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谦一脸铁青的盯着林沫,“果然!
林沫你这个贱人,你居然敢给我戴绿帽子,我要杀了你。”
说着他再次朝林沫冲去。
但这一次,他没有这么幸运。
没等他碰到林沫,就被赶过来的林平山一脚踹倒在地上。
徐怀谦惨叫。
林平山想要继续动手,但却被林沫阻止。
“我自己来。”林沫冷笑:
“我最近不发火,他都以为我没了脾气。”
下一秒,林沫弯腰拿起一块石头直接朝徐怀谦冲去。
这一幕吓坏了众人。
“不要,忠义侯府夫人,你千万不要冲动,你这样砸下去,会死人的。”
“别冲动,忠义侯夫人住手!”
“忠义侯,你赶紧跑啊。”
……
但还是迟了一步。
反应迟了一步的徐怀谦,被林沫一石头开了瓢。
鲜血一下子冒了出来。
徐怀谦惨叫!
就在林沫想要继续砸时,回过神来的国师,连忙冲过去阻止:
“忠义侯夫人冷静,你千万不能再砸了,再砸就要出人命了。”
“冷静,冲动是魔鬼!”
……
林沫阴沉着脸,“放开我,我要砸死这个王八蛋!
他自己被背信弃义,就以为别人跟他一样脏。
果然心脏的人看什么都是脏的,我不过是与你在这里碰到说了几句话,落在他眼里就是我不守妇道。
我活了几十年,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被人泼脏水。
敢给我泼脏水,我先把他给弄死。”
国师苦笑,“忠义侯夫人你还是先冷静。
这就是个误会,说清楚就好,没必要闹得这么凶。”
而徐怀谦则捂着头上的伤狼狈地站了起来,他双眼阴沉地盯着林沫和国师两人:
“你们少在这里给我惺惺作态。
林沫你这个贱人,我告诉你这事没完。
我要休了你这不少妇道的贱人。
还有国师,我把你当长辈,你却盯上了我的女人。
你也不瞧瞧你自己,一大把年纪了,你确定你那玩意儿还能用?”
这话一出,不少人直接捂嘴偷笑。
可不是吗?
国师年过六旬,这个年纪恐怕也是心有余力而气不足,应该不能用了才是。
国师被气红了脸,“徐怀谦你胡说八道什么?
你给我闭嘴!”
怪不得!
怪不得和林沫这么多年,没收到一任何一点好处,因为他自己就是一团扶不起墙的烂泥。
像他这种人,就该活在烂泥堆里。
“敢做不敢让人说吗?”徐怀谦狞笑:
“我偏要说,我还要闹得人尽皆知。”
徐怀谦觉得自己已经被他们两人给毁了,所以干脆破罐子破摔。
他不好过,他们也别想好过。
国师被气得胸口发疼。
徐怀谦这个蠢货,没救了!
一旁的林沫冷笑,“你休我?
徐怀谦我告诉你,不是你休我,是我要休你。
就你那跟我大拇指差不多的烂玩意,你真以为你自己是香饽饽,人人想要?
麻烦你拿把镜子照照你自己的样子,配不配!
脱裤子就等于结束的快男!”
这话一出,围观众人终于忍不住哄堂大笑。
没想到这忠义侯夫人说话还真毒。
“林沫!”徐怀谦愤怒咆哮:
“你居然敢侮辱我!
你给我戴绿帽子在先,还敢侮辱我,你……”
“你给我闭嘴吧!”林沫直接打断他的话,一脸的鄙视:
“帽子是你自己要带的,怪谁?
还有休书,你给我等着。”
说完直接转身大步的离开。
此时众人根本就不敢惹林沫,看她朝自己走来便纷纷让开了路。
徐怀谦自然是不甘心,直接跟上。
同时他嘴巴不停地咒骂着。
有骂林沫的,也有骂国师的。
落在最后面的国师一脸的疲惫,他伸手掐了下手指。
烂桃花!
他不由得苦笑起来。
果然,他被算计了。
他目光看向前方逐渐走远的人群,眉头不由地皱了起来。
这林沫到底在搞什么?
他为什么要拉自己下水?
她的目的是什么?
而林沫这边。
回到马车上,直接找来笔墨纸砚。
然后刷刷刷地快速写下休书。
休书一写完,她快速地签下自己的名字。
随后把笔往徐怀谦方向一扔,一脸嫌弃:
“行了,别磨磨唧唧了,立即签下你的名字,从此我与你徐怀谦一别两宽,老死不相往来。”
这话一出众人倒抽一口冷气。
忠义侯夫人不是闹着玩的,是来真的。
本着劝和不劝离的想法,不少人开口劝说起来,
“忠义侯夫人别闹了,这只是个误会,说开就好了。”
“就是,这只是个误会而已,没必要闹到这一步,侯爷你赶紧给你夫人道歉。”
“国师是地道高人,忠义侯夫人也是出了名的贤惠,他们根本不可能有问题。侯爷都是你胡思乱想,想多了。你赶紧给你夫人道歉,让她原谅你,做事就这样子按揭过去!”
……
徐怀谦憋了一肚子的火。
这贱人给自己戴绿帽子,这些人居然还叫自己忍,还真的是事情不发生在他们身上,不知道痛。
他当场直接怒吼,“你们都给我闭嘴!
你们少在这里多管闲事。
想让我给一个贱人道歉,门都没有。”
说到这里他双眼阴狠很多盯着林沫方向:
“离,今日必须离,谁不离谁就是狗娘养的。”
说到这里,徐怀谦捡起地上的毛笔,果断地在那一式三份的休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这种事,绝不可容忍。
自己若是忍了,恐怕要被天下人耻笑。
看着徐怀谦痛快地签下自己的名字,林沫眼底飞快地闪过一抹讽刺。
傻缺!
等他写完他的名字,林沫立即把三份休书给拿了过来。
很好!
没等他说话,立即拿着休书大步地往前面走去。
众人一脸错愕地看着这一幕。
忠义侯夫人这是要做什么,前方是皇帝的地方。
徐怀谦怒吼,“贱人,你在做什么?
你给我滚回来!”
“请皇上做见证人。”
林沫这话一出,众人哗然。
和离而已,居然请皇帝做见证人,她是不是疯了?
就连徐怀谦也认为林沫在发疯,立即上前阻止。
开玩笑,拿这种小事去烦皇帝,皇帝不生吞了他才怪。
“林沫你要发疯就发疯,但你别连累我。”徐怀谦怒吼。
该死的。
果然这贱人就是见不得自己好过。
“你放心好了,皇上一定会很开心做这个见证人。”林沫冷笑:
“怎么?你这是怕了还是怂了?
狗娘养的!”
徐怀谦因为林沫的话黑了脸,但他又说不出不怕皇帝的话。
而且因为这一迟疑,林沫已经在求见建安帝。
建安帝一听,竟然是让他自己给他们和离做见证人,脸直接黑了下去。
这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他们怎么想的?
深呼吸一口气,强忍着让人把他们拖下去乱棍打死的冲动,建安帝咬牙:
“说,这主意谁想出来的?”
他发誓一定不打死对方!
“是这个淫妇!”徐怀谦立即手指向林沫:
“皇上是她坚持……”
下一秒……
林沫直接扑向徐怀谦,“我撕烂你这张嘴啊!
我让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啊!”
徐怀谦的惨叫声,响彻四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