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赘子?”
看到秦风,黑甲将军双眼一亮,再也不理会被他打到半死的长孙无忌与苏定方,咧嘴大笑道:“我还道,想要找你需要耗费些时间,想不到你这赘子竟敢主动送上门来?”
“今天……”
马槊一摆,黑甲将军杀气凛凛:“便是你的死期!”
“傻波一。”
秦风回了一记白眼,扭头对李玄霸道:“这就是姐夫给你准备的好事。”
“玄霸,只要你能在三回合内干翻他,那姐夫明日就给你准备一顿大餐!”
自从吃了秦风的预制菜,没有什么事比大餐对李玄霸来说更有吸引力的了。
听到这话。
他怪叫一声,赤手空拳的就对那黑甲将军扑了上去。
“哪来的小鬼?找死!”
长孙无忌加苏定方这种王炸组合,在他面前也仅仅坚持了三十多个回合就以惨败收场。
那些被李世民一手训练出来,被李渊视作精锐的铁骑,在他面前更无人是其一合之地。
可以说。
自从这位黑甲将军出道以来,被称作万人敌的他,就没遇到过对手。
哪怕是被隋帝杨广亲赐为天宝将军、天下第一的宇文成都,他也同样没放在眼里,只认为是彼此没机会交手罢了。
如今!
这位心比天高的未来西秦霸王,自然不会将李玄霸放在眼中。
“小儿,敢在我薛仁杲面前造次,那就只能怪你命薄了!”
薛仁杲?
卧槽!这货是特么薛举的儿子,那个号称万人敌,给李二带来不小麻烦的家伙?
想不到……
这西域胡人找来刺杀我的刺客,竟然会是他!
得知了对方身份,秦风不敢怠慢,连忙对已飞掠到薛仁杲身前的李玄霸喊道:“玄霸!要活的,你杀了他姐夫不给你做饭吃!”
这要是不喊快点。
秦风可不敢保证,薛仁杲这个所谓的万人敌,是否真能挡住李玄霸三回合。
然而。
他的叫嚷声,却刺激到了薛仁杲。
“抓活得?做饭?小儿,你竟敢如此辱我,看我待生擒了你之后,不行那断舌、割鼻、舂斮等酷刑!”
愤怒之下,薛仁杲气势大盛。
然而。
在李玄霸的绝对实力碾压之下,并无任何的卵用。
只见他鼓足全力挥舞出去,在长孙无忌、苏定方眼中无可匹敌的马槊,到了李玄霸面前就成了没用的烧火棍。
不过随手一扒拉。
马槊被隔开的同时,薛仁杲都差点因这巨大的惯性跌落马背。
“你!”
还不等他惊骇。
惦记干饭的李玄霸就抓小鸡一样,一把拎住了他的衣领,然后对着秦风所在用力一抛。
“姐夫让我抓活的,你可别被摔死了!”
把人丢出去以后,李玄霸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貌似用力过猛,担忧的扭头对薛仁杲大吼道。
薛仁杲:“……”
他想骂娘。
怎奈这一摔,薛仁杲只感五脏六腑都被炸了出来,除了疯狂呕血之外,他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
这时。
李玄霸跑了回来,揪着薛仁杲的头发看了看,拍着胸口道:“还好,你挺结实,我的大餐保住了。”
薛仁杲:“……”
接连的刺激,终于是让薛仁杲一口气没上来,当场晕厥。
“姑爷。”
“主上。”
长孙无忌与苏定方相继赶来,面带愧色。
“我等无能,惊扰了姑爷、主上,请您降罪……”
伸手将跪在地地上,狼狈不堪的二将搀起,秦风大度的摇头道:“此事与你们无关,是我考虑不周。”
“姑爷,若是没您提前示警,恐怕我们早就被这些贼人偷袭歼灭了。”长孙无忌激动的说道。
正如他所说。
就是因为秦风让李元吉提前示警,告诉他们夜间加强防备,所以这才在薛仁杲大军入城以后,他们可以做出有效的抵挡。
否则……
真要认为无事的全员休息,那才真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你们两个……”
点了点头,秦风问道:“可还能战?”
“姑爷放心,末将尚有一战之力。”
“不过苏兄弟……”
顺着长孙无忌的目光,秦风这才发现,苏定方这倒霉孩子胸口不知在何时已多了一道血淋淋的伤痕。
此刻完全是凭意志力在支撑罢了。
“无忌,贼酋薛仁杲现已被玄霸擒获,你带人去灭了这些入城的贼人,不用留活口。”
对长孙无忌交代了一下,秦风目光复杂的看向苏定方。
这倒霉孩子。
按说,苏烈苏定方在唐初也算得上是一员猛将,放眼天下能当他对手的都不算太多。
可偏偏。
自从追随了自己以后,除了雀鼠谷虐菜,苏定方与蔡健方二人几乎是见人就败,而且是一次比一次凄惨,就连秦风都有些不忍心了。
“主上,末将……”
“定方,你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吧。”
拍了拍苏定方肩膀,秦风安抚道。
无论如何。
这是自己的班底,必须要善待,可不能因为他被虐就寒了对方的心。
等苏定方被人搀走。
秦风这才将目光从新落在被气晕的薛仁杲身上。
“元吉,把裤子脱了。”
“哈?”李元吉人都傻了。
虽然他十分尊敬秦风,对秦风的各种命令也从不打半点折扣。
但这……
用双手紧紧的护住臀部,李元吉小心后退:“姐夫,就算我大姐不在,你也不能……”
秦风:“……”
强忍着一脚踢死他的冲动,秦风翻着白眼指向薛仁杲:“用尿把他滋醒!”
“用尿……”
眨了眨眼,李元吉以极其熟练的速度拖下裤子,咧嘴大笑道:“姐夫,你太了解我了,正好我一直憋着呢!”
说着,他便甩动长枪,瞄准薛仁杲准备发射。
也不知薛仁杲是早就醒了,还是正巧在这时苏醒。
只见他一个激灵,连忙翻滚躲避,做出了暴起了架势。
不过在看到秦风身边的李玄霸以后,薛仁杲顿时就萎靡下来,主动跪地道:“秦公子,我错了,还请您看在我父亲与唐国公同殿为臣的份上,饶我一次。”
“同殿为臣?”
秦风冷嗤:“小小金城校尉,也配与我岳丈相提并论?你算个什么东西!”
薛仁杲一噎,有些不忿,但也只能将屈辱压下,再道:“薛仁杲愿交代一切,只求秦公子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