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清栀忽然想到林显。
想起他阳光和煦的笑,想起那天从酒吧回来的路上他说:“栀子,我等着你说的那个惊喜。”
钟珩看见曲清栀被逼出的生理泪水,冰凉的眼泪在她的眼眶中打转,然后顺着她苍白的脸颊簌簌滑落,犹如断了线的珍珠。
他嘴角上扬,勾勒出的笑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身体倾身向前,近得能感受到曲清栀颤抖的呼吸,“别哭,等会儿有你哭的。”
恶鬼般的话语重重地砸在曲清栀的心上,她瞳孔颤动着。
在她惊惧的目光中,他带着指尖上属于她的唾液,探进她的衣摆中。
湿滑的感觉像条冰凉的蛇,这对曲清栀来说无疑是铺天盖地的恐惧。
她挣扎得像一条垂死的鱼,剧烈极了。
牛仔裤上的纽扣紧接着被眼前的人挑开,曲清栀终于忍不住,开始向他求饶。
钟珩充耳不闻,不顾她的挣扎一直向里,直至感受到了那层薄薄的阻挡。
他的唇擦过她细白的脖颈,因为疼痛和挣扎的缘故,她的脖子有些潮湿的汗,整个人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疼,冷汗不停地从额头冒出,顺着鬓角滑落,打湿了她的发丝。
他将她扔到一旁的床上。
她被迫承受着他的暴行。
情欲感对曲清栀来说太过陌生,她根本难以抵抗。
想躲避都躲避不了,钟珩的禁锢让她无法有大动作。
他的手顺着她光滑的背部慢慢往下,经过挺翘的臀线一路没入腿心。他观察着她的表情,就像是在做某种实验。
曲清栀双眼哭得一片湿润,睫毛上沾染着水渍。
他双唇抵在她的耳边,热气滚烫,“别咬了,我还不想这么快搞|死你,不要自讨苦吃。”
钟珩的语气说不上温柔,声音沉得有些可怕。
他试图去吻她,曲清栀偏头躲了过去,钟珩一手把她拉了回来,单手钳住她的下巴。
他的吻暴烈又炽热,舌尖直接撬开她的牙关纠缠着她不放。
在她杀人的目光中,他抵在她唇上说了句:“你最好再愤怒点,看是你输,还是我。”
曲清栀的眼里都是恨意,不甘。
她看着钟珩那张看起来人畜无害的脸,下一秒直接咬上了他的嘴唇。
钟珩没料到但也很快知道她想做什么,尽管他手上的动作已经很快,还是没能避免下唇被咬伤。
他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受伤的地方,莫名邪气,淡冷,疏离。
一股铁锈的味道在他的嘴里蔓延开来。
曲清栀也没好到哪里去。
她下颚被钟珩捏得生疼,嘴唇也染上了些许艳丽的红色,那是钟珩的血。
鲜血的味道更加激起了钟珩体内暴虐的兽性,他一口咬上她的脖子。
用力到渗出血来。
曲清栀咬着牙齿没有出声,她一点儿都不怀疑钟珩是想咬死她。
差不多后他抬起头,绯红的舌尖在下唇转了一圈儿,似在品味说:“还不错。”
他的眼神中有痴迷,痴迷疼痛,痴迷那样的味道。
曲清栀一时间不禁怀疑,他究竟是人是鬼?
钟珩的动作对曲清栀来说不亚于凌迟,她只会紧张根本不会情动,他却极力挑起她的反应。
曲清栀嘤咛出声,那种强压而来的快感很快操纵了她的身体。
钟珩一手抬起她的右腿搭在他的臂弯处,单腿站立的姿势弄的曲清栀很难受,不等她完全适应,钟珩已经极具需要疏解身体某处叫嚣的欲望。
他抵着她,不适的热度感传来,等曲清栀听到钟珩拉下拉链的声音时,她的心理防线彻底被击溃。
她颤抖哭着开口,她真的怕了:“不要做下去,求你。”
曲清栀没有求过谁,这是第一次。
钟珩笑了笑,嘴角那抹血色让他看起来有种致命的吸引力。
无疑这种吸引力是危险的,等同他本人。
他猩红着双眼说:“求我可以,待会儿你可以求我慢一点,重一点,或者深一点,其他的就不要想。”
在曲清栀听来这番话就是羞辱,她狠狠回他:“钟珩!我会告你的。”
“是么,那警察问你过程的时候你可要认真说,有什么细节记不清楚我可以帮你。”
说着他更来了力气,拽着她的头发强迫她回头跟自己接吻,同时沉下身去。
曲清栀破碎的声音从喉咙里透了出来,眼圈哭的发红。
钟珩是个不喜欢接吻的人,可是和曲清栀亲吻的感觉又不错。
他很乐意去做。
从开始的床上到床下,曲清栀不知道这种折磨持续了多久。
她的脑海里一直都想着林显的脸,直到这场“灾难”结束后,这种景象都没有消散。
汗湿的头发黏腻贴在她的身上,相比她的狼狈钟珩只脱了件衬衫。
进浴室前,他才把所有衣服脱掉,等他出来曲清栀盖着床单蜷缩着双腿靠在床头。
原本漂亮的眼睛红得厉害。
钟珩很熟悉她眼中的恨意,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
曲清栀没有哭闹,相反是异常冷静。
这点,倒是让钟珩感到有些意外又有趣。
他坐在床边点燃了一支香烟,吸了一口后缓缓吐出烟圈。
烟雾缭绕的背后是他狭长的双眼。
钟珩的手臂线条很好看,但让曲清栀看着只觉得恶心。
他望了她一眼,嘴角失笑:“你别瞪我,没有用,我爽了,你也爽了,你能怎么样?”
曲清栀直起身,床单从肩膀处滑落。
她靠近他,钟珩从没有在一个人的眼中看到过如此浓烈的恨意,猝不及防下她一巴掌扇了过来。
因为曲清栀右手还带着伤导致力气不够,所以这一巴掌打得并不痛。
钟珩何曾遭受过这种待遇。
他偏头伸手摸了摸被打的地方,表情有些冷,曲清栀已经不怕他会再做什么,大不了就鱼死网破,她怕什么呢。
下一秒,钟珩猛然捏住她受伤的手腕,力气尽用。
原本夹在手指尖的烟叼在嘴里,曲清栀脸上尽是痛色。
就在她准备承受给予他给予的痛苦时,掉在角落的手机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