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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问卷调查

(一)基本原则

国民健康调查与自然人群队列研究中的调查问卷,参考了国内外大型人群调查项目的标准调查问卷,由流行病与卫生统计学、临床医学等多学科专家共同论证,对其科学性、可行性等进行完善后形成。调查问卷的设计遵循“科学、客观、可行、简便”的原则。

图2-6 十二生肖对照表

纸质问卷包含4部分内容,除问卷调查之外,还包括现场调查中所有检查项目的备注和标记,当某项检查完成后,由检查者记录结果或备注已完成,以便问卷回收时可迅速核查检查项目的完整性。纸质问卷的第一部分是社会人口学信息,包括性别、民族、婚姻状况、文化程度、职业、收入和居住地等。第二部分是个人及家族成员健康相关信息,包括疾病史、用药情况和女性月经史等。第三部分是健康相关生活方式信息,包括吸烟、饮酒、体力劳动和身体锻炼等。前三部分内容通过面对面问卷调查方式获取,第四部分为现场体检结果的记录或备注。整个问卷(包括知情同意书和检查结果的记录和备注部分)共4页内容,简明、实用,排版简洁,以保证问卷调查时间控制在20分钟之内,避免引起被调查者不耐烦而随意应答(部分调查内容见图2-7)。

图2-7 国民健康调查和自然人群研究问卷

注:上半部分为问卷调查的部分内容;下半部分为现场体格检查的记录或备注。

(二)调查内容

1.社会人口学信息

(1)出生日期、性别和民族等信息在登记入组时通过身份证识别获取。填写民族信息时需要特别注意询问调查对象父母的民族信息,并填写与父母相同的民族;若父母民族不同,则填写本人户口本中所记录的民族;若本人与父母的民族均不同,需要注明原因。如果问卷中没有与调查对象民族相符的选项,则选“其他民族”,并在“其他”后的横线处填写民族名称。

(2)出生地和现住地。若出生地在其出生当年为农村,后发展为城镇,则出生地仍选择“农村”。若从农村移居到城镇生活,则填写移居的时间。若现住地曾为农村,现发展为城镇,则填写现住地时选择“城镇”。

(3)文化程度:选择已获得的最高学历。例如,高中辍学,则选择“初中(技校)”而不是“高中(中专)”。

(4)目前的职业(多选)指近年从事的主要职业。如果从事的职业不在所列举的选项中,则在“9.其他”横线处具体填写。共包括9类,分别为工人,农民,机关工作人员,服务、售货员,专业技术人员,学生,家务,离退休人员,其他。以下对某些分类进行简单说明。①机关工作人员指在国家机关中工作,包括各级国家权力机关、行政机关、司法机关和军事机关从事公务的人员,不包括村民委员会、居民委员会组成人员及其同级的党支部组成人员。②专业技术人员指工程师、教师、科研人员和医生等以提供知识技能、脑力活动为主的职业。③服务、售货员指司机、各类服务员和售货员等以提供服务为主的行业。④学生指全日制在校学生。⑤家务指无业,在家做一些家务工作,如做饭、洗衣和养猪等,但不包括离退休人员。⑥其他指无法被上述类别归类的职业,并在“其他”的文本框中填写具体的职业。⑦离退休人员,需同时勾选离退休前的职业,如“8.1”表示现已退休,退休前为工人(8代表离退休,1代表工人)。

(5)个人经济状况:填写调查对象本人月收入或年收入。农民自产的农作物应折算并计算在个人收入内。若无个人收入,但有家庭收入,则需填写家庭年收入及家庭人口数。

(6)医疗保险:①公费医疗,指在单位内部实行的以报销为主要方式的医疗保障形式,主要在单位内部进行疾病风险承担,不参与社会共济(社会共济是指全社会通过保险的形式共同分担疾病风险的过程)。②城镇职工医疗保险,简称“城镇医保”,指城镇用人单位,包括企业(国有企业、集体企业、外商投资企业、私营企业等)、机关、事业单位、社会团体、民办非企业单位及其职工,参加的基本医疗保险,保险费用由个人及单位共同承担。③城镇居民医疗保险,国家为支付方,以居住在城镇但未参加城镇职工医疗保险的未成年人和无工作的居民为主要参保对象的医疗保险制度。④新农合,即新型农村合作医疗,是由政府组织、引导、支持,农民自愿参加,个人、集体和政府多方筹资,以大病统筹为主的农民医疗互助共济制度。⑤商业保险,在各类保险公司通过自愿签订保险合同购买的私人医疗保险,保险公司为医疗费用的支付方。⑥医疗救助,国家为支付方,对困难人群实行的医疗保障。⑦若未参加任何医疗保险,医疗费用全由个人承担,则选择“7.无医疗保险”。⑧若参加的医疗保险不在所列举的种类中,则在“8.其他”处填写具体参保类型。

2.个人健康与疾病信息

(1)月经状况:女性需填写月经情况。

1)初潮年龄:为第一次来月经时的周岁年龄。若调查对象年纪较大无法清晰回忆确切初潮年龄,可询问大概时间,如小学还是初中、几年级等,以估计初潮年龄。

2)月经是否规律:①基本规律:每次月经持续3 ~ 7天,且平均月经周期28天左右。月经周期指上次月经的第1天和本次月经的第1天所间隔天数。一般月经周期变化不超过7天,即提前或推迟7天均为基本规律(21 ~ 35天)。②不规律:若经常出现以下6种情况中的一种或多种则记为“不规律”。月经不规律要备注原因,如月经次数过少:月经周期≥36天,一年月经次数<8次;月经频繁:月经周期<21天;月经量很少:月经期间出血量很少,几乎没有;痛经:月经期间腹部剧烈疼痛,影响日常生活,因此看过医生或吃过药;异常出血:在非经期出现不规律出血;闭经:指除了妊娠和哺乳两个生理期以外出现的其他月经中断的现象。

3)绝经:月经生理性(自然)终止12个月以上,没有任何经量,则记为绝经,并在问卷相应位置记录绝经年龄。若调查对象最后一次月经距离本次调查时间不到12个月,则不判断为绝经,填写“0”(未绝经)。因此,在核查绝经年龄时,需核对实际年龄是否比绝经年龄大一岁及以上。

答疑解惑 /

问:假设某位女性在35周岁进行子宫切除术,是否算作绝经?

答:是,绝经年龄填写35周岁,并在右侧空白处备注“子宫切除”,同时在“个人疾病史”处填写子宫切除的疾病原因及对应的诊断日期。

问:如果某位女性已绝经,并且绝经前月经规律,只是在绝经前一年或几个月不规律,问卷勾选“月经是否规律”时选择规律还是不规律?

答:月经规律。

问:如果某女性54岁,未绝经,既往月经规律但目前月经不规律,填写问卷时勾选规律还是不规律?

答:算月经不规律,但需备注“围绝经期,最近某年或某月不规律”。

(2)高血压:询问调查对象的高血压病史,包括是否曾经被诊断为高血压,若回答是,则进一步询问确诊日期。无法回忆准确日期者:若可回忆年份,则填写相应年份,月份空白;若年月均不清楚,则填写“9999年99月”。

询问既往血压测量史。如果调查对象回答测量过,则应进一步询问既往测量过的最高血压水平,注意高血压指收缩压≥140mmHg和/或舒张压≥90mmHg。如果调查对象曾出现过高血压,则需填写既往测量的最高血压值。如果回忆不清楚,则勾选“99.不详”。确诊日期和诊断医院类型均以第一次诊断出高血压时的日期和医院为准。

服药情况:按时服药指按医嘱定期服药,服药依从性达到80%及以上(或每个月的漏服次数不超过5次);偶尔服药指感到不舒服时临时服用,症状缓解后便不再继续服用;不服指从不服药。若勾选“按时服药”或“偶尔服药”,则询问调查当天血压测量前24小时是否服降压药,若未服药,则勾选“今日未服药”;若已服药,则在右侧空白处备注“今日已服药”。

重要提示 / 如何获得准确的高血压病史信息?

如果调查对象出现以下情况:

1.在药店等地测量并被告知有高血压,而未前往医院确诊的,不能判定为高血压。

2.第一次在家测量血压值达到高血压诊断标准,且3个月内去医院确诊,则“诊断医院”一栏记录该医院的相应等级,确诊时间为在该医院确诊的时间。

3.在家自己测量血压,达到高血压标准,但未去医院确诊,则不能判定为高血压,高血压病史一栏记为“99.不详”。

(3)糖尿病:询问调查对象的糖尿病病史,包括如下内容。①是否患有糖尿病,询问方式同高血压。②最高血糖水平:指调查前任何时间所测得的空腹血糖值的最高水平。③治疗措施:可多选,如药物治疗和胰岛素注射治疗等。若调查对象使用胰岛素,需询问调查当天是否已注射并备注。

重要提示 / 如何获得准确的糖尿病病史信息?

1.如果自报有糖尿病的调查对象仅通过指血进行快速血糖检测,而未进一步在医院确诊,则不能判定其患有糖尿病。

2.如果糖尿病患者平时锻炼,但自报锻炼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治疗糖尿病,此时仍需在问卷上的“治疗措施”处勾选“运动”。

3.在询问糖尿病和高血压的患病情况时,可以一起询问,如“您是否有高血压或糖尿病?”以提高效率。

(4)骨折:询问骨折既往史,记录第一次骨折的时间和原因(分为外伤性骨折和非外伤性骨折两类)。

(5)其他疾病:询问其他疾病病史。除调查对象自报疾病史外,调查员还应按照全身系统和器官的顺序提示是否患有其他常见的疾病,帮忙回忆既往患病情况。调查对象自报的疾病需在县级以上医院确诊。调查员需要按照ICD最新版本的疾病编码记录疾病名称,避免仅填写疾病的症状(如头痛、胸闷等),也不能仅记录某种手术的名称(如子宫切除、关节置换等)。确诊日期的询问要注意技巧,尽可能问出确切日期,如提示回忆患病季节、是否在节假日前后等。经提示仍无法回忆确切日期时,则记为“不详”。

3.家族疾病史 主要记录调查对象的直系亲属中,高血压、糖尿病、血脂异常、痛风等常见慢性病的患病情况。需要强调的是,直系亲属指本人的祖父母、外祖父母、父母、兄弟姐妹和子女,其他有血缘关系的亲戚并不包含在内。

祖父母、外祖父母、父母、兄弟姐妹和子女,其中任何一人患有高血压,则在高血压对应的方框中填“1”(有);未被诊断过高血压的填“0”,不详则不填;其他疾病的填写规则同上。

祖父母、外祖父母、父母、兄弟姐妹和子女,其中任何一人(包括已经去世的)患有其他疾病(包括肿瘤、心脏病、肾脏疾病、肺结核、哮喘等),则在对应的“其他疾病”横线中填写具体的疾病名称。若未听说直系亲属(包括已经去世的)患有其他疾病,则无需填写任何内容。

家族疾病史中的所有疾病均应为至少在县级医院确诊的疾病。

重要提示 / 如何快速、准确地获取疾病家族史信息?

询问直系亲属病史时,可先从比较熟悉的亲人开始,询问是否生过病、住过院,如去世可委婉询问原因。调查对象若有高血压等慢性病,则应重点询问高血压(或其他慢性病)的家族史;若父母有高血压家族史,其他疾病里应重点询问是否有心脏病、脑卒中等和高血压相关的疾病病史,尽可能多地询问患病信息。

4.健康相关生活方式 包括吸烟、饮酒、体力劳动、身体锻炼等。

(1)吸烟:指自主的、规律的,一生中连续或累积吸烟半年及以上者。戒烟指曾经吸烟,但截至调查时已经至少连续半年不吸烟。吸烟下设3个选项,包括现在吸烟、已戒烟和不吸烟。当调查现在吸烟时,填写开始吸烟年龄(周岁),填写常吸的烟草种类与数量。当调查对象已戒烟时,除填写开始吸烟年龄(周岁)外,还需填写戒烟年龄(周岁)、戒烟原因及戒烟前常吸的烟草种类与数量。若调查对象吸烟程度未达到定义要求,则勾选“不吸烟”。

(2)饮酒:指自主、规律的饮酒,每月≥2次,饮用啤酒至少1瓶或白酒/葡萄酒至少2两;已戒酒指曾经饮酒,但距离调查时已有半年及以上不饮酒。饮酒同样下设3个选项,包括现在饮酒、已戒酒和不饮酒。当调查对象现在饮酒时,填写开始饮酒年龄(周岁)、饮酒种类和数量。当调查对象已戒酒时,除填写开始饮酒年龄(周岁)、饮酒种类和数量外,还需填写戒酒年龄(周岁)、戒酒原因。若调查对象饮酒程度未达到定义要求,则勾选“不饮酒”。

饮酒种类和数量:若调查对象饮多种酒,如白酒、啤酒和葡萄酒,则在这三种酒后均填写相应的饮酒频率及每次的饮酒量。饮酒频率有三个选项(每周次数、每月次数和每年次数),只选择其中一项填写即可。

饮酒和戒酒都需要填写饮酒种类和数量,已戒酒需填写戒酒之前的饮酒情况。药店购买的药酒归为其他酒;自己用白酒泡制的药酒归为白酒。如果为季节性饮酒,则折合到年次数进行记录。

答疑解惑 / 如何判定是否饮酒?

问:调查对象自述不饮酒,仅逢年过节偶尔喝一两口,算不算饮酒?

答:要继续询问是什么时候喝,喝多少,如果达到定义的最小量,则判定为饮酒;如未达到,则应判定为不饮酒。

(3)饮茶:指所有用植物的花、叶、种子、根泡制的草本茶品。分三种情况:现在饮茶、已戒茶和不饮茶。

现在饮茶:填写开始饮茶年龄、饮茶种类、频率、浓度及每天饮茶量。

已戒茶指曾经饮茶,但距离调查时已有1年及以上不饮;需填写戒茶年份、戒茶原因及戒茶前的饮茶情况(同现在饮茶者)。

对于现在饮茶或已戒茶的调查对象,还需要进一步询问饮茶种类和数量。

(4)体力劳动:体力劳动包括3个选项,轻、中、重。调查员详细询问调查对象的工作种类与性质,选择与调查对象平时体力劳动强度最为接近的选项。

轻:指以静坐伏案或少量走动为主的工作,如办公室工作人员、售货员、一般实验室操作和教师讲课等;中:指机动车驾驶、电工安装、车床操作和流水线组装工等,有一定体力活动量;重:指从事手工农业劳动、炼钢、舞蹈、职业运动、搬运、伐木和采矿等工作,活动量较大。

体力劳动和职业紧密相关,需根据职业和实际情况来综合判断。

(5)身体锻炼:记录调查对象近1年的身体锻炼情况。锻炼指闲暇时间,规律、自主地进行以促进健康为目的的活动,平均每次持续时间在20分钟及以上,如跑步、游泳、骑车、爬山、球类、舞蹈和步行等。按照频率共分为5类:每周5 ~ 7天、每周3 ~ 4天、每周1 ~ 2天、每月≤3天和从不锻炼。

(三)填写要求

选择题(单选与多选)均在红色方框里打钩 ,如:父亲民族: 07.彝族。

联系电话、个人收入、出生日期等在每个方框里填写一位阿拉伯数字,如: 月。

地址、退休前职业和其他疾病史等在横线上填写汉字,如: 8.离退休人员(填写退休前职业) 工人

调查员按问卷内容逐项询问,规范填写,并在问卷结尾处签字(图2-8)。问卷调查组设置3 ~ 4名固定的核查员,按照逻辑核查原则审核每一份问卷,检查是否有漏填,具有逻辑关系的变量是否填写合理(例如,绝经年龄、戒烟年龄和戒酒年龄大于参加调查时的年龄;个人有高血压和糖尿病史,但最高血压值<140/90mmHg,最高空腹血糖值<7mmol/L;未吸烟但有吸烟史等),地址和其他书写栏若有不易识别的汉字,需重新询问后工整记录或标注拼音。审核完成后核查员需在问卷相应位置签字,证明问卷调查内容填写完全。

图2-8 问卷调查的核查过程

注:A为指定的工作人员,如图片中穿白大衣者;B为对已完成的问卷进行再次核查。

重要提示 / 问卷调查时的询问技巧

1.是否空腹:在登记入组环节,以轻松的聊天方式询问调查对象:“早上喝粥了吗?”“饿不饿,有没有吃零食?”等,若非空腹,则规劝调查对象择日空腹时再检查。

2.服药(治疗)史:个人疾病史部分,有高血压或糖尿病者,调查员需追问调查当天的服药或治疗情况。若调查当天已服药,则在问卷相应内容处备注“早上已服药”等标记。

3.吸烟史:部分调查对象可能会隐瞒自己的吸烟行为。调查前,调查员应特别强调调查信息的保密性,询问生活方式等信息是为了更好地结合体格检查结果进行健康评估。通过这种方式鼓励对方说出实情。若某人问卷上记录为“从未吸烟”,但在做肺功能检查时告知工作人员自己吸烟,此时需在问卷“吸烟情况”处标注“*”,并告知问卷组调查员,重新询问并更新信息。

(四)问卷管理

1.问卷回收 当天调查结束后,由登记组回收纸质问卷,并及时存储身份证扫描数据,通过HOLI系统完成问卷回收确认。当工作人员确认一份调查问卷的完整性后,进行回收操作:首先将鼠标光标置于“回收确认”文本框中,然后用扫码枪对准问卷的编号条码进行扫描,获取编号信息,在“回收ID”文本框中显示所扫编号,若系统主界面的下方窗口显示该条记录,则回收成功。当屏幕显示“此记录不存在”时,提示该问卷可能被其他计算机登记录入,需在其他登记计算机上完成回收操作。完成上述操作后,将纸质问卷按编号依次排序,并清点数量,与计算机中记录的回收数量进行核对,数量一致后继续下一步操作。

2.问卷整理 核对当天纸质问卷总数与HOLI系统里导出的“回收问卷”总数及ID号。如信息不一致需及时查找原因,并将原因、未回收问卷的编号等有关信息反馈至登记组工作人员,以及时修正HOLI系统中的数据。回收的问卷按照研究对象的纳入排除标准进行“有效”与“无效”的整理和归类,记录调查总人数、有效人数、无效人数及无效原因。

如果需要查看特定日期或一定条件下的登记或回收人数,可以通过HOLI系统筛选查看功能实现。操作流程:①点击系统界面的“查询”按钮,根据不同的查询条件来检索数据(注:如果按年龄、性别、民族进行数据统计时,必须将“回收状态”选择为“已回收”,因为只有已回收的数据是有效数据)。②点击“清空条件”按钮,可以清除查询条件中的各个已选项,方便进行下一次查询。

每天工作结束后需要将当天的登记数据导出,交给问卷调查组,进行调查人数汇总。打开计算机中HOLI系统程序安装位置,进入InputData→Data文件夹,复制其中的input文件(数据以每天追加的形式保存记录)。

3.调查人数统计与问卷扫描

(1)调查人数统计:使用专业统计分析软件SAS(9.4版,SAS Institute Inc,Cary,NC,USA),将登记数据中的无效数据删除,按照民族、城乡、性别和年龄段等统计当天调查人数。用该地区应调查人数减去当天调查人数,得出仍需调查人数;再按照当地的民族、性别和年龄构成,计算不同民族和性别,以及不同年龄组仍需调查的人数。将这些数据及时反馈给调查点负责招募调查对象的工作人员,便于有计划地招募满足人口构成比例的调查对象。

(2)问卷扫描与装订:核对完纸质问卷与HOLI系统里“回收问卷”的总数及ID编号后,由指定的工作人员统计当天调查数,同时另一位工作人员进行问卷扫描等工作。待调查人数统计完成后,扫描问卷的工作人员核对统计结果,无误后完成问卷装订。统计人数与扫描可同步进行,以提高工作效率。

4.问卷保管 将问卷按照顺序存放,最上端放置标记有调查日期、调查地点、问卷数和起止编号的纸张,将问卷打包装箱后保存在指定地点。

(五)数据整理和核查

1.数据录入 ①数据录入前,对录入人员进行培训,包括调查问卷的填写内容、录入要求和注意事项等。②按照以老带新的原则,将既往有问卷录入经验的工作人员与新加入的工作人员进行搭配,并开展“背对背”独立问卷录入,事先不透露录入人员彼此配对的工作人员姓名,以减少录入时的交流,保证一致性检验的质量。

2.数据录入细则 ①使用HOLI软件对纸质问卷进行扫描,将扫描后的问卷与原始纸质问卷进行核对,并补充自然语言信息。一份问卷需由两人独立录入。②遵循“尊重问卷”的原则,即严格按照问卷所填内容录入,不能凭自己主观判断。录入过程中如遇到疑问需及时咨询问卷组负责人。③录入时务必仔细认真,对于有小数点的数值要特别留意;“疾病确诊时间”处,如在问卷填写时没有精确到“日”,问卷录入时统一默认为当月的15日,如果月份信息也缺失,则统一默认为当年的7月1日。④目前的职业一栏,若问卷勾选的是“8.离退休人员(填写退休前职业)____”,则需要根据横线上所填内容,归类到前面7个职业选项中的某一类。例如,若横线上填写的是“工人”,则录入“81”(工人的职业代码为1);如果无法归类到前面的7类则录入“89”(代表已退休,退休前职业分类为其他)。“目前的职业”若勾选的是“其他”并且横线后面填有内容,则需要根据横线上所填内容归类到前面的7项,若确定无法归类于前面7项再录入“9.其他”。⑤个人经济收入:若问卷同时填有“月收入”“个人年收入”“家庭年收入”及“家庭人口数”其中二个或以上,则按问卷实际情况填写。

3.数据一致性检验与修正 调查问卷双人双录入后,先培训工作人员如何进行一致性检验及检验结果的解读,要求每位工作人员必须先浏览一致性检验的总体报告,了解两次录入的整体情况,再对不一致之处核查原始数据(如问卷扫描图片),以第一次录入的数据库为参照进行修改,提高工作效率。

4.逻辑核查 建立文件并命名为“逻辑核查原则”,梳理逻辑检查内容,形成核查清单(checklist)。按照逻辑核查原则,对一致性检验修改后的数据库进行核查,核查出问题后,根据工作量分配若干名工作人员核对原始数据(问卷扫描图片),并记录核对结果。对重要的逻辑问题,电话回访调查对象,并记录回访结果于“逻辑核查原则”文件中。根据逻辑核查与电话随访结果,在SAS中修改数据库,并在“逻辑核查原则”中相应位置记录“数据修改”。

修改完成后的数据库,按每个工作日随机抽取1%条数据的原则核对原始问卷,若无误,则可认为数据基本清洗完毕,形成最终版数据库。

5.提交数据至数据管理专员 清洗好数据后,根据数据库的实际情况更新字段说明,更新的字段需标注并说明情况,包括新增变量、删减变量、更改的字段名、数值型字段编码的新含义或字段长度等。

最后,将原始数据库、清洗好的数据库、逻辑核查与修改数据的SAS程序和字段说明等一起交给专门的数据管理人员以备案。 Hh0MjtXJBqhNK9j15uivLCZORwU3sIcXLsPS8zlauicZswAKYb4AqVtKFzv30wA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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