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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
顺天意二人成美谈,横枝节多事变佳话

这一天,张秋双对李彩霞姐姐说,放心练习骑马吧,二龙山那里,我已经得到消息,也把你在这里告诉他们,(书中代言,传口话的人并没有把彩霞在拉弯弯沟的事传到二龙山,张秋双和李彩霞都蒙在鼓里)张秋双还告诉李彩霞,她听说李桂武已经去保定上了中学。李彩霞打这以后,心放宽了,学会了骑马,虽说挨过摔,剐过伤,皮里肉外,算不了什么。以后,张秋双又教她舞刀弄枪,用于自卫。

李彩霞是煞下了心,认真的学,张秋双也真心真意的教。所以,她长进很快。

时间过得快,这几年,张秋双不只是打猎,也聚集了几百人,开始练兵,她有时出门,一些事情就交给李彩霞和四哥去做。李彩霞便在山上扎了根,操练人马。她就想,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没准真就会有用。

那个秋季的一天,张秋双去城里回来(建平城里开着经营粉条子,小烧酒的杂货店,也是她们的信息联络点),告诉大家一个群情激愤的消息,东三省各个山区都竖起义勇军大旗,打击日本鬼子。

她做了决定,自己也做一面抗日义勇军的旗帜,高高的竖在寨门边,自己立了称呼,把自己称作司令员,四哥张天宇为副司令员,李彩霞为政委,就把大旗上绣了个张字。从那以后,一刻也不能闲着,更是加强练兵。

很快,又听说日本人攻陷了锦州。过了冬,春暖花开,正在种植马铃薯时,秋双忽接到人来报:远在青峰寨的人,他们总是攻打朝阳城。一个叫松本的鬼子,损兵折将特别严重,上面的日本首领处罚他,他恼羞成怒,请令上峰调集大批日本人攻打青峰寨,青峰寨窦队长请求各方义勇军支援,准备各路夹击,一举全歼日本人。

松本是带着仇恨,不久前从日本渡过来的,这个仇恨是杀父之仇,杀他父亲的人正是李桂武。

此次,松本来中国,一是为效忠天皇,二是个人的私怨,报杀父之仇的。现如今,正在攻打东北,他迫不及待地从日本东京赶来,专门找李桂武算账,他还没摸清现在李桂武在哪?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父亲是个寻矿探矿的财迷,家里也是因为矿业成为株式会社,因此起家。没想到命丧在李桂武手中。他要完成父亲的遗志,寻到李桂武手里的奇书宝藏图(这个书,他有耳闻,他父家书时提过),他想在中国开金矿、铜矿,把宝藏运回日本。

起初进中国时,在满洲里,掌管着修伪满铁路,后来一再要求到前线,便派到朝阳当了指挥官。可是,这个畜生,作战失利,屡打败仗。便求救集合兵马,进行反扑。

张秋双接到信息,亲自带领骑兵二百余人,奔赴青峰寨。

李彩霞说:“我也去杀日本人,帮着青峰寨。”

张秋双说:“姐姐,家里也得有人守着,我自己带兵去就够了。”

“好吧。”李彩霞拗不过她,只有服从命令,守在家里。

张秋双到青峰山山下,正杀得鬼子人仰马翻时,看见李桂武也在杀敌,中了敌人子弹,欲落马,就急忙上去抢救,可恨自己,走得急,忘了带止血药粉,只得用白袍缠紧他的小腹,往鬼见愁山寨跑。

青峰寨这里三路人马大败日本鬼子,松本派出的日本人全军覆灭。

占据了朝阳城里的日本鬼子惶惶不可终日。松本连连挫败,毫无锐气,面临他的是接受上边的裁决。他狠狠心,决心自尽用以效忠天皇。可是,心存遗憾,没能找到李桂武,替父报仇。想想多年前,父亲死后,再没听到过李桂武的下落。此人究竟去哪里了?松本长叹一声,死不瞑目啊!可是,松本认为自己是千古罪人,只有一死,才是效忠。想着,他站起来,到膏药旗下,把黄色的军服脱下,规整地放在桌子上,里面是白内衣,“嗖!”抽出挂在墙上旗边的战剑,把剑举起,翻卷利刃,对着胸口,就要动手。就在他翻剑时,就听“当啷”一声,有人用剑把他的剑打到地上。

“懦夫!蠢货!这样就能效忠天皇了?”

此时,又进来四个日本人。

“会长,是你?”松本吃了一惊,那个日本人是在他背脸取剑时进来的。

日本商务会会长,在修铁路见过面,松本认识他。松本说,“你不让我死,我能怎么办?”

“怎么办?胜败乃兵家常事。战事虽然失败,大局已定,我可以和皇太君请示,你去修这一线的铁路,我们要占领整个中国,军火物资的运输很重要,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报仇的事,会有机会的。”

这个会长,竟然把个杀人狂、掠夺狂保下来了,由他掌握着去修铁路。

同时,建平老县衙,迁址到叶柏寿。立叶柏寿为建平(因建平在建昌和热河平泉之间,取两地头一个字得名,这是后来区别于老建平油坊地的另一种解释),此时此地有个河流,称作牤牛河,就叫:牛河县。县址在距离叶柏寿火车站一华里之遥的南汤土沟,驻扎着第十九区区小队和农会。四六年新中国成立后,又改回原名:建平县。

张秋双把李桂武驮到鬼见愁大寨里,紧跟着进帐的是李彩霞。李彩霞看是小弟,急忙呼喊,张秋双说:“姐姐,快去给我取药袋来,在邻居家。昨天,小海子摔倒伤了膝盖,我落在他家了,今天一摸口袋不在,才想起来。”

“好,我这就去。”李彩霞撒开脚,就往小海子家跑,去取药。

这里,桂武疼得热汗直淌,秋双爱惜地呼叫两声,“桂武!桂武!”脸上一阵绯红,她觉得羞涩难当。还能顾及这些吗?

桂武在她呼唤下,激灵动了一下,剧烈地咳嗽起来。她怕他伤口出血,俯下身,给他压住腹部。桂武疼得醒过来,声音微弱地问,“你是谁?”秋双听他居然说出来一句话,兴奋万分,“是我,你小妹,张秋双。”

桂武再不做声了,疼昏过去。

秋双父母亲也进来了,听说女儿救回来一个人,过来看。

李彩霞取药回来了,秋双说,“姐姐,来帮忙,先把裹着的布条解开,”两个人开始慢慢的解张秋双缠在桂武小腹上的布条,解时候,李桂武又激灵了几下,把张秋双都疼哭了,毕竟师傅和她说过,他们有一段姻缘。秋双抑制着泪水不许出来,把缠布扔到地上,扒起桂武上衣,去解开桂武的腰带,褪下桂武的裤子,秋双的脸烧得火辣辣的,叫姐姐过去端一盆水来。秋双父母亲都帮忙,把流血的伤口敷上药粉,暂时止住疼,桂武才昏昏睡去。

秋双忙乎出了一身汗。此时,参加战斗的将士们由天宇带领着,胜利而归。但是因为桂武的伤,谁也没高兴起来。秋双安慰彩霞姐说,“应该止住了血,没什么大碍。下一步就得手术,把子弹取出来,还不知道,是否钻进了肠子和腔子里。”

秋双离开桂武跟前,去拿她的手术器械。什么小刀子小剪刀小锯子,带尖的带刃的带把的,应有尽有。这都是仙姑留给她的。正回转身,来在桂武近前,桂武又激灵一下,咳嗽醒了。他恍惚看见前边几个人晃动,一眼看出姐姐了,情绪激动,用力张开嘴,喊,“大姐,大姐。”腹部疼,用手去捂腹部,又看见了一个少女,散乱着头发,满脸是汗,终于认出来了,“你是秋双?是秋双?你救了我?”

他想起来了,自己中了一枪,就要落马,一个白衣小将把他抱住了,就是眼前的秋双。想着,脸红了。刚才是疼得脸如蜡黄,现在是一个女孩子在身边,又抱着他回到这里,脸由黄变红的。他又看见了张大昌夫妇,心里咯噔一下,脸上有点变化,张大昌看出他心存介意,忙说,“桂武,以前的事,不要想了,都过去了。”桂武理解地点点头,忙叫着,“大伯,大娘。”

“哎。孩子,先别说话,你妹妹秋双要给你上药,给你手术,把子弹取出来。”

秋双说,“大大,你留下来帮忙,大姐和娘出去吧,不想你们看见疼,难受。快出去,我给他取子弹。”

桂武的牙关咬得“吱吱”响,手捂着痛处觉得硬邦邦的,很快让秋双的手给拉开。她不许他去动那里,一是怕感染,另一个是怕他疼的更厉害。桂武觉得那里,有手指肚大小,都能感觉出来,一定是在肉皮里,根本没穿入腹腔。他的脸沁满疼痛的汗水,对秋双说,“子弹就在肉皮里,不用动刀子动镊子,给我找条毛巾,我咬着,你和大伯给我往外挤,把子弹头挤出来。”

“啊?我摸摸?”秋双说完也后悔了自己说走了嘴,脸又红似桃花,喊父亲过来。“大大,你轻轻的摸摸他小腹,是不是子弹在肉皮里?”

张大昌轻轻地用手一捋,真是,摸出一个枣核大的东西。

李桂武说:“大伯,摁住了,帮我往外挤,挤出来!”说完,用嘴咬住毛巾。

张大昌真是不敢下手,秋双一狠心,手摁住一边,拉父亲的手摁住另一边,说声使劲!两只大手在桂武小腹上用力挤,只见枪眼处先冒出血水,后来越鼓越高,顺着枪眼儿“噗哧”一声,子弹屁股朝外嘣了出来。又一股血水喷出来。把李桂武疼得满脸是汗,嘴咬毛巾,一声不吭。他就这样,一直躺在秋双怀里。桂武把毛巾拿下。秋双急忙伸手够过止血药粉给他敷上,渐渐的,桂武不那么疼了。秋双低头问桂武,“疼吗?”

桂武像个小孩,依在母亲怀里,半开玩笑半羞涩地说:“不疼了,就是脸有点痒,后背有点热乎乎的。”

“痒什么?”秋双摸摸他脸,一下子摸到自己的长发,她的发丝正拂在他脸上,秋双脸一红,“讨厌!”

这时,张大昌早拾掇完地上的破血布和血液,出了屋,看着他们那么亲近,心里有了一种打算。

秋双以为桂武发烧,摸完他头,又想去摸他后背,刚要伸手,突然明白,把他推开,对他肩头轻轻的打了一拳,想起自己的乳房拥挤他后背,他是在调戏她,嗔道,“坏!你真坏!真烦人!”就把他放躺下,下了地,说,“自己好好躺着,歇歇吧。”径自出了大帐。

半个月过去了,桂武的伤在秋双无微不至的照料下,彻底康复,他对张家千恩万谢,打算回二龙山。这段日子,他有问过姐姐,是否跟着他一起回二龙山,姐姐却一口拒绝,她说,在哪里都一样,都是为了把日本人赶出中国去,秋双和天宇带这么多人,又忙不过来,她想在这帮帮她。

好。桂武也很赞同姐姐的做法。接下来,来和张秋双姑娘告辞,两个人在山间谈了很久,都是些关于抗日的事情,各怀满腔抱负,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努力。后来秋双就谈到了师傅说的话,吞吞吐吐,不好说出口。桂武早猜出几分,故意追问,秋双才说师傅指点她和他有一段姻缘。桂武听后,喜出望外。一下子抱住了她。两颗心连在一起。

秋双挣脱他怀抱,问,“父母亲都知道这个事了,看他们让不让你走?”

此时,秋双就往家里走。桂武在后面跟着,也想去和大伯大娘告辞。他确实着急想一步就回二龙山。现在,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

张大昌见到李桂武则说,“桂武,秋双把她师傅仙姑的嘱咐早就和我说了,你看秋双怎么样?你心里怎么想的?”

桂武说:“我秋双妹子没说的。我打心里爱慕她,能文能武,知书达理。”

“嗯,”张大昌点头。“你们又是同年同月同日生,最般配不过了。你姐姐在这里呢,她可以替你做主,你看看,是不是把你们俩的事办了?也省去我一桩心事?”

大娘也说,“你们都不小了,十四岁了,桂武,你表个态。”

“这个……”李桂武说话顿住了。他心想,现在战乱时期,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怎么好谈婚论嫁?又说,“大伯,大娘,我们还小,我看还是等打跑日本鬼子,天下太平了,再成婚也不迟晚。”

秋双以为桂武是往外支她,跑出屋,折了一棵树枝子,气的“啪啪啪”抽一棵小杏树,抽得树叶子哗哗落。嘴里说,“叫你不听话!叫你不听话!”

不大一会儿,李桂武出来找张秋双,和秋双说:“你猜猜我是什么心思?”

“什么什么心思?哦呸!小白脸子没好心眼子!”秋双不想理他,欲走又停。桂武笑笑,“小心眼儿,真小气。我都答应了。”

秋双转啼为笑,“真的?都说什么了?”

桂武故意卖关子,挑逗她,“说什么了?答应我回二龙山了。”

“什么呀?你不是说你答应了吗?哼!走走走,我也走了,再也不理你了!”说着,又抡树枝子抽树叶子,“快滚!快滚!”

“哈哈哈,我说秋双妹子,我答应和你白头偕老了!信吧?”

“哼哼!不信。”

“不信,你去问大伯大娘。”

“真的?我要你亲自告诉我。”她一头扎在桂武怀里,撒娇地擂着他。

桂武捋着她的秀发,轻声说,“小妹,是这样,战斗还没有结束,每天都在打仗,我只是答应了和你把亲事定下来了,等天下太平了,我们再完婚。大伯大娘,我姐姐都同意了,大伯说,择日不如撞日,明天为咱俩举行一个订婚仪式,我们换了盅,喝个交杯酒,把这事先定下,后天,我就回二龙山。”

果真,像李桂武说的,不大一会,秋双哥哥来喊秋双,让秋双回去,准备些上好的酒菜,预备明天办喜事,一眼看见这对小两口在这亲热,咳嗽一声,吓得秋双一下子挣脱开桂武,嗔怪地对哥哥吼,“哥!你烦人!真烦人!”又臊得大红脸,跑回家干活去了。

第二天,张大昌准备了十几桌酒席,给桂武和秋双办订婚仪式,晚上光景,山下店铺的人上来报告一个消息,说四龙煤矿那边大哥张天亮出事了,那里也被日本人霸占,把蹋方砸死砸伤的人,一起用铁丝绑着,扔进万人坑,用土和矸石埋了。并且,各村镇、山寨的集市上,又到处抓人,一方面是日本人抓人挖矿,另一方面是日本人在日夜的修铁路。

教书先生李秀才,独自一人。就是那个时候,去修铁路,后来留在铁路干线上,给小站当了一个掌管红绿灯的调度。

说起修铁路抓人,就是那个叫松本的日本人。他现在已经驻守在叶柏寿铁路线,一条修北面,另一条修西南面。北通至赤峰(昭乌达盟),西南通热河(承德),北平(北京丰台)。他时刻没忘记打听李桂武的下落,时刻没忘记惦记李桂武手里的那本奇书宝藏图。

松本为了调查李桂武下落,想尽一切办法。那天,他把翻译叫过来,对他说,如此这般,这般如此。你的,可明白。

翻译点头,“哈依!哈依!”向松本施礼,表示照办。

不多时,翻译拟好了一份公告,是通缉令,也是悬赏令。

招呼便衣队和黑狗子去各地张贴,围绕建平境内展开搜捕。大概意思是:有谁知道李桂武蛛丝马迹的,只要不虚报,赏大洋五十块,大烟土五方。有带领通缉方人,直接查到李桂武下落者,赏大洋一百块,烟土十方,金条一只。如有谎报不实者,一旦查出,就地正法。格杀勿论。下属东北关东军松本阁下。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给一些坏人创造财富的好机会,还有一些大烟鬼,正愁没钱扎大烟,知道李桂武的下落,大洋有了,大烟也有了。有了大洋,去逛几天大窑子(妓院),有很多不学好的坏人,蠢蠢欲动。

金家寨的老财主金宝善,外号“金大烟花”是个大烟鬼。他知道李秀才的家,但是他一时苦于打听不到李桂武下落,刚要查找,怎奈儿子在外边被日本人抓走了,后来打听到,抓到小长皋豆腐坊金矿,给日本人挖金子去了。他有八个闺女,还有青花和水花,二十多了,没出嫁。小女儿水花结识了很多不三不四的人,日本人、国军都有,不让他省心,他也是破罐子破摔,扎大烟,去柳城窑子找何牡丹,不愿意管那些事情了。

很快,就有人,陆续来宪兵队报告消息。松本派便衣队协助调查,顺藤摸瓜,慢慢的,李桂武从出生到今天的一些奇闻异事,和他拜师学艺,矿上救人,去保定中学到奉天讲武堂,都了解得一清二楚。松本暗下决心,等待时机。

松本手下的翻译又向他提到了一个同学,有什么事他可以提供线索和情报,说起这个人,这个人就来了,他也是为了领大洋的,为了钱财,卖国求荣。据他报告,松本听后,思索很久,研究很久,如今确定无误的是,李桂武不在二龙山,上次被白衣小将救走,去哪里了,翻译的同学没查出来,若是组织兵力,马上攻打二龙山,或许能攻下,即使是拿下二龙山,又有什么用?反倒打草惊蛇,让在外边的李桂武知道了。若李桂武回二龙山后,再去攻打,可以会斗杀父仇人了,可是这小子的一口大刀上下翻飞,甚是厉害,又没有把握胜他。松本陷在骑虎难下,左右为难的处境。思忖半晌,问庞桑,这翻译姓庞。

“庞桑,我现在攻打二龙山,李桂武不在,没有必要,李桂武回来,我调兵攻打,又损兵折将,你看怎么办?”

翻译想了好一会,鬼点子出来了,和松本说:“我们的宪兵队和便衣队可以暗地行动,宪兵队换成便装,暗地查访,等李桂武单枪匹马回二龙山时,在二龙山山下设下埋伏,让他们二龙山人还不知道,就把李桂武包围了,太君,你的仇不就报了吗?”

松本听后,竖大拇指,“庞桑,此计甚好。”

二龙山上的队伍,李桂武不在,靠邓毅参谋长管理。

队长李桂武被鬼见愁的白衣少年救走,邓毅是从他被救走后,山下的人才报告他消息说白衣小将是女孩子,就是那个和桂武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张秋双。

邓毅拍桌子大笑,“哈哈哈,金童玉女,有门!”

好消息接踵而至,传遍二龙山,李桂武中的子弹让秋双姑娘给挤出来了,又以身相许,两家之前的恩怨化解了,又结了亲,张大昌大摆酒席,喜上加喜。

这时,邓毅又听了松本贴出告示的事,率将士严格把守二龙山。派出人手,监视着山下的动静,和抓壮丁修铁路的日本人。

李桂武在鬼见愁山寨告别大伯,大娘,(现在还没称呼岳父岳母)和姐姐等众人,秋双也骑上战马,决定护送他一程。

实际上,秋双对桂武恋恋不舍,她不想让他回去,她想让桂武陪她一起去四龙煤矿看天亮大哥,解决问题。此刻,二哥给桂武牵过枣红马,桂武被秋双救时,枣红马也跟着跑来了,就拴在山上喂着。

桂武骑上马,背上大刀(这刀是秋双赠的,桂武中弹后刀失落了,后来打扫战场,让二龙山收回去了,当然不在桂武身边),秋双也斜挎百宝囊,背着刀,腰里掖着她缴获的盒子枪,和他并排走着,送出一道弯,又一道弯,一道梁,又一道梁,一道洼,又一道洼,说不完的心里话,道不完的感情事。

桂武有几次,让她回去,她都不肯回去。不知不觉出了山口,来到镇店,突然,一个人穿着青衣,戴着毡帽,撒脚如飞,跑到两人近前,又四处张望一下,小声对秋双说,“司令员,二龙山山脚下,有很多人在那转悠,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你们要小心点啊。”

秋双看是店铺的掌柜,说,“知道了。”

桂武说:“我正愁没鬼子杀,我不怕。你,快回去吧。”

秋双说:“我更不怕,我要送你到二龙山山脚,看看到底是干什么的?”

两人又继续往二龙山行进,龙潭虎穴也要闯一闯!欲知后事,请看下回。 PPENN2cz9UN0wXdoydWRCdIIL7wUJiRg0i2rVK4vaVEB75zOnnKEzSQDlHzRnX3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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