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下知有之。其次亲之、誉之。其次畏之,其次侮之。信不足,焉有?不信,犹兮其贵言。功成事遂,百姓皆谓:我自然。
此章大旨在何处?在清欲、澄心。
何为太上?澄静后,返之于纯,合元始之初,谓之太上。
何为下知有之?诸气不生,神凝之后,众皆归宗,谓之下知。凝结于内,谓之有之。下,乃诸宗也。既知有之,其性镕也。
既镕,亲之、誉之,何也?要刻刻防之,亲也。惟恐有失,关闭来镕,誉也。要我含太和以养之,存极静以铸之。铸剑之要,全在忘中得,静中采,采中忘,是亲也,誉也。
既亲之、誉之,何故又畏之,何也?我不惊恪,恐入于顽空,其空一顽,鼎翻火散,其害不少,是以畏存之。
既存畏,又侮之,何也?稍有不纯,其药爆现,侮我之灵,神即分散,是侮也。敬谨固守,养其真静,纯粹精一,抱元合虚,不令其侮,此真趣味,信犹不足,焉有不信而有动者乎?
既静而信之,又贵言之,何也?我以笃信真静,犹若无言而守也。是无言也,犹之乎贵言一般。
何为功成事遂?骊龙得珠,岂不谓功乎。彩凤骊珠,岂不谓事遂。如是,诸脉归宗,情性为一,俱合太和,以无为而使之然也,皆谓之曰:我得之,自然而已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