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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谢

与2012年的初版相比,本书增订版增加了五十多件一手史料,其中很多都是特地为本书译出的。这些新材料的加入需要特别感谢三位担任研究助理的学生。耶鲁大学历史系博士生陈元在2014年夏天花了很多时间定位材料、草拟译文,并为哪些史料值得收入书中提出建议。纽黑文霍普金斯学校高年级学生瑞贝卡·李(Rebecca Lee)也在那时刻苦工作,在耶鲁大学的图书馆里找材料,拟定可以帮助本科生更好地理解史料的讨论题。2016年春从耶鲁大学毕业的凯利·吴(Kelly Wu)是我的长期研究助理,她在定稿阶段给了我不可或缺的帮助。在2016年春的定稿提交之前,选修了我的丝绸之路课程的耶鲁学生对本书的史料集给出了可贵的反馈。

特别感谢为本书初版慷慨与我分享研究材料和成果的同行们,我将在后文一一致谢。几位学者为这次的增订版做了特别贡献。辛威廉允许我引用他的粟特古信札译文,这原本是他为丹尼尔·沃(Daniel Waugh)办的丝绸之路西雅图网站所做的工作。

施杰我每周来耶鲁教课时,有时会跟我在华尔街比萨店见面。他会为我解答一些关于译文的问题,并且把于阗语史料翻译得让本科生更容易理解。他的博士生张湛针对他的第二封犹太波斯语信札译文也做了同样的事,这封信的英译文首次发表在本书中。还有其他给予我帮助的人,他们的名字会出现在他们翻译的史料下面。

我还要感谢宾夕法尼亚大学的艾骛德(Christopher P. Atwood)。他通读了倒数第二版书稿并提出了很多宝贵的建议,大大改进了本书。我同样要感谢南方卫理公会大学的艾宏展(Johan Elverskog)和弗吉尼亚大学的张聪,他们也通读了书稿。

在本书多年的准备过程中,很多人曾为我提供材料、解答疑问,或以其他方式提供帮助。因此,我想在这里特别提及一些人,他们给予我的帮助远远超过了学术合作的预期。

感谢耶鲁大学的葛然诺(Phyllis Granoff)和篠原亨一。感谢他们关于各种亚洲宗教传统的明智建议。

感谢法国国家科学研究中心的葛乐耐。他与我分享关于中亚艺术的知识,并让我使用他个人收藏的图片,其中有些图片是由天才的弗朗索瓦·欧里(François Ory)拍摄的。

感谢耶鲁大学的斯坦利·因斯勒(Stanley Insler)。他最先鼓励我进入这一领域,并同意和我合开一门关于丝绸之路的课程。他总是乐于在美食天堂(Gourmet Heaven)吃午饭时回答我的问题。

感谢弗吉尼亚美术馆的李建。他聘用我为代顿博物馆(Dayton Museum)的丝绸之路展览工作,并给我介绍了何家村遗宝。

感谢宾夕法尼亚大学的梅维恒(Victor Mair)。自从三十年前在一门敦煌文书研究生讨论课上教过我之后,他就一直不停地帮助我。

感谢圣彼得堡艾尔米塔什博物馆的鲍里斯·马尔沙克(Boris Marshak)。他在2006年去世前,通过谈话和讲座慷慨地把关于粟特人的知识与我共享。

感谢华东师范大学的牟发松。在2005—2006学年,他接待了我们一家,并向我举例说明他的导师唐长孺是如何做研究的。

感谢法国高等研究实践学院的乔治-让·皮诺(Georges-Jean Pinault)。感谢他在印欧语系诸语言特别是吐火罗语方面所给予的指导。

感谢北京大学的荣新江。他在这个领域造诣之深无人能比。感谢他让我借阅他个人收藏的图书和文章。

感谢麦克马斯特大学的盛余韵。感谢她给予我织物方面的专业知识以及忠诚的友谊。

感谢伦敦大学亚非学院的辛威廉和大英博物馆的厄修拉·辛姆斯-威廉姆斯(Ursula Sims-Williams)。他们二位很耐心地帮我修改了我投给《亚洲研究所集刊》( Bulletin of the Asia Institute )的文章中的多处错误。他们在亚洲诸语言特别是于阗语方面给了我诸多指导。

感谢哈佛大学的施杰我。多年以来,常常回答我的问题、来耶鲁大学开讲座,并让我使用他未发表的译文。

感谢法国高等研究实践学院的魏义天。他总是慷慨地回答我所有关于粟特和其他与中亚相关的问题,从不让人失望。他总是在一天之内,有时一个小时之内就回信,甚至在我交稿前的几个星期里也是这样。

感谢中国人民大学的王炳华。感谢他分享关于新疆考古,特别是尼雅、楼兰的渊博知识。

感谢大英博物馆的汪海岚(Helen Wang)。她有丰富的古钱币学知识,并帮我仔细审阅了多章书稿。

感谢京都大学文学部的吉田丰。他在粟特、于阗的历史及语言方面给了我诸多建议。

感谢我的编辑,牛津大学出版社的苏珊·菲尔波(Susan Ferber)。从十多年前签约写作时起,她就一直支持我。每一章都在她仔细的编辑之下有所改进。她欣然回答所有问题,这非常少见,也许因为她是我见过的最努力工作的人。

牛津大学出版社大学分部的查尔斯·卡瓦列雷(Charles Cavaliere)完全配得上“世上最积极者”的名声,出版一个用于教学的史料增订版就是他提出的想法。他和他的员工,特别是这一版刚刚立项时加入出版社的朱莉埃塔·卡德纳斯(Julieta Cardenas),从容不迫且高效地处理了所有事务。简·菲特(Jan Fitter)以她一贯的严谨审读了定稿,最后的成品因她的改动而改进了很多。

美国国家人文科学基金(National Endowment for the Humanities)支持我学习俄语一年,让我在阿塞尔·乌穆尔扎科娃(Asel Umurzakova)的帮助下深入了解穆格山文书。富布赖特学者计划为我2005—2006年度在上海华东师范大学的访学提供了经费。

所有这些年来上过丝绸之路课程的耶鲁大学本科生和研究生一直督促我更清楚地阐发自己的观点。2010年春季丝绸之路讨论课的学生玛丽·奥古丝塔·布雷泽尔顿(Mary Augusta Brazelton)、赵元熙(Wonhee Cho)、丹尼丝·福斯特(Denise Foerster)、陈颖佳、克里斯汀·怀特(Christine Wight),以及2011年春季讨论课的学生阿诺·伯特兰(Arnaud Bertrand)通读了全书,并给出了很多宝贵的修改意见,比如每章以一件文书开头就是他们的主意。我的研究助理马修·安德鲁斯(Mathew Andrews)快速而充满活力地完成了多项任务,特别值得一提的是枯燥的图片处理工作,他那时还是耶鲁大学法学院的一年级学生。

宾夕法尼亚大学图书馆中文部馆员维维耶(Brian Vivier)仔细编辑了全部注释。爱丽丝·提德(Alice Thiede)和乔治·查克维塔泽(George Chakvetadze)制作了精美的地图。因为有很多不常见的地名,这项工作特别有挑战性。耶鲁大学战略计划教务长和资深副教务长帕米拉·席尔迈斯特(Pamela Schirmeister)在我交稿前几天为序章做出了颇有见地的评语。

我的丈夫吉姆·斯捷潘涅克(Jim Stepanek),以及我们的孩子布莱特(Bret)、克莱尔(Claire)和莉迪亚(Lydia)一直都快乐地支持我写作教书。毫无疑问,我最好的旅行是有家人陪伴的旅行。本书初稿截稿前最后一个月,我们全家在中国全力以赴地校对、制表、润色。本书开始写作前不久才出生的布莱特如今再也不能取笑我每天写的字数了,接下来我们要聊些什么呢?

2016年3月25日
于纽黑文 OcvkwVViT4T0V2syctSzeoIovcL/EFyAGXUYYZYWv7JxE8W6tIgd33qnLtuxwPi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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