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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信息化、数字化、智能化、网络化为支撑的数字经济催生了各种新就业形态，创造出相较于传统就业而言，更加自主自由、更加弹性灵活的工作机会。新就业形态实现了三种转变，即从在职员工向在线个体的转变、从一人一职到一人多职的转变、从单位人向社会人的转变。全国总工会的第九次全国职工队伍状况调查显示，网约车司机、快递员、外卖配送员等新就业形态劳动者不断发展壮大。
在传统的就业中，人们大多拥有固定的、单一的职业身份，每个劳动者从事一份特定的工作。进入移动互联网时代后，灵活就业开始高速增长，依托于互联网平台和数字技术，人们可以充分挖掘并发挥多样化的个人能力，同时从事多份不同行业、不同类型的工作，或者将自己闲置的资源在市场中进行交易，获得额外收入。例如你是做广告设计的，在业界有了一定的名气，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就可以利用工作之余将自己的工作经验、知识或想法梳理出来、写下来，形成文稿发布到网络平台上去，做专栏作家；可以形成一套教程到培训机构去开展相关领域的教学，兼职做培训师；可以利用业余时间开直播。
虽然灵活就业由来已久，但从来没有像进入数字化时代的今天，辐射这么广、影响这么深。灵活就业涉及的行业范围不仅有电商、快递、餐饮、交通、住宿等生活性服务业，也包括教育、传媒、设计等生产性服务业。调查显示，越来越多的人以兼职的方式追求自己的兴趣或者是多打一份工、多获得一份收入。
多重职业身份为职场人士带来了有利于职业发展的机遇。首先是提供了更广阔的职业发展空间，通过拥有多重职业身份，职场人士可以接触到更多行业和领域，从而拓宽自己的职业发展道路。他们可以寻求不同的职业机会，并找到最适合自己的发展路径。其次，可以增加收入来源，多重职业身份为职场人士提供了更多赚取收入的机会。他们可以通过兼职增加收入来源，从而增强自己的经济稳定性和提高生活质量。最后，可以创立个人品牌、提升职业价值。通过展示自己在不同职业领域的才能和成就，职场人士可以建立强大的个人品牌，并提升自己的职业价值，这有助于他们在职场中获得更多的机会和认可。
个人发展方面，首先，可以提高职业技能。多重职业身份要求职场人士不断学习和提升自己的技能，通过不断学习和实践，他们可以持续增强自己的职业能力和竞争力，为未来的职业发展打下坚实的基础。其次，增加工作灵活性和自主性。多重职业身份为职场人士提供了更多的工作灵活性和自主性，他们可以选择适合自己的工作时间和地点，更好地平衡工作和生活，同时保持对工作的热情和动力。最后，拓展人脉和资源。通过与不同行业和领域的人合作和交流，职场人士可以拓展自己的人脉和资源。这有助于他们在职场上获得更多的机会和资源支持，促进个人职业发展。
（1）时间管理。多重职业身份意味着一个人要同时扮演多个角色，每个角色都有自己的任务、职责和期望。管理多个职业身份意味着需要有效地分配时间，以确保每个角色都能得到充分的关注，满足其需求。同时，良好的时间管理还可以为个人留出休息和放松的时间，维护身心健康。
（2）精力分散。当一个人同时从事多个职业时，需要处理的任务和职责也会变得多样化。每个职业角色都有其特定的要求，这可能导致个人需要在不同的任务与不同需求满足之间进行切换，由此会分散精力，使得每个角色都难以充分投入，从而影响工作效率和质量。
（3）职业冲突。不同的职业角色可能具有不同的价值观和目标，当这些价值观和目标发生冲突时，多重职业身份的人可能会面临困境，难以做出决策。例如，一个人的主要职业可能强调创新和冒险，而另一个职业可能更加注重稳定和保守。这种价值观和目标的不一致就会导致冲突。
（4）更高的技能提升要求。多重职业身份意味着个人需要适应不同职业领域的需求和变化。每个职业领域都有其特定的技术要求和标准，因此，个人需要不断学习和提升自己的技术能力，以满足不同职业角色的需求。
相对于单一职业来说，多重职业身份面临的职场情绪更复杂，当看到自己在多个职业角色中取得成就时，也会感到满足和自豪；面对时间管理、精力分散和职业冲突等挑战时，可能会感到焦虑和不安；当多重职业身份导致了工作和生活之间的界限模糊时，会增加心理压力；同时处理多个职业角色可能会使人感到身心疲惫，缺乏休息和放松的时间。
案例 王佳的多重职业身份
王佳是一位数字营销专家，她拥有超过十年的营销经验，熟悉多个行业和市场。她不仅在传统的广告公司有丰富的工作经验，还经营着一家数字营销咨询公司。
王佳在一家知名广告公司担任高级营销顾问，她负责为客户提供市场策略、广告创意和数字营销方案，这家公司为她提供稳定的薪资和福利，如医疗保险和年假。
王佳还经营着自己的数字营销咨询公司，她利用业余时间为客户提供定制化的数字营销解决方案。她的公司经常与初创企业和中小企业合作，帮助它们提高品牌知名度和扩大在线市场份额。
除了上述两个职业身份，王佳还经常在自由职业市场上接受项目，如撰写营销文章、制作营销视频或参与线上营销活动等。这些项目通常是短期的，但为王佳带来了额外的收入。
王佳说，自己管理多个职业身份的时间和任务是一项挑战，需要在多个任务之间灵活切换，需要在不同的组织和文化中适应不同的工作方式和沟通风格，有时因为没有处理好某些时间或关系，自己也会感到焦虑与压力。虽然几份职业都是自己喜欢的，也能带来较好的回报，但有时会因长期不间断的工作而感到疲惫，甚至会产生放弃的想法。
多元雇佣关系指的是组织和员工之间存在的多样化的工作安排和雇佣形式。传统的全职、长期、单一雇佣关系正逐渐被灵活、多样的工作形式所取代。这种转变是由技术进步、工作方式的变化和劳动力市场需求的多样化推动的。
多元雇佣关系还体现在雇佣模式的灵活性上。与传统的单一雇佣模式不同，多元雇佣包括链条式雇佣或一对多的雇佣关系。链条式雇佣是基于平台经济的，员工可能并不与雇主直接形成一对一的雇佣关系，而是通过平台与多个商家或项目对接。一对多的雇佣关系则意味着一个员工可能同时拥有多重身份，为多个雇主提供服务（上一节所描述的多重职业身份）。多元雇佣关系的表现形式如图2-1所示。
图2-1 多元雇佣关系的表现形式
数字技术是职场雇佣关系变更的主要推动力。一方面，随着互联网、大数据和云计算等技术的发展，许多传统行业的生产和服务过程被分解，原本由单一实体完成的一系列任务，现在可以由多个个体或组织共同完成。例如，电商销售不再仅仅由商家完成，而是涉及生产、广告提供、交易、售后服务、配送等多个环节，每个环节都可以由不同的群体或个体来完成。这种分解使得更多人可以参与到这些过程中，为多元雇佣关系的产生提供了可能。同时，数字技术的应用和普及，降低了就业门槛，使得更多人可以参与到数字经济中。例如，外卖骑手只需要一辆电动自行车就可以参与外卖配送，提供服务并获得收入。这种低门槛的就业方式，使得人们可以更加灵活地选择自己的工作方式，从而促进了多元雇佣关系的产生。另一方面，平台经济通过互联网、大数据等技术手段，实现了供需双方的高效匹配。这使得雇主能够更快速地找到适合的雇员，而雇员也能够更容易地找到合适的工作机会。这种匹配方式打破了传统雇佣关系中地域和行业的限制，使得雇佣关系更加灵活和多样化。平台经济通过提供标准化的服务流程和评价体系，降低了雇主和雇员之间的交易成本。雇主不需要花费大量时间和成本去寻找、筛选和培训雇员，而雇员也不需要花费大量时间和精力去寻找合适的工作。这种降低的交易成本使得更多的雇主和雇员愿意尝试多元雇佣关系。
研究发现，多元雇佣关系至少带来了八个方面的挑战（见图2-2）。
图2-2 多元雇佣关系下的挑战
从业者与平台之间的劳动契约关系常常缺乏清晰明确的界定，这不仅在权益保护方面引发了诸多问题，还在责任归属和划分上造成了不小的困扰。这种劳动关系的模糊性可能导致从业者在遭遇工作伤害、薪酬纠纷或其他劳动问题时，难以有效地维护自身合法权益。同时，对于平台而言，不明确的劳动关系也可能增加其运营风险和潜在的法律风险。
传统上，全职员工通常享有相对稳定的职业前景和晋升路径，多元雇佣关系则打破了这一常规。从业者在这种模式下，往往难以获得长期、稳定的工作合同，他们的职业轨迹可能充满变数。这种不确定性不仅影响从业者的日常生活和经济状况，还可能对他们的职业成长和长期发展产生深远影响。
职业稳定性的缺乏可能导致从业者难以积累足够的工作经验和技能，进而影响他们在职业生涯中的晋升和竞争力。此外，频繁更换工作也可能破坏从业者的社交网络和职业关系，使他们更难在行业内建立稳固的地位。
多元雇佣模式下，从业者的收入往往与其工作量直接相关，而工作量的不确定性则可能导致收入出现较大的波动，进而影响从业者的经济安全感。
传统上，全职员工通常享有相对稳定的薪资和福利，多元雇佣关系则打破了这一常规。从业者在这种模式下，可能面临工作量的不稳定，从而导致收入也呈现出较大的不确定性。这种收入波动性不仅影响从业者的日常生活和经济状况，还可能对他们的长期经济规划和职业发展产生深远影响。
收入的波动性可能导致从业者难以进行长期的经济规划和储蓄，进而影响他们的购房、教育、养老等长期生活目标的实现。同时，经济安全感的缺乏也可能使从业者更加谨慎和保守，在职业发展和创新方面缺乏足够的动力和信心。
在传统全职员工模式下，从业者通常能够享受到完善的社会保险和福利待遇，这为他们的生活提供了稳定的保障。然而，在多元雇佣关系中，从业者的工作性质和雇佣关系发生了显著变化，他们可能同时与多个雇主建立联系，或者以项目制、兼职等灵活形式提供服务。这种特殊性导致从业者难以像传统全职员工那样，享受到稳定且全面的社会保险和福利待遇。
社会保障的不确定性给从业者的生活带来了极大的影响，他们可能面临医疗、养老、失业等方面的风险。这不仅影响了从业者的生活质量，也可能对他们的职业发展产生负面影响，因为他们可能无法像传统全职员工那样，享受到稳定的职业发展机会和福利待遇。
多元雇佣模式下，从业者不属于任何一个固定的组织，他们可能会频繁地为不同的雇主或项目工作，这种不稳定性往往导致他们缺乏归属感和组织认同感。
在传统的全职雇佣关系中，员工通常与雇主建立长期、稳定的关系，并逐渐融入组织的文化中，形成强烈的归属感和认同感。然而，在多元雇佣关系下，从业者缺乏这种稳定的组织联系，他们可能难以感受到自己是某个组织的一部分，也难以体验到组织带来的归属感和认同感。
组织归属感的缺失可能对从业者的心理健康和工作满意度产生负面影响。他们可能感到孤独、无助和不被理解，缺乏与同事和上级的深厚联系。这种心理状态不仅影响从业者的个人幸福感，还可能降低他们的工作积极性和绩效。
多元雇佣模式下，从业者要适应不断变化的工作需求和竞争环境，往往会感受到更大的工作压力和心理负担。
在传统的全职雇佣关系中，员工通常面对的是相对稳定的工作职责和工作环境，从而在一定程度上减轻心理压力。然而，在多元雇佣关系下，从业者可能需要同时为多个雇主工作，或者频繁地更换工作岗位和项目，这要求他们不断适应新的工作环境、工作任务和人际关系，这无疑增加了他们的工作压力和心理负担。
这种持续的高压力状态可能对从业者的身心健康产生负面影响。他们可能会感到焦虑、疲惫和不安，甚至出现工作效率下降、职业倦怠等问题。长期处于高压状态还可能引发更严重的心理健康问题，如患抑郁症等。
在多元雇佣关系中，侵权责任的划分问题尤为复杂。由于从业者可能与多个雇主存在雇佣关系，当权益受损时，很难确定具体应由哪个雇主承担责任。此外，第三方服务或管理的介入也使得责任归属更加模糊。这种情况下，从业者往往面临维权难的困境，无法及时获得应有的赔偿和救济。
（1）工伤范围的模糊界定。在多元雇佣关系中，从业者的工作不再局限于传统的固定时间和地点，他们可能以项目制、兼职、远程工作等多种形式提供服务。这种灵活性使得工伤的认定变得尤为困难。如何界定“工作时间”和“工作场所”，进而确定工伤的范围，成为争议的首要焦点。一些非传统工作环境下发生的伤害，如远程工作时在家中的意外，是否应被纳入工伤范畴，往往引发广泛讨论。
（2）责任归属的复杂性。多元雇佣关系下，从业者与雇主之间的关系可能不再单一明确。一个从业者可能同时与多个雇主建立雇佣关系，或者通过平台经济、劳务派遣等形式参与工作。在发生工伤时，责任归属问题变得异常复杂。不同雇主之间如何分担责任，平台经济与直接雇主之间的责任界限如何划分，都成为亟待解决的问题。此外，当工伤由第三方造成时，赔偿责任的归属更是扑朔迷离，需要综合考虑多方因素来进行判定。
在工业经济时代，员工是以机器为中心的社会化大生产的组成部分之一，也是高度专业化分工中的一个环节。企业为了适应社会化大生产的要求，实现规模经济、提高沟通效率，需要将员工安排在工厂、办公室等固定的经营地点工作，协调配合操控机器，实现生产线的运转。
数字技术打破了社会化大生产条件下机器和社会分工对物理工作空间的限制，员工之间、员工与客户之间的面对面交流，以及员工与组织提供的生产设施、设备的直接接触不再必需，员工可以远程监控设施设备的运行情况，并且能够远程操控；同时，也可以通过线上交流工具，远程与客户沟通。例如，云计算和存储技术的发展使得数据可以随时随地被访问和共享，员工无须担心文件存储和传输的问题，可以随时随地处理工作，不再受限于固定的物理工作空间。
在数字化时代，灵活的工作场所成为一种趋势，这主要归因于以下七个方面的因素（见图2-3）。
图2-3 灵活的工作场所成为一种趋势的主要归因
（1）技术进步。互联网和移动通信技术的飞速发展使得远程工作和移动办公成为可能。高速互联网连接、云计算、移动设备、视频会议软件和协作工具等技术的普及，为员工提供了不受地理空间限制的工作环境。
（2）工作方式的变化。随着工作性质的变化，完成许多任务不再需要员工亲自到场。知识工作、创意工作和项目管理等可以通过远程协作来完成，这推动了灵活工作场所的出现。
（3）员工需求。现在员工越来越重视工作与生活的平衡，追求更多的工作灵活性。灵活的工作场所能够满足员工对自主性和工作灵活性的需求，提高工作满意度。
（4）成本考虑。组织可以通过减少办公空间的需求来降低运营成本。灵活的工作场所可以减少对固定办公室的依赖，从而节省租金、装修和维护费用。
（5）全球竞争。在全球化竞争中，组织需要吸引和保留最优秀的人才。灵活的工作场所能够帮助组织跨越地理界限，吸引全球范围内的优秀人才。
（6）强适应性。灵活的工作场所使组织能够更快速地适应市场变化和业务需求，因为员工可以随时随地工作，不受物理空间的限制。例如，如果一个企业需要迅速扩展其服务范围，它可以通过招募远程员工来实现，而不必担心招聘和培训过程中的地域限制。
（7）创新和效率。灵活的工作场所鼓励创新思维，因为它允许员工在不同的工作环境中寻找灵感和效率，这种环境有助于打破传统的工作模式，促进新的工作方法和流程的产生。
尽管灵活工作场所正在成为一种趋势，但是可能导致以下一些问题（见图2-4）。
（1）信息安全。随着远程工作和灵活工作场所的普及，数据安全和隐私保护成为重要问题。员工可能在不同地点、使用不同设备处理工作，这增加了数据泄露和误用的风险，组织需要采取严格的安全措施来保护敏感信息。
（2）孤独感和社交隔离。灵活的工作场所可能导致员工感到孤独和社交隔离。缺乏面对面的交流和团队合作，可能影响员工的归属感和工作满意度，组织需要关注员工的社交需求，提供线上社交和团队建设的机会。
（3）工作效率和自律性。在没有固定工作场所的情况下，员工需要更强的自律性来保持高效工作。缺乏固定的工作时间和环境可能导致分心和拖延，组织需要提供引导、激励和支持，帮助员工建立有效的工作习惯和自律性。
（4）设备和技术支持。灵活的工作场所要求员工使用各种设备和技术来完成工作。然而，设备故障、技术兼容性和网络安全问题可能影响工作效率，组织需要提供可靠的设备和技术支持，确保员工能够顺利完成工作。
（5）管理和监督。对于管理者来说，监督和管理在灵活工作场所的员工可能更具挑战性。他们需要适应新的管理方式和工具，以确保团队的有效协作和绩效。同时，随着技术和工作方式的快速变化，员工需要不断更新技能，组织也需要提供培训和发展机会，帮助员工适应新的工作环境和要求。
图2-4 灵活的工作场所产生的问题及问题产生的原因
在传统的组织中，由于工作的开展需要依赖于组织提供的生产资料，必须在现场与其他人一起进行分工协作；因此，员工的工作时间由组织根据生产与市场订单的需要以及岗位的特点等进行安排，有些需要24小时配合设备运转的岗位，则安排对应的轮班制。
弹性工作的概念起源于20世纪50年代末的联邦德国，提出的背景是组织者为了解决员工上下班交通拥挤的问题，允许员工灵活调整自己的工作时间。20世纪70年代，西欧和拉美地区的一些国家的企业主进一步将弹性工作时间制应用得更加成熟。
随着数字化的发展，弹性工作会变得越来越普遍，组织可以根据项目需求、员工能力和工作负荷等因素，灵活调整员工的工作时间和任务分配。员工也可以根据自己的需求和能力，自主安排工作时间和任务，从而更好地平衡工作和生活。例如，对于外卖骑手，平台将工作内容、工作时间、工作报酬等要素直接呈现，从业者可以根据自己的情况自由选择，通过App或小程序抢班，在工作时间的安排上更加灵活。从业者不必接受来自组织的强制工作指令和时间安排，而是可以根据自己的爱好、习惯、身体状况、社会活动等情况安排工作时间，选择某一天是否工作、在哪个时间段工作、做哪一种工作、为哪个平台工作。从业者工作的自主性、工作时间的自由度显著提高。
弹性的工作时间可以让员工根据自己的生物钟、工作习惯和生活需求来安排工作时间，从而提高工作效率和生活质量，同时，员工可以选择在非高峰时段或远程工作，从而减少通勤时间和交通压力；弹性的工作时间使员工能够更好地平衡工作和个人生活，有更多时间陪伴家人、进行休闲活动或自我提升。
弹性的工作时间需要员工具备较高的自律性，在没有固定的上下班时间的情况下，员工需要更强的自律性来确保工作的高效完成，同时弹性工作时间会导致以下一些问题：
第一，工作和生活的界限模糊。弹性的工作时间可能使员工难以区分工作和个人时间，导致工作和生活的界限变得模糊。员工可能会在非工作时间接收到工作相关的信息或电话，从而无法充分放松和休息。
第二，沟通和协作困难。在弹性的工作时间下，团队成员可能在不同的时间段工作，这可能导致沟通和协作的困难。团队成员没有及时沟通或共享信息，可能会导致工作完成延误或出现错误。
第三，工作负担不均衡：有些员工可能会选择承担更多的工作时间，而另一些员工可能选择较少的工作时间。这可能导致一些员工过度劳累，而另一些员工可能过于轻松。
第四，工作效率下降。在弹性的工作时间下，员工可能会受到家庭、社交或其他外界因素的干扰，从而降低工作效率。此外，缺乏固定的工作时间和规律的工作节奏可能导致员工难以保持高效的工作状态。
第五，管理难度增加：弹性的工作时间可能增加管理的难度。管理者需要更加灵活地管理员工的工作时间和任务分配，并确保团队成员之间的协作和沟通。这需要管理者具备更高的管理技能和协调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