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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取教训

通过讲故事将生活原则具体化为行动细节

许多故事通常都会指引人们如何过他们自己的生活。有时候这个目的明显是刻意的,充满了道德或教育性的信息。有时候,这种信息又不是太明显,只是偶尔会从故事中衍生出来。在最著名的信息平台上,有《圣经》中的故事、苏菲的故事和文学故事——例如,查尔斯·狄更斯的此类作品,孩子们不但从中学到了许多恪守我们文化道德准则的童话和寓言,还可以从歌曲、当代图书、电影和电视剧中找到流行文化故事。

有一个苏菲的故事是这样的:有一群人被警告说,如果他们不囤积现有的水,最终就只能喝一种会导致他们发疯的新水。只有一个人囤积了旧水。在其他人不得不喝新水的时候,他可以喝自己囤起来的水。他看到他们确实疯了,但在以新方式运行的群体安全状态下,他们认为他才是疯了的那个人。最后,由于常常被孤立,他决定喝下新水。很快他的表现就和其他人一样了。他抛弃甚至忘掉了自己囤的水,于是他被这个群体的人重新接纳,这群人为他神志恢复正常这个奇迹而欢欣鼓舞。总结教训就是,疯没疯是相对而言的,选择之一就是向群体标准屈服,而上面这个故事强化了该结论。

童话也强调了我们所有人不得不面对的境遇。《韩塞尔与葛雷特》提醒了我们生活中的邪恶力量和孩子们面对这些力量时的脆弱。他们高兴地向我们展示了美德与纯真胜过脆弱,即使我们身陷巨大的逆境,但仍有希望获胜,我们都会因此受到鼓舞。

至于当下的流行文化及其教育效果,则存在着极大的争议。有些人说,由于一些电影和电视剧渲染暴力,导致暴力事件增多了。另一些人说,故事本身并没有这么做,它们只是给了人们想要的娱乐效果,或者无害地释放了被压抑的暴力。我们不必深入讨论这种争议的对与错,我们可以说电视剧中的某些故事比非故事性的说教更能生动地把事情说清楚。

在心理治疗中,通过讲故事,可以提示生活中的原则,而且通过行动细节使这些原则越来越清晰。举个琳达·盖诺医生讲述的例子。盖诺医生是我们的同事,她出席了一个由我太太米瑞姆·波斯特医生和我举办的案例研讨会。盖诺医生给我们讲了一位患者的故事。这位患者在生活中保持着一种独特的疏离姿态,无论是总体的人际关系,还是他和盖诺医生的关系。尽管如此,不论他与他人的接触存在着多么让人身心俱疲的鸿沟,他居然设法留住了他女朋友对他的浪漫兴趣、他的朋友与他社交的兴趣,以及盖诺医生将他作为自己患者的兴趣,这的确让人惊讶。但是,他一点儿也不开心。

盖诺医生意识到,她的患者有一种能力——在保持人们对他的兴趣的同时,与他们保持距离,这让她想起了在阿维尼翁参观过的一家艺术博物馆,博物馆庭院里有几只雄孔雀和雌孔雀在跳跃,当时正是交配的季节。盖诺医生跟他讲她观察到了什么。她说:“我着迷地看着几只雄孔雀走近一只雌孔雀,打开它们绚丽的尾屏,展示它们漂亮的羽毛,而且扇动空气,直到空气被搅得‘嘶嘶’作响。雌孔雀则对它们视而不见,一直在啄着地面。其中一只雄孔雀并不气馁,变换着靠近雌孔雀的角度,反复展示着自己的色彩,但仍然无法引起雌孔雀一丝兴趣。最后,无数次变换角度后,它低下头,将自己的尾屏收起,慢慢地离开。它走到大概15英尺(约4.57米)开外。然后,雌孔雀抬起头来张望,将头扭向雄孔雀的方向发出轻轻的‘噗’的声音——听到这声音,雄孔雀立即跑回来开屏并重复整个过程。”尽管盖诺医生的患者在听这个故事时像平常一样耸了耸肩,而且几个月后才向她提及此事,但他对治疗与其他关系的更大投入,却从那一刻开始了。 noiOCrhnaxP+SCO18w43PFESlGacdy7ul9tjBqimw657cNmE252Qj5FYAAOvV0q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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