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时代的一位艺术家认为,我想表现在场,赋予瞬间以形象,仅仅使图像与存在这两个不可调和的术语成为唯一伟大的生命行动,因为渴望那样,渴望像那样看见,这就是荒诞。由于这种荒诞,我们从一开始就是人类;只有通过这种荒诞,我们才能继续成为人类。幸运的是,依旧在我们这个世纪的某一时刻,这种实际上显得荒谬的说法即使不被表达出来,起码也应被感受到。 orX5n36an0aZIS8z/ZAEx2VUzCT3b0NYeEZ1pYSzjx+8jdeCiK5uc4Dg6WlkdH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