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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言可畏不自缚

【导读】

都说人言可畏,主角亦是在过去的一桩事件中被周围人无端指责,委屈无处诉说,情急之下躲进内心的“黑屋子”几十年。导演从附加现实“老天爷”角色中给主角赋能,提升其自尊心和自信心,使其由内而外,产生强大的动力,继而改变“黑屋人生”。时过境迁,主角有机会站到更智慧的角度来看待自己的过去,她终于不再束缚自我,和过去做了彻底的告别,迎来了全新的人生!

主角: 小艾(化名)

探索的议题: 我为什么那么讨厌自己

演剧日期: 2016年3月

演剧时间: 16:00-17:35

导演: 钟亮红

1.我够好了,但我还是讨厌自己

导演:小艾,现在感觉怎么样呢?

主角:很紧张,很久没想到那个人了。

导演:想到那个人就紧张?

主角:我会发抖,但感觉抖出来好一些。遇到孤独的事情会想抖,现在每走一步都很害怕,怕会变成恶意的伤害。

导演:停下来看自己,如果内心有一句话对自己说,是什么?

主角:你已经很好了,别人的评价不能作为你评价自己的理由,无论别人怎么讲你,你要做你自己。

导演:角色交换,听听自己的心里话。

替身:小艾,你已经很好了,别人对你的评价不能拿来评价自己的标准,做自己就好。

主角:(点头)嗯!

导演:看看自己,你想对自己做点什么?愿意靠近点吗?

主角:我不敢靠近,因为大家都嫌弃她(替身)。

导演:大家是指?

主角:(讲述自己被当成小三的经历,此处省略)当时感觉自己的世界崩塌了。

导演:在会见那位男士之前,你有什么要对自己回应的吗?比如说别人都嫌弃她(替身),你呢?离她那么远,你也嫌弃她吗?

主角:我很矛盾,一方面我觉得不应该受别人影响,一方面又很讨厌自己。

导演:多听一下你内心的声音。

替身:你已经够好了,别人对你的评价不能作为你评价自己的理由,做你自己(重复了几遍)。

导演:所以刚刚说话的你是理解自己的那部分,另外有一部分即受到他人干扰的部分,我们把那部分先做一个切割,另外找一个人扮演这部分。我们稍后再工作这个层面可以吗?

主角:好的。找人来扮演讨厌的部分吗?

导演: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找人扮演。或者用丝巾、椅子、伙伴,都可以。

主角:嗯,好的,我用丝巾加椅子,可以吗?

(导演点头,主角用黑色的丝巾代表自己讨厌的部分放在一张椅子上。)

导演:这个部分(理解接纳),是接纳和喜欢自己的,愿意靠近一些自己吗?

主角:(点头)走过去温柔地拥抱自己,流泪……(2分钟左右停下了)

2.会见让我发抖的阿杰

导演:我们现在会会那位让你发抖的男士。

主角:我想请李大哥扮演可以吗?

成员李:没问题。

导演:你的替身在这里,他在你心里的距离多远?

主角:我也不知道他在哪。

导演:角色交换,你去扮演他。

(主角进入对角)

导演:这位先生,怎么称呼你,能否简单介绍一下自己?

阿杰(主角扮演):叫我阿杰就可以了,我今年28岁。

导演:看看对面这位女士,你认识她吗?

阿杰:那是小艾,我们7、8个月不见了。

导演:小艾在那边,如果用距离来看这份关系,你在哪里?这个距离是指心理的。

阿杰:我就在她后面,很近(移动位置)。

导演:有什么想说吗?

阿杰:你推开了我,我恨你。你这个胆小鬼,你为什么不敢爱?你说呀。

导演:还有吗?

阿杰:没有了。

导演:角色交换。

(主角回到自己的角色)

阿杰(辅角扮演):小艾,我恨你。你这个胆小鬼,为什么要推开了我?为什么不敢爱?

主角:(向前走了两步)你像一个隐形的炸弹,我很害怕!为什么你在恨我的时候,没有想到我也很不容易?我觉得我们之间有很多误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恨。让我累了,不想去纠结这个事情,反正大家都这样认为了。

导演:“大家”是谁?我们来把“大家”请上来如何?

主角:有个绝交的同事,陈你来扮演可以吗?还有书记,请L老师扮演;还有他(杰)的女友,请S扮演。

成员陈:我愿意(L和S点头走向舞台)。

导演:找出“大家”后,你直接进入各角色,帮助辅角怎么做。

绝交同事(主角扮演):你现在在学生眼中就是一个变态的老师(鄙视的眼神)!

书记(主角扮演):到了这个地步,你才来找我,唉!

阿杰女友(主角扮演):你就是一个碍眼的存在!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认识他(阿杰)。

导演:还有吗?

主角:还有一个朋友。

(选出扮演朋友的辅角)

朋友(主角扮演):我是说好去你家吃饭,但是我吃太多了,不想去了。这么简单的事情你怎么不能理解我呢?你怎么这么麻烦!

主角:还有我妈。

(选出扮演妈妈的辅角)

妈妈(主角扮演):你能不能快一点!你能不能处理好自己的生活,不要这么麻烦!

导演:小艾,我们出去听听、看看。如果他们做得不对,你帮忙修正哦!请你们(辅角)开始演出。

主角:我感觉所有的声音都在说我是一个累赘,是个麻烦。

替身:我就是一个累赘,是个麻烦!(辅角自发用丝巾辅助演绎,缠住替身)。

导演:是这样吗?

主角:好像是这样。

导演:看看她(替身),如果有个情绪涌出来?

主角:孤单、孤独?对,就是孤独。

导演:还看到了什么?或联想什么?

主角:不知道。

导演:可以用心感受一下,看看会不会冒出一些画面来。

主角:我好像,看到有个很小的自己在一个黑屋子里,没有其他人,很孤独。

3.“黑屋子”

导演:你想去看看黑屋子吗?

主角:想去看看黑屋子。

(撤掉前面的景,助教迅速用黑色丝巾布景出主角心中的黑屋子。主角选出扮演黑屋子的辅角,主角和替身一起进入黑屋子。主要是收集更多信息,请替身陪伴,避免造成二次创伤。)

导演:小艾,你在哪里?

主角:我在黑屋子。

导演:能看到自己吗?

主角:可以的。

导演:在黑屋子感觉怎么样?告诉自己!

主角:这里很安全,不想和别人连接。黑暗比人更安全,黑暗让人很舒服,但不能施展自己。

导演:待在这里安全?因为……

主角:因为人类太恐怖了,我没有做的事,他们还是会指责我,觉得很莫名其妙。让我承担自己不应该承担的错误,我不能理解这些人的逻辑。他们伤害了我,还不如待在黑屋子里。

导演:我很生气,但却没有说出来,而是自己躲起来了,用这样的方式保护自己?

主角:对啊,我是很生气,我只能躲起来。我能怎么办?

导演:也许今天可以有不一样的方式,你愿意把生气说出来吗?

主角:我发泄出来,他们就都跑了。

导演:跑了会怎样?

主角:跑了就会让我成了罪人,还是在黑屋子这里好。

导演:只想和自己静静地在一起?好像很无奈?

主角:我能怎么办?只能这样。

导演:还有其他想要和自己说的吗?

主角:没有了。

导演:请出来成为黑屋子,我们来听听黑屋子怎么说?

(主角进入黑屋子角色。)

导演:黑屋子,你是怎样存在于人世间?有什么告诉黑屋里面的小艾吗?

黑屋子(主角扮演):我就是这样存在的,我可以帮你(小艾)屏蔽掉外界的声音。

导演:听起来是在守护小艾?

黑屋子:对啊,她在我这里安全。

导演:黑屋子,小艾多大了?

黑屋子:3岁啦。

导演:黑屋子,你存在的意义是?

黑屋子:我的存在就是为了保护小艾。

导演:谢谢你守护小艾,你是如此善良。我们小艾需要守护的话,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黑屋子:她从小一个人在家,没人管她。

导演:所以,这是相互陪伴。如果她不需要你了,你会在哪里?你会去守护其他人吗?

黑屋子:她要是不需要我了,我觉得自己像垃圾一样会被扔掉。

(导演评估主角幼年长期被忽视,在被陪伴、被认可等方面的渴望没得到满足,有被抛弃感,自尊感较低。)

导演:那时小艾太小,谢谢你保护了她。如今她长大了,如果我们一直守护她,你觉得她能长出保护自己的能力吗?

黑屋子:对,我是为了她好,让她活下来。

导演:善良的黑屋子,如果我们因着一份爱,是希望小艾终有一天强壮有力量。但如果一直让她待在这里,她就失去变强大的机会,对不对?

黑屋子:有道理,这个问题我以前没有想过。

导演:以前我们没有想过,但今天我们可以好好思考。

黑屋子:这是个重大决策,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办。

导演:的确是个大事情,如果要做出这个重大决策,你觉得谁能给出智慧的指引?

黑屋子:老天爷。

4.“老天爷”智慧指引

导演:来,我们把“老天爷”请出来,看看是一位什么样子的老天爷。

(这是一段经典的附加现实景,主角选择了一块很大的黄色丝巾披上后,直接进入“老天爷”角色。)

导演:老天爷,欢迎你来到这里,你有多高?

老天爷(主角扮演):我很高,很大(二位助教抬过来一张木桌子,确保主角站在上面很安全)。

导演:老天爷,你试试站在上面,看看是否符合你的形象?

(导演示意来二位成员保护主角安全)

老天爷:这样可以。

导演:你有什么样的动作吗?

老天爷:(张开手臂,摊开黄色丝巾)这是一种力量和包容。

导演:有力量又包容的老天爷,此刻愿意送一句祝福给我们这个团体吗?

老天爷:我很愿意,祝你们幸福快乐!

导演:谢谢老天爷。那边有个黑屋子,它是怎么去到那里的呢?

老天爷:是我派过去的。一方面守护小姑娘,它们在一起修行,但是也有些久了。

导演:请你今天给他们智慧的指引,小姑娘长大了,但她仍然会习惯性退回小女孩角色躲在小黑屋。

老天爷:是她自己习惯了,黑屋子并没有阻碍她。

导演:哦,原来这是她自己的选择。当年的小女孩长这么大了,你看到她有什么特点吗?请你直接告诉她。

(导演从强大的力量人物老天爷角色中给主角赋能,重构内在,提升能量)

老天爷:你很坚强,当老师问心无愧,也是好老师。

导演:你今天来到这里,也一定有你的使命对吗?小艾蒙你之爱,此刻你想告诉她什么呢?

老天爷:你可以解决这些的!爱一个人是没有错的!你从没有刻意要伤害谁。

替身:但我害怕,躲在这里才是安全的,只有黑屋子会保护我。

导演:那这些人有没有恶意?(指主角的同事、书记、阿杰女友、妈妈等)

老天爷:小艾,他们有他们自己的生活模式。但是你活在他们的模式里,他们就是那样的人,你自己太在意了。

导演:老天爷看得很清楚。那么,你有什么对“黑屋子”说吗?

老天爷:黑屋子,你已经完成使命了,我对你很满意。她(替身)已经长大了,我们要给她机会去历练自己,她是有能力的。如果你一直在,她遇到问题就躲到你这里,那么她永远长不大。

导演:真正的爱是……

老天爷:真正的爱是要懂得成全和放手。

导演:那黑屋子以后何去何从?

老天爷:黑屋子你原本就是天使,完成使命了,去恢复天使的身份吧!

导演:老天爷,你能帮助黑屋子恢复天使身份吗?

5.黑屋子变回天使

(主角在老天爷的角色中,将披在扮演黑屋子的辅角身上的黑色丝巾换成了粉红色及绿色的丝巾。)

老天爷:你坐黑屋子太久了,忘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了。今天我恢复你的天使身份,继续去帮助其他需要帮助的人吧!

导演:老天爷,你不仅帮助了小艾,也帮助了黑屋子恢复了身份。此刻还有什么对小艾说吗?

老天爷:你是很好的老师,很好的人,以后好好活出自己吧!就这样。

导演:请你先从老天爷的角色出来。

(辅角入角老天爷,主角回到自己的角色。)

导演:小艾,这边有黑屋子恢复的天使,那边有自己,你想进入谁的角色?

主角:做天使。

(主角进入由黑屋子转化的天使角色)

天使(主角扮演):(自发)来,小艾,我们一起跳舞。

导演:那之前在黑屋子的小小艾呢?

天使:当然一起啦!(拉着小替身,音乐响起,一起转圈圈舞动,舞终……)

导演:天使,你以前化身为黑屋子是为了保护小艾。现在你告别了黑屋子身份,恢复了本来的天使身份,你感觉怎么样?请你告诉小艾。

天使:小艾(替身),你其实已经长大了,不是你以为的那么小,你还成了大学老师,你的学生都很喜欢你。我放手了,我恢复了天使的身份,好开心,你为我开心吗?

导演:角色交换。

天使(由扮演黑屋子的辅角继续扮演):小艾,我恢复了天使身份,你为我高兴吗?

主角:我很高兴,原来我一直被天使和老天爷守护,谢谢天使。

天使:你其实已经长大了,不是你以为的那样。你已成了大学老师,你的学生都很喜欢你。我也可以放心地放手了。

(主角点头)

导演:那这个小小艾,是内心想象的吗?

主角:是心理的,没有关系,从今天开始,我会照顾好你(拥抱小替身)。

导演:天使你自发告诉小艾你以后会……

天使:以后我会一直关心你、见证你,你也不再孤单。

导演:老天爷也有话要说。

老天爷(辅角):小艾,小时的你不容易,但我派了天使守护你,祝贺你长大了,还成了好老师,你知识渊博,学生都喜欢你。那些人(同事、书记),他们其实没有恶意,就是那种模式,你不必活在他们的模式中。你今天重新创建了自己的新模式,我会一直见证你和祝福你。感情的事,你没有错。你没有做错什么,被人误解,也是在磨炼你的心性。

(主角流着泪,点头)

导演:老天爷和天使可以来抱抱你吗?

(主角点头,一场滋补景由此上演,主角开始哭得很大声,随后静下来,导演示意助教放一首大自然音乐。3分钟后,导演邀请愿意来陪伴主角的成员以及想靠近智慧老天及善良天使的成员都可以上来,组成“团体摇篮”,既滋养主角,也滋养成员,十多分钟后,主角抬头表示可以了。)

导演:智慧老天,他们(自发上来的成员)要回去了,有什么祝福送给你们吗?

老天爷:我同样会守护你们,还有你们(没有上来的成员)。

(成员陆续回到自己座位了)。

导演:小艾,在老天爷和天使离开前,还有没有什么要告诉他们吗?

主角:即使父母这样对待我,但我有你们(老天爷和天使)的爱和守护,我其实不孤单。

导演:此刻我觉得……

主角:此刻我觉得很幸福。

导演:我要承诺的是……

主角:我向你们承诺,从今天开始,我会勇敢地面对一切,不再躲避。我也会好好照顾自己。

(送别老天爷和天使,此处略)

6.告别过去,拥抱新生活

导演:小艾,接下来还想做点什么?

主角:先和阿杰做一个告别。

主角:阿杰,谢谢你曾经对我的爱。但我们不合适,你好好对你女朋友吧!我祝福你!

导演:角色交换。

(主角进入阿杰的角色)

替身:阿杰,谢谢你对我的爱。我们是不合适,你就好好对你女朋友!我祝福你!

(主角在阿杰角色中点头)

导演:阿杰,你看小艾今天变得有什么不一样了?

阿杰(主角扮演):变得豁达了,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导演:今天你也会有什么不一样吗?

阿杰:你幸福的话我会祝福你,我也会过好自己的人生。

导演:你觉得需要对曾经的爱做个告别吗?把祝福送给对方。

阿杰:需要,非常需要。

导演:那就用你们想要的方式吧!

阿杰:你要过得幸福,我也会放下对你爱,祝你幸福。

导演:角色交换。

(主角回到自己的角色,和阿杰做了一个情感的告别,彼此送上了祝福。)

导演:那我们回到自己这边,今天做了几个重大决策,我很好奇,未来会是怎样?

主角:是要布置出来吗?

导演:如你所愿,你布置一个未来的生活,3年、5年、8年……你来决定。

主角:这是我3年后的生活,我们在海边,和老公、孩子在一起玩耍。

导演:请你进入这个场景,和你的丈夫、孩子一起。

(主角进入未来景中体验与未来孩子、未来老公的互动。)

导演:现在感觉怎样?这是自己想要的生活吗?

主角:是的,我觉得很幸福。

导演:先要和未来的老公及未来的孩子暂时告别了,约定好未来见。

主角:未来老公和孩子,回头见。

导演:我们还有几分钟就要结束了,现在还要做点事。我们要回到第一景,有两个部分,这个是不太喜欢自己的那部分,这个是为自己加油鼓励、喜欢理解的部分。

(导演示意二个替身对主角说)

替身1:你已经很好了,别人对你的评价不能作为你评价自己的理由,做你自己就好。

替身2:我不想靠近你,我嫌弃你。

导演:小艾,现在还是这样吗?

主角:(笑)不是啦,(走向替身2,抱着她)我们今天不一样了,你受苦了!对不起,我来迟了,从今天开始我会好好爱你(掉泪);(走向替身1)你本来就很好了,别人怎么评价无所谓。

(三位一体的整合景,演剧结束)

【专业解读】

这场剧,首先从主角的躯体化“发抖”这个点切入,先收集更多主角的自我部分信息,以及寻找支持的资源。结果,主角呈现出两个部分的内在客体关系:一个是自我接纳的部分,一个是自我否定的部分。导演评估主角自我接纳的部分是成年后的自我,有力量的部分,否定的部分评估是来自主角早年对认可、肯定、照顾等没有满足的部分。

根据心理剧的进程理论,先从最近进入,再逐渐进入核心,最后回到现在。最近的事件有“被误会为第三者”的现实事件,与早年躯体“发抖”的关联,将主角的感觉具体化呈现出来,将主角内在“感受到的真实”,如“大家”对主角的嫌弃一一布置呈现出来。在镜观中,激活了主角早年的记忆,如同住在“黑屋子”似的,导演秉持跟随主角的原则,探索主角和“黑屋子”的故事。在替身的陪伴下进入“黑屋子”,找寻更多信息,原来,“黑屋子”是主角内心的一个“安全港”,主角也习惯性在黑屋子中。

为了更精准评估,需要从多角度多、角色收集并澄清信息。当主角进入黑屋子的角色,转换了黑屋子的意义赋能,黑屋子可能意味着一种退行模式,是一种象征意义。从黑屋子角色中获取主角曾经的经历,导演评估主角卡在了早年的固化的经验模式,随后,运用附加现实景,帮助主角找到力量人物“老天爷”,在老天爷的呵护下,主角的情绪得到宣泄与整合,爱的能量得到补充与回归。在更进一步探索到主角不愿离开“黑屋子”是害怕被抛弃,这是主角的内隐信息,将黑屋子转化为天使,放开也是一种爱,改变了主角早年固化的思维模式及内心世界,激发主角的现实力量,构建新信念和新模式,将主角卡住的点,用一种新认知模式替代,如老天爷和天使会继续关心和守护你,意味着与一种与过去升华后的精神联结;你其实已经长大了,还成了大学老师,学生都喜欢你,以此,强化主角的现实力量与资源;又如那天“大家”其实没有恶意,他们是自己的模式习惯而已,如此这般,巧妙调整了主角的认知。

终于主角与过去那段被人视为第三者的情感做了彻底告别,也意味着梳理和整理了过去的生活,带着全新的自己构建美好未来,在未来景中,主角遇见未来老公和孩子,约定相见。这是强化主角开启新生活,创造新模式的重要方法。最后是整合,主角的内在客体关系和谐互动,接纳自己,肯定自己。

此剧,第一幕和最后一幕的自我内在亦是演剧效果的重要评估。 e1iUd83gtBQbpjWWNZLfjguz8dsFVGar93YiGH2OT0A/Cf/60RjGOD7aL5y6eZU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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