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翰并不知道。
当初灭亡的大乾,还有一位皇室之内的幸存者。
而且,她比慕容静,还要更显得厉害一些,因为当初躲藏在暗处的她,获得了大乾皇室更多的资源。
对于此,李翰并不清楚。
也不知道,这个女人,此时已经盯上了自己。
此时的他,可谓是日渐忙碌了起来。
原因无他。
随着东厂的出现后,东厂是为李翰成功的送来了许多的情报,而这些个情报,也成为了李翰忙碌的核心所在。
此刻,看着这一份份关于陈年秘密的情报,李翰的脸色微微的一变。
他看到了,自己的母亲,也就是杨妃的死亡真相。
自己的母亲,杨妃乃是被皇帝所秘密毒杀的。
而他自己,也对皇帝所相当厌恶。
皇帝甚至,在一些个私密的场合内,不只一次,无视过他的生死。
最近的一次,则是上一次,他前往肃州就藩之时,所遭受到刺杀的那一次。
此刻,看着这一系列的种种,李翰有些无奈,虽然他早已经猜到了真相,但当得知这一切的时候,难免会有些个心痛。
他将这些个情报,给悉数的丢到了一旁的火盆当中,付之一炬。
皇帝李渊。
对于自己,仇恨至极,对于自己外公所处的杨氏一族,也是仇恨至极。
一切,皆源于当初,那个女人!
那个,他所谓的至爱。
他认为,是自己的母妃,将他的所谓至爱给害死的。
想到这,李翰不由的轻轻的摇头。
他知道,自己已经丧失了正常途径的夺嫡成功的可能,因为,李渊绝不可能,会让自己夺嫡成功的,对于他而言,他宁可将皇位交给一个毫无关系的人,也不可能,会交给李翰。
尤其是,他还有那么多的儿子。
将李翰给扔在肃州,只有两个目的。
一个,就是让李翰远离权力的中心。
让其彻底的丧失,夺嫡的可能,争夺皇位的可能。
第二个目的,则就是为了,让李翰就这么的死在前往肃州的路上,或是死在肃州这个烂摊子上。
想到这里,李翰不由的叹息一声。
或许,对于他而言,想要回到京城。
想要成功的问鼎大位,所能够做的,唯有造反了。
一系列的情报,在火盆当中,化为了灰烬,李翰起身。
外面,一阵轻灵的脚步声传了进来,李翰听着这脚步声,已经知道,这乃是云韵前来了。
他笑了笑,待到书房的被被推开,云韵的身影出现后。
是当即抬首笑道。
“怎么,今天怎么有空,到本王这里?”
这些日子,云韵出入王府,愈发的频繁了起来,对于此,木宛清虽然有些不满,但却也无可奈何,只是,偶尔会到房外,去听一听,李翰与云韵之间所发生的事情。
她美其名曰,为了防止云韵,伤害李翰。
但是,明眼人都能够看出来,云韵此时,对于李翰,是忠心耿耿,她早已经成为了李翰的女人。
又怎么可能,会背叛李翰,伤害李翰呢?
此刻,在云韵抵达后,果然,如影随形一般,木宛清的身形,很快便出现在了李翰的书房之外。
察觉到了外面,木宛清的接近后。
云韵主动的依靠在李翰的怀中,任由李翰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来回游走。
一边压低声音,朝着李翰道。
“殿下,奴家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什么话,直说好了。”
李翰笑了笑,朝着云韵道。
后者压低声音,凑到李翰的耳边道。
“殿下何时,将这个木管家给收入到房中啊。”
“你,你这是什么话?”
李翰瞪大双眼,看着云韵,不明白后者为什么突然间说出这么番话。
“殿下,您没发现,奴家每次过来,木管家都有些个不悦吗?”
“依奴家看来,木管家之所以如此,大抵就是因为,她吃醋了。”
“毕竟,奴家不过是一个风月楼的花魁,便得到了殿下的欢心,要知道,如今王府之内,王妃刚刚生产,而两位侧妃,也陆续的怀孕了,奴家一个,独享着殿下的恩宠,而她呢,自然是羡妒嫉妒有加,心中泛出来了醋意,也因此,对奴家的态度,是分外的恶劣。”
“长久以往,可是不好。”
“因此,奴家劝殿下早早的将木管家收入到房中,她虽然年龄稍长了一些,但论及美貌,可不逊色于我们姐妹之下,而且,依奴家看来,王爷对她,恐怕也是有些意思的……”
“既然如此,何不早早的,也省得奴家,一直受她的白眼……”
云韵说的,可谓是有理有据啊。
李翰听着,不由的笑了起来。
“真没有想到,你还想的这么深?”
“难为你了!”
李翰说着,旋即又板起脸道。
“不过,本王的事,哪轮的着你来指手画脚?”
“现在,本王要惩罚一下你,作为你随意的干涉本王的事情的惩罚!”
李翰说着,旋即,撕掉开来了云韵的身上。
后者虽有些羞涩,但与李翰相处了如此之久,早民已经驶到习惯了这些。
尤其是,随着时间推移,她也不是当初,对于房中之事,不甚了解的懵懂少女了,此时的云韵,对于房中之事,也是乐在其中,索性便主动的迎合起来了李翰。
一时间,房间之由,上演起来了极为香艳的一幕。
房外,木宛清聆听着房中的一切,却是,又羞又怒。
原来。
刚刚云韵的那番话,虽然压低了声音。
但问题在于,木宛清乃是武道之人,而这书房的隔音,又谈不上太好。
因之,她是清楚的将云韵的一番话,给听在了耳中。
“这个风月女子,竟然说,竟然说我吃醋了!”
木宛清又羞又怒啊。
但马上,她又不由的怀疑——自己不会,是真的吃醋了吧?
这云韵的忠心,早已经被证明了。
可自己,却对她还是这般的态度,而且,还有些愈发恶劣的趋势。
这,这不会,真的是自己吃醋之下,所以才为之的?
一时间,木宛清在羞怒之下,也怀疑起来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