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每一次付出都有回报,
不是每一滴汗水都有收获。
你可能彷徨,也可能沮丧,
有时会困惑甚至怀疑自己。
但无须悲伤,也无须难过,
生活其实并没有欺骗了你,
有时顺时针,有时逆时针,
命运的转轮总是难以捉摸。
假若你失去了耐心,
轻易地就说放弃;
那么——————恭喜你,
你要的结果达到了预期。
假若你还一直坚持,
努力想有所更改;
那就——————等等吧,
你一定会看到些许奇迹。
细浪拍打着青苔,
海边的微风轻吹,
摄影师忙成一团,
把你们融入角色,
旁观者举起相机,
看到了新的风景。
高高兴兴,兴兴高高,随朋奔友走,豪情壮志;
昏昏沉沉,沉沉昏昏,是酒过三巡,离魂惊心。
卿卿我我,我卿卿,有妻萦儿绕,细语甜言;
恍恍惚惚,惚惚恍恍,见残灯一盏,孤身只影。
啤酒,再多一杯无妨,
音乐,再刺激点无妨,
反正大家都已迷醉,
反正大家都已疯狂;
我摆了个优雅的造型,
谢绝你们所有的劝阻。
“没事,我可以继续,
再把酒杯给我斟满。
舞台灯光炫目刺眼,
让人着实地讨厌,
还有那煽情的歌手,
也应该稍稍停歇……”
——————求你,别问我了,
我的脑袋装不下完整片段!
你的表现是你本色地出演,
喜怒哀乐没有丝毫的遮掩;
现实却并不需要一笔一画,
偶然也必须存在谎言虚假;
在工作中你绝对是个好手,
对待生活却是如此的矫情,
说句实话,没人看得惯你那
夸张的动作和一连串的呻吟;
你可以在背后去放声大哭,
内心的真实怎可轻易暴露?
你的疼痛会得到别人关心,
过于的柔弱只会带来轻藐;
————兄弟,希望今夜你睡个好觉,
不吵醒妻子,儿子也没吓到!
我的内心怎么在不停地悸动,
难道那些内容让我大有启发?
嘘,请停止喧闹,安静一下,
让我完整记录下他们的谈话:
“得了什么因,结了什么果,
栽了什么树,开了什么花;
任何事情都必然有个缘由,
但很少有人能细细体察。”
“你的狡辩是多么苍白无力,
几句话语就想把丑恶掩盖,
像是刀子捅在了人的心上,
什么能比得上这样的伤害?”
“种豆方有豆,种瓜才有瓜。
菩提不是树,明镜亦非台。
那些被理智所冲击的头脑,
永远不会关心别人的想法。”
“好吧,姑且算你说得在理,
可不能因此变得无所顾忌,
一味地按自己的想法行事,
把其他的人都当成了傻瓜。”
“你说的不是没有你的理由,
以为付出和汗水全都白流,
我们每个人都得做好本色,
那些心甘情愿才真正值得。”
“你,你这完全是胡说八道
心虚了?完全是在强词夺理……”
我并不想介入他们的争吵,
起身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林中海棠早报春,抛却翠枝先争艳。
饶是惹得游人醉,片片红装作新颜。
三三两两桃花枝,桃花林里寻桃仙。
邀朋围坐桃林间,不见桃仙见酒仙。
唤人再递一壶酒,一赏桃花一解忧。
花香酒浓醉复醉,不惧路人对冷眼。
横卧石台昏昏眠,偶觉燥火抿双唇。
隐似仙女来敬茶,更有弦音绕耳边。
侧耳欲闻袅袅音,唯见妻儿立眼前。
妻握水杯儿轻呼,一股甘泉润心田。
他人纵有鸿鹄志,可把豪情试比天。
我本昔日蓬蒿人,不求达显淡此生。
为什么眼睛总盯着脚下看?
能踩在足下就不值得欣赏!
纵使你刚刚踏过的是山巅,
但那已成过去,属于旧往。
你看,那肆意起伏的浪花,
一层覆一层的轻拍着细沙。
为了向彼岸一点一点靠近,
它毫无顾忌地释放着热情。
不管你用多么犀利的语言,
精心描绘出一块理想版图。
那些高谈阔论充满了哲理,
哪怕被披上了伪善的外衣。
生活却不会因此停留片刻,
人总不能老在回忆里唏嘘?
失败者的命运是如此可悲,
屡屡擦肩了那极好的机会。
谁让他要披上伪善的外衣?
口中念念有词的摆弄道理。
没人能清楚知晓他的内心,
稍不注意便会落入陷阱。
明明就是怀有诡计的恶狼,
却偏偏要扮作无辜的绵羊。
剧情的发展出乎他的意料,
故事的结尾自然掌控不来。
唉,或许该送他一声叹息,
又或许该赠他深深地鄙夷。
既然没有诸葛的锦囊妙计,
就应该把城府的思想清洗。
下决心吧!卸了那些包裹,
微妙的变化可能带来转机。
原是简单的一次探访交流,
从没奢望能创造什么奇迹。
彼此间的情谊却如同香烟,
慢慢化成缥缈的白雾淡去。
你的笑容是那么敷衍勉强,
伴着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题。
脚步决定了我前进的速度,
眼界划出了你世界的格局。
有人可以达到应有的高度,
有人却被迟迟困在了原地。
时间不但抹去了旧有记忆,
还残忍地把关心误作恶意。
我静静地来,又悄悄地走,
不打扰将是我最后的温柔。
江中不见了昔日的浅滩,
轮渡又能够自由地驶航。
碧绿的江水正波光粼粼,
两岸的山林也青青发翠。
“真美!你看这大好河山”,
或许会发出这样的感叹。
————可鱼儿已不能自由地游!
水流的方向被坝堤左右!
异乡的夜晚本就不能轻易地入眠,
零落的雨点还在不停敲打窗椽。
唯有那城市的霓虹丝毫不解风情,
依旧用刺眼的绚丽向远方铺展。
确实,已经没有必要去探个明白,
去追究谁才是真正的始作俑者。
这人生的冷暖剧只是太过于忽然,
在毫无预兆中把我们浇得心伤。
一些熟悉的名字伴着对应的号码,
被慕然的打开又被默默地合上。
在踏别这个城市的那一分钟过后,
没有立刻删除却注定将被遗忘。
那江上的迷雾勾勒出一道道风景,
匆促的脚步却不愿再停歇欣赏。
悸动的心早已朝着家的方向奔走,
或许那里才能泛起丝丝的温暖。
听音乐是那么美妙,
誓言是如此动听。
看祝福的掌声连绵,
欢乐的笑声不停……
这是高朋满座的喜庆殿堂,
也是四月一日微凉的夜晚。
我仓促地逃离这里,
抑制隐忍的情绪。
想用酒精麻醉神经,
借歌声挥别忧伤。
躲在角落里祭奠我的爱情,
这算是愚人节的捉弄嬉戏?
————醉里纵情莫辨真假!
梦中寻欢不理实虚!
枯木逢春又添绿,落花逾期再闻香。
谁道破镜可复圆?丢了一魄少一魂。
谁不断触犯你的逆鳞?
谁屡次试探你的底线?
你永远摆出懒散模样,
好似这一切与你无关。
道德绑架了你的生活,
伪善充斥了你的道路。
你就像个傻傻的智障者,
一直屈从眼前的状况。
你为什么有那么疯狂?
又为什么有那么豪迈?
沙哑的声音激情飞扬。
斟满的杯子一饮见底。
你成全了别人的幸福,
换取不少委屈和抑郁。
————谁让你放弃自己的权利,
任何信仰都解救不了你!
走,看到的是一片茫然,
留,等到的是更多失望。
仿若是陷入了迷雾之中,
我一直徘徊,左右犯难。
酒精的有效期并非很长,
愈在逃避却是愈易清醒。
————来些难以抵抗的波澜吧!
或释放一些诱惑的激情。
就请略微施展一下吧,
你那无所不能的神通。
采摘一株还魂的灵草,
到那传说的九幽冥洞。
书典并没有详细记载,
至烈的药性到底多强。
据说你可以猛然清醒,
哪怕刚喝了孟婆之汤。
请你不要太过于吝啬,
既然早在你面前臣服。
我能承受至极的反噬,
纵是身心俱裂的痛楚。
阴冷的肆虐算得什么?
比得过失魂般的浑噩!
独陷都市夜幕,霓虹寂寥相呼。
琴停杯随落,信步滨海深处。
且住,且住,惊醒鸳鸯无数。
倚窗側听细雨微,林花浪漫枝带翠。
饶是暮色伤春时,更见破茧化蝶日。
昨天晚上,
我做了一个梦,
梦见我变瘦了。
接着,
我又做了个梦,
梦见我变胖了。
醒来时,
发现我真的又胖了,
原来,
梦是可以成真的!
————他们呵呵对我笑,
你本来就很胖……
鱇浪鱼投来轻藐的眼神:
“收起你的贪婪吧,
看过了太多这样的目光,
但很享受你这种看不惯,
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我报以淡淡一笑:
“以前因为犹豫不决,
错过了很多机会,
今天嘛,就奢侈一回,
免得以后再留些遗憾。”
鱇浪鱼开始四处逃窜,
我在一旁哈哈笑……
一只蚊子。
“嗡。”
啪!
一声惊呼。
“疱。”
呜。
湖上荷花初开,枝头麻雀欢呼。
人急脚匆,音乐弥漫四处。
起舞,起舞,重彩暮年画幕。
夏威夷吉他的四根琴弦,
并不能弹出我的忧伤。
我不是轻浮的歌手,
无须为自己创造偶像。
任由笔尖下的诗歌,
肆意地、如激流般发狂。
或者干脆就停滞思想,
浑噩的待在牌桌之上。
不要妄图试探我的内心:
要么是漆黑一片,
要么是白纸一张。
本是不同的个体,
木枕用它们的身躯,
一段、又一段……
让你们的关系千丝万缕,
就这样延伸吧,
无尽的、无尽的……
闻到鸟语花香。
经历过酷暑严寒。
有了一个终点,
又开始了一个起点。
无论是漠视、是欢颜,
命运注定了彼此依存。
哪怕是有些倦意,
哪怕是永不交集。
我的家在二环的旁边,
当时购买时,环境显得幽静,
小区的配套也让人满意。
我一直渴望有电梯的房间,
这样就可以不爬楼梯,
毫不费劲地回到家里。
于是,我住进了小区唯一的高层,
虽然没有露台观赏风景,
但也是宽敞的复式房间。
附近有幼儿园,有学校,
有医院,有菜市场和车站,
还有个很大的碧鸡广场。
以前我喜欢散步,
常带着小孩在广场游玩。
妻子总是默默陪在身边,
愉悦的生活让我活力倍增。
为了让她们感到幸福,
让她们无所顾忌地享受生活,
我拼命工作,但毫无怨言。
随着时间的推移,
二环架起了高桥,
桥上的路灯和高楼相印,
都市的气息越来越浓,
周围的嘈杂也打破了
昔日的虫鸣蛙叫的宁静。
小区的道路也开始拥挤,
倍增的车辆四处停放。
物管也做过规划处理,
但远远不能达到小区的刚需,
迟归的车子只能停在外面的巷子。
可是在某一天的时间,
巷子周围被画上了黄线,
每天的清晨就来了准时的
穿着马甲的收费员。
警察叔叔也开始勤奋,
骑着摩托,用手机里的APP,
肆意处罚不守规矩的车辆,
后来又在周围装上了摄像头,
随时让人防不胜防。
很多车主像早起的鸟儿,
在规定的时间匆匆离开。
偶尔的一个粗心或偷懒,
可能就等来一张黄色的罚单。
银杏树每年都披着盛装,
那些杏子和桃树也果实满满,
池塘的鱼儿在自由地游,
树上的鸟儿也在愉快地唱……
妻子时常在我面前数落,
很不满意小区的现状:
要么是夜晚噪声太大,
要么是车辆拥挤不堪。
我总是这样对她安慰:
有了牛奶,有了面包,
我们一定会有一所好房。
可经济持续在低迷,
捉襟见肘的日子慢慢显露,
而房价,却一直高高在上。
我开始为生活而苦恼,
她们却是不以为然。
看见我每天伏在牌桌上面,
日子似乎格外的悠闲。
谁又知晓我是多余的一人,
与其在上班处无所事事,
影响了他人的士气,
不如稍稍避开走远。
我想让自己更加充实一些,
有了方向,但从未实践。
我从未想过自暴自弃,
我的理想王国还在继续……
是不是到了一定的时间,
亲情,友情和爱情,
要么增进,要么磨损。
是我们的生活质量提高?
还是我们有了新的标准?
我曾经去了北上广深,
那里的生活上着发条,
不适合我,不适合你,
不适合我周围的每一个人。
慵懒的思想早已扎踞盘根,
单是那种节奏都会让人喘息,
更何况还要你融入进去?
没有时间去骑车旅行,
没有精力去拍摄风景。
我所有的,我爱的你们,
我试图把未来划得更加完美,
可如今却有点力不从心。
多少曾站在巅峰的企业,
都无可奈何地悄然崩塌。
在它们面前做个比较,
我们仅仅是不起眼的渣渣。
能坚守现在的,不求发展,
只要能生存就算是很强。
不要抱怨我忽然变得吝啬,
不要怀疑我有时出尔反尔,
我只是想如果可能,为你我,
争取更多一点机会、一点时间,
尽管现在有一些不如人意,
明天,也许明天的解释就会合理。
我的家在二环高架的房边,
周围的霓虹非常耀眼。
交通很便利,生活很便捷,
但我怎么看都觉得不太和谐。
铁路边,桥墩下,道路旁,
衣着朴素,不时会带有污渍。
你是这里特殊的存在,
但绝不是为了形成风景。
偶尔会三五成群,
用打牌来消磨时间。
但更多时候是在期待张望,
某一个雇主会忽然出现。
商铺中,办公点,电脑前,
一杯清茶,有时燃支香烟。
QQ的头像在不停闪烁,
手指飞速地敲打键盘。
大抵在处理一些遗留问题,
可看上去有些繁忙。
购物的客户也不知都去哪了?
落雀的门市有点惨淡。
告别熟悉的街道
常常拖着疲倦的身体,
对家人和孩子满带歉意:
“今天,对不起……”
翻开销售的账本,
零星的业务寥寥无几。
大家的眼神心照不宣:
“近久,都没有太好的业绩。”
…… …… …… ……
…… …… …… ……
如果没有刺眼的阳光,
如果没有嘈杂的车流,
不会有人来打扰你,
你可以全心沉醉于梦乡。
…… …… …… ……
…… …… …… ……
QQ的头像还在不停闪烁,
可是很少有成交的业务。
没有人能猜透我的想法,
我在打着联众,斗着地主。
或许我们缺少沟通的语言,
或许我们不在相同的频道。
但在我们的内心世界里,
一定都有那个中国的梦想。
两块饼干配上一袋砂糖,
卡布奇诺不是苦咖啡,
造型很美,是我喜欢的口味,
这本该是一段愉快的午茶时光。
如果外面没有淅沥的小雨!
如果心中没有变化的思绪!
绵雨今不绝,狂风更持吼。
新屋未成形,旧房漏难修。
本期齐协力,唯见君拂袖。
来时笑盈盈,别时恨难平。
我心若明月,奈何照渠沟。
贤臣选主侍,良禽择木休。
掩泪奋疾书,埋首筑新业。
待到果硕硕,又见山林秀。
我不是什么英雄,
也不要对我崇拜。
诗歌中处处彰显的豪迈,
不过是我理想中的气概。
我不是你的骄傲,
也不要对我赞美。
在深夜我才能洞悉自己,
两眼乏力,举止卑微。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人,
一样苦撑着那叶命运小舟;
时常提防大海泛起的激流,
会把希望和梦想全部卷走。
我只是一个正常的人,
同样向往灯红酒绿的奢靡;
欲望记忆徒增了烦恼牵挂,
爱恨痴缠又加些辜负亏欠。
我没有别里科夫那样谨慎,
做事也不如他的细微周全;
但他最终得到的微笑愉快,
却是躺进了那冰冷的棺材!
山雾迷迷,江水粼粼,
遍山的烟叶欲滴含翠。
农民的劳作马上就有收获,
我们的努力也快结出硕果。
暴雨骤骤,山路泞泞。
浆水搅着碎石在翻滚;
途中道路成了湍湍的河流,
视线模糊,我迂行在中间。
窗外的雨声迟迟不落,
而时针早已指向零点。
兄弟们一直没有归来,
还在山上阴冷的房间。
我早备好了热腾的酒菜:
“路况不好,慢慢行驶”。
电话定时般的间隔响起:
“马上,有了一点头绪”。
… …
… …
鞋子上的泥巴被擦拭,
衣服上的灰尘被轻挡。
嘴角略微露出了微笑。
兄弟的眉头已经绽开。
山雾迷迷,江水粼粼,
满塘的荷花娇羞妩媚。
农民的劳作马上就有收获。
我们的努力也快结出硕果。
独自的时光,并不完全是忧伤,
除了些静谧,还有思绪的畅想;
太阳出来了,周边充满着温暖,
流淌的音乐,让我的心情跌宕。
我想我不是真的喜欢:
斑斓的海底世界,
珍稀的七彩珊瑚,
甚至连海平面的湛蓝,
都没让我迷恋疯狂……
我只看见孤独的海鸟
才萦绕荒芜的小岛,
我只知道变幻的潮汐
会掩盖柔软的沙滩。
你一直微笑着,态度温和平缓,
用朴实简单的言语阐述着观点。
如同老师在把学生的错误纠正,
理据充分,表达也非常周全。
难道当初的方案存在一些漏洞,
调查不够详细,设计缺乏经验?
暂时无法找出有效的反驳理由,
只好依照你们的思路重新调整。
本来就不存在一次成形的软件,
开发者和使用者都有不同理念;
只有彼此的磨合才能相得益彰,
使用的成果就能够有效地体现。
“改,改,改,…… ”
程序颠覆性调整;
“拆,拆,拆,……”
装置强制性处理。
无意中的一段简短交谈,
却暴露了你真实的意图:
居然因为线路调配的不平,
让你萌生了对软件的否定!
“只要和对手站在同一线上,
我并不担心操作中的麻烦。
甚至可以进行暗地的动作,
把有利的时段全部都掌握。”
想到那初时激动的争论画面,
背后的真相竟然是这么不堪,
我们今天的改变所有的努力,
只是为了满足他的某些私利。
暮色消失不见,崎路颠簸曲折,
山雨连绵不断,寒意浸透短衫。
望着那边模糊的山头,默默嘀咕:
“你忙吧,我吃柠檬。”
沿途的风景总是那么美丽,
我们的情谊永远不能忘记。
我一直以为我都在循规蹈矩,
也一直以为每次都是安稳地睡去。
你悄悄透露的真相竟然如此不堪:
失态的模样,和一些胡言乱语。
如果你是我的朋友,我的兄弟,
请把我失忆的那些片段,完整补齐。
不要有所浮夸,也无须加些隐瞒,
我害羞的脸庞早已绯云密布,
我只想了解酒后的那个自己。
天气炎热的这个下午,
一个人的“哈根达斯”。
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没有一直阴霾的情绪。
快乐永远靠自己寻找,
不要被那短暂的失落
引进满是忧郁的“牛角”。
女儿很调皮,稍有不顺意,
就噘起小嘴,与家人斗气。
女儿很可爱,笑脸总盈盈,
傻傻的问题,老不着边际。
女儿很倔强,交代的事情,
千百不甘愿,流泪也做完。
女儿很淘气,喜欢恶作剧,
表面很无辜,常常坏主意。
她喜欢舞蹈,偌大的舞台
时飘逸着赏心悦目的身姿;
她喜欢音乐,四弦的吉他
常弹奏出轻快飞扬的旋律。
同龄的女孩喜欢芭比公主,
憧憬着童话世界里的生活。
但她更喜好一些花花草草,
喜欢和一些小动物打交道。
她曾问我是怎么来这世界,
“没被推进猪圈,你很幸运”。
(八戒的经历,她一清二楚;
西游的故事,她非常熟悉)
她一点都不生气,反而笑答:
“幸运的应该是你,要不然,
你一定不会有现在的安谧,
你成了猪爸爸,我是猪小弟”
在家人众星捧月的呵护下,
女儿却不像温室里的花朵。
她善于观察,更善于思考,
她的世界有很多古灵精怪。
她是上天给予的最好礼物,
阴霾的情绪总能被她调剂。
女儿,是我生命中的精灵,
永远让我的世界充满生气。
残枝离干依水飘,流云无心随风舞。
倦鸟犹记归巢路,游子何日返归途?
花落叶败情耗尽,藕枯丝断心难连。
雄鹰击空趁当时,莫待孤影侍黄昏!
此时你正在工作或休息,
而我才开始自己的午餐。
心爱的礼物能让人欢喜,
美味的佳肴能勾起食欲。
既然不能戒掉嗜赌恶习,
就稍稍平息复杂的心理。
你的无奈并未熟视无睹,
我一一全部都看在眼里。
虽然从未对我加以指责,
却瞒不过那梦中的叹息。
和你们短暂的作次别离,
我找个借口去醺醉一场。
你们把幸福统统都押注,
我岂能让你们感到失望!
举起杯吧,一饮而尽,
为了我们那儿时的友情:
聪华拿出了珍藏陈酿,
毫不吝啬地让我们品尝;
富春虽然是有点微醉,
依然不失他讲师的风范;
云江的话语始终不渝,
还是不缺那应有的豪爽;
唯有旭东是最为唠叨,
酒虫虽一直在肠中困扰,
医生的嘱托终究不能忘掉,
闻酒不饮是最为苦恼;
双娥琼会偶尔杏口微张,
但她们热情未减分毫;
小林小四本就非常老练,
善于把控自己的酒盅……
这样吧,从我开始做东,
先干为敬,剩下你们
要么编些理由慢慢推脱,
要么就必须随声附和!
酒过三巡,真情尽显,
初心不改,本我不忘;
回味儿时那些记忆,
是一段不可缺少的印记……
友谊的陈酿慢慢沉淀,
深厚的感情需要交往;
似是归人,又似过客,
彼此都不把节奏打乱;
我不辜负远方的期盼,
你不留下身后的遗憾;
我轻挥着道别的双手,
车子驶朝来时的方向;
没什么筵席永远不散,
没什么感情说断便断!
脚履蹒跚,醉中挑灯夜看,炽光亮,身影单。
偶闻儿在耳边轻唤,原是微信在响。
恍恍入眠,梦里不见昨日玩伴,唯有异域他乡。
一只蝴蝶伏在地上,
一只蝴蝶停在壁上。
它们是相同的种类,
都有着漂亮的翅膀。
我想把它制成标本,
拿给其他人去欣赏。
我捕捉它们的时候,
都没有丝毫的挣扎。
可当我把它们放进
袋子的那一刻开始,
壁上地在拼命挣扎,
另一只却懒懒伏爬。
忽然有了怜悯之心,
或许该给它们自由。
虽然有点不大情愿
还是默默打开裤袋。
挣扎地向天空起舞,
伏爬的却不作声响。
看着那消失的身影,
我感到由衷的开心。
回视那懒惰的家伙,
依然没有任何表情……
在我离开的某时段,
却听见了它的异常。
可我却投去了鄙夷,
毫不理会它的反抗:
纵你是美丽的精灵,
应该得到好的命运;
可错失给予的机会,
只能乖乖俯首认命。
为一处舒适安逸的房间,
这条街道到那一条街道,
我看到兄弟在为我奔忙,
在雨夜的城市四处寻找。
我庆幸,今夜我没有醉,
这一切全都被写在脑海。
势利的嘴巴常阿谀奉承,
满口全是一些蜜语甜言;
什么都如同天花乱坠,
可清醒的你又怎能理会?
我仅是简简单单的道别,
没有更多的虚假和客套。
那粉饰的感情都像气泡,
经不起时间的肆意推敲!
如果酒真的能平复忧伤,
一定有很多人一醉方休?
如果钱真的能解决问题,
一定有很多人肆意无妄?
小丑能洞悉自己的角色,
皮影也能依人顺势而转;
没人去理会所谓的方向,
也没人在长夜寂寞深叹!
究竟谁会附和谁的行为?
还有谁会阿谀谁的言谈?
或许在他们的印象里,
我曾经会飞,可是我
早已经忘却了飞翔的
那一种滋味。幸运吗?
我没有成为盘中佳肴,
只需尽情地卖弄风骚。
我的漂亮就是种资本,
哪怕在这狭小的空间。
你的天地虽大,可我
无虑的安守这片营地。
除了痴情的伴侣相陪,
就不会有其他的打扰。
也不必像隔壁的锦鸡,
随时担忧厨师的屠刀。
别叹息,生活并没有欺骗,
除了油盐还需要七情六欲;
我行我素是年少时的轻狂,
要打理的很多,包括情感;
生活从来都不是死水一潭,
只是你已忽略了它的波澜;
哪怕是已临近了耄耋之年,
谁愿轻易掐灭那枯残油盏?
娇艳的鲜花没有绿叶相伴,
除了浪子,很难获得称赞;
独木成林的大树能成风景,
谁还去琢磨它的真实意向?
既然迷恋这样的生活状态,
何必吝啬你的妩媚和疯狂!
你看那条蝰蛇,有时在
岩壁静躺,或趴伏树干;
被偶然的打扰并不惊慌,
蜷缩的身子总抱成一团;
它享受日光浴时的懒散,
如同无公害的爬虫一般;
一旦到昏晦漆黑的夜晚,
猎物的微妙响动,都会
让它的眼睛就泛起红色,
忽然的袭击总难以防范……
不要轻易揭开那个面纱,
微笑和温柔已发生变化:
在污秽里长成罪恶之花,
反噬后果大于你的想象!
你们把相机支架都排列成行
镜头毫无例外地对准了荷塘
然后,便三五成群地站一边,
似乎那些东西已经与你无关。
也许你们在等待着好的时机,
捕捉自认为最美的瞬间景象。
可在我看来是多么滑稽可笑,
阴沉的天气没多少光线变幻,
荷叶上的珠子早就已经滑落,
含苞的花蕾也不会忽然绽放。
等待,对于我来说算是煎熬,
也许你们却享受其中的美妙。
有人在跑步,有人做操跳舞,
或许偶尔拍摄也是娱乐项目。
这里的厨娘,煞是费尽了心思,
刚把丰盛的酒菜全部张罗上桌;
你的来电,恰恰就在此刻响起,
在农大附近,等着我参加宴席;
我满是歉意地放下了手中筷箸,
不是她手艺不佳,哪有我兄弟!
来者不拒,像是个贪杯的酒鬼,
我的酒盅起起落落,不知停息……
昨夜的狂躁喧嚣早已悄然落幕,
只有镜子里面那个木讷的傻瓜,
站在浴室中间,让冰冷的水滴,
如同棒喝,梳理着忘却的记忆;
但,请收起上次那样的恶作剧,
让我面对责问时,总支吾闪避!
狠狠下足十二分的勇气,
或许,我真该正常一点;
远离那纵情遂欲的麻醉,
把愚笨的赌徒拉出泥坑。
静静地看完未了的书籍,
安心地做完闲置的工作。
偶尔去和女儿玩玩游戏,
顺便辅导一下她的功课。
要么去广场的四周散步,
要么做个有趣的旁观者;
或如以前一样学习太极,
把那白须老者认作师傅。
偶尔也能发现一些亮点,
娱乐频道虽然日趋低俗;
可以选择性地避开,那
冗长的如同裹脚的剧目。
经常去营造些愉快氛围,
悄悄暖和逐渐冷却的心;
若连争吵都懒理的状态,
是摇摇欲坠的边缘感情。
哪怕是千年修来的福分,
也需要温润的暖床滋养;
爱情的种子要用心浇灌,
绝不是以物易物的交换。
若一切都不能遂心如愿,
那么去品味些悠扬音乐,
或在花边新闻翻阅过后,
继续入迷那些玄幻小说。
在深夜抒情的读后随感,
如笔尖流淌的写实壁画;
即便柔腻感情无限扩大,
如同放大镜把细微浮夸……
和赌鬼们继续称兄道弟,
只可能让自己颓废坠落;
悄然中滋生扭曲的心态,
时时会轻率地捉弄生活。
烟雾缭绕中的肮脏空气,
它面露微笑在暗里隐匿;
佝偻着病态躯体的小鬼,
在牌桌前守候它的同类。
亲情疏远时也淡化友谊,
谎言遮盖使人软弱无力;
像内里腐烂的一块木头,
坚实的外表包装着身躯。
当把很多事情视作投机,
制定的目标就成为吹嘘;
熟悉的人群不方便揭穿,
却在暗自嘲笑我的虚妄。
牛皮癣似的创疤还存在,
一直被华丽的外表遮掩;
我看似努力要尽善尽美,
却成了没有素质的演员。
智慧的人善于安排时间,
绝不会轻易地随意挥霍;
如把尖锐利器蓄力施展,
仅在关键时候露出锋刃。
像饥饿的人在画饼充饥,
臆想永远不会创造奇迹;
倘若迟迟不筑牢实践基础,
等待只可能是原地踏步。
狠狠下足十二分的勇气,
或许,我真该正常一点;
哪怕现在被生活所奴役,
却能打造出高傲的灵魂!
依然点了一杯卡布奇诺,
依然是在熟悉的咖啡馆;
女儿正弹奏着尤克里里,
我眯着眼睛,在等待中
享受这安谧的午后时光。
指尖香烟是此刻的天使,
吐着圈圈和我一起做伴。
我不惧怕什么忽然打扰,
即便债主已经开始追问
我那拖欠了许久的账单……
谁让你如此自傲,才一不小心,
便不由得成为他掌中玩偶;
如被邪恶的巫师悄悄施展魔法,
他的身边多了件新奇玩具;
你试图去融进他的内心,试图
改变不可预知的恶劣环境;
在他的世界,连盛开的鲜花都
泛着恶毒,充斥阴暗腐臭;
哪怕若兰的气息一直不断呢喃,
肮脏的灵魂仅是瑟瑟发抖;
也许那戈壁中吃着腐尸的秃鹫,
才非常适合成为他的朋友……
毫无抵抗之力,不幸的可怜虫,
只有抱怨命运对你的不公;
但请收起那黑夜里流下的眼泪,
没有人关心,并给予安慰;
趁着黎明的片刻间隙,用愤怒
点燃蕴藏很久的洪荒之力;
至于那个让你咬牙切齿的魔鬼,
定会得到痛苦与悔恨青垂!
缪斯,不要再对我考验或折磨,
哪怕我的笔砚失去墨水的枯枝,
再也无法在白纸上勾勒出诗人
满意的图画或洋溢热情的句子;
我再也不愿在你面前低首臣服,
按你授意的方式,写一些赞歌;
我像个傀儡,常被你牵着鼻子,
满足了你私欲,却忘记了自己;
我不想在你的影子里一直苟且,
被似是而非的状态,牢牢包裹;
也不想在你的暗示下寻找线索,
用言不由衷的话语抒发着情感;
该来的避让不去,微笑掩盖的
那满身疮痍终究还是要被曝光!
看,这地上摆放着的陈酒佳酿,
能让蠢蠢欲动的酒虫放声歌唱;
那谁?还有那谁?都不能缺席!
谁都是主角,让我们尽情狂欢;
虽然很多东西能让人兴奋愉悦,
但没什么比酒更能让感情释放;
鲜艳的花朵含羞欲滴,是期望
勤劳而忙碌的蜜蜂能采撷欣赏;
甘甜的美酒香气扑鼻,是等待
豪迈又爽快的男人去举杯畅怀;
扭捏啥?都是一些健壮的汉子,
看上去不如那些纤弱的婆娘;
来吧,斟满的酒盅能化解忧郁,
更让我们纯粹的友谊肆意流淌!
是谁?让我似醉泥一摊!
是谁?扶我进单身旅馆!
床边的污秽让我羞涩,
你的好心让我陷入难堪。
我如何去解释清楚,
面对满是猜忌的婆娘,
本就疤痕累累的感情中,
又增添了一道新伤!
如何解释?不能解释。
如若还有下次,请你
把我送到楼下的花园,
哪怕,路边躺上一晚,
没人心疼,但能心安!
我非良材,何来我栖?
我非清溪,何来我泳?
我非槐木,何避我荫?
我非兰桂,何恋我芳?
我非良材,君来我栖!
我非清溪,君来我泳!
我非槐木,君容我荫!
我非兰桂,君纳我芳!
朝出暮返,子念子盼。
车行马来,子奔子欢。
悠悠子卿,勿伤我身!
悠悠子卿,勿痛我心!
寒舍冷席,见温见暖!
残羹余汤,见色见香!
悠悠子卿,勿弃我情!
悠悠子卿,勿恶我欢!
去吧,请淡然地走开,
我现在不需要你的陪伴;
嘈杂的音乐和吐沫的啤酒,
只会让我更觉得寂寥孤单;
我拒绝了暧昧的邀请,
也不投入无聊的狂欢;
友谊看上去那么坚实牢靠,
却经不住偶尔的打磨推敲;
鲜有悄然出现的影子,
当我的心魔发飙躁乱;
除非美人伴着醇香的美酒,
你总重复着那精练的唱腔;
那一身纯青的演技和
狡猾的眼睛并驾齐驱;
任何没有几分实惠的场合,
随口的谎言便如连珠弹放。
听,那长鸣的警钟正在敲响,
每一次铿锵洪亮的声响,都
在对那沉迷淫乐的人群警示,
今天曾是阴谋和苦难的开始。
而你,这乖巧又善良的精灵,
偏偏选择了这不吉祥的日子;
连天使的守护神都忘记庇佑,
就在某年哭泣着来到了尘世;
波折的生命伏线被恶魔掌控,
意想不到的灾难总随时降至;
不幸驱使着你走向痛苦深渊,
哪怕你拥有贤淑的高贵品质;
依着托付过的灵魂最佳伴侣,
那掩不住的伤痛也从未终止;
当折磨的疤痕隐匿你的影子,
火热的情感亦如飓风般消逝……
听,那苦难的钟声已经停息,
一切恢复到充满梦想的现实;
而你,被诅咒过的善良精灵,
祈愿你早日挣脱邪恶的绳子!
茅台么,这昂贵的奢侈品,
对我没有太大的吸引,
但愿今天的酒没让我失忆,
爱好让我记住了笑靥;
纤纤画笔下你有诸多粉丝,
我有幸,折服你身下;
莫向我投以那鄙夷的目光,
以为是登徒子的手法;
我只是以仰慕的眼神对你,
仿若忽然的眼前一花。
一旦被列入了她不信任的名单,
就仿若陷进那“疑邻智子”的世界:
无论什么判断全由心境来左右,
没有黑白之分,没有曲直之界;
如满带冤屈的被诬陷者,任何
解释都成了托词中的巧舌如簧;
哪怕偶尔做出的某个亲昵动作,
也成了她眼中不入流的下三烂……
你颓废的眼神失去了昔日光彩,
啰唆的语言就像个怨毒的妇人;
亲爱的朋友,该如何给予安慰?
即便我掏空肚肠,也无济于事;
除非找出高超医师,悄悄拔掉
隐匿在她眼皮下的那无形尖刺。
夜,定是孤独者的炼狱,
绝望中发出昏暗的光芒;
路,定是寂寞者的航标,
幽静里平息崩溃的情伤;
街道边不起眼的小酒馆,
忧郁的歌手正沙哑地唱;
那和着拍子的痴男怨女,
在哼唧着调子纵情狂欢;
有人偶尔点支顺溜小曲,
取悦身边绵羊般的酒伴;
孑然的我此刻有点羞耻,
蜷缩在沿墙的小阁楼旁;
是酒精还是陶醉?却见
黑黑的眼神满是些迷惘。
瞧,这早已华灯初上的夜晚,
还留有丝丝眷恋不舍的霞光;
幽静的湖面泛起流金的波纹,
沿岸的枝条吸吮夜风的清香;
但匆匆的脚步却未稍作停留,
仅仅是心神片刻的乍然摇晃;
如丝毫不解风情的粗鲁莽汉,
全然忽略了痴心的柔情款款;
落队的鸟,总朝着巢穴方向,
不管远与不远,或暖与不暖;
疲倦的心,总盼着家的地方,
不管远与不远,或暖与不暖;
哪怕那能够驭剑飞行的神仙,
也难以抛却执念,潇洒如常!
二千步,五千步,八千步,一万步,
计步器里的数字一直在不停疯狂地增长;
而我的身影正在这寂冷的街道穿梭,
没有任何目的,像无头的苍蝇四处乱撞;
走累了,就燃起一支又一支的香烟,
坐在街边的石块上,与长长的影子作伴;
透过零落灯光中一间隔着一间橱窗,
不少人正打着哈欠,收拾着残留的零乱;
那熟悉的酒馆穿插在我行走的路线,
偶尔有躁动的音乐传出,其间夹杂疯狂;
我的嘴角露出淡淡的微笑,但脚步
在跨过时的那一分钟依然如之前的匆忙;
一万二千步,一万五千步,二万步……
床椽斜靠时,终于平息了不安分的欲望!
松柏不知细雨寒,菊花灼灼珠露欢。
愁绪锁眉融秋意,半是心悸半是凉。
初潮过罢江水满,粼波微振垂柳残。
不见游人喧嚣影,但留蓑衣独钓寒。
昔日烟花落,农夫植新禾。
密密丝线引,翠翠欲为高。
枉作读书人,不识地上苗。
遥问滴汗者,笑语山间绕。
你所知道的,我佯作不知。
你想知道的,我佯作不知。
愿我们的故事,重新开始。
愿我们的感情,洁如白纸。
我曾做过的,你佯作不知。
我曾错过的,你佯作不知。
愿我们的故事,从头开始。
愿我们的感情,洁似白纸。
你默默递上一杯泡好的冲剂,
指责我不要把病毒继续传递;
言语夹杂不屑,依旧是冰冷,
我却贱贱地,感觉一丝暖意。
你把一件防寒秋衣置于床前,
鄙夷我衣着单薄,忘记年纪。
言语夹杂讥讽,依旧是冰冷,
我却贱贱地,感觉一丝暖意。
生活的情节,似乎没有改变,
一切都是淡淡的,一如从前。
我却暗暗地窃喜,冷漠背后
你的心绪有阵阵的波动冲击。
如同那一只深深套牢的股票,
只要不是被惨淡地退出市场,
或毫不耐心地抛弃,总会有
高额回报时候,在有生之年。
这是一次意外的惊喜,
这是一枚虚无的勋章;
在沉沉浮浮的股海中,
能在失望中闪着光芒;
如同是一次意外恩赐,
我的心再次咯咯作响;
羡慕吧,但比起失去,
只是凤毛麟角的奖赏!
我忘记不了那个月夜,
影子铺了长长的一条路。
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
感觉窒息,但没有死亡。
黎明出现的那一瞬间,
灵魂在舞蹈,带着疯狂。
沾满露水的一丝浮萍,
就在我眼前,闪闪发光……
藤豌豆啊,藤豌豆,
初种时未见你,只知道
那曾是烟花的因地。
藤豌豆啊,藤豌豆,
初芽时不识你,却落下
亲朋的惊讶和嘲笑。
藤豌豆啊,藤豌豆,
如今花开朵朵,很快要
化作累累果实堆聚。
山中的道路越发泥泞,
山中的寒意更加厚积,
而我们的奔波却还未休止,
遮盖的迷雾迟迟不曾散去……
紫竹横卧雨穿墙,杂草乱生叶铺堂;
蚊虫枯躺蛛网集,落尘轻掩脚印稀。
不见济济座上客,时有野鸟拜宾礼;
江东偶问华府处,一丝难色上眉宇。
当出租车停到了家门前,
时间已过了凌晨十二点。
轻轻扭动钥匙的时候,
反扣的门锁让我始料不及。
父母已经熟睡,稍稍动静
立刻可以让他们同时惊醒。
我伫立门口,没有任何动作,
最终选择了默默离开。
再次蜷缩着身子路过岗亭,
避过了值班保安的狐疑目光。
我没有继续搭乘出租,
随意骑了辆共享单车,
依着昏暗的街道前行着,
朝着西行的方向。
街上鲜有夜归的路人,
偶尔遇上的都是行色匆忙。
萧瑟的冷风浸透衣裳,
而我还在漫无目的行走,
似乎找到,又似乎没有找到,
我最终决定的落脚地方。
路经几个消夜的摊点,
不少的食客还在那里聚集。
嘈杂的酒令时时响起,
诱人的香味出自昭通肉串。
摊主正在忙得不亦乐乎,
孤独和凉意暂时与他无关。
途中我遇上了二个醉汉,
吐着听不清楚的话语,
身体却在不停地左右摇晃。
这都不是我所在意的,
这都不是我想知道的……
我路过了西苑立交,
环形转盘下,空无一人,
刺骨的寒意更加明显。
为了使自己相对镇静,
竟然吹起了口哨,
神情却是毫不自然。
我路过了二环的高架,
也看到了我的家。
现在已临近翻新的尾声,
很快我就要重新入住。
虽然装修的痕迹少了一些,
可那里依是杂乱无章。
时针已指向了午夜一点,
我还在骑行,继续向前。
路过了宾馆,有点犹豫。
看见了桑拿,有点犹豫。
最终却在一处霓虹下止步,
这是通宵营业的足浴疗场。
我曾屡次在醺醉的时候,
把它当作了醒酒的地方。
今夜,它再次容纳了我,
也容纳了我午夜的寂寞……
廿四日是西方的平安夜,
廿五日是流行的圣诞节。
我看见拿着礼物的小孩
在兴奋奔跑,与我无关;
我看见收到鲜花的女人
在享受浪漫,与我无关;
我看见戴着礼帽的店员
在屈膝迎客,与我无关;
我看见带着谄笑的青年
在讨好同伴,与我无关;
我看见醉醺摇晃的食客
在肆意喧嚣,与我无关;
我看见不断刷屏的微商,
在招揽生意,与我无关;
我看见朋友晒出的账单,
炫耀或显摆,与我无关;
我看见朋友拍摄的视频,
歌舞或盛宴,与我无关……
昏暗的天幕,星疏月残,
山间的道路扭曲着灯光;
激情的音乐舒缓了倦意,
车内的暖风挡住了冰凉;
忘记了时针的疯狂运转,
忘记了路途的曲折漫长;
但为了理想——————
我一直在路上。
我没有什么宏大的目标:
惟日子能过回旧有时光!
电话簿里又增添不少新号码,
生活圈里又出现不少新面孔,
二○一七,收获了不少友谊;
得到了很多雪中送炭的帮助,
得到了很多不计言谢的扶持,
二○一七,感受了很多温暖。
依旧是在转角熟悉的咖啡馆,
依旧是一杯卡布其诺加砂糖。
即便那打着哆嗦的客人,在
我身旁极不礼貌地大声喧哗,
也没有把我此刻的思绪搅乱。
但诸多的感慨里却带有伤感:
很多原以为密不可分的情谊,
已渐渐出现裂痕,不再珍惜;
很多曾激动惊喜的名字号码,
已慢慢淡出视野,不再熟悉;
记忆深刻的某些歌曲,开始
为他人歌唱,为别人而疯狂。
一些看上去信誓旦旦的承诺,
在时光的流逝里,成了烟云;
一些自以为牢固难破的感情,
在岁月的磨砺下,成了曾经。
一些感觉是诚意满满的善心,
在时间的沉淀中,成了圆谎。
花掉了不少不知去向的钞票,
参加了不少醺醉无趣的聚会;
二○一七,成就了很多笑谈;
丢掉了不少曾经熟悉的故人,
结交了不少暂时欢愉的陌生,
二○一七,忘记了很多篇章;
拍摄了不少绚丽多彩的风景,
书写了不少有感而发的诗歌,
二○一七,奔波在希望路上;
接触了很多新鲜未知的领域,
解决了很多棘手复杂的难题,
二○一七,成全着他人梦想。
要少吃油腻,还要多吃蔬菜,
医生说我缺钙,且有点肥胖,
二○一七,其实我没那么馋;
几双随意塞在角落的臭袜子,
一堆杂乱摆放墙边的脏衣裳,
二○一七,其实我没那么懒。
减少了娱乐,还减少了应酬,
有空就蜷缩在屋子阅读文章,
二○一七,其实我没那么乱;
看着仅有三位数的银行存款,
看着尚欠六位数的银行账单,
二○一七,其实我没那么忙。
… …
… …
二〇一八的日历已挂在墙上,
新年的钟声,马上就要敲响;
下个赌注吧,就像二○一七,
我们曾寄予一个又一个希望;
很多人的博弈可能血本无归,
但结局的好坏都是此消彼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