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车之侧,搬运工分成两排
嘟嘟囔囔的两排。蓝色的两排。剪不断的两排。
他们从车厢卸下搅拌机,沙子
塞在搅拌机里的沙子,和成吨的某物。
(我的秃头叔叔和村长的侄子
也在其间)
不得不站成他们认为是“无用”的两排,
在村长的牙齿脱落之前。
我漩涡一样的视线里,远处梨花点点,白如报应
但搬运工无权懂得什么叫报应。
整个下午,卡车默默地一路向东
气温被控制在三十七度二
能作为象征物的东西所剩无几
2007年 de0l/Tfu9++u6IxWnD/RtexYty9N5e2PNWMhSRIqDiplke5GDBsAZJTB7Nmdajp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