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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悬崖上飞身跳下
嘴巴里发出的“啊，啊”声响
是人类最简单的声响
是忽然发现的快感
是此生最单纯的吻
飞溅的血涂画生命
你搀着我一点一点地爬上悬崖
那里有那么多的人排队
等待跳下赴死
而我却想着人间的事、烟火的事
我认为最大、最美的事
你说那不是一幅画
是个装饰，或者是一种仪式
我看到上面的色彩和图案都漫漶了
其中殷殷的红
依然宠辱不惊
悬崖的背面有很多植物
它们的果实成熟了
我们一起去偷食
自然成熟的果实很甜
甜甜地为我们的行为
描绘了好看的花边
我们又一起去了趟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