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香莲大惊失色,用力挣扎:“死太监,放开我,除了弄我一身口水,你还能......”
王香莲突然不说话了,难以置信的转头看向秦树。
“秦树,你好了?”
王香莲难以置信,后背上传来的感觉告诉她,秦树已经是个正常男人了。
关键,她是亲眼看到秦树被钱勇父子踢废了,还流了很多血。
难道太监也能治好?
“我可不是钱勇,喜欢舔你,弄你一身口水,我只喜欢真枪实弹的战斗!”
王香莲脸色复杂的看着秦树:“秦树,你个不要脸的东西,一定用木棍故意顶着我的腰对不对。”
“我有没有真家伙,试试不就知道了?”秦树露出狰狞而又痛快的笑容。
王香莲心里又激动又害怕。
她突然感觉一向窝囊懦弱的秦树,此刻很霸气,男人味十足。
难道秦树她真的好了!
王香莲心里一瞬间波涛汹涌。
“秦树,我知道错了,不应该挑衅你的,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骂你了。”王香莲嘴上求饶。
“放过你?你身材这么好,老子都后悔当初没上了你......”
秦树准备狠狠的惩罚王香莲。
就在这关键时刻。
砰!
家里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
钱勇手提一把菜刀气势汹汹的冲进来,大声怒吼:“秦树,给老子滚出来。”
“把我爸裤裆踢成那样,老子要把你碎尸万段!”
原来,钱勇被吴秀仪喊回去,钱镇海见儿子到来,终于憋不住委屈了哭了起来。
他让儿子看看自己裤裆,钱勇看了一眼,顿吸一口凉气。
老爸的裤裆一片乌血,两个鸡蛋都找不到了,只留下一根火腿肠躺在那里。
钱镇海告诉钱勇,这一切都是秦树干的。
钱勇当场气的头上冒烟,自己被他泼了一口的屎,还冲到自己老爸家里,将他提成废人了。
他们钱家父子何曾吃过这种大亏。
于是,他冲进厨房,拿起菜刀,凶神恶煞的闯进秦树家里。
听到钱勇的吼声,王香莲当场下的一激灵。
之前在这个房间给秦树戴绿帽子。
可不能被钱勇发现,同样是这个房间,自己给他戴绿帽子。
钱勇不是秦树,这家伙大男子主义,不讲道理,真的会下死手。
当即,王香莲大喊大叫:“钱勇,快救我,秦树要强奸我。”
她终于从秦树的手中挣脱开来,打开房门跑出去,扑进钱勇的怀里痛哭道:“钱勇,你要为我做主。”
钱勇疑惑问道:“你怎么会在秦树的房间里?”
王香莲摸着没有掉下来的眼泪说道:“这个死太.....”
监字没有说出口,她知道秦树已经不是太监了,转口道:“这个畜生一直躲在家里,见你被咱妈喊回去,偷偷摸摸的将虏进来。
要不是你来的及时,恐怕我已经名誉不保了!”
钱勇不以为然道:“他一个太监,除了对你动手动脚,还能干什么。
不用怕,你的名誉永远不会受损。”
这时,秦树提好裤子不急不缓的走出来,看着钱勇,他嘴角一瞥:“喝忒~狗东西,坏老子好事!”
钱勇被气笑了,还坏老子好事,他心想,你一个太监能把女人干出花来吗?
“秦树,拿十万块给老子,不然老子把你尿尿的家伙给削了,让你以后跟女人一样蹲着尿。”
这话说出来,王香莲心里一颤。
她还没看清楚秦树的家伙呢,就这样削了怪可惜的。
不过也无妨,削下来照样可以看到。
“把我爸打成那样,今晚不拿个十万医药费,这个门你别想出。”
钱勇已经算好了,秦树爸妈临死前留下来的存款差不多十来万。
本来找不到借口敲诈他,正好自己老爸被他给踢成那样。
太监真是够狠的,老爸下面稀碎蛋皮都被踢得炸开了。
“什么?秦树这个狗东西把咱爸给打了?勇哥,你可千万别放过他,他要是没钱,用这个房子抵了。”王香莲在一旁拱火。
她现在没脸回娘家了,没个栖身之地,正好把秦树的房子抢过来。
秦树看着钱勇嚣张跋扈的样子,脑海里不由的回忆起大婚那天,就因为眼前这对狗男女,害的他被人嘲笑。
又害的爹妈羞愤自杀。
现在他得到了传承,即便钱勇手里拿着菜刀,他也能轻松对付。
不过,他可不会简单的将钱勇的打一顿。
钱勇害的自己家破人亡,他要钱勇以及钱镇海,这对父子生不如死。
钱勇大笑:“香莲,还是你想的周到。”
王香莲抱着钱勇粗壮的臂膀,小鸟依人道:“勇哥,正好趁这个机会,让他把咱家门口的屎尿给舔干净!”
钱勇觉得很有道理。
秦树害的自己吃一口屎,那自己就让秦树舔干净自家门槛上所有的屎尿。
“秦树,听到了没,先把我家门槛上屎尿舔干净,然后再拿十万给我,我就让你在蜜桃村混下去,不然老子就让你居无定所。”
秦树脸上的皮肉愤怒的跳动:“我能否在蜜桃村混,不是你说的算,至于舔屎......”
秦树一步踏出,直接来到钱勇身前,一把夺过他手里的菜刀。
随后将刀锋架在钱勇的脖子上。
钱勇当场懵了。
秦树也懵了,他没想到自己的速度这么快。
一旁的王香莲吓坏了。
“勇哥,刀...刀被他抢走了!”
“老子看到了,要你提醒!”钱勇吓出一身冷汗,“秦树,难不成你敢抹我脖子?”
“杀你?太便宜你了,去,给我爸妈磕头,磕到脑门出血为止。”秦树愤怒道。
“磕你妈,没刨了你爹妈坟包,已经给面......”
钱勇话未说完,秦树抬手用刀面扇在钱勇的脸上。
钱勇的右脸顿时血肉模糊,右脸的颧骨好像裂开了。
“跪不跪!”秦树眼睛猩红的咆哮。
钱勇被秦树身上的那股子狠劲给吓到,不敢嚣张了,“我...我不跪!”
啪!
又是一刀面,钱勇的左脸被扇的流血。
“再说一次,跪不跪,第三下我可不会用刀面扇你,直接用刀锋削了你的鼻子!”
强的怕狠的,狠的怕不要命的。
钱勇服了,秦树身上那股子不要命的气势真的吓人。
他真怕秦树脑子一热把自己给削了。
“跪跪跪,我跪!你把刀放下,我马上跪!”
“先给我爸妈磕头,老子自然会饶了你!”秦树指着堂屋香案上的灵位:“给我用力磕,听不到响声,老子直接用刀拉了你的屁眼!”
“王香莲,你也给我跪下磕头!”
王香莲捂着屁股上的短袖衫,难为情道:“秦树,我...我不好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