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午九时到午后一时,我给学生上课。跟着便进午餐,除非有谁邀我去吃饭。
下午五至六时的那段时间,我没法写东西,而且就在这以后我也常常因为要上音乐会去耽误了作曲。假如没有被别的事情打断,便可一直作曲到九时。
然后,便去探访我亲爱的康斯坦查。虽说这种相见之欢总是要被她母亲那种难听的话破坏。
十时半,也可能十一时,回自己寓所。这又要视其母是否出语伤人和我能容忍的程度而定了!
由于举行音乐会的时间并无一定之规,说不准突然有什么地方召我前往参加,所以我晚间不可能安心作曲。我的习惯(特别是在能够早些回寓的情况下),上床就寝之前,我总要写点东西。写到一时是常事。次晨六时,仍旧起身不误。
——1782年2月13日自维也纳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