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当我的人中穴被点而苏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绳子牢牢捆绑,机车女孩已经化身为一个阴森可怕的中世纪女巫。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难道是SM吗?”我暗喜,“那可真便宜了我啊!”
可惜她没有解下皮鞭,倒是从一个绣着巫毒娃娃的包包里取出一个花纹绚丽的银盒。
哦,潘多拉的魔盒!
“真是天赐良机啊!”萧女巫阴险地笑着,缓缓地打开了盒子。
“不要啊!”我猜测她一定会用满清十大酷刑折磨我的!
“阿朗,小屁孩,黑牛毛组合,救命啊!救命啊!”我惊恐万分地看着萧女巫从盒子里抓出了满满一把——闪闪亮、尖尖头的针!
“天啊!你想干嘛!”我芒刺在背,如坐针毡。
“咯咯咯……”萧女巫邪气地笑了起来,“很荣幸做我的小白鼠吧。”
“呜……”我哭丧着脸,在劫难逃。
“糟糕,忘记带消毒水了。”萧女巫理了理刘海,她的眼里有一道伤痕,她用它来看清世间的沉沦。
我庆幸躲过一劫难。
“咦,有酒精灯?”她一甩头,发现了书桌上的一盏灯。
“该死的阿朗,和你说了一百遍宿舍断电时,别用酒精灯煮泡面了啊!”我问候了阿朗的母亲一百次。
窗外大片大片的乌云浮现,天地顿时无光,鬼魅般的蓝色火焰在宿舍上空飘浮晃荡。
萧女巫阴森地抓起一把针在火苗上认真地烧烤着。“耶,瑞星!”
“什么意思啊?”
“杀毒成功!”萧女巫朝我一寸一寸地走了过来,恐怖地说,“放心,我的小羔羊,绑住你只是为了治疗方便,否则插到你的死穴你就玩完了!”
“啊!救命啊!”
“哧!”一根针精准地扎进了我的印堂穴。
我的肌肤顿时发出烧焦的肉香。
“哧哧哧!”又是一连串的针光暴雨毫无目的地刺了下来。“奇怪了,上星、风池、迎香、合谷、外关……这些穴位在哪里啊!”萧女巫一边针砭病人,一边自言自语。
“大姐啊,手艺还没到家就别下手呗!”我忍痛号叫。
“熟能生巧,我不找你找谁啊!”萧女巫捻着针在我的脸上逡巡,“对了,这里!”
“哎哟!你扎破我的青春痘了!”
只是偶染风寒的我被萧女巫折磨得生不如死。
因为找不到精确的穴位,我的身体被她扎成了密密麻麻的针林。我终于明白,人体刺猬是这样诞生的。
萧女巫施虐了漫长的一个时辰后,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黑牛毛组合贼眉鼠眼地溜了进来,挤眉弄眼地说,“小智啊,你们在床上搞了一个下午,叫得整栋楼都坍塌了!”
老黑嘿嘿笑着说,“小智,你咋耍大牌不理人乜?有啥秘诀呀?”
老牛一头顶开蚊帐,鄙人口吐白沫地倒在床头,伤痕累累,九死一生。
老毛浑身寒毛,双脚颤抖,憋足了劲发声狂喊,“快!叫救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