去拉夏桀王。
夏桀王往天如果是这样的场景,一定会情不自禁地抱住几个女孩子享乐起来。但这阵觉得有些倒胃口,所以又一次喝道:“滚开,滚开……”
“王上玩玩嘛!”许多女孩子还是围着夏桀王,一个劲儿地撒娇。
“滚开!”夏桀王一下子愤怒了。
“为什么王上不想玩玩啊?”女孩子们仍然娇滴滴的。
“来人啊!将这些不知死活的东西拉出去宰了。”夏桀王觉得耽误了自己去逍遥宫享乐的时间,就快刀斩乱麻了。
“是!”好几个武士答应着,就冲进来,三五几下就将好多女孩子拖出去了。剩下的那些女孩子立刻吓呆了。哪里敢再娇滴滴地享乐?马上跪地求饶:“王上饶命!王上饶命啊……”
“迟了!”夏桀王鼓起眼睛怒斥。转眼之间,武士就将夏桀王周围的女孩子拖出去宰了。其余的女孩子见王上如此,一个个吓得抱头鼠窜,向各个屋里逃命去了。夏桀王这才与自己的侍卫走人了。
夏桀王很快来到逍遥宫。迅速到了妺喜跟前,闪电般地就想将妺喜抱去享乐。可是刚刚要抱着妺喜的时候,妺喜一闪身,就脱离了夏桀王的控制,把夏桀王差一点就摔一个扑爬。他站起来就起火了:“哼!你这个小贱人,敢违抗朕的意思吗?”
“小女子没有。”妺喜说。
“为什么没有?为什么要脱离朕的怀抱?”夏桀王鼓起眼睛怒喝。
“小女子离开王上的怀抱是应该的。”妺喜认真地说。
“为什么?”夏桀王依旧火爆爆的。
“因为这是白天,王上应该处理国家大事。”妺喜依旧认真地说。
“朕是天子,朕想什么时候享乐,就什么时候享乐,你管得着吗?”夏桀王说得非常傲气。
“我一个小女子当然管不着你王上的事情。小女子建议总可以吧?”妺喜依旧认真地说。
“你是朕的奴隶,有资格在朕面前说道吗?”夏桀王盛气凌人地说。
“小女子没有在王上面前说道,只是建议。”妺喜说。
“不管是什么,朕享乐了再说。”夏桀王又一次扑向妺喜。但妺喜仍然躲过了夏桀王的猛扑。夏桀王再次扑向妺喜,妺喜依旧躲过了夏桀王的猛扑。他就真的起火了:“哼!你这个死瘟奴隶,让朕享乐一次,你都这么忤逆朕?给朕过来。”
“不过来。小女子没有忤逆王上。”妺喜认真地说。
“你再不过来。朕就治你的罪。”夏桀王大声说。
“王上治我的罪,是轻而易举的。”妺喜说。
“知道朕治你的罪是轻而易举的,就应该过来让朕享乐啊!”夏桀王大声说。
“这是大白天,王上应该去上朝,处理国家大事。”妺喜说。
夏桀王和妺喜说了许多,又追捕妺喜好几次,妺喜就是没有让夏桀王心想事成地享乐。然后夏桀王又心生一计:“侍卫,去把妺喜给朕抓住。”
“是!”两个侍卫答应着就行动了。
侍卫刚刚跑拢妺喜不远处,妺喜大喝一声:“站住,你们再前进一步,小女子就撞死在这里。”
“你敢!你不知道你是王上的奴隶吗?”侍卫甲大声说。
“哼!我不敢吗?我告诉你,奴隶别的事情没有资格做,但死的权力是有的。”妺喜冷笑着,就准备向墙壁撞过去。
“慢着!”夏桀王见妺喜如此,知道物极必反的道理,只好立马出面制止。
“王上?”两个侍卫为难了。
“出去吧!”夏桀王吩咐。两个侍卫出去了,夏桀王只好心平气和地问道,“妺喜,你究竟怎么样,才肯与朕享乐?”
“您是天底下的共王,是至高无上的,就应该勤政爱民,勤俭节约,关爱老百姓。就是奴隶也应该爱惜他们的生命。如果王上办得到就可以了。”妺喜想了想,觉得自己就这么与王上相持下去,一定会遭遇夏桀王的暴力,所以就说的正儿八经的。
“好吧!朕答应你。”夏桀王想了想,觉得被一个奴隶要挟,简直是奇耻大辱,但又觉得不答应妺喜的要求,一旦她撞墙而死,自己囊中之物的仙女,不是白白的香消玉碎了。因此,夏桀王很快就想到了权宜之计。他又接着说,“好了吧!现在我们可以享乐了吧!”
“不行,这是白天,王上应该处理国家大事。”妺喜说得非常傲气。
“唉!你简直是不可理喻。朕就上朝去了,等朕回来,看你还有什么话说。你可要说话算数。”夏桀王有些无奈。
“当然。”妺喜看着夏桀王出去了,才答应。夏桀王从此以后总是想方设法与妺喜淫乐,治国理政的时间越来越少。
夏桀王将妺喜据为己有以后,商汤很快就知道了,把商汤气得七窍生烟,好多天整得茶饭不思。商汤父亲苦口婆心地劝商汤,希望商汤以忠心为主,以治理好境内,带领老百姓富裕为主,将不可能与妺喜聚首的儿女私情放下。商汤的确具有雄才大略,很快将对妺喜的思念和爱埋入心底,渐渐地振作起来。一心一意为境内老百姓的富裕呕心沥血。所以商汤的忠心也渐渐地越传越远。
夏桀王与妺喜的享乐越来越变本加厉,去朝堂以后,心里总是想着妺喜仙女,匆匆地处理了一些事务就将朝堂散了。这天他看看天,太阳才稍微偏西,觉得依旧得不到妺喜的欢心,就优哉游哉地走走。他路过修建倾宫工地的时候,就信步在工地各处看看。害的修建倾宫的人们忙不迭地跪在夏桀王面前磕头,口中诚惶诚恐地高呼:“王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干活,干活!”夏桀王随口说道。
“谢王上!”奴隶们赶忙磕头致谢,才起来干活去了。
“全大夫,你领导修建倾宫修了这么久,怎么才修了这么一点点高?”夏桀王看看倾宫才修了两层,有一丈多高,心里就不安逸了。
“臣天天都在催促,就是工程进度不快,请王上恕罪。”全大夫立刻跪下去磕头致歉。
“你将工期整不快就算了。侍卫把全大夫拉出去宰了。”夏桀王轻描淡写地说。
“是!”侍卫甲和侍卫乙同时答应着,迅速将全大夫抓住了。
“王上饶命!王上饶命啊!”全大夫吓得魂飞天外,立刻不顾一切地跪地求饶。
“哼!朕饶得了你消极怠工的家伙吗?宰了!”夏桀王冷笑着,没有一点点走展。
全大夫被宰了以后,奴隶们吓得胆战心惊,一个个噤若寒蝉地劳动着。夏桀王怒冲冲地走了。可是,倾宫工地上没有施工头儿了,奴隶们就像无头苍蝇,不知道干什么。工程进度当然就越来越慢。夏桀王后来又任命了几个修建倾宫的头儿,仍然将修建倾宫的进度整不快,也被宰了。百官苦谏,也被夏桀王骂的灰溜溜的,只好缄口不言。然而百官都知道倾宫工程浩大,进度哪里整的快?只要一摊上手,自己就只有死路一条。所以百官每天上朝都心惊胆战,生怕夏桀王点到自己去负责修建倾宫。后来还被关龙逄说了夏桀王一顿。夏桀王碍于关龙逄是老臣,不好发怒,心里只是对关龙逄恨恨的,不予理睬。再后来又得到了妺喜,夏桀王简直对妺喜爱不释手,觉得有了美人,没有好的地方享乐,简直是扫兴。所以修建倾宫的愿望越来越强烈。这天,他在无意中就到了被查封的赵梁的住地,禁不止驻足看了看赵梁萧条的院子,已经是杂草丛生,各处斑斑驳驳。然后叹息着:“唉,不充火的东西,怎么就犯了死罪?”
“王上何故叹息?”侍卫甲见夏桀王如此,就试探着问道。
“大胆,奴才可以随便在朕面前问话吗?”夏桀王一下子怒了。
“王上息怒!王上息怒!奴才本来不该多嘴,也知道在王上面前一个侍卫是没有说话的权力的。但此时又没有大臣在这里为王上分忧,奴才怕王上闷了,才斗胆开腔,想为王上分忧,就没有顾忌,这里不是奴才说话的地方。所以请王上息怒啊!”侍卫甲吓得磕头如捣蒜。
“起来吧!”夏桀王看着非常温顺的侍卫甲,觉得在为自己分忧,没有必要追究什么。
“谢王上厚恩!”侍卫甲立刻致谢,才站起来。
“你刚才不是在问,叹息什么吗?朕告诉你,朕看到倾宫的修建进度非常起火。因为百官之中没有一个胜任负责施工的人。唉!倾宫好久才能够修建好?”夏桀王觉得没有地方说一说心里话,认为侍卫甲还比较忠心,就一吐为快了。但夏桀王说了以后,没有人开腔。大家只是默默地看着夏桀王。
“怎么?都不开腔啊?”夏桀王看看侍卫们,不假思索地说。
侍卫们仍然不敢开腔,只是用眼睛看着夏桀王。有的实在憋不住,就轻轻地摇摇头。这下子夏桀王才恍然大悟了:“哦,朕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侍卫甲,你不是想为朕分忧吗?怎么不开腔?”
侍卫甲立刻摇摇头,哪里敢说话?夏桀王立刻起火了:“朕刚才不要你们开腔,是朕不允许的。这阵朕要你们开腔了,就给朕说说话。”
“谢王上!”侍卫甲见机会到了,就立刻开腔了。
那么侍卫甲明明知道侍卫在王上周围是没有说话资格的,为什么想开腔?这个还要从前些天侍卫甲受到了赵梁的老婆的嘱托说起。
好几天以前,侍卫甲受夏桀王的旨意,去看死牢里面的赵梁交代得怎么样了。侍卫甲到了死牢,就问道:“赵梁,这些天你交代得怎么样了?”
“回禀差官,小人自知罪逆深重,所以小人不但向提审官老实交代罪行,而且时时刻刻都在悔过,希望下辈子做个好人。”赵梁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地说。
“我不是什么差官。我只是王上派遣传话的奴才。你的话,我可以实事求是地带给王上。”侍卫甲说完,就准备走人。
“上差请等一等。”赵梁往天本来就觉得已经死定了。因为在死牢里面的人,是不需要交代什么的,所以赵梁在死牢里面根本就不想去交代什么。但这阵看到侍卫甲是夏桀王差遣来的,心底里又升起了生的希望,赵梁见死牢周围没有人,就在侍卫甲面前好好地表现起来,将自己说得老老实实地在悔过。同时,往天死牢里面是无人问津的,今天来了夏桀王的侍卫甲,这是闻所未闻的事情,赵梁觉得是一个求生的好机会,所以赵梁立刻喊住了侍卫甲。
“什么事?快说,我还要快些回去回话。”侍卫甲转过身不耐烦地说。
“请上差过来一点点吧!”赵梁乞求着。
“什么事?要那么过去干什么?”侍卫甲问道。
“请上差帮帮忙可以吗?”赵梁非常和气地乞求。
“不行,我只是传话的。”侍卫甲认真地说。
“传话好啊!传话就能够帮帮小人的忙。”赵梁说得非常欣喜。
“什么忙?快说。”侍卫甲更加不耐烦了。
“上差先拿着这个吧!”赵梁见侍卫甲答应了,立马高兴地送了一个烂瓦片给侍卫甲。
“你拿一个瓦片给我干什么?”侍卫甲没好气地说。
“您拿着看看就知道了。”赵梁细声细语地说。
“哟,是这个啊?我不要,我不要。”侍卫甲细看瓦片以后,心里大惊。心里想,赵梁这个家伙,想把这么多钱财给我,我一下子就发财了,这样子虽然好,但我能够为一个死囚办事吗?以后夏桀王知道了,自己不是死定了。因此侍卫甲马上推辞。
“差官,你怎么死脑壳?这里只有你我,就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何况只是一个瓦片?谁来怀疑?你出去以后,就悄悄地去我家里将东西神不知鬼不觉地取走,不是就发财了?那么多钱,比你当侍卫的俸禄好几千倍。你何乐不为?”赵梁软硬兼施地说。
“好吧!你要我干什么?”侍卫甲回想一下,自己当侍卫的俸禄的确让自己八辈子都富裕不起来。这阵这一笔横财的确只有两人知道,以后事情败露,自己来个矢口否认,不是就了结了。所以侍卫甲马上将瓦片捡好,然后才问道。
“你只需要在王上面前说我非常虔诚地在悔过就可以了。这么说,你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怀疑。”赵梁想了想说。
“好吧!”侍卫甲答应着。
“谢谢差官!您快些去吧!我等着你的好消息。”赵梁欣慰了。
侍卫甲回到夏桀王那里,就说了赵梁在死牢里面无时无刻都在悔过,想报答王上的知遇之恩。夏桀王也不置可否,就搁浅了。侍卫甲后来就按照赵梁的瓦片提示,真的在赵梁藏钱财的地方,取得了非常可观的钱财。侍卫甲大喜过望,认为赵梁的确是一个帮助自己富裕的好人。所以就想在夏桀王面前寻找机会,为赵梁开脱罪责。刚才夏桀王的叹息,侍卫甲觉得是一个好机会,所以试探性地问了,但遭到了夏桀王的呵斥。侍卫甲这才知道事情的棘手。他哪里敢再开腔?后来就更加小心翼翼了。这阵夏桀王问起,侍卫甲才又小心翼翼地为赵梁开脱。夏桀王还真的发自肺腑地说:“唉!朕叹息倾宫好久才能够完工。”
“这个,这个……”侍卫甲见夏桀王答非所问,一时语塞了。
“这个什么?吞吞吐吐的干什么?有话直说。”夏桀王码起脸说。
“奴才,奴才认为倾宫工程浩大,要有一个非常得力的负责人,才能够飞快地完工。”侍卫甲依旧小心翼翼地说。
“呵!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侍卫,能够有如此头脑,难得,难得。”夏桀王一下子高兴起来,然后又问道,“说说看,百官之中那个是非常得力的负责倾宫修建的人?”
“奴才看,奴才看百官之中没有人是非常得力的负责倾宫修建的人。”侍卫甲看着夏桀王的脸色说得非常慢。他心里认为说慢一点,只要王上一怒,自己马上打住,才不至于酿出大祸。
“咹?百官就那么无能吗?”夏桀王非常严厉地问道。
“奴才不是那个意思,奴才不是那个意思……”侍卫甲吓得又扑通一声跪下去,一边磕头,一边说道。
“你哪个意思?”夏桀王厉声问道。
“奴才认为百官各自忙自己的事务,他们的特长不是修建倾宫。望王上恕奴才直言。望王上恕罪!”侍卫甲说着,吓得立刻跪下去一个劲儿地磕头。
“那么,那个有修建倾宫的特长?”夏桀王依旧冷冰冰地说。
“奴才不敢说。”侍卫甲依旧磕头。
“说来听听。”夏桀王催促。
“奴才不敢。”侍卫甲依旧磕头。
“有什么不敢?”夏桀王依旧火爆爆的。
“奴才说出来,就是死罪了。”侍卫甲几乎吓得要哭了。
“朕恕你无罪,说说看。”夏桀王看着侍卫甲诚惶诚恐的样子,禁不住缓和了语气。
“谢王上!”侍卫甲致谢以后,脑壳头马上急速思考怎么说,才能够不至于获罪。但侍卫甲在转眼之间,就想到了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的俗语,就认为豁出去,也要说了,才对得起赵梁那么多钱财的嘱托,但侍卫甲还是试探性地说道,“奴才认为赵梁修建倾宫就不错,但赵梁已经是死罪,怎么负责修建倾宫?我只是建议,不知道王上以为如何?”
“咹?赵梁?”夏桀王立刻惊讶了。
“奴才知罪!奴才知罪了!”侍卫甲见夏桀王吃惊的程度,吓得大哭。
“哭什么?朕刚才就恕你无罪了。你小子与朕想到一块儿去了。”夏桀王欣慰了,因为他本身就想再启用赵梁,但又碍于关龙逄和百官的阻挠,没有一个人提说赵梁的事情,一时不好决定。这阵侍卫甲的提说,就说明还是有人站在自己的一边。但夏桀王很快又黯然了,他摇头叹息,“唉!赵梁的确是罪不可赦啊!如果启用赵梁,以后怎么治理打了败仗,欺君罔上的家伙?”
“恕奴才直言,王上是天子,是至高无上的。何况王上文武全才,德才兼备。以后哪里有战事,就御驾亲征,哪里能够打败仗?哪个敢欺君罔上?所以王上说赵梁无罪就无罪,王上说赵梁有罪就有罪。不是说王上是一言九鼎,金口玉言吗?只要王上说什么,百官反对就是忤逆,就是大逆不道,宰他几个,哪个敢说三道四?”侍卫甲一下子看出了夏桀王的启用赵梁的心思,所以立刻歌功颂德了。
“好,你娃的脑壳不错,简直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朕每天日理万机,简直忙昏头了。朕马上就启用赵梁。你这阵就去传旨,叫赵梁出来就开始负责修建倾宫。”夏桀王马上自嘲起来,拍拍脑壳,高兴地说。
“是!”侍卫甲脆生生地答应着,就飞快地去了。
“好,一个侍卫都能够为朕分忧。这阵太让人高兴了。”夏桀王看着侍卫甲闪电般跑了,心里一下子兴高采烈了。然后又说道,“走,去乐一乐。”夏桀说完就和侍卫们向逍遥宫去了。
侍卫甲很快到了死牢,他立刻正儿八经地说:“王上口谕,牢头接旨。”
牢头看见是一个侍卫,立刻愣住了,疑惑地问道:“你是侍卫,怎么来传旨?何况这里是死牢?莫非是提前杀人吗?”
“废话!侍卫就不能传旨吗?”侍卫甲大摇大摆地呵斥,然后又一次大声说,“牢头接旨!”
“小人接旨。”牢头被侍卫甲呵斥以后,就不敢开腔了,只好老老实实地跪下去。
“着死牢牢头即刻放了赵梁。”侍卫甲威风凛凛地说。
“咹?”牢头一下子惊呆了。
“怎么?不相信吗?”侍卫甲依旧盛气凌人。
“信信信,小人即刻放人。”牢头心里想,自己一个末流的官,哪里敢抗旨?更没有资格问放人的原因了。
牢头答应着,和侍卫甲飞快地来到关押死囚赵梁的牢笼处,毕恭毕敬地说:“恭喜赵大夫,您接旨吧!”
“咹?接旨?还恭喜我?”赵梁自从那天与侍卫甲行贿以后,还在惴惴不安。心想不要侍卫甲将我的钱财在暗地里拿了,他就不管我了,我才人财两空。所以赵梁这些天简直是坐卧不宁。几天过去了,居然没有一点点侍卫甲传来的消息。他正在后悔,不该将那么多钱财送给侍卫甲,简直是把那么多钱财丢在冷水里面,泡都没有鼓一个。赵梁后悔得非常恼火的时候,就听见牢头的声音了,而且是牢头的恭喜,因此赵梁大喜过望了。
“就是!”牢头又一次说道。
“是真的啊!”赵梁一下子热血沸腾,激动地哭了,“死囚犯赵梁接旨!”马上扑通一声跪下去就磕头了。
“赵梁接旨。”侍卫甲看见赵梁如此激动,立刻郑重其事地说。
“死囚犯赵梁接旨。”赵梁又一次声泪俱下地说。
“赵梁在死囚牢里面,具有忏悔之心。朕也有好生之德,给予悔过自新的机会。着赵梁立刻出狱,负责修建倾宫,务必要尽快完成倾宫的修建,钦此!”侍卫甲非常庄严地宣布。
“小人赵梁领旨谢恩!王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赵梁兴奋得热泪盈眶,额头上磕头的乌包转眼之间就冒出来好高。
“走吧!”侍卫甲见赵梁还在感激涕零,就催促起来。
“谢谢上差!谢谢上差啊!”赵梁出狱以后,跟着侍卫甲走着,依旧非常感动。
“不用谢!赵大人马上走马上任吧!小人回去向王上交差去了。”侍卫甲说完,就准备走人了。
“上差啊!你的大恩大德,我赵梁没齿不忘。大恩不言谢,您就是我赵梁的再生父母了。”赵梁激动地无以复加。
“快些上任去吧!干出成绩,才能够让王上向百官有个理由搪塞。”侍卫甲说着就一溜烟去了。
赵梁上任以后,就催促奴隶夜以继日地修建倾宫。稍有迟缓,赵梁的打手们就用鞭子噼里啪啦地抽奴隶。致使许多奴隶死于非命。奴隶们心里越来越怨恨赵梁,但只有敢怒不敢言的份。
赵梁负责修建倾宫的消息很快就被关龙逄和百官知道了。这天夏桀在朝堂上,关龙逄就认真地问道:“启奏王上,赵梁犯了丧师辱国,欺君罔上的大罪,已经打入死牢,怎么又去负责修建倾宫了?”
“是朕让人放出来的。丞相有什么异议吗?”夏桀王轻描淡写地说。
“老臣当然有异议。因为赵梁的罪行太大了,不杀不足以平民愤。”关龙逄认真地说。
“朕知道,赵梁罪大恶极。但丞相想过吗?倾宫的修建,已经换了好多人,都没有人能够使朕满意,工程进度非常缓慢。所以朕只好启用赵梁。”夏桀认真地说。
“倾宫是工程浩大的休闲之地,没有必要将工程进度整那么快。王上是不满意以前那些负责人的工程进度,才赐罪于他们的。赵梁是罪大恶极,就不能负责修建倾宫。那样子就与国家法度相抵触。以后王上怎么依法治国?何况赵梁负责修建倾宫以后,为了加快工程进度,打死了好多奴隶。那不是草菅人命吗?赵梁那么做,对王上的声誉非常不好。所以请王上将赵梁正法,让国家的法律显现出威力。”关龙逄有条不紊地说。
“丞相,你不知道修建倾宫的重要性吗?那是显现天子威仪的重要标示。至于那些奴隶,本来就是朕的,朕想怎么就怎么,有什么不好?另外,你知道什么是国家法律?”夏桀轻蔑地说。
“国家法律就是国家根据日常道德行为规范制定的条款,是全国范围内的人的行动准则。赵梁就严重违反了日常行为准则,就应该绳之以法。那些奴隶虽然是陛下的,但他们也是人,也是一条生命,所以陛下应该爱惜生命,才能够得到人们的拥护。”关龙逄说。
“丞相说的已经成文的法律,是管理天底下臣民的,就没有将朕这个天子包括进去。那些奴隶是朕的,他们不好好地为朕,在赵梁的领导下修建倾宫,赵梁杀了他们,就替朕履行法律,是替天行道。丞相就不必多言了。”夏桀说。
“国家法度当然包括王上。王上是天子也应该遵守国家法度的。就不要说赵梁整死那么多奴隶了。所以赵梁不但应该杀,而且王上也应该遵守法律。这个就叫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关龙逄严肃地说。
“咹?你这么说国家法度也要治朕的罪了?”夏桀惊愕了。
“当然是。因为王上也是国家的一员。”关龙逄说。
“哼!你简直是无法无天了。朕告诉你,朕就是法律。今天你丞相只是说说而已,朕就不治你的罪了。朕告诉你,朕是天子,是天底下最有权力的。所以朕说什么就是什么。现在朕说赵梁有罪就是有罪,说赵梁没有罪就是没有罪。朕现在要他赵梁死,他赵梁就得死,要他现在去负责修建倾宫,他就应该去。他赵梁如果不尽快将倾宫修建好,朕照样宰了他。”夏桀王非常自豪地说。
“大王不能驾凌于国家法度之上。因为王上也是国家的一员。更不能王上说什么就是什么,那样子要国家法律干什么?”关龙逄据理力争。
“哼!你是丞相了,怎么将朕与老百姓混为一谈?你这不是在藐视朕的天子权力吗?朕处罚你三个月的俸禄。以后你谨言慎行,否则朕严惩不贷。”夏桀王冷笑着。
“王上处罚我,我还是希望王上以国家法律为重,不但您要带头执法,而且要严惩不法分子,国家才能够长治久安。赵梁罪大恶极,就应该绳之以法。”关龙逄依旧坚持。
“出去,你丞相了,还在这里妖言惑众?以后朕在天底下的威信不是就垮杆了吗?”夏桀王一下子毛了,然后就走人了。百官整得面面相觑,关龙逄摇摇头无可奈何地叹息着:“唉!这么下去,以后怎么得了啊!”
后来关龙逄和百官向夏桀王苦谏了好多次,夏桀王仍然一意孤行。赵梁就更加放肆,奴隶在修建倾宫的过程中被冤死的越来越多。
然而在赵梁夜以继日的督促奴隶修建倾宫以后,不知道死了多少奴隶,倾宫终于修建好了。赵梁催促奴隶将倾宫里里外外抹整得一尘不染以后,又精心进行了许多装饰,整得富丽堂皇了,才来向夏桀王报告:“启禀王上,倾宫已经按质按量,提前完工了。请王上亲自去看看吧!”
“好,你赵梁果然不负朕望,这么快就把倾宫修建完工了。走,和朕一起去看看。”夏桀王一下子来了兴致。
“谢王上夸奖!小人是有罪之人,蒙陛下不杀之恩,才成就了美丽壮观的倾宫。”赵梁趴耳狗一样摇着尾巴,在前面带路,就向倾宫而去了。
路上,夏桀王非常高兴,本来历代帝王都是金口玉牙,不会随便开腔的。但夏桀王此时觉得倾宫完工,太兴奋了,就随口说道:“赵梁修建倾宫有功,以前的罪过就一笔勾销。好好地为朕办事,不会亏待你的。”
“谢陛下!谢谢陛下!陛下对小人的恩德,小人当没齿不忘。”赵梁不由分说,就跪在路边的稀泥里面磕头,真的是铭感五内。
“起来吧!快些和朕去看倾宫。”夏桀王乐呵呵地说。
夏桀王和赵梁等等的官员一会儿就来到了倾宫所在地。大家看到高大雄伟,富丽堂皇的倾宫,高耸入云,都赞不绝口。特别是夏桀王高兴得乐不可支地称赞起来:“好,好,好!这么雄伟壮丽的倾宫,朕住进去以后,才能够显现出天子威仪嘛!”
“恭喜王上!贺喜王上!”赵梁立刻跪下去,激动万分地说。
“贺喜王上!”百官马上跪下去祝贺。
“好好好,大家就欣赏一阵倾宫,和大家同乐。”夏桀王高兴得不得了。
“谢谢王上的厚爱!”百官立刻高兴地致谢。
赵梁和百官跟着夏桀王在各处欣赏着倾宫,都七嘴八舌地赞不绝口。夏桀王一下子来了兴致,一边看倾宫,一边称赞起来:“宫殿数丈,与天接壤。宽阔无边,顿生遐想。人在其上,感觉飘飘,故曰倾宫,安乐之堂。看吧!坚硬岩石,层峦叠嶂。排列有序,浩浩荡荡。条石无一点参差,一个个打磨得光滑锃亮。高大挺拔的柱,气势雄伟的顶,气贯长虹的梁,白玉砌就的墙,五彩缤纷的地面,光滑靓丽的阶梯,五光十色的门房。第一层金光闪闪,一尘不染,富丽堂皇;第二层洁白无瑕,光彩照人,鸟语花香;第三层五彩缤纷,花团锦簇,处处生光;第四层地毯精美,壁画飘忽,国色生香;第五层大小奇洞,小径回环,流水叮当;第六层亭榭无数,瑞气霭霭,神清气爽。还有上面精美的地方,哪里能够述尽?啊!倾宫如天堂。站在倾宫之巅,上,几乎摸着天,迎接仙子到人间;观赏,犹如在半空,飘逸悠悠飞尘寰;在其中,仿佛进入天宫,与玉皇大帝饮琼浆。美哉!朕的进驻,尽显天子威仪在人间。”
“好!王上简直是文曲星下凡啊!”赵梁听了,第一个送上了马屁。
“好好好,王上文武全才啊!”百官之中,不少人七嘴八舌地称赞。
“朕这个是即景生情,哪里是什么文曲星下凡?朕随便说说而已。没有赵梁修建的倾宫,朕哪里能够有这样的思想?所以赵梁功劳最大,朕依旧恢复他大夫的职位,再奖励你一百个奴隶。”夏桀王一高兴,就信口开河了。
“启禀王上,倾宫虽然修建得好,王上已经奖励了赵梁。臣以为不应该又一次奖励。”关龙逄看了倾宫以后,心里本来就觉得那么奢侈的倾宫,耗费了不少钱粮,如果这样的奢侈之风,不就此打住,将国家的钱粮浪费了,就削弱了国力,万一出现意外,或者天灾人祸,拿什么去解决?所以关龙逄认为,赵梁这样的功劳不应该助长。
“丞相,你怎么又多嘴?难道这个倾宫,你不觉得修建的好吗?”夏桀王有些扫兴了。
“倾宫是修建的好,但刚才王上就奖励了赵梁,就不应该奖励第二次。”关龙逄认真地说。
“对了,既然你认为倾宫修建的好,再奖励赵梁一些奴隶,这个就叫奖惩分明。什么第几次的奖励?朕不讲究那些,你那么说,简直小家八识。”夏桀王认真地说。
“臣认为王上已经免除了赵梁的死罪,就算是最大的奖励了。如果再奖励,就过了。”关龙逄又说。
“请王上收回成命吧!小人本来就是罪大恶极的人,倾宫修建再好,王上能够让我将功补过就非常不错了。关丞相说得对,不能又一次奖励一个死罪的人。”赵梁见关龙逄力谏,知道百官也有不服的,所以就想好好地表现一下自己。
“好吧!既然你赵梁请辞,说明你真的豁达大度。以后继续好好干。”夏桀王见如此,就只好顺水推舟了。夏桀王和百官又在倾宫各处看看,各自尽兴以后,也各自高高兴兴地散去了。
赵梁这么辞掉夏桀王又一次奖励,不但夏桀王对赵梁的好感加深了,而且百官之中好多人也认为赵梁的心地不错。所以夏桀王以后对赵梁言听计从,打开了方便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