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载掌阅APP，畅读海量书库
立即打开
【时间：入夜；地点：大屋书房；人物：段绍荣，赵永芳；情：段绍荣被赵永芳和段宁联合劝回家，没能如愿为黄老四报仇，心中烦躁，晚饭不吃，卧室不回，一直待在书房，永芳进去开解；场景：段绍荣坐在书案前，仰头盯着天花板，望眼欲穿，永芳端着点心进来放到桌上】
赵永芳：" （小心问话）这么晚了，还不歇着呀。"
段绍荣：" （语气不好）出去！"
赵永芳：" 如果不困，那吃些点心吧。"
段绍荣：" （怒从心起）我让你出去，没听见吗！"
【他猛地起身走到窗前，背对着永芳，不愿理睬，永芳走到他身后，两手抱住】
赵永芳：" 绍荣，我知道你心里有气，想骂就骂吧。"
段绍荣：" （语气冰冷）今晚我算是对得起你们每一个人了，唯独对不起黄老四！"
段绍荣：" 明天一早，他手下那帮兄弟要是问起来，你叫我怎么说，怎么说！"
【他抬手要扯掉永芳的手，这时候他不想用情，奈何永芳手把他腰圈的死紧】
赵永芳：" 绍荣，我们结婚前，有一次你问我该不该从商会上退下来，你还记得我是怎么回答你的吗？"
段绍荣：" 你说我可以问我的兄弟，我的家人。"
赵永芳：" 对，之后你又问我，怎么这么不在乎你的事，记得我怎么回答的吗？"
段绍荣：" （对答如流）记得！你说你不是我的谁，我是谁，与你也没多大关系。"
赵永芳：" （浅笑）原来你都记得。对，那时候我是一个小歌女，而你只是我老板，你对我而言只要有按时发工资，我都不会去过问你其他的事，因为确实与我无关；"
赵永芳：" 但现在你是我男人，我的家人，你要是再问我同样的问题，我的回答肯定不一样，这也是我今晚极力去劝阻你的原因。"
段绍荣：" （余怒未消）对，黄老四不是你兄弟，所以你可以不管报仇的事，只管好我的死活就行，但黄老四是我视为亲兄弟的家人，也等同于你家人，你怎么说。"
赵永芳：" （耐着性子）绍荣，我已经说了，我没有反对你报仇，是反对你用这种方式，为什么不能既给四爷报仇，自己又能活下来呢。"
段绍荣：" （讥讽）我要是贪生怕死，几十年来也不会有那么多兄弟愿意跟着了。"
赵永芳：" 我是说我自己！如果你不是我丈夫不是我家人，那随你，你爱给谁报仇，报了仇又是什么结果，我真的不会过问；"
赵永芳：" 可现在你既然娶了我，让我做你太太，那么在生死攸关的事上，我就不能由着你。"
段绍荣：" （哼了声）所以我娶你反而是“作茧自缚”了？"
赵永芳：" 你要是想“脱茧”也不是不可以，送我一纸休书甚至一颗子弹都行。"
段绍荣：" （转过身面对她）什么休书，什么子弹，谁说这话了。"
赵永芳：" （扬起头看他）绍荣，我是认真的，你娶了我就意味着会有另一种生活，甚至有束缚有负担，如果你想摆脱这种感觉，我不拦你。"
段绍荣：" （语气软下来）你把我段绍荣看成什么人了，一时不快就腥风血雨的？"
段绍荣：" 告诉你，我还真没想过要摆脱你，但有时候真的想揍人。"
赵永芳：" （沉吟）如果能让你心里痛快点，那你打好了，我忍一忍，打不还口，骂不还手总行了吧。"
段绍荣：" 能把我气到要揍人的恐怕也只有你了，可我，怎么舍得（抱住她）"
赵永芳：" 绍荣，要不我们生个孩子吧，有了孩子，你要是不想让我管你，就随你，大不了我以后跟孩子过。（低着头）"
段绍荣：" （心有所动）你觉得我现在有心情跟你生孩子？"
赵永芳：" 我也没说非得今晚，等什么时候你心情好了再造人。"
段绍荣：" 好，等我给黄老四报仇了，你就给我生俩孩子，一个姓黄，这是你说的。"
赵永芳：" （笑望着他）我们一言为定！"
【孙玉珍端着点心上书房来，想安抚段绍荣的心，却在门缝里看到了这一幕——段绍荣抱着赵永芳，她偎依在他怀里，两人脸上的笑容浅浅的，心却深深的系着。孙玉珍只觉得讽刺：自己只敢在梦里渴望的一幕幕，却总在赵永芳身上一再上演。她气恼，她不甘，她愤恨，但是又能如何，爱情不讲规则，不分先来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